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0日,《青年中國說》的舞台上,一碗米粉引發了一場激烈的讨論。
董明珠說:“北大法學碩士去賣米粉,這是對自己的一種浪費!
也是對我們教育資源的一種浪費!”
你讓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情何以堪?你這樣做就是大材小用!
他的青春會糊在米粉裡,我相信(他)沒有成為中國第一快餐品牌的那一天!
米粉這個事情你幹不久,回去把店關了,轉給别人……
不留情面、強烈質疑、十分不看好,甚至還有點等着看好戲的味道!
這就是站在舞台中間、進行演講的創業小夥,所面臨的嚴峻形勢。
但這個小夥子,毫不慌張,不急不慢地輪番和台下的嘉賓們一一過招,還端上自己的常德米粉,讓嘉賓們品嘗。
果然,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張天一)
而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正是張天一,北大法學碩士,畢業後卻去賣米粉。
其實,即将結束的2014年,對張天一而言,是非常特殊的一年。
這一年,在他身上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 北京大學法學碩士畢業;
第二件事:撺掇了三個小夥伴,開了米粉店;
正是因這兩件“風牛馬不相及的事”,都發生在了同一個人身上,張天一瞬間變成全網讨論的焦點人物。
如今,8年過去了,存在于張天一身上的争論仍未消失。
佩服他的,仍然支持他;不看好的,仍在等着看他笑話!
隻是,在時間的見證下,如今的張天一,早已不是當初的張天一。
張天一瞞着家裡人開米粉店的事,最終還是被老父親發現了。
隻不過,這發現的過程很是喜劇。
2014年4月某一天,張天一父親接過同事遞過來的《常德日報》,認真看了起來。
結果,其中一篇報道《老家米粉北大碩士北京這樣賣》,吸引了老張的注意力。
喲,前幾年有個賣豬肉的,
現在又跑出來一個賣米粉的,有意思,
但讀着讀着臉色就變了……
因為他發現,那個開米粉店的北大碩士畢業生,就是自己的兒子張天一!
(當時的報紙報道)
要知道在這之前,張天一一直都是父親驕傲的談資、顯擺的資本。
在父親眼裡,他是北大碩士啊,畢了業怎麼着,也是去一個國家機關工作,或者成為一名律師。
反轉總是來得這麼快,上一秒才跟同事吹過的牛,下一秒就變成了流在心裡的淚。
那一刻,張天一父親的人生觀頓時碎得稀爛,氣得他直接打電話把兒子罵了一頓。
事後,在回憶這件事時,張天一略帶調侃地說:
不是反不反對的問題,他們沒殺過來就不錯了。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一個北大法學碩士,畢業後竟然去賣米粉?
這讓一個以兒子為傲的老父親情何以堪!
說到老父親的情何以堪,就不得不提張天一的成長經曆。
1990年,張天一出生于湖南常德市。
父親是一名醫生,母親是名律師,小城裡典型的中産家庭。
當然,這也是衆人眼中标準的“高知家庭”。
能出生在“高知家庭”,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風光”的另一面也意味着:
打小起,他就必須比别人承受更多的來自父母的厚望。
而張天一承載的厚望,就全部融入在了他的名字裡:“天一”,寓意“天下唯一”。
接下來張天一的成長之路,用他的話來說就是:
從6歲上小學開始當學生一路過來,
評判我個人價值的标準非常簡單,就是考試與得分。
在這評判體系下,張天一果然不負父母衆望,成為傳說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學習優秀、成績突出。
隻是,誰也沒想到,2008年參加高考的張天一,出現了一個“失誤”。
因為看到之前有江蘇考生,寫出的高考言文作文《赤兔之死》獲得高考滿分,張天一動了心思:
搏不了狀元,但可以搏個單科狀元。
于是,在考場上,他洋洋灑灑寫了一篇文言文,結果分數慘不忍睹。
哪怕慘不忍睹,但在實力的保底下,他還是被北京外國語大學的法學專業錄取。
再後來,張天一又以高分考取了北大的法學研究生。
用學霸來形容張天一,一點不為過,而誰家裡要是能出一學霸,不知道得遭到街坊鄰居多少的羨慕嫉妒恨呐。
頗有顔面的老父親,正憧憬着兒子畢業後,走上康莊大道、光宗耀祖。
隻是沒曾想“啪”的一下,兒子親手把他的美夢打碎了。
一邊是老父親的“天塌了”,另一邊的張天一卻是“管它呢,天高皇帝遠管不着”,繼續賣米粉!
