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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出生人為什麼那麼多坎坷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6-29 21:41:49

鬼節出生人為什麼那麼多坎坷?我出生的時候是難産,在我生出來那一刻,接生婆王産婆松了一口氣,不僅僅是因為賞金有了保證,還因為接生婆也是有名譽的,誰都不希望壞了自己的名譽,再說了,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的命,沾上了終究是讓人心裡犯膈應的一件事,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鬼節出生人為什麼那麼多坎坷?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鬼節出生人為什麼那麼多坎坷(鬼節出生會笑不會哭)1

鬼節出生人為什麼那麼多坎坷

我出生的時候是難産,在我生出來那一刻,接生婆王産婆松了一口氣,不僅僅是因為賞金有了保證,還因為接生婆也是有名譽的,誰都不希望壞了自己的名譽,再說了,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的命,沾上了終究是讓人心裡犯膈應的一件事。

“孩子,我的孩子還在麼?”躺在炕上的我娘頭發被汗水打的濕漉漉的,無比的淩亂,臉色也十分的蒼白,一番折騰下來,早就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她還是擠出身體中最後的力氣問出了這句話,由此可見我娘的偉大,即使面對剛出生她連一面都還沒看見的我,也是那麼的無私。

“還在,孩子還在,孩子活着呢。”王婆婆也激動的說道,作為整個分娩過程的直接參與人,她深知這母子平安來之不易,而自己在其中是占了大功勞的,賞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内心中難免生出一種成就感來。

聽到王産婆的回話,我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而欣慰的笑容。王産婆抱起我打算去給我洗涮一下,然後給我爹報個喜,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就是一愣,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哪不對,哭聲,就是哭聲,我沒有哭聲,之前太激動了,她和我娘都忽略了這一點,直到她抱起我,才看到,我是笑的。

剛出生的我很小,抱在懷裡頂多也就兩三斤,腦袋就跟鵝蛋一般大,頭蓋骨還沒長結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因為剛出生,臉上的皮膚褶褶皺皺的,眼睛還是閉着的,可是嘴角卻挂着詭異甚至有些猙獰的笑容,無比的瘆人,王産婆看了一眼,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我的笑容給勾走了,急忙用手掐了孩子兩把,希望能讓我哭出來,可是卻并沒起到什麼作用。

“八萬,胡八萬,你進來一下。”王産婆艱難的把自己的眼睛從我的臉上挪開,把我放在炕上,打開門,招呼着外面的我爹。

我爹還蹲在角落裡,腳下扔了一地的煙頭,聽到王産婆叫他,急忙站起身了,“咋樣,王婆婆,鳳蘭沒事吧,孩子是不是沒了?”在内心中,我爹已經認定我已經死了,畢竟他也沒聽到哭聲。

“鳳蘭沒事,孩子,孩子也活着,就是,就是……”說到這裡王婆婆停頓了下來。

“孩子也活着,王婆婆你說孩子也活着?”我爹一把抓住王産婆的手,無比激動的問道。

“孩子活着,就是……”王産婆說到這,又停了下來,王産婆在接生這一行當中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了,她接生了這麼多孩子,這笑着出生還第一次見到,對她來說也實在是足夠震撼了,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王婆婆,孩子咋了,你咋還吞吞吐吐的呢?”我爹焦急的問道,“你進來自己看吧。”王婆婆歎了口氣,轉身走進了屋裡,我爹也急忙跟了進去,看到放在炕上的還在動的嬰兒,我爹自然是歡喜至極,一把就把我抱了起來。

“冷,我冷。”我娘躺在床上牙關都打着架,我爹急忙又去給我娘找被子,加了一層被子我娘仍然喊冷,直到我爹給我娘加了四層被子,情況才稍微有些好轉,不喊冷了,卻縮在被子裡瑟瑟的抖動着。

“這娃這不沒事麼?”我爹擔憂的看了我娘一眼,伸手給我娘掖了掖被角,轉頭對王産婆說道。

“這孩子,這孩子不是哭的,是笑的。”王産婆戰戰兢兢的說道,她這麼一說,我爹也反應了過來,低頭去看被他抱在懷裡的我。

而這時候我似乎是配合王産婆的話一般,在我爹的懷裡竟然發出了咯咯的笑聲,笑聲極其刺耳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嬰兒,不,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應該發出的笑聲,我爹當時就吓得一哆嗦,差點沒把我扔出去摔死。

