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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你若懂我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16 03:18:48

情感故事你若懂我(故事我說我想要你)1

本故事已由作者:和風暖,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深夜有情”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楔子

白燕行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随手帶回白家的人是如假包換的女嬌娥,說不清是因為她一個女兒家在外流浪,起了憐惜之意,還是看重了她一個姑娘家卻有一手“金算盤”的本事,這位身邊連蒼蠅都甚少是雌性的白家掌門人就這麼地留下了她。

1

“爺,阿知請辭。”

廖靜知颔首說完,擡眼偷瞄白燕行的神色,其實,不用看,她也知道他是什麼神色,他現在一定很不高興,但是他面上一定還帶着笑。他總是這樣子,即使不高興,也是笑着的。

“所以,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嗎?”

白燕行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兒,哪怕他一直都知道,她一開始就隻想跟他談場利,他卻忍不住一步步淪陷,還是想跟她談一場情!

“白爺,”阿知的唇翕動了幾回,一肚子話想說,最後隻吐出了一句:“我會回來的!”

不過,有這句就夠了,白燕行也就想聽這句而已,這是他們當初約定的條件,作為白爺教她經商,助她奪回廖家的條件!

“但願。”

白燕行深吸了口氣,又看了阿知一眼,眸色幽深,讓人辨不出情緒。

其實,就是有些眷戀她老實待在自己身邊的時光啊。

縱虎歸山,虎焉能返否?飼虎人,亦不敢斷定。

善謀算如白燕行,遇上廖靜知,一切,就都成了不确定!

但縱使不願,他也說不出不許她走的話,他能逼迫她作為交換條件留在他身邊,卻也不能阻攔她回去複仇。白燕行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整整五年,她等了整整五年,是匆匆的五個寒來暑往,也是漫長的六十個月……

“去吧!”白燕行眼底縱有再多的不舍,到底還是揮手放了人!

出門前,廖靜知又擡頭看了一眼白燕行,臉上平淡的神色裡隐約有一點微不可查的留戀和遲疑,但白燕行已經低頭在木案上的白宣上提筆勾畫。

直到廖靜知邁出書房的門檻,白燕行才重新又擡頭,看着廖靜知的背影出神,握在手裡的畫筆,幾次差點就要在他的隐忍下拗斷,眼裡閃過不舍不忍,又平靜了下去,化為了鋒芒。

“半年,半年若還不歸,白家夫人的位置就由别人替你坐了吧。”求她的話他說不出口,那就賭一賭她對自己到底有幾分情。

白燕行親眼看着廖靜知的腳步在原地一頓,才又重新邁開步子前行。

“爺胃不好,平時多看着點,讓爺少喝點酒,要喝了酒後,别讓爺喝濃茶,沖點蜜水就好,水稍溫就行,太酸了爺不喝,還有……”

廖靜知在庭院裡細細叮囑阿彥的聲音,零星順着風傳到白燕行的耳朵裡。

2

舊日的碼頭上,冷風伴着寒涼的水汽席卷着人,是不願意讓窮苦人活下去的刺冷和殘酷,即使如白燕行等人穿着禦寒的夾克,大衣,在江風吹過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地一陣瑟縮。

在碼頭上讨活的人,向來貧苦居多,除了偶爾出現在這裡的掌櫃、東家衣着齊整外,大多數人都是衣衫褴褛。這并不稀奇,沒辦法,世道不仁,以人為刍狗,人命根本不值錢。

别管是那些垂暮老叟,還是垂髫小兒,都在這個碼頭上拼了全力地想活下去,對于他們,能活一天也就是多賺了一天。

十五歲的廖靜知,原本就是在南方常見的嬌小體型,又因為一年的流亡,更顯得孱弱瘦小。

入了冬後,她的日子也就比往常要難熬得多,因為瘦小的身子,她在碼頭上屢屢碰壁。苦力?苦力她幹不了,她說她會記賬,算賬,人瞧着她年紀太小,根本不願意信她。

要去當乞丐嗎?多的是吃不飽飯的人,又有誰會稀得搭理她一個滿街随處能瞧見的乞兒。

她就那樣在碼頭上盤桓,不是為了能順利被聘用當賬房,而是為了争取一個證明她真的會管賬的機會。

“真是個不聰明的孩子啊。”提起窘迫的過往,她的傲骨常常被白燕行嫌棄,但白燕行也說過:“但是,我很欣賞你的不聰明。”