在老父親眼裡,兒子肯定是沖動的、任性的、甚至是圖新鮮好玩的。
但他不知道,這正是兒子的“蓄謀已久”、“深思熟慮”。
聽過一句話,“要走難走的路,聽難聽的話,讀難讀的書。”
人的天性使然,總會趨利避害,選擇容易的事情做,走容易走的路.
可往往最容易走的路,走到最後卻是絕路。
對張天一來說,比起碩士畢業入單位工作,創業賣米粉,這條路更難走,但更有挑戰性。
隻有這樣,他才一直在正向成長,而不是原地踏步。
北大碩士畢業,為什麼要去賣米粉呢?
這是張天一被問及最多的問題,也是很多人特别想弄清楚的問題。
為此,張天一專門寫了一篇文章,講述自己的心路曆程。
如果說之前的成長過程,張天一都在圍繞考試和得分轉。
那在碩士快畢業時,他開始真正去思考自己未來的人生。
有朋友告訴張天一,他要留在北京,要通過奮鬥在北京有車有房,但張天一卻覺得很疑惑:
為什麼要付出這麼大的機會成本,
在北京實現這一在任何一個三線城市都很容易實現的目标?
朋友告訴他,北京的機會很多,遍地黃金。
可張天一卻認為,北京的機會是有門檻的.
比如在沒有戶口之前,北京的一切福利都和你無關……
問了無數個為什麼之後,張天一開始畏懼将來每天按部就班的律師生活,或者循規蹈矩的公務員生活。
他,整個人變得迷茫起來。
直到在駕校練車,和教練聊了一次天。
他意識到,如果找工作僅僅是謀生手段,那謀生手段有一萬多種,完全不限于父親眼中的那幾種啊。
而且導師吳志攀先生也曾給過自己一句教誨:
崗位無高低,隻是分工有所不同。
也就在那個時候,張天一真正确定了一件事:
沒有什麼事情,“是大學生做的”和“不是大學生做的”的區别。
任何一件事情,隻要做好,用心去做,最後都能夠對社會有所貢獻。
雖然自己學的是法律,但不一定就限制在法律行業,
畢竟,用法律、法學的思維雲做其他事情,也可以的啊?
就這樣,經過小半年的思想鬥争,張天一終于撥開雲霧。
卸下心理負擔,開始認真考慮自己該幹些什麼。
有句話說得好,一個人的來時路,決定了他的去處。
張天一生在湖南米粉之鄉常德,米粉承載着他所有的味覺記憶和情感記憶:
我一直覺得,米粉是一個人間煙火味十足的食物。
而北漂求學的他,一直對吃不到正宗的常德米粉耿耿于懷。
最終,他決定幹餐飲,做一碗正宗的常德牛肉米粉!
(常德米粉)
目标确定後,張天一拉了三個朋友“下水”,然後開整。
2014年2月開始,張天一回到老家常德,開始走街串巷,品嘗常德的每一家米粉店。
一天吃一碗是享受,一天吃十碗則是噩夢!
噩夢噩到什麼境界呢?一位合夥人開玩笑:吃米粉已經吃得菊花冒火。
最後,張天一一行人選定一家口味最正宗的米粉店,開始拜師、學藝。
光學别人的藝,沒點自己的獨家怎麼行?
于是,幾個人又開始研制獨家配方:
買一把小秤,在無數個夜晚,一小勺一小勺地稱量每一種中草藥、配料的分量……
又在當地衆多有名的米粉主廚品嘗和點評之下,獨家配方終于搞定。
當同班同學們都手握光鮮亮麗的offer,意氣風發地開啟自己人生的新篇章時。
張天一卻在灰頭土臉地研究一碗米粉,很多人送給他三個字:何必呢?