随着我發出的笑聲,院子刮起了陣陣陰風,風中似乎還帶着嘶吼,窗戶愣子也發出了啪啪的聲音,如同有人在敲窗戶一般。

王産婆被我發出的笑聲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對我爹說道:“八,八萬,你家這娃娃生的也太,太邪性了,生下來不哭還笑,今天是,是鬼節,鬼節出生的都是鬼子,是冤鬼來索命的啊,你家這娃是惡鬼投胎啊。”

這年是1976年,那時候農村人其實是相信鬼神之說的,但經曆了那麼長時間的動亂和教育,也見過了無數信了的人的下場,人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了。

說是十年結束,實際上,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遠遠不止十年那麼簡單。

“王産婆,你胡咧咧什麼玩意,少在這扯犢子,你家孩子才是惡鬼投胎呢,哪有啥鬼啊神啊的,偉大領袖都說了,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你瞎胡咧咧可别說。”我爹是民兵隊長,接受的是偉大領袖最先進的的教育,對偉大領袖的話是堅信不疑的,那不僅僅是一種崇拜,而是變成了一種信仰,面對一種打破自己信仰的言論,再加上自家孩子被說成餓鬼投胎,再好的脾氣也得急眼啊。

“那,那你說這,這是咋回事?”王産婆瑟瑟發抖的看了一眼我爹手裡的我,又急忙低下了頭,嘴裡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叨咕着什麼。

“咋回事也不是你說那麼回事,這沒你啥事了,你先回去吧。”胡八萬掏出五塊錢給了王産婆,那時候最大面值的才是十塊錢,這五塊錢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了。

王産婆顫顫巍巍的接過錢說道:“八萬,那,那我先走了啊。”王産婆說着就要往外走,而二妞這時候卻要往屋子裡進,二妞也就是我二姐,比我大三歲,生孩子自然不能讓小孩看,剛剛她就跟我爹一起在外屋呆着了,正好和王産婆打了個照面,王産婆低頭看了我二姐一眼,隻見我二姐的眼睛卻突然發出兩道血紅的光芒,王産婆啊呀一聲,仰頭摔倒在地上,直接昏了過去。

“王婆婆,你這是咋了?”我爹急忙把我放在炕上,去看王産婆到底是咋了,也正好看見站在門口的我二姐。

我二姐此時目光呆滞,死死的盯着我爹,準确的說是死死的盯着我爹身後,被放在炕上的我,他的眼神把我爹看的心裡一陣發毛,“二妞,你站着幹啥,去外屋呆着去。”這屋子裡本來就一攤子爛事,王産婆又突然昏了過去,他自然不想讓我二姐進來。

我大姐這時候也走過來去拉我二姐,“嗷……”我二姐突然發出了一聲非人的叫喚,把我大姐甩了我爹推了一個踉跄,一步就跨過了躺在地上的王産婆的身體,那速度,力量,絕對不是一個正常四歲孩童應該有的。

二妞直接就沖向了被放在炕上的嬰兒,我爹被推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後看見我二姐沖向了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大喊一聲:“二妞,你要幹啥?”此刻的我二姐雙眼血紅,嘴角帶着猙獰的笑容,似乎是沒有聽見我爹的喊聲一樣,一把就抓向了我。

我爹一把抓住我二姐,拼命的向後拽她,此時的我二姐力氣極大,我爹一個壯勞力竟然拉不住她,竟然被她拖着向前一步一步走去, “二妞,你要幹啥,那是你弟弟。”我爹雙眼血紅對我二姐大聲的吼着,可是我二姐早已經不正常了,又怎麼可能聽見他的說話。

“給我滾開。”我二姐大喊一聲,她聲音無比的尖利刺耳,這一聲似乎刺穿了我爹的耳膜一般,把我爹的腦袋震得嗡嗡直響,似乎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竟然下意識松開了手。

