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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獨白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5-30 14:48:48

自己的獨白(我的内心獨白)1

在心中醞釀了好久好久,想說一些,但是羞于啟齒。久久地徘徊,思考,我是不是病了,病得不輕,已無可救藥了?或者是腦子進水了,不是進了一點,或者滲了一點,而是進了暴風驟雨之後的渾水,使我辨不清我的存在?

遠在老家的父母已年過古稀,身體健康,家裡有6畝耕地,我的意願,不耕種了,讓父母少一些操勞,少一些勞作,承包給他人。當我說出想法,父親驚奇的眼珠快跳出來:我工作一輩子,來回騎着自行車,也沒丢下家裡的地,你現在回家開着車,地不種了?笑話。現在機子耕,機子種,機子收,這麼省事?為什麼不種?

我啞口無言。

我在小縣城上班,父母在36公裡之外的肖咀鄉卓堡村唐家大莊自然村生活。父母都是高血壓,亞健康,每天都得按時吃藥,接他們過到縣上,他們不來,從内心說,我也不願他們來。我已厭倦城市生活,不想父母勞碌一生,再到城裡吸入不新鮮的空氣,吃地溝油,吃噴灑着農藥的蔬菜,吃加增白劑的面粉,吃抛光的大米等等。科學技術日新月異,城市餐桌上的食物幾乎都是在為了促銷增色增彩達到購買欲望而不擇手段的添加對人有害的物質。水質嚴重污染,我不知道城市哪樣東西是最綠色、最安全的?

一直到現在,父母都生活在寂靜的小山村,吃自己耕種的糧食,食用油是自己地裡種的,到鎮上壓榨的,醋是自己釀的,水是機井水送到戶的,村子樹木茂密,成了各種鳥兒的樂園。唯一就是随着打工潮的推進,村子留有和父母年紀不差上下的老人9家,23口人,以前村子常駐人口在150以上。父母在農村唯一不足就是缺少兒女的陪伴。我以前每周雙休日都回去,幹幹活,陪陪父母說說話,叔父叔伯家轉轉,拉拉家常。從去年,我已做不到保證每周回到老家陪父母。不是家裡有事,就是單位有事,或者其他事夾雜在一起需要在雙休日辦理,回家的次數少了,停留的時間短了,我感到好多事身不由己。

我也算一家之主,一個掌櫃的。一家的吃喝拉撒都從我每月工資支出,要有計劃地花錢,保障這個家的正常運行。可是常常事與願違,聽到的是妻子抱怨我不舍得給自己置辦一件像樣的衣服,穿了幾年的衣服都舊了,過時了等等;妻子說她用的化妝品才幾百元,一塊的閨蜜化妝品一套上千元,還要在高一級的市裡才能買到;兒子說家裡的老式彩電該換了,電腦配置低該換了;妻子說床單要換了,老式洗衣機要換了,永遠有需求花錢的地方,我如何應對?

老在思考這個問題,在單位,領導收入最高,權力最大,地位最高,而我這個掌櫃的在家裡大小也算個領導,怎麼和單位的領導颠倒了地位呢?

在教育孩子上,我感到很失敗。在我小時,父母教育我們是在高壓的權力下我們必須這樣做,不能在那樣做的情況下長大的。現在的孩子至少不能常用打、罵來教育,我首先和兒子是好朋友,其次才是父子關系這樣一種氛圍下同孩子談學習,談理想。但是在孩子迷戀電腦,時時處處低頭玩手機,不把全部心思放在學習上,沒有憂患意識,心理脆弱,心理承受能力差,花錢不知珍惜,吃飯不愛惜糧食,一閑下來待在家裡寸步不出,不到戶外運動鍛煉,不會洗衣服,更談不上做飯。我教育孩子上哪兒出問題了?讨教好友,親朋子女對比,我的兒子還算聽話的孩子。現在的孩子怎麼了?都成這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幸福時代怎麼造就了這樣一群孩子?

這些糾結的問題常常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隻有在将自己關在房子,一個人靜下來,喝上幾杯老酒,在隴東唢呐的粗狂豪邁聲中,在秦腔的奔放中,我仿佛飄在雲端,觀看着隴東氣勢磅礴的山,黃土塬的寬闊,在“季秋生”“地裡兔”“女望娘”的如泣如訴的唢呐聲中,在秦腔斬單僮、牧羊、包青天片段中我快樂,我自由,我快樂,我飄飄欲仙,一切的壓力随風吹走,我輕的被風吹來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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