但下定決心要幹出成績的張天一,卻覺得沒啥何必不何必,自己就是覺得值!
不得不佩服,北大法學碩士也許有很多,但不迎合世俗偏見、尊重自己内心選擇的張天一,卻隻有一個。
敢創業是一種勇氣,但創業從來都不是一件浪漫的事。
想開一間像樣的米粉店,弄到獨家配方隻是萬裡長征的第一步。
配方搞定後,重頭戲便是找店面。
而找店面,就意味着自己手裡有多少銀子可以拿來“揮霍”。
然而,在寸土寸金的北京,4個人湊到的10.5萬元,簡直是杯水車薪。
最終,4個人選定了國貿的一家美食廣場,在那裡接手了一家偏僻的奶茶店。
2014年4月4日,張天一的第一家米粉店正式開業。
開業這天,張天一發了一條朋友圈:
做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哪怕去當皇帝,也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
在外人看來,張天一賣米粉大概率是一種新鮮、好奇。
但張天一特别清楚自己正在幹什麼,不然,也不會在朋友圈這麼“口出狂言”!
但,他的“口出狂言”,卻也是對自己的另一種緻敬:
對我而言,從餐館開業第一天起,我感覺已經成功了,因為我打破了自己内心的條條框框。
米粉店是開起來了,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關注的一個問題:
北大法學碩士賣米粉,會有什麼不一樣嗎?當然有!
他們想出了一個營銷方式:
在網上注冊了幾十個自媒體賬号,然後在線尋找粉絲數量大于1000的“北漂”湖南人,向他們推薦自家店面。
當時,在北京的湖南人至少有幾十萬,靠着這種方式,米粉店搭建起了一個千人的社群。
這些人成了店裡的第一批種子顧客,靠着這批種子顧客,米粉店的口碑營銷開始慢慢起來。
但是,這第一批種子顧客對于店鋪來說,流量還是太小。
如何打開知名度、吸引更多人進店吃粉,仍然成為張天一每天的老大難。
有一天晚上淩晨1點多,張天一一位就職于律所的同學才從寫字樓下班回家,他繞道來找張天一。
一個是”光鮮亮麗“的律師,加班加到淩晨;
一個是賣米粉的創業者,為鋪子愁得淩晨都睡不着覺。
此情此景,讓張天一的心情變得極為複雜。
他一頓抒發,寫了日後那篇現象級爆款文章:
一位北大碩士畢業生自述:我為什麼賣米粉?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萌。
這篇文章很快被一個常駐北京的湖南當地官媒記者看到了,他就此寫了篇報道,被《常德日報》轉載。
就是這篇轉載報道,給張天一帶來了兩大意想不到的收獲:
第一個收獲:偷偷賣米粉的事被老父親發現了;
第二個收獲:店鋪變出名了,人流量變多了;
那段時間,前來探店的顧客絡繹不絕,有記者、有在京湖南人、有慕名前來的外地食客……
這下不缺進店的人了,但能不能留下好口碑,這成為張天一面臨的挑戰。
但作為一個常德人,張天一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家鄉特色打自己的臉。
所以,在怎樣做出一碗地道的、好吃的米粉這件事上,他沒少下功夫。
而這些功夫,從他對自家米粉配方提出的“四不”原則,就可以看出:
牛棒骨熬湯不少于5小時;
米粉所選用的籼米直鍊澱粉不低于25%;
辣度值不低于399;
掌握秘方的兩位創始人從不坐同一班機;
在外有流量,在内粉好吃,米粉店的生意明顯好了起來。
更讓人意外的是,不僅有人愛上了自家的粉,還大膽為粉投資,成為張天一最早的投資人之一。
靠着這筆錢,張天一乘勝追擊,開了第二家、第三家,漸漸鋪開,發展起來。
我這樣的人去當律師,國貿一個壓着例上來能砸死仨。
但像我這樣去賣米粉的,無論從學曆上,還是嘴皮子上,比起米粉業同行,可能會好一點。
事實證明,張天一沒有客氣、也沒有吹牛,不是繡花枕頭、也不是假把式,而是實打實地把賣米粉當成事業在搞。
幹着不起眼的事,卻百分百投入;
不按常理出牌,做各種大膽嘗試;
作為一個創業者,他是堅定的、認真的、更是有想法的。
也許,張天一天生就适合創業。
張天一米粉店的暴富,看似是偶然,流量的驅動,其實真正的驅動力還是他的知識功底。
如果他是個文盲,他不可能洋洋灑灑寫出一篇文章,更不可能能被官方媒體相中。
如今,依舊有人在鼓吹“讀書無用論”:
你看那個誰誰誰,沒讀書不照樣賺大錢嗎?
