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夢呓》
後記
《海上夢呓》與我前兩本書的文體一樣,屬筆記體文集,用簡書上的說法,算是日更集也可以。我沒有上過大學,也沒經過專門的訓練,隻有在網上上過網絡小說寫作課,對于文學載體我也說不清楚。
王國維的《宋元戲曲史序》說:“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學;楚之騷,漢之賦,六代之骈語,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曲,皆所謂一代之文學,而後世莫能繼焉者也。”
明清小說之後,段子岀彩。原文化部部長王蒙說:“現代是段子”。筆記體文集就是段子堆起來的,我的《海上夢呓》也算是找到了岀處。
上網絡小說課的老師對我影響不小,從我的文章中可以看岀一、二來。老師說:網文要短小精幹,不能太長,還要像詩一樣能朗朗上口,文章一長就沒人要看了。我還真作了調查研究,網友們也證實了這一點,文章一長,人家連打開你文章的興趣都沒有了。
現在的紙質書已成小衆,網絡文學作品已不受手機一族的待見,快餐文化已成潮流,抖音視頻正在改變着人們的視覺習慣。所以我的簡書日更,連簡書要求的每篇八百字都難以滿足,因為簡書是文學的、小衆的,而我的文章是快餐的、大衆的。
《海上夢呓》收集了近三年左右我在簡書上的日更,自媒體和雜志上發表的文章。讀者不少,主要是網友、簡友、親朋好友。稿費少的可憐,在簡書上反饋還不錯,網友褒貶不一,親朋好友的褒獎不少,被公衆号和自媒體轉載,是我堅持寫作的主要動力。
前面提到了,文章一長就沒人要看,紙質書已成小衆,那為什麼還要寫《海上夢呓》紙墨留香呢?我在這裡作個交代。
我在簡書上日更時寫過一篇“沈複與簡·愛”一文,閱讀者不少,内容就不展開了,主要是因為此文,我重溫了沈複寫的《浮生六記》。
沈複在《浮生六記》裡也提到了寫書這個問題。其中第一記中就講到,他生在乾隆二十八年,正值太平盛世,且在衣冠之家,居蘇州滄浪亭畔,天之厚我可謂至矣。東坡雲,“事如春夢了無痕”,苟不記之筆墨,未免有辜彼蒼之厚。
意思是他生在衣冠仕宦的體面人家,又住在蘇州滄浪亭畔,蒼天厚待于我,真是無以複加。逝去的時光,若不以筆墨記下來,便了無蹤影,未免辜負蒼天的厚愛。
沈複的想法就是如此純粹,他僅是想記錄自己的經曆,不負蒼天厚愛,也正是這份純粹率真,成就了《浮生六記》這本書,使其在清代筆記體文學中占有相當重要的位置。
留下一本可以傳承的書或許是最好地證明自己存在過的方式。《海上夢呓》是否能留下我在黃浦江畔的人生軌迹,使我所處的時代能留下草蛇灰線,是否能證明我确實存在過,我不好說。
簡書對文章的審核相當嚴格,許多敏感詞、字是通不過的,所以在《海上夢呓》一書中的簡文會有許多“錯别”字、邊旁拆分字、拼音字母。不是我不想改,問題是一改有違時代的絡印,還望讀者見諒。
蒼天是否厚愛過我,讀者可從書中找到答案,不過《海上夢呓》能夠成書我總感覺蒼天對我不薄。我成不了沈複,然我也決不能辜負蒼天。
作者: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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