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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斯被吼道愣了一下,随即恢複正常,瞅着許喬,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說你一個堂堂大總裁,說話怎麼這麼惡毒呢?我是招你惹你了,你就看我這麼不順眼。”
“想當初還是我提點蔓蔓,蔓蔓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你,才跟你示好的,你忘恩負義。”
“我不就是失戀了,隻要你在,你每次就數落我,往我傷口上撒鹽,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許喬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心,最後還紅了眼。
顧绮蔓安慰着她,傅修斯直接被她給說愣神了,呆滞的看着許喬。
“傅修斯,道個歉,以後不說了,你那個什麼揭開傷疤記住疼的法子不能用。”顧绮蔓低聲說道。
“不好意思了。”傅修斯淡淡的說。
“哼。”許喬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就拉着顧绮蔓吃蛋糕去了。
傅修斯無奈的搖了搖頭。
……
項季末跟着朋友來到酒吧,這樣的氛圍她還真不适應,隻不過他們非要拖着她來,今天她的一個朋友過生日。
“來,季末,給你一杯雞尾酒,度數不高,喝點。”一個男人給了一杯藍色妖姬給項季末。
在他身邊的另一個男人撞了一下他,笑得有些詭異。
藍色妖姬度數不高,但是後勁卻是很大的。
項季末滿懷感激的笑容讓他們心裡更加得意幾分。
“季末啊,聽說你們家最近出了好多事,是不是得罪什麼人啊?要是有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告訴我,我爸可是政府高官。”又一個男人說。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哥都解決好了。”項季末笑着說,給了一口手裡的藍色妖姬,味道還不錯。
“哦哦,那就好。”那個男人笑着說。
“今天是我生日,大家不醉不歸好好玩。”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舉杯站起來說道。
“好,喝一個。”一個男人起哄笑着說。
女人豪爽的一口就喝完了酒,大家起哄鼓掌。
“有誰要去跳舞的嗎?”又一個妖娆的女人說道。
在她的帶動下,走了一大半人,都去舞池跳舞去了。
項季末笑着看着他們,她這樣人,實在是不是的這樣的場面,感覺跟這裡格格不入。
看着周圍陌生的人群,一堆一堆的圍繞着尋歡作樂,還有的大膽的在跳脫衣舞。
項季末轉頭看向另一邊,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還算熟悉的背影。
心裡瞬間被高興跟驚喜填滿,想着要去找他,可是又有些膽小,隻能看着他。
“季末,你在看什麼?”坐在她旁邊的一個女人問到。
“啊?沒什麼。”項季末回過神笑着說。
“是不是看上了哪個男人?去要電話号碼。”女人笑着說道。
“沒有,隻是一時間發呆罷了,小新,你怎麼不跟他們去玩?”項季末笑着問道。
“不想去,這裡太無聊了,還不如宅在家裡看動漫。”小新歎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這樣的地方不适合我們。”項季末笑着說。
“要不我們走吧?”小新在項季末耳邊說道,“反正這麼多人,他們也注意不到我們的。”
“好啊。”項季末笑着說。
“我跟季末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回來。”小新起身說道。
“上廁所帶着包幹什麼?”有一個男人問道。
“包裡有女人用的東西,你不知道嗎?”小新看了他一眼說道。
“去吧去吧,記得早些回來,遊戲還沒開始呢。”男人笑着說。
項季末被小新帶離他們的卡座。
“我們剛才是從那邊過來的?去這邊幹什麼?”項季末不解的問道。
“我還真要上廁所,等會兒,我們去找找有沒有後門,從前門走說不定會被他們看見,你在這等我,我去廁所。”小新說道。
“嗯嗯。”項季末點頭,站在女廁所門口等着。
無聊的看着腳尖,左腳踢着右腳。
“小妹妹,一個人出來玩兒,要不要跟哥哥們一起啊?”幾個小混混把項季末圍住。
“不要,我在等我男朋友。”項季末防備着他們,稍稍後退了幾步接近了男廁所門口。
“男朋友?我可是看着你跟另一個女人過來的,哪裡有什麼男朋友,小妹妹不老實,哥哥們要懲罰你。”為首的一個男人猥瑣的笑着說道。
“真的是男朋友,你們看錯了。”項季末說道,想着幹脆沖進男廁所随便拉一個人冒充一下也好。
“撒謊可是要受懲罰的呦,小妹妹。”那個男人又說道。
“你想怎麼懲罰我女朋友?”低沉的聲音從項季末身後響起。
項季末一回頭,發現是熟悉的臉龐,但是聲音卻有些陌生,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