可學識影響眼界,眼界決定格局。
而格局影響人一生,36行行行出狀元,但每一行的最低門檻就是學識。
學識,才是張天一的流量密碼。
張天一的米粉店,在全國越來越出名。
他創業賣米粉的故事,也在線上線下引發了人們空前的大讨論。
終于,他走上了央視節目《青年中國說》的舞台,當着全國人民的面,和衆多嘉賓來了一場激烈交鋒。
于是,就出現了文章開頭那一幕的“舌戰群儒”。
在台上,無論有嘉賓怎樣批判他、指責他、甚至斷言他會幹不下去的,但張天一毫不怯場,迎難而上,一一反擊。
北京還真不缺一個律師,但真的缺一碗好吃的常德米粉。
知識,應該是用來解放人生,而不是束縛人生;
但知識好像就變成了我的負擔,北大成了我賣米粉的負擔?
我們年輕人今天最缺的,恰恰不是選擇,而是經曆。
上一輩對我們年輕人試錯這件事,容忍度太低了。
舞台上,張天一能說會道;
創業中,他也絕非隻會耍嘴皮子的人。
而他的夢想,也絕非就是開個店、賺些錢、養活自己。
其實,當初在開店之前,他就做過充分的市場調研。
調研中,他有留意到,國内餐飲市場有很高的産值,但大多數是以散戶的方式存在着。
為何不能弄出一個類似麥當勞式的餐飲品牌呢?
所以,當米粉店開到第三家店時,張天一決定要做中央廚房和集中配送,用信息化手段提高餐飲效率,同時着重标準化,實現規模化量産。
哪怕是一碗不起眼的米粉,張天一也要把它打造成一個“王國”。
引入标準化生産後,張天一又琢磨起了速食米粉,把自家的米粉從實體店成功延伸到了超市、賣場。
線上線下兩條腿走路,張天一終于在詭谲多變的商場站穩腳跟,一切發展勢如破竹!
幾乎同時,他也得到了資本市場的青睐,順利拿到了一個又一個的投資:
種子輪、天使輪、A輪、A 輪……
到了2018年,米粉店完成B輪融資後,公司估值一度達到5億!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但張天一也不過用了5年時間,就扭轉了大衆對自己的态度,從質疑和嘲笑,慢慢變成了膜拜和贊美。
他一步步締造了自己的“米粉王國”,而一碗碗米粉,也見證了他創業路上的升級打怪、披荊斬棘。
曾經在中關村的創業大街,張天一作為北大創業營的青年代表、和大佬進行過交談。
當對方問到他衣服上印的“蠻霸”是什麼意思時,張天一如是解釋:
霸蠻,是湖南方言,拼命三郎的意思,
來自那句俗語叫“吃得苦、耐得煩、霸得蠻”。
而張天一也曾穿着印有這兩個字的衣服,半年沒有洗過,用他的話說:
要麼穿到公司上市、要麼穿到破産。
最後如他所願,他幹成了!
有人說,張天一幹成功是運氣好,也有人說他幹成功,是北大光環罩着他。
但在我看來,他能幹出今天的成績,就因為蠻霸。
吃得了創業的苦,忍受得了外界一切的刺耳,還能标新立異、另辟蹊徑。
如果這樣,他都不成功,那誰還能成功?
