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家個問題:文人該是什麼樣?
前兒個有古代李白杜甫此類飲酒吟詩,不管不顧遊山水逛紅塵的,近點的有徐志摩郭沫若詩中美句一大把,大多多情又愛自由的。
“一不當公敵,二不當公知,一切隻因閑來無事小聊怡情。上說星辰滿月,下說凡夫走卒,動機絕不無恥,觀點絕不中立。”——高曉松
高曉松
他給自己起過“矮大緊”的筆名,略有點自嘲的意思。不說别的,與這位老師的滿身才氣最不符合的就是他的長相(真真是沒有脖子啊)
矮大緊老師喜歡一把扇、一壺茶。讓我感覺那仿佛是文人标配。
看他的《魚羊野史》的時候很喜歡他描寫旅途。許多事情在他筆下,是近的,是清晰的,是有情緒的,所以風趣幽默,侃侃而談。不知為什麼,久久回味卻又有點悲涼。
看過高老師跟名嘴馬東的節目,自覺這個人是總是愛娓娓道來,扇子一擺,把現實中咄咄逼人的辯題又拉回浩瀚宇宙,帶點哲學浪漫主義的味道
看過高老師上涵哥主持的《天天向上》,又覺得這個人是非常自恃清高的。聰明,看事情比較透徹,說話犀利。也是,從小就狂傲着長大的人。
至于高老師的情懷,是那幾句動人的詞曲
“相信愛的年紀
沒能唱給你的歌曲
讓我一生中常常追憶”
和那句出自監獄實錄的名句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看過他的《曉說》,是真的挺有意思的,典型的老北京式聊閑天,無論說什麼都是“哈哈哈”“哈哈哈”,說兩句能把自個笑背過氣去。聊的範圍也廣,天文地理,古今中西。
聽過老狼和高曉松的故事的人都知道。老狼和他,截然不同。老狼是個典型理科宅男,此生隻愛一個人的直男。
高曉松說,要是沒老狼拽着,自己更不知道在名利場裡打滾會打成個什麼樣了。
大約年輕的時候,老高也是曾想上台的吧。組樂隊、跟父母打賭一個人能活,去天津街頭彈琴。一束燈光打下,也能哼唱出悠揚的味道。後來老了、胖了、也風塵仆仆了,轉業做了行者的他,仍然在鏡頭前活躍着。不甘寂寞,時不時在微博爆個自拍,刷個樂評。
有一段時間風評不怎麼好
酒駕入獄、抛妻棄子
坐牢那半年,他卻這麼形容牢中生活“每天隻要等兩個饅頭,一開門兩個饅頭,明天肯定也是兩個饅頭,唯一就是一個禮拜有一個雞蛋,但是不知道是哪天,生活的唯一樂趣就是這個。推飯的車來,有雞蛋的時候就是一臉盆,那個雞蛋互相碰撞,發出聲音,大家聽到有雞蛋的聲音,就特别幸福。”
接受采訪的時候,高曉松說,在牢裡的時候自己有兩個改變,一個是接觸到以前沒有接觸過的更深入的社會。他讀過很多書,但很多人很多事隻有真正近距離地接觸,你才能理解。
他關的那個地方大通鋪睡15個人,有小偷有文盲也有黑道大哥。比如有個小偷他會說:“我其實沒有罪,我唯一的罪行就是貧窮。”他連字也不認識,卻能說出這種聽起來很有哲理的話。
這些人都是高曉松以前沒接觸過的。以前他看書的時候老覺得大家都是這麼思考問題,因為書裡就是這麼寫的,後來發現不是。以前他覺得讀很多書就是牛逼,所以狂,但他發現,其實很多人沒讀過書,但一樣有讓人驚歎的才能。隻是這些才能未必都用到了正道上。
另一個改變就是高曉松覺得自己的情商在服刑期間獲得大大提升。
過去,不管在圈子裡還是在什麼地方,高曉松不用在情商上下工夫,靠“智商”也一樣混得不錯,但是在裡面,完全是另一回事。
比如他剛進去的時候怕警察找麻煩,也會跟他們套近乎:大哥,我出去以後,怎麼怎麼着。警察說:“我知道自己是個小警察,我這裡關的牛逼的人多了,房地産商、大官,人人都這麼說你讓我抽根煙我出去之後報答你,都這麼說,出去沒一個人記得我,你别給我來這個。”這時候高曉松就知道自己情商低了,社會不是這麼來的,就得真誠點,别跟人來虛頭巴腦的。
後來在裡面,有想學英文的他教英文,想識字的他教人識字,還有兩個獄友想學寫詩的他也教。
後來大家覺得他人不錯,以前高曉松很傲氣,根本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歡他,但在牢裡要待很長的時間,他第一次覺得大家喜歡你這件事很重要、很好。
誰沒犯過錯
何況是個矯情的文人
真是不知不覺就喜歡上了他。
愛女兒,送她個句子:“願你一生溫暖純良,不舍愛與自由”;
愛音樂,有樂隊,幾首成名歌,當然還有阿裡;
有摯友,老狼參加《我是歌手》總決賽的時候,最後的幫唱環節帶了一群搖滾藝人,人稱“半壁江山組合”。
老高曾經在采訪中這麼形容他“老狼就是這麼一人,他是萬年的淡泊名利,偶爾跳出來,還要帶着一堆兄弟。我說您先把自個兒弄好了,您再帶兄弟。他覺得自個兒好,就是在家待着,如果跳出來,他就覺得,幫幫民謠吧,幫幫搖滾吧,幫幫那些老出不來的兄弟們。”
這個人是真實的
是做過自己的
這個人愛把回憶放大了談
48歲還在談18歲的曲折心事
這個人又特别喜歡沉溺在現實生活
還是在打着燈籠都照不清人心的商業場上
喜歡他的原因不過一句:他彈吉他說長情
拿扇子說舊事
真真假假不必去辯
愛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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