我二姐已經到了炕沿的邊緣,隻見她輕輕一跳,就跳到了七八十公分高的炕上,一把抓起了我,低頭就向我的脖子咬去。

這時候的我反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但我的哭聲十分的虛弱,如同被啥玩意掐了脖子一般,跟那掙紮喘息,小臉也憋的發紫了,好像馬上就會沒命了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吱呀一聲開了,然後就是一聲響亮的道号傳了進來:“無上太乙救苦天尊!”随着這一聲道号傳出,我的哭聲也大了些許,氣也順過來不少,我爹也被這一聲道号給叫醒了,而我二姐的動作如同被定格了一般,轉頭看向了來人。

“卞老賴,你來我家幹啥?”我爹的眼神和語氣都流露出驚訝,他根本想不通,為什麼卞老賴在這個時候來自己家,實際上他剛才已經被攝住了,根本沒聽見那一聲道号,等他見到卞老賴的時候人已經緩過神來了。

來人姓卞,名平生,字玄一,不過在村子裡沒人叫他本名,都叫他的外号卞老賴,他,也就是我後來的師父。

那會兒的我師父頭發花白,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都打绺了,不用仔細瞅,就能看見腦袋瓜子上成片的虱子虮子,胡子老長,沾着烏七八糟的東西,臉和脖子也是黑黢黢的,全都是皴,穿了一件破斜襟黑布衣服,油光锃亮的,身上背了一個老大的軍綠色的破兜子,破兜上還帶着一顆紅五星,也不知道裡面裝的都是些啥,鼓鼓囊囊的,雖然身上髒兮兮的,不過長得卻是極其不凡,劍眉飛揚,一雙星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鼻梁高挺,口闊耳方,抛開身上那髒亂不說,如果倒退三十年,他絕對稱得上是個小帥哥。

“哈哈,這不是聽說你家今天生娃麼,來道個喜,讨杯喜酒喝喝。”我師父打了個哈哈,自顧自的湊上前,用衣服袖子擦了一把嘴上的哈喇子。

那時候農村窮,家家孩子都不少,死個孩子,生個孩子都不是什麼大事。

生孩子了好一點的還能叫上直近親屬簡單慶祝一下,喝兩杯喜酒,也不用什麼随禮什麼的,不好的也就那麼回事,生了也就生了,不像現在的農村,母豬生個豬崽子都得擺上幾桌,收個禮份子,我家請不請先不說,就算請也輪不到他卞老賴啊。

“趕緊滾蛋,我家沒酒給你喝。”我爹本來就不待見這又懶又饞的卞老賴,不光是我爹,整個胡家窩堡村恐怕也沒人待見他,又正趕上家裡出了這一堆亂事,正是鬧心的時候,自然不會跟我師父說什麼好話了,伸手就往外推他。

“我說八萬,你這人咋能這樣呢,你家生了個男娃,是喜事吧,再咋說我也是來給你道喜的,這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你咋能這麼不地道。”我師父見我爹沒有管他酒的意思,直接就耍起了無賴,一屁股坐到了我家炕沿上,不過他的眼睛卻沒盯着我爹,而是盯着還抱着我的我二姐,而我二姐也是死死的盯着他。

說來也奇怪,我師父往炕沿上一坐,我娘哆嗦的也不那麼厲害了,我原本虛弱無力的哭聲也變得嘹亮了幾分。

“道啥喜,有啥喜可道的,這娃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知道呢,要是你有本事能讓他活下來,别說我管你一頓酒,我殺口豬都行。”可能我師父的話是觸動了我爹的心思,他臉上一陣悲傷,我生出來活下來就夠艱難,我二姐又不知道抽哪門子邪風去折騰我,眼見着我是活不成了,好不容易生個兒子,心裡怎麼可能好受呢,我爹也沒真想我師父能讓我活下來,他也就是情之所至,随口說那麼一句。

誰成想我師父還當真了,張牙舞爪眉飛色舞的大笑道:“哈哈,八萬,這可是你說的,說話可不能不算話,我要是不來,這娃娃鐵定是要死的,我來了,這娃就能活過來,到時候你可别舍不得殺你家那口豬啊。”

我爹當時就懵了,本來他已經把我當成死孩子看了,這突然站出來這麼一個人,說能救我,心情可想而知,不過他也沒有立馬就應承,那時候我師父是啥人,那是個老無賴啊,他說的話一般人誰敢信,他半信半疑的問了一句:“卞老賴,你可别胡說八道,你,你也不是大夫,你咋救這娃?”