很多人成功後就容易“飄”,但哪怕外界對自己的态度有了極大改變,張天一還是堅守初心,沒讓自己迷失。
一切就像在公司成立一周年時,他說的那番話:
我曾經幻想過,要是我們的規模大一點,
應該日子就不會那麼難了吧,可事實是,現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覺得艱難。
因為經曆過“創業一天,人間十年”,所以,張天一深知這條路有多麼不好走。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米粉店越開越多,事業越做越大,就意味着未來将會遇到更多、更大的挑戰。
而自己肩上的重擔和責任也将會越來越大。
果然,疫情的到來,給他出了一道巨難解的題。
随着新冠疫情的全面爆發,無數行業損失慘重,餐飲業更是首當其沖。
幾乎一夜之間,張天一處于急速狂奔的60多家米粉店,就全部歇業了,流水收入直接歸了零。
沒有收入,房租怎麼辦?
人員薪資怎麼辦?
供應商的幾百萬貨款怎麼辦?
各項支出,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壓得張天一喘不過氣。
财務告訴張天一,兩個星期後,公司現金流将會斷掉。
市值5億的公司,極有可能轉眼間灰飛煙滅,這種過山車似的魔幻境況,讓張天一心生崩潰:
每天一睜眼,就在想,去哪裡找錢?
非常慌,就跟切動脈一樣,一個人身體再怎麼好,動脈一切可能5分鐘就沒了。
這一次,具有“蠻霸”精神的張天一,能抵抗住疫情的沖擊嗎?
身後站着的是幾百名員工,張天一的任何一個決策都可能決定着他們的“生死存亡”。
作為公司的拓荒者和創始人,張天一告訴自己:絕不能就地妥協,必須殺出一條“血路”來。
到底是在中關村混過的人,很快,張天一打開了互聯網思維,對直播下手了!
他帶動所有員工往線上轉型,拓展線上渠道,進行直播帶貨。
他設置兩個直播帶貨小組,兩組員工輪番上陣做直播,不斷去宣傳自家的米粉,拉動線上訂單。
而張天一本人也參與其中,熱情洋溢地為網友講解自己家鄉米粉的特色。
果然,這一批批線上訂單的賣貨款,将公司從斷裂資金的危機裡解救出來。
而同時“複工複産”的消息,也終于從新聞聯播中傳了出來。
連張天一都沒想到,這背水一戰,居然倒逼公司成功進行了線上轉型,收獲不小。
在接下來和疫情共存的日子裡,張天一繼續拓展線上銷售。
他加大和知名主播的合作,不斷壯大自己的電商業務。
辦法是試出來的,路是走出來。
就這樣,借着“直播”的好東風,張天一讓自己的米粉店在“後疫情時代”起死回生,迎來了發展的“第二春”。
而今,張天一的米粉店仍在不斷擴張中,全國線下門店已超過100家;
而在湖南米粉品類中,他的米粉線上銷售位居全網第一;
公司目前處于C輪融資階段,估值為10億級别……
如今,用“功成名就”來形容張天一,一點不為過。
但張天一還是繼續向前奔跑着,畢竟他的夢想是:“1000家分店”。
回顧張天一8年的創業路:
他撕掉标簽、選擇經曆,打破束縛、敢于試錯;
他少年老成、堅定靈活,順勢而為、不斷叠代。
往大了看,他改變了中國米粉市場的餐飲格局;
往小了看,他不過就是一個愛吃米粉的創業者。
很多年輕人都愛唱那句: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假如我年少知進退。
但對于張天一而言,他的青春時光裡就沒有“自卑”這回事,人生路上更是“隻進不退”。
一切于他而言,就像他在《青年中國說》的舞台上最後的那句總結:
這個社會,并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一個年輕人,一無所有,
面對一個時時刻刻強大而冰冷的、準備要改變你的現實社會,
你還要試圖堅持一點東西,那你就必須有一股子勁,
而我的這股子勁,我相信我已經找到了,就是“蠻霸”。
創業是一條毫無止境的旅程,張天一仍在路上探索着、經曆着。
他不是這趟旅行中的第一人,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人。
創業路途長漫漫,創業路人千千萬,祝願每一個創業者都能有“蠻霸”精神,勇往直前,直到實現夢想。
作者:朱小暢&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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