“她是你女朋友?”男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難不成還是你的?”紀翎冷笑說道。
“不是不是,翎哥的女朋友我們哪敢染指,誤會誤會,我們就先走了。”男人說着就帶着小弟們離開。
“謝謝你救了我,我請你吃飯好不好?”項季末笑着說。
“你怎麼這麼喜歡請人吃飯?”紀翎說道。
“額……我想不到比吃飯還好的感激的方法了。”項季末不好意思的笑着說。
“季末,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突然間肚子疼。”小新歉意的說道。
“沒事。”項季末笑着回答。
“季末,這個男人是誰啊?好帥啊,就像黑暗裡的王子。”小新笑着說。
“額……他是……我哥的醫生。”項季末想了想說道。
“跟我走,送你回去。”紀翎低聲說道。
“啊……哦,好,謝謝。”項季末滿心歡喜的答應。
“至于你,不如回去跟你的朋友們繼續玩,說說發生了什麼。”紀翎冷冷的看了小新一眼。
紀翎拉着項季末離去,小新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變成不屑的笑容,冷眼看着他們離開,心裡罵着那些男人不中用。
小新回到卡座時,生日主角就過來問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被人救走了。”小新冷哼一聲說道。
“哼,她還真是幸運。”生日主角憤恨的說道,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本來計劃着小新假意帶着項季末出去,然後小新去上廁所,把項季末一個就在廁所外面,找幾個小混混把項季末帶走,好生“招待”一番,可是哪想到半路出現個陳咬金。
紀翎帶着項季末上了自己的車,一邊開車一邊打着電話,好像是酒吧裡的朋友打來的。
“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紀翎說完就挂斷電話,随意的把手機丢在一邊。
“麻煩你送我回去了,要不改天我請你吃飯吧?”項季末說道。
“如果再說一次請我吃飯的話,我就把你丢在一個打不着車的地方。”紀翎冷聲說道。
“……是。”項季末點頭。
她感覺他有些不一樣了,跟之前給哥哥看病的時候有些不同,身上溫文爾雅的氣質沒有了。
都說女人的直覺堪比預言。
“我臉上有花?”紀翎低聲問道。
“啊……沒有。”項季末搖頭笑着說。
“那你盯着我看做什麼?”紀翎問道。
“我隻是覺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項季末緩緩的說道。
“哦?是嗎?”紀翎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愣了一下,随即恢複正常。
“嗯嗯,是不是最近遇到的病人跟棘手?累的?”項季末關心的說道。
“還好。”紀翎低聲回答,“我覺得你這個名字很搞笑,季末,寂寞。”
“呵呵,我的名字經常被人拿來說笑。”項季末笑着說。
“你哥哥叫季同,你是季末,那你姐姐叫什麼?”紀翎問道。
“我姐姐叫季初。”項季末笑着說。
“項季初,這個名字還不錯。”紀翎淡淡的說。
項季末聽到他誇她姐姐的名字不錯,心裡有一瞬間的嫉妒和不高興。
“到了,我就把你送到這裡,下車走幾步就是你你家别墅了。”紀翎說道。
“好。謝謝。”項季末打開門下去。
原來回家的路程這麼近,為什麼不再長一點。
紀翎在項季末下車後就開車離開,項季末在路燈下看着紀翎的車子遠去這才轉身離開。
“今天出去玩得還高興嗎?”謝謝項季初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見她進來便笑着問到。
“高興。”項季末笑着說。
“高興就好,廚房裡有給你留了吃的,餓了就去吃點。”項季初笑着說。
“好的,我知道了,爸媽還沒回來嗎?哥哥呢?”項季末問道。
“爸媽還在樓上,季同還沒回來。”項季初說道。
“姐,我也上樓去了,我現在還不餓,餓了再下來吃。”項季末笑着說然後便上樓去了。
紀翎開車回到家,空曠的房子裡隻有他一個人。
今夜沒有喝多少酒,估計難以入睡,于是把酒櫃裡的酒拿出幾瓶,又拿了一個杯子。
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萬家燈火,冷酒入肚,卻點燃了身體裡的火種。
越喝血液越沸騰,這就是酒給他帶來的快樂,腦海裡出現了兩個女人的臉。
一個是柳清夢,一個是項季末。
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白天裡的紀翎喜歡看聰明優雅的柳清夢,黑夜裡的紀翎,喜歡看單純可愛的項季末。
呵,可惜,柳清夢都訂婚了,白天的紀翎沒了希望,但是黑夜裡的紀翎還有希望。
可是項季末喜歡的是白天的紀翎,不是黑夜的紀翎。
這算不算三角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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