“大夫,你家娃這毛病可不是大夫能治好的,這天底下能治好他的人可不多,我恰恰就是其中一個。”我師父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指指點點的說着,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平時那麼猥瑣了,而是帶着那麼一點點的自豪和驕傲。

都說病急亂投醫,要放在平時,我師父說這話,我爹鐵定認為他是在吹牛轉頭就走,都不帶回頭瞅他一眼的,可是現在這關頭,他是實在沒辦法了,我還在我二姐手呢,這随時都可能被我二姐給咬死,他也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意思了。

那時候在農村,說殺一口豬,那絕對不是個小事情,豬,也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殺,這一口豬,照顧這接下來一年的吃肉和吃油問題,我爹咬了咬牙,似乎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中,隻要你能救這娃,我就給你殺口豬,那你要是救不了咋辦?”

說起來我爹是個挺精明的人,第一時間就想到,我師父有沒有可能是為了吃豬肉順嘴胡咧咧,抱着賭的心态糊弄人的事,為啥說抱着賭的心态呢,萬一我自己活下來,到時候我師父就說是他救的,得給他殺口豬,萬一我活不下來,我師父也沒啥損失,這可不行。

我爹猜想接下來我師父一定是得編一大套話出來,他是真不相信這我師父,這也就是被逼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沒辦法的事,沒想到,我師父卻根本解釋什麼,隻是冷哼了一聲,哼,我說能救就一定能救。

我爹也從來沒想到過我師父這平時邋邋遢遢的糟老頭子身上能突然出現這麼一股勁,讓人不得不相信的勁,那是一股氣勢,是舍我其誰的霸氣。

“中。”我爹咬着牙又堅定的點了點頭,他也想明白了,不管我最後是不是我師父救的,隻要我能活下來,他殺一口豬也值了。

就在我爹點頭的時候,我二姐雙目露出了一陣兇光,猛的低下頭,咬向懷裡的我,我爹也擔心我,目光也一直在我二姐的身上,見我二姐要咬我,大喊一聲:“二妞,你要幹啥?”

他的聲音并沒能讓我二姐停下來,就在我二姐的嘴快要咬到孩子的脖子的時候,突然我師父發出了一聲怒喝:“孽畜,爾敢,貧道在此豈容你放肆。”

這一聲怒喝,比剛才我二姐的那一聲來得更加猛烈,我爹直接被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我二姐卻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如同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向一旁摔去,我也被她扔了出來,我師父一撈,就把我撈在了手裡。

“一隻不過百年道行的黃皮子,也敢來湊熱鬧,如果你識相,我不為難你,馬上離開這裡,如若不然,貧道今日就收了你,讓你百年道行冰消瓦解,省得你繼續為害人間。”我師父盯着我二姐怒聲說道。

我二姐的雙目如同要滴出血一般,死死的盯着我師父,猶豫了一會兒,聲音無比尖利的說道:“你能護得了這鬼童子一時,我看你怎麼護得了他一世,本仙家還會回來找他的。”說完我二姐就軟軟的倒在了炕上,人事不省,一隻後背長了兩道白毛的大黃皮子從我二姐的身體裡鑽了出來,轉身一閃,從窗戶竄了出去,片刻就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我爹看得瞠目結舌,他知道我二姐不對,可是怎麼也沒想過,她會被一隻大黃皮子給上身了,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離奇了,不過這回我爹是真相信我師父真不一般了,農村人都知道,這黃皮子啥的都是極其難纏的玩意兒,惹不得的,見到了最好繞道走,别看什麼這教育那教育的,在農村人心裡,很多老傳統仍舊是無法被扼殺的。

可以說不信,但是不代表見到了就要去招惹。

在我爹看來,這卞老賴就喊了一聲,就把這些平時極其難纏的東西給趕走了,這能是一般人?

文/《我是一個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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