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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電子科技大學教授周濤,大多數人對他的名字并不陌生,“天才少年”“學術牛人”“四川省最年輕的教授”……在他的身上,有着許多閃光的名号。
周濤從小就比别人“跑”得快,喜歡超前學習的他,在求學之路上并無太多坎坷。12歲時就讀成都七中,因為物理和計算機方面的天賦,成功進入中國科技大學專為拔尖學生設立的零零班,本科時因科研方面的突出表現,成為中科大與瑞士弗裡堡大學物理系聯合培養博士生。
讀博時,周濤做出了人生中的一個重要決定,改變自己的研究方向,從純理論轉為研究解決應用問題。
“實際上,統計物理學描繪的對象是介于‘很少’與‘無窮多’之間的‘很多’個體,經濟社會系統中的很多對象,例如人群、網頁、商品等,恰好就是很多但又并非無窮多。所以,我們可以用統計力學的方法去刻畫和分析真實社會經濟系統,解決信息社會發展的瓶頸,從而獲得實踐價值。”周濤表示,這和他曾經的理論研究方向是一脈相承的。
文化是留人的根本,雖然人走遠了,但是根一直沒斷。博士學業完成後,“四川脾胃”和中文習慣牽引着他回到故鄉。他說,這是一種自然選擇。
2012年,周濤将“大數據之父”舍恩伯格的《大數據時代》翻譯為中文,迅速引起國内對大數據的關注,更有人稱他為引進“大數據”的“國内第一人”。
周濤說,在大數據時代将“大數據”的概念引進,其實是一個悖論。因為大數據時代我們對國際前沿信息掌握更加及時。實際上,在翻譯《大數據時代》之前,國内已有一些零碎的研究,隻是政府、産業界以及公衆對“大數據”還不敏感。2012年譯著出版後,激活了全國全民對于大數據概念的關注。“實際上,我隻是翻譯了一本書而已,談不上引進。大數據有其自身‘勢能’,就像被逐漸舉高的鉛球,到了特定的時間點,隻需要有這樣一本書就能夠把它激活,讓它下墜,威力自現。”
随着數字經濟時代的到來,人們對于數據的利用方向已經從前十年的“價值化”轉向為“要素化”,讓數據成為一種生産要素流動起來。
這些年,周濤的團隊做了很多數據要素化方面的研究。
“數據确權和數據定價問題,是數據要素化的重心。我們正對如何進行數據産品的登記和确權、如何對數據進行自動化評估定價、如何建立數據的分賬激勵機制等方面做研究,推動形成一套公共數據服務的政策方案,為數字交易的主體提供服務。”他說。
除此之外,周濤還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讓大數據實現高效率的流調,助力防疫資源的優化配置。2020年起,周濤擔任了四川省疫情防控指揮部流行病組專家和成都市疫情防控指揮部信息化建設工作專家組組長,參與流行病動力學關鍵參數估計和防控策略設計等工作。
周濤說,大數據能幫助政府進行決策,對不同的場景對疫情造成的風險及對經濟社會産生的影響進行評估,優先關閉或控制産生可能傳播疾病的有效接觸多且經濟社會影響較低的場所,既控疫情又保發展。
保持小孩兒的好奇心與求知欲,是周濤一直以來的信條。“我始終覺得,創新的本原就是好奇心,要像小孩兒一樣,一直不斷地追問,向這個世界讨要答案。在追尋答案的過程中,要有獨立探索和批評的精神,不能輕信權威。”
周濤思考問題的時候,常常會通過還原論的方法将“大”問題逐層切分,解構成一些很小的本質問題,他認為,這種解構的思維是重要的法寶。“創新一是要指向本原,找到最基礎的問題;二是要指向前沿,了解最新進展。”他說,科技的前沿就像海邊的沙灘,好的問題是珍珠,平庸的問題是沙礫。
周濤穿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辦公室堆滿了他的體育用品,在他的實驗室和辦公室,都放着一張氣墊小床,很多時候他都在這裡休息。所有的這些,都讓周濤看上去像一個勤勞的“職場新人”。
如今的周濤,仍然保持着每年看200多本書的習慣。他說,隻有認識到了世界的廣闊、人的渺小、思想的深邃,才能對社會保持恰如其分的疏離感,才能在做研究時不看重一城一池的得失。這樣的人生也會更加快樂。
羅洪焱 陳 科
來源: 科技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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