再到後來,她和白燕行明确交換條件後,白燕行常常在醉酒後,會緊緊地摟着她,語氣缱绻地說:“慶幸你不聰明。”

是了,也隻有醉酒後,他才會毫不保留表現出對她的在乎,其餘大部分時候,白燕行都是像此刻一樣的清冷、平靜。

“爺,若是知小姐不能如期歸來,您真要讓别人坐了白家夫人的位置嗎?”

阿彥站在門邊,想到廖靜知的脾氣,擡頭觑了一眼窗邊,穿着長袍、長身玉立的白燕行,小心翼翼地措辭,問完,正忐忑着,就聽窗邊那人哼笑了一聲,随即,透着兇戾的聲音在書房裡響起。

“她若不歸,我去抓了她回來不就行了。”若敢不回來,他就敢讓她下半輩子哪裡也去不了。

阿彥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不過也是,以自家白爺的性子,這人哪裡就能脫得了手呢。

就是自家爺太口是心非了,分明就放不下,卻總要表現得無所謂的樣子,也不怕人真就不回來了。

就在他以為自家爺不會再說話了,就聽到白燕行又問道:“她那邊進展順利嗎?”

說不會過多插手後面的事,白燕行就真的沒再插手,隻是安排了人注意着廖靜知的動作,以至于,他想知道她的進度,還得通過下面的人。

白燕行的聲音依舊低沉冷冽,即使是關心的話,也帶着一個上位者的壓迫感,不了解内情的旁人聽了,隻會覺得他在詢問公事,不會覺得他是在關心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阿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廖靜知:“那邊的人傳話,目前一切順利。”

“嗯。”白燕行淡淡地應了一聲,繼續侍弄手下的盆栽,室内回歸一片寂靜,仿佛沒有人張口說過話一樣。

阿彥看了一下,白燕行正侍弄着的,正是廖靜知前不久剛植入的一株花苗,臨走前,她囑咐人伺候着的,現在不聲不響的,已經被自家爺弄了來,他又看了自家爺兩眼,張了張嘴,還是決定不要挑戰自家爺的權威。

有時候,阿彥是真替自家爺操碎了心,這兩人在一起吧,一個面冷,口是心非,一個心冷,滿眼隻有複仇,收複家業,都面冷心冷的,兩人就不像是談情,更像是合作夥伴一樣的。

轉念一想,這兩人從一開始可不就都是這樣的嘛……

3

廖靜知在進白家的第一天,一把算盤打得風生水起,用此證明了自己有留下來的價值,但随即,她就冷然地坦白了自己女子的身份。

到了那會兒,白燕行都表現得很平靜,淡淡地看着她,思考的時間大概都沒超過兩分鐘,就保留了留她在身邊做個秘書的決定。

廖靜知從那天起,就穿着男裝,留着短發,以秘書“阿知”的身份留在了白燕行的身邊,這一留就是五年。

當然,這五年裡,她也不是隻給白燕行當秘書,她還和白燕行學經商,學他的老謀深算,雖然他也就比自己大了六歲,但确實是談得上老謀深算了。

然後,他帶着她一點一點地在廖家的産業裡面插入自己的棋子,一點一點地收回來,然後,她也把自己的一顆心一點一點地“賠”了進去。

“你想要收複家業?”

得知廖靜知父母雙亡,家财被人侵占的時候,白燕行才發現,自己一時興起帶回來的“小孩子”還真是不簡單,不但年紀輕輕,就有“金算盤”的本事,還很有野心的,背負着“收複河山”的壯志。

原以為隻是随手撿了個漂亮的小東西,現在偶然發現這小東西還有和他談判的資本,他從中又覺出了一點意思。

他接着又問:“你想讓我幫你?”

