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用筆,到節責的律動,體現出字的“韻味”
将能此筆正用,側用,順用,重用,輕用,虛用,實用,擒得定,縱得出,遒得緊,拓得開,而擒、縱二字,是書家要訣。
提按是心靈的節奏,提則細,按則粗,古人重視提、按,其實就是重視線條的節奏。
書法節奏感的強弱,不單是看筆畫的粗細,更要看粗細的對比,對比突兀,節奏感才強強。
書法中重視“韻”,是由線條内部的節奏所生發的、線條的靈動的體現,折射的生命情愫。
在書寫時,書寫内容的情感,當時的情緒和狀态,随着筆尖的滑動,時而跳蕩,時而曼妙,時而激越,時而悠揚,形成意境上的律動,這樣寫字的節責,而衍生出字的“韻”味。
二、融入精氣神的字,字的主筆是結構的關鍵之一
每個字的本身,包含着均衡、理性、秩序、對稱、和諧的意味;另外又要掙脫漢字結構本身的限制與規定,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和精神。
從中國書體的發展中,篆書、隸書、楷書、行書、草書,不同的字體中,有不同的側重,篆、隸、楷屬于“詳而靜”,行、草屬于“簡而動”。
我們要理解對稱和中軸線不是一回事。字的對稱可以建立在重心平衡上,中軸線類似田字格的豎中線,左右要對稱。我們寫字,不一定要左右對稱,隻要字的重心穩,立得起來,好看,也是其中的一個标準。
此外,書法有主筆,有餘筆,則能條理分明,其主筆是一個字之中最主要的筆畫,就像是一個家庭的主心骨或頂梁柱。
字的主筆通常在字中起到一種平衡、支撐、穩定的作用,一般會寫得大而長,或雄厚,或舒展,寫出來的字,結構更容易均衡。
想要把字寫得平正、均衡、對稱,實際上,掌握好一個字的主筆是非常關鍵的。
三、通過穿插和錯落,重建新的均衡的方法
為了獲得某種新的均衡,穿插與錯落就成為結構法則中不可或缺的基本原理。
王羲之在提出“字貴平正安穩”時,并不是要求簡單的橫平豎直,而是要求字形能夠偃仰得宜、欹正合體、大小适當、長短合度,即所謂“有偃有仰,有欹有側有斜,或小或大,或長或短”(《書論》)
因字而立形,每一個字都有它的獨特性,筆畫的多少,字形的方塊大小,随字的自由的結構,穿插,避讓,錯落等。為了把字寫穩,進一步提高,就是在穩之後求不穩,在平正之後求險絕,整齊之後求錯落。
這種看似不平衡的結體,比那種四平八穩的結體更有動感,更有“勢”,更帶有一種沖力和張力的美。
四、字的布白,靈動之氣
字的結構,又稱“布白”。因為漢字是由點畫連貫穿插而成,點畫的空白處,也成為字的組成部分,虛實相生,黑白相間,陰陽相合,有一定的哲學基礎。
有一句頗耐人尋味的話:“我落墨處為黑,我着眼處卻在白。”
古人重實處,尤重虛處,重黑處,尤重白處;所謂知白守黑,計白當黑。
我們寫字,黑色墨迹體現字的結構,其餘白色為空白,為留白,留白也是一個字的内容,研究留白,也是為了把字寫得更好,更美,更靈動。有規律的留白,留白處有獨特的空間,組合在一起,更能體現出字的結構美。
今人用心,在有筆墨處;古人用心,在無筆墨處。 精美出于毫端,巧妙在于布白。字的巧妙有時要從陰陽、虛實體現出來。虛的世界,可以襯托出實的世界一樣的道理。
把“無”的意義張大,“有”的意義就突顯了。書法的虛、實之道,并不是說多留空白就可以産生靈氣,關鍵是要看空白是不是生命整體的有機組成部分。
這是氣的聚散和流轉,與其說是寫字,不如說是寫氣,一個字是有氣的,有些字的筆畫之間,連與不連,都會形成字的氣的流通與堵塞,這個字就是靈動還是不靈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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