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幾個夥伴步行前往山坡上的一個菠蘿蜜園,走在林蔭小路上,各種花草樹木高低交錯,空氣清新,樹葉油綠,時不時飄來天然的香味。
走過幾棵高高的椰子樹,眼前的一片樹林顯得矮了些,樹冠寬大茂密,低頭向裡瞧,特别驚訝,滿樹垂挂着大大小小的菠蘿蜜,這是我第一次與菠蘿蜜樹的相遇,好奇又興奮。
夥伴們情緒飽滿,各種遠近距離地觀察、打量和拍照。菠蘿蜜樹不高,枝杈比較多,果實垂挂,在果園行走,時不時地需要彎腰通過。一個夥伴喊道“你們看看這個,足有30多斤”;另一個指着一棵樹笑着說“這棵樹共有19個菠蘿蜜,按大小輩分可以說至少是九代同堂了”;還有夥伴邊拍照邊說“這有一對雙胞胎”,夥伴們太逗笑了,面對這片菠蘿蜜樹想象力如此豐富。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關注點,我好奇地發現,眼前這棵菠蘿蜜樹上有好幾個小小的花骨朵和剛剛露出的小菠蘿蜜,看起來特别稚嫩可愛,尤其是有的小菠蘿蜜沒有樹葉的陪伴,直接長在了樹幹上,其中有的離地面很近。
我有點不理解,眼前的菠蘿蜜樹說不上特别粗壯和高大,可是重重的果實卻挂滿了樹枝,還不停地有新的小果出現,是什麼讓它有那麼大的承載力呢? 是怎樣的滋養讓這種樹的果實從根部到樹身不斷地結果呢?難道是樹幹堅硬有韌勁?難道這片土壤和溫度很特殊?
這麼想着的時候,腳底下踩到了一棵埋在土裡的綠色“樹幹”, 像一棵躺下的小樹,比較粗且相對光滑,當我順着看過去時,我驚訝了,這是菠蘿蜜的樹根!沒錯,它緊緊地連着菠蘿蜜樹。難怪菠蘿蜜樹這麼高産,這麼有承載力,除了氣候和土壤,它粗粗的根系一定在源源不斷地輸送着樹木所需的營養,我不知道那個根系延伸到土壤裡有多遠有多深,但我已經感受到樹根的能量。
下面我們來看一個有趣的故事——在床底下摘菠蘿蜜,感受一下樹根的深遠。
從前,梁、馮兩家是鄰居,馮家正房後面就是梁家的院子,梁家院内有一棵菠蘿蜜樹,挂了十個大果,一天梁家發現少了一個果,懷疑是鄰居馮家偷了。
碰巧馮家孩子來和梁家孩子玩耍,嘴裡還帶着剛吃完菠蘿蜜的香味,梁家心生懷疑地問孩子哪來的菠蘿蜜,孩子說是爸爸摘的,梁家又問在哪摘的,孩子回答“在床底下”。這下子梁家把憋在心裡的懷疑做了一番驗證,好似“此地無銀三百兩”。
于是找到馮家,臭罵一頓,拿起棍子準備動手打人,巡查民情的知縣路過,二人被審問。審問中幾番确認,梁家院裡的菠蘿蜜是自家孩子拿出去和夥伴們偷吃了。
問題落在了“馮家的菠蘿蜜怎麼可能是在床底下摘的呢?”經過一番考證,馮家的床底下是塊泥地,梁家的菠蘿蜜樹有一條老根延伸到馮家床下,地面露出一個彎弓然後又鑽入土裡,這個彎弓上竟然長出了一個菠蘿蜜。于是有了“在床底下摘的菠蘿蜜”。
菠蘿蜜園裡,樹影婆娑,我久久凝視着正在成長的菠蘿蜜和不知道會延伸多遠的樹根,想起了林文采老師的“心理營養”,一個人如果心理營養富足的話,自己的生命之花就能綻放;想起了《菜根譚》中“德者事業之基,未有基不固而棟宇堅久者”。
我們的生活、事業、為人等,不也同樣需要像菠蘿蜜樹一樣,踏踏實實地“紮根”,一點一點前行,靜待花開,靜待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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