白燕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隻是看着她。

“是,事成之後,白爺每年可以獲得廖氏報答您的兩成紅利。”

不是一家商行的兩成紅利,而是廖家十三行,十三家商号的紅利。

廖靜知在白燕行身邊待了快一年,她知道如果白燕行願意幫她,她可以省很多力氣,事情進展也會快速順利得多。但是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典型商人形象,但她也豁得出去,一開口就是廖家十三行的兩成紅利。

畢竟,想要大回報,就不能吝啬投入,這是她父親教過她的,可誰知,面對巨額回報,眼前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還是淡笑着看她。

“如果說,我想要你呢?”

錢這東西,他不缺,倒是缺個精明能幹的夫人。

廖靜知驚愕,渾然不知道他說這話是出于什麼心思,到他身邊後,她是聽說過的,白燕行活了二十來年,身邊除了已經去逝的未婚妻,再沒别的女人,乍一聽到這話,不由得她不驚訝。

“爺該知道,我不做人妾。”

白燕行意味不明地嗤笑了聲,明明有求于自己,可這女人的姿态半點也低不下來,有心想要吓唬吓唬她,私心裡又不大舍得。

“我若幫你奪回家業,”白燕行想讓自己盡可能地溫柔些,但是說出的話,還是不大中聽,“聘你為妻,又何妨?若不能,大概也沒本事讓你留下吧。”我說我想要你 “爺該知道,我不做人妾”聘你為妻你可歡喜?。

可不是嘛,兩成的紅利哪裡比得上廖家的東家大小姐帶着整個廖家嫁過來呢?

廖靜知在心裡唾罵了一句“無奸不商”,但白燕行這話又是給她留了餘地,如果他沒那本事,那廖靜知,可以來去自由。

“我助你複仇,你奪回廖家的家業,我多一位精明能幹的夫人,這是雙赢的事情。”我助你奪回家業,我多一位精明能幹的夫人,這是雙赢的事情。

為白家迎娶一位能幹的主母,同時還有廖家為嫁妝,就算廖靜知以後把這些産業握在手裡,對白家來說,也是隐形的助力。

聽聽這話,即使心裡有些膈應,她都不得不承認,白燕行這算盤,打得是真好啊!

廖靜知看着面前儒雅的男人,有一瞬的無語。

這人隻要一回了家就會脫了西裝改穿長袍,一身月白青竹紋的長袍襯得他宛如就是一個儒雅淵博的學者,可說出的話,分分鐘就能扯上利益,生意,一下就能把籠罩在他身上的假象戳破。

她沒有回複,白燕行也沒有催她,很淡定地架着腿,端着茶碗慢悠悠地品着,一副笃定了廖靜知無法拒絕他的提議的自信姿态,但也隻有白燕行自己知道,他的一顆心,是往上提着的。

許久,廖靜知才下了決定:“好,我同意。”

随着廖靜知話音落下,伫在邊上當隐形柱子的阿彥發現,自家白爺在聽到那話後,眼睛分明就亮了那麼一瞬,雖然,轉眼又被他藏了下去。

4

清晨的陽光早已穿透了窗戶上的琉璃,驅散了一室昏暗,廖靜知又是混混沌沌地做了一夜的夢。

大概是在白家住慣了,回來後的好幾個晚上,總是能重複夢見她被白燕行撿回家的場景,夢見她穿着女裝陪白燕行出席酒會、舞會的場景,夢見白燕行帶着酒氣抱她、吻她的場景……

不知不覺中,可以供她夢見的場景已經有太多。在他身邊的時候,因為大仇未報,她太浮躁,因為那場交易,她又有些别扭的膈應,總也待不住,等離開的時候,才又暴露了心底的不舍得。

廖家的宅院是老式的幾進院落,這點上,白燕行的喜好倒是和自家人的品味很相合,白府也是老式的院落。

廖靜知回來後,從鄉下接回了姨娘和庶妹,現在外面的紛雜聲音裡,隐約摻雜了幾聲姨娘裡外張羅的聲音,傭人回禀事務的聲音。

不是白家那個井然有序,鳥語花香的院子,但環顧着這間自己從小住到大的房間,廖靜知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一樣,午夜輾轉的時候,她偶爾還會生出那麼點不真實的感覺來。

