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範湉湉在《二代妖精》中 官方圖
前兩天,在電影《二代妖精》的開場,忽然看到了範湉湉的面孔,沒錯,就是《奇葩說》的那個範湉湉。
“其實,我是一個演員。”這句經典的獨白,範湉湉一直埋藏在心中,無論是在綜藝的舞台,還是在異鄉的廚房……這場電影夢,她從4歲做起,曲曲折折,從康平路開始,到今年開放。
和馮紹峰講上海話
說是說“電影夢今年綻放”了,其實範湉湉在銀幕上拿到的角色還多是配角。從《吃吃的愛》、《心理罪》到《二代妖精》……這兩年,隻能算是從數量上“綻放”了。但能被冠以“演員範湉湉”的名稱,她也已經相當高興了。
圖說:成名前的範湉湉(右) 網絡圖
電影夢從康平路發芽
範湉湉家境不錯,爺爺是位老幹部,父母也都是知識分子。“我小時候是康平路上一枝花。我在上海大部分的生活空間,就隻有從新天地到宛平路的這段淮海路。”
“小時候爸爸媽媽上班去了,留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那時候電視裡放着《上海灘》,從那時候起,我就向往着也能在電視了‘走來走去’!”範湉湉說。
于是,高考那一年,她填報了夢寐以求的上戲表演專業。然而,藝考無情地把夢想與現實撕裂……
這場夢,注定曲曲折折。
圖說:範湉湉成名前出演的角色(右) 網絡圖
《功夫》一場戲,練習八百遍
為了距離夢想近一點,她在上海電視台做過記者、主持人,她造型出位、風格随意,從來都不會正襟危坐、像背台本式的一問一答,“那會兒出鏡的衣服是我自己做的,頭發也是我自己染的,還不是最流行的黃色,我染的那個顔色當時沒有,就是一種靠近螃蟹的顔色,叫蟹青色,我覺得很洋氣。”範湉湉當時做的節目是全上海收視率最高的節目,所以她算是上海的地方紅人。
2002年,範湉湉因為工作關系采訪過周星馳,内心一直有着演員夢的她便和星輝公司簽了十年長約。
圖說:範湉湉(前排右一)在《功夫》中 網絡圖
第一次演戲的經曆,範湉湉當然不會忘。那是周星馳的電影《功夫》,“因為我不是科班出身,那時候,香港導演是不管演員是不是科班出身的。”範湉湉說,“但我會比别人更努力,我會反複練習走位五百遍、八百遍。當導演不要這樣的表演方式時,我可以立刻給出另一種。”
堅持讓“奇葩”發光
孰料,後來由于公司方面遇到某些問題調整藝人策略,範湉湉因此無戲可拍。這期間,她走穴、商演、做過展會主持人,後來還去了一家外企幹了七八年,一度做到某部門總監的職位。但是為了電影夢,她還是放棄了職場。
圖說:範湉湉在《奇葩說》中 網絡圖
在各種節目裡做嘉賓,終于熬完了和星輝的十年長約。終于,皇天不負,2014年的《奇葩說》讓範湉湉走向了全國。“《奇葩說》當時的一個導演在上海看過我參加的一檔節目,他認為我經常在不違背三觀的前提下,會講出一些和主流價值觀并不契合的話,這大概是他們想要的風格吧。”範湉湉其實當時沒想去,第一是沒通告費,第二是還要去北京錄制。但是導演說機票都訂好了,範湉湉實在不好意思拒絕就去了,結果一炮而紅,全國觀衆記住了這個說話像吃了“槍藥”一樣的“奇葩女”。
“曲線救國”,最終做回了演員
兜兜轉轉,自從紅了以後,範湉湉一直和公司堅持,電影一定要放在綜藝前面,為了拍戲,哪怕是配角,也要放棄綜藝。
盡管不是科班出身,但範湉湉對演戲是真愛,每個角色都是一次全新的人生體驗,增加了生命的寬廣,“我最想演壞人,殺手、幕後大BOSS這種,那怕是容嬷嬷也行。反正别人不愛演想角色我都喜歡。”
圖說:範湉湉自拍照 網絡圖
看上去範湉湉有些霸氣,語速語調咄咄逼人,但她總感覺還是有些喜感,難免會有一些搞笑的角色找到她。“我不會給自己定位是個諧星。”範湉湉說,“我身邊有很多演喜劇的朋友,他們生活中都很抑郁。”尤其是星爺,範湉湉覺得他太累了,“我不想成為他這樣。我喜歡《大宅門》裡白景琦,他不會因為一件事能讓所有人開心而自己不開心勉強自己去做,隻要他自己覺得開心哪怕其他人都不開心他也會去做。我不喜歡違背自己内心,紅不是我的目的,我喜歡演戲帶來的成就感。”
說起來灑脫,可是做起來并不容易。“我喜歡創作的過程,有的角色給我的時候哪怕沒有人物小傳,我也喜歡琢磨這個角色的成長背景心态等等。”範湉湉說,“有的演員科班出身,技術上爐火純青,但這可能對他來說就是一份掙錢養家的工作而已。他們入戲快,出戲也快,演完了抱着茶杯就回家。可是我入戲難,出戲也難。”
圖說:看起來十分不一樣的範湉湉 網絡圖
最拿手的還是上海菜
做電影夢的歲月,範湉湉也曾北漂過。
一個地道的上海女孩,喜歡濃油赤醬,喜歡淮揚菜,範湉湉說她因為吃不慣北方的菜,就開始買菜回來自己燒,“我在這方面是有天分的。”在範湉湉看來,“所有廚藝的技術我覺得都不難,我唯一做不到的就是‘掄炮台’(單手捏着炒鍋翻炒)這樣的力氣活。”
做菜是需要匠人匠心的,哪怕是切土豆絲,範湉湉也要嚴格到厚薄相同,“我會用純淨水煮飯,我炖豬肘子不會用高壓鍋,而會守着爐子小火慢炖,有的湯我會熬上一兩天。我要吃最好的東西,不虧待自己,自己值得被善待。”
圖說:範湉湉在做菜節目中 網絡圖
不僅對自己好,範湉湉對朋友也好,“我在家燒小龍蝦、烤魚……這些外面有,我都為朋友們做過。朋友來了,我會問他們的口味,北方人口味重一點,就要多放一點鹽。做菜,吃的人也很重要。”範湉湉希望以後開一檔屬于自己的美食節目,把自己的美食體驗分享給大家。
“通過做菜我也會反過來讨論自己的人生哲學,”範湉湉說,“我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尊重婚姻,女人越聰明越痛苦
像白景琦那樣灑脫不羁,對于一個匠心獨運的認真女人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
圖說:範湉湉在《二代妖精》中 網絡圖
“希望婚姻和死亡來得晚一點。我做不了家庭婦女,我沒有辦法偉大到可以為了别人犧牲自己,我不夠偉大,做母親我也不敢挑戰。我尊重婚姻,成長的路上犯點小錯沒有問題,可是在我這個年齡,我不希望自己在這上面出什麼大錯了。”範湉湉說,“做個女性是很可憐的,負擔很重。因為養孩子是女生的神職,所以女人天生就多愛,情感也更沉重。一個女人越聰明,對世界看的越透徹,也就會越覺得痛苦。”
一直以來,範湉湉一直不想長大,“《奇葩說》之後的這兩年,我是以從前十倍的速度在成長,壓力也比從前大了很多,就像孩子長個子時膝蓋的會疼一樣。”盡管如此,今後範湉湉還是想一切順其自然,“愛自己,活出自我的精彩!”(新民晚報記者 吳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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