但此刻,外面喧鬧的一切,卻能讓她那顆即使在白家的花苑裡都靜不下來的心,在一瞬間踏實下來。

廖家,是真的回到她手裡了,雖然如今這樣的局面,也是白燕行給的。

今天,就在廖家這個百年大宅裡,她将獨自面對北地大大小小的商人,向他們宣布,廖家十三行,回到廖家大小姐的手裡,回到她的手裡了。隻可惜,那個男人還在絮城,不會到現場陪她。

廖靜知的視線落在衣架子上,她姨娘給她準備的旗袍上,遲疑了一會,還是從櫃子裡重新拿出了黑色的西服換上,照例把短發抹了花油,梳成了分頭,對着鏡子擺出了冷峻的眉眼,才踏出了房門。

“感謝諸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小女的宴會,五年前,家父過世,小女遭受惡奴迫害,謀奪家産,不得已遠走他鄉……”

得益于在白燕行身邊曆練的那幾年,她站在廳堂裡,面對堂下那些或懷疑,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她都能淡然處之,甚至腦子還能抽空回想了一下,父親往日帶她參加宴會的場景,以及她換上洋裝旗袍陪白燕行出席舞會的時光。

這樣的場合裡,她尤為地思念父親,也尤為地想他!

“英俊男兒郎,搖身一變,成了俏麗女嬌娥,真真是妙哉。”耳邊仿佛還能聽到他清冽裡難得含笑的話音。

5

白燕行的腿上有傷,這時候的絮城正是雨季,雨水多到讓人不勝其煩,白燕行的腿該是又到了疼得受不了的時候了。

那是一處舊傷了,是替廖靜知受的,那重重的一棒本來是要落在廖靜知腿上的,被白燕行擋了。

那還是廖靜知開始以女人的身份在白家行走的事了。

白家的老夫人不知道她和白燕行的交易,隻眼瞅着自家年輕有為的兒子不思娶妻生子,身邊卻有她這樣一個“可男可女”的女人待着,明顯礙着了白燕行的婚姻大事了,一句“賤婢厚顔無恥,魅惑主人”,就想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收拾了她。

她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白燕行回家回得及時,她不聲不響的就得命喪當場。

那個男人,由來都是面冷心熱的,她都知道,那個男人喜歡用威脅來強留她在身邊,卻總能在她危難的時候,護着她,她也知道!

她恐怕,白燕行說沒空不能來,更多的,還是因為腿疼得不方便出行。

“東家,您給白爺帶了那口信,白爺怕是要生氣啊。”許家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老神在在的廖靜知。

許家祺就是廖靜知那口信裡的許掌櫃,雖然廖靜知的口信存在誤導白燕行的意思,但是廖靜知倒也沒撒謊,許家祺确實即将和廖家小姐定親,隻不過,定的是自己的妹子而已。

聞言,廖靜知懶懶地擡眼看了許家祺一眼。

或許是因為在白燕行身邊待久了,她的一些做派和神态都越來越和白燕行如出一轍,就比如此時她端坐在圈椅上,雖然穿着旗袍,卻架着二郎腿,手上端着茶碗,用看“傻子”的目光懶洋洋地睨着許家祺,像極了往日白燕行看阿彥的神态。

廖靜知語氣冷淡又輕蔑:“怕什麼,他連代替你東家做白夫人的人選都有了,指不定收到那口信,更樂呵呢。”

敢情這位大小姐是在不爽臨走時白燕行的那一句話,和那位爺賭氣呢。

許家祺雖然在廖靜知不在的時候,照料着廖家的老姨娘和二小姐,後來更是在廖靜知動手的時候,和她裡應外合,但是他還沒見過白燕行其人,隻是本能地覺得能用三年時間就幫自家東家小姐收複商行的人,鐵定不會是什麼善茬兒。

“唉,你們神仙打架,我這小鬼遭殃啊。”隻盼着那位爺能明察秋毫,别一言不合就要了他小命才好。

廖靜知擡起眼皮,冷眼瞧着許家祺這慫樣,輕笑了聲,私心裡覺得他這脾性倒真的是和自家妹子挺般配的,也難怪能和自家妹子對上眼。

這兩口子過日子嘛,還是得黑配黑,白配白,什麼鍋就該配什麼蓋啊……

6

白燕行是在六月中旬趕到北地的,離廖靜知離開白家将滿小半年,到廖家門口的時候,府裡府外除了熱鬧的喧嘩聲,還有樹上的知了聲不知疲憊地伴奏,聽得白燕行心頭火起。

一行人看着張燈結彩的大門,隻覺得腦門上的汗水更加止不住了。

白燕行這次來還帶了一幫黑衣大漢,一個個的,身上的黑西裝都要擋不住手臂上隆起的肌肉,雖然手上都或提或扛了幾個紅色的大禮盒,可一看那氣勢,就知道不是好相與的。

一行人剛靠近廖家的大門,就有機靈的仆人去回禀了下廖靜知。

“喲,白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剛邁進中庭,白燕行就看見前方一個穿着旗袍,梳着手推波浪紋發式的女子笑盈盈地正朝着自己走來。

一細看,不正是自家那個過河拆橋,背信棄義還準備給自己贈送頂“綠帽子”的小女人嘛。

“白某來恭賀廖小姐大喜。”

白燕行皮笑肉不笑地冷冷開口,心下卻在思忖,是要趁現在就搶親,搶完了人,直接奪門而出,坐上汽車,揚長而去,還是先把那個“奸夫”找出來,一槍斃了,再搶了人,揚長而去。

更讓他生氣的是,這女人面對他追上門來,竟然還是笑盈盈的,半點不心虛,白燕行又冷笑了一聲,就看廖靜知擡手朝遠處站着的一對年輕男女招了招手。

“給白爺介紹下,這是舍妹靜書,以及妹婿,現在廖家的大掌櫃許家祺。”

7

“腿上怎樣了,還疼嗎?”

白燕行一手握住廖靜知要去按他膝蓋的手,聲音發沉:“阿知不先和我解釋下,那口信是怎麼回事嗎?”

“就是那麼回事啊!”

廖靜知是不可能那麼痛快地承認自己故意和傳信的人套好了話要誤導他的,即使心虛,面上也是一派的凜然。

又道:“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我妹子要定親了,我怎麼也得請他們未來姐夫參加,對吧?”

白燕行雖然天天裝成大尾巴狼的樣子,但是廖靜知知道他愛聽什麼話,知道他喜歡自己哄着,就專挑他愛聽的話說。

果然,話音剛落,白燕行就輕笑了聲,隻是眸子裡的神色還是有些沉:“還有呢?”

這架勢是勢必要逼出她所有的真心話了。

廖靜知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白爺連接替我當白家夫人的人選都找好了,還不興我鬧點脾氣?”

得知自己竟是因此被“報複”了,白燕行算是徹底知道了什麼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哼笑了兩聲,又回過神來,發現廖靜知這是在和他使性子。

捏着她的鼻子,白燕行氣惱道:“哪有什麼别人,要有了别人,爺為你斷的腿豈不是白費了。”

廖靜知和他鬧了這一場,讓他虛驚了一場,但虛驚之後,反而踏實了。以前她在他身邊,太過待不住,也太克制,他總擔心她走了之後就不會再回去了,現在她還會和他使使性子,說明她在乎他,開始會和他撒嬌使性子了。

“看到你這樣,我很高興。”

這話一出口,不隻廖靜知驚了,白燕行自己也吓了一跳。以前克制的人,何止是廖靜知,白燕行自己又何嘗不是内斂沉默的,什麼時候,白燕行也會這麼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不得不說,廖靜知這麼小小地鬧了一場,意外地發現,效果還真是不錯!

“就不怕爺真轉頭就娶了别人去?”

廖靜知狡黠一笑:“不怕,爺娶了别人,那腿不是白斷了嘛。”

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她怎麼會聽不出臨走時,白燕行的那句話是在威脅她,隻是,廖家大小姐也是有脾氣的,不吓他一下,以後還不真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兩口子過日子,白配白,比如自家妹子和妹婿;黑配黑,比如她和白燕行,白燕行這口鍋,不就正需要她這頂蓋嗎?

廖靜知趴在白燕行的膝頭,擡頭看着陽光下比往日要柔和了許多的白燕行,無聲而滿足地笑着,頭頂樹上的知了,還在聲聲叫着夏天,而她,終于要開始準備嫁衣了!(作品名:《知了,知了》,作者:和風暖。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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