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該忘記的就别再想起了?今早我六點半起來的掉鋪上的小花沒起來,另一個下鋪和長鐵椅上的兩位舍友也都沒起來,所以盡管外面天氣晴好,我沒出來進去的打擾大家,在屋裡水池刷的牙後來有人起來準備洗漱了,我拿着洗好擦了一遍臉又洗了洗的毛巾和梳子來到屋外,擦臉、梳頭,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那些該忘記的就别再想起了?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今早我六點半起來的。掉鋪上的小花沒起來,另一個下鋪和長鐵椅上的兩位舍友也都沒起來,所以盡管外面天氣晴好,我沒出來進去的打擾大家,在屋裡水池刷的牙。後來有人起來準備洗漱了,我拿着洗好擦了一遍臉又洗了洗的毛巾和梳子來到屋外,擦臉、梳頭。
前幾天,叽哩哇啦主動要給我編辮子,因為我的頭發很少,所以她給我編的麻花辮顯頭發多,大家都說好看。她就給我編了一次,第二天我不是沒好意思請她再給我編,而是不想再欠她人情。
她挺喜歡我的,看得出來,比如晚上我準備休息不讓她說話,她真就不說話,也可能她的素質比别人高。
自從我占了她僅住一晚的這個下鋪,她就在長鐵椅上睡了好幾晚。那個椅子我睡了一晚就不能再睡了。她的腰圍差不多有我的兩倍,她不是虛胖是瓷瓷實實的胖。她躺在上面翻一次身不醒肯定就得掉地上(好像有一回半夜她真就掉地上了),早上如果我先起來,我都把她那差不多一半當啷在地上的被子提起來。
她從家裡回來以後,第一次去客戶家,客戶說她身上有煙味,沒進屋就被打發回來了。因為我占了這個下鋪,她隻能住長椅,結果跟昨晚住長椅的這位舍友打起來了。
這位舍友,還有她對面下鋪(即我腳下挨着的下鋪),再加我都是特性得要命那夥的。如果我睡的好不缺覺的話,我多少還能克制一下自己,裝裝洋相,那二位極有可能不是不會裝,而是鄙夷“裝”。因此,在她們面前,要麼我時刻小心謹慎盡量不說話,以防被她們傷害自尊,要麼把她們當做一面鏡子,時刻發現自己嘴欠又不會說話的毛病。
比如,昨晚都快十一點了,我來以後第一次跟她同寝住在長椅上的舍友,一邊看手機一邊一會兒棒朗一句一會兒又棒朗一句。我對她說:别說話了。她一邊瞪我,一邊說我多管閑事。我指牆上的規章制度,說:九點以後不許大聲說話,現在都快十一點了。她嘴裡叨咕着“快十一點了啊”,還叨咕了一大堆:我把她當做軟柿子,明天不在這兒住了……沒再說一句話的我,瞬間墜入心無旁骛之境。
叽哩哇啦像給我編辮子那樣,對我展開一系列的示好,而我時常專注于做盛宴,不能及時反饋于她,她好幾次提醒我:不跟你好了!我不是不想跟她好,我是真的沒有精力跟她好。
叽哩哇啦胖的比較富态,但不是遊手好閑的那種。我說她像個皇太後,電視劇裡的皇太後都沒有她能說會道。她不僅會說話,能解人心寬,還能幹活手不閑着。她說過好幾遍,江北的客戶,如果她想去,就都沒我們啥事了。她總說我潔癖潔癖的,我不嫌乎狗貓,她卻隔應貓毛狗毛滿處亂飛。
前幾天她去上戶往出走時,我正往回來,與她打個照面,她跟我說:走了,試活去了。沉思于盛宴的我,沒反應過來跟她說句話,她就匆匆地走了。第二天客戶開車帶她回來簽合同時,我還沒回來。打這兒起,我還真有點兒不太适應沒有她亂乎,沒有她眯着小眼睛注視我的肅靜。
從昨天早上開始,我梳完頭,自己給自己編麻花辮,以此給這肅靜添一筆油彩?以此寄托對叽哩哇啦的虧欠?不得而知。
七點多一點兒,我做到肯德基的大玻璃窗前,幾乎還沒開始用餐,就進入旺盛的創作狀态。當我擡頭休息時,望着街對面琳琅滿目的各式門簾,發現右側是家醒目的“中國建設銀行”。我微信唯一綁定的銀行卡,就是建行的。出院結算時找回來的一千多元現金沒花幾張,剩下的都還在随身背着的挎包裡呢。幾乎每天我都提醒自己,遇見建行,就把現金存卡裡。前幾天沒看到街對面就有建行,說明我的創作是多麼地投入。
肯德基的這個座位可以說是我的第一創作室,第二創作室就是我睡覺的那張床,我還有第三第四創作室,比如人行道上,公園的座椅上……
在北京時,有一段時間,我要寫什麼重要的材料,就去國家圖書館的電腦室,用圖書證每次可以免費上網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寫不完,就存郵箱裡,重新排隊再上一次。雖然去圖書館的路途不短乘地鐵也需一兩個小時,但那裡是我的創作室,就像畫家的畫室,隻要進到創作室,全神貫注的創作狀态就不請自來。
去年年底至今年年初,即我老媽去世的前後,我一半主動一半被動地進入了在我人生中罕見的一個創作高峰期,當時我的創作室是離家不遠的肯德基磁器口分店——在街口二層幾個玻璃組成的孤型大玻璃窗前,幾個長桌,依次排開。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望着窗外寬闊的馬路,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以及道邊的高樓大廈等等,再喝一杯拿鐵,不加糖,我的腦子就像觸電似的,飛快地旋轉起來。
這個創作室離我住的那條街——曾經的比利時街,有四五百米。距離這兒六七百米,即距我住的那條街二三百米,也在這果戈裡大街上且同一側,還有一家肯德基分店。前幾天在我往回走的路上,望見的。那天叽哩哇啦躍躍欲試地做好準備去試活,我也躍躍欲試地想去觀摩。所以不到八點我在這兒吃完早餐,就急忙往回趕。可出去走了不一會兒,大号就提出抗議,為了節省時間,我靈機一動,就去那一家肯德基,進了肯德基怕人家有意見,就跟服務員解釋,然後去二樓的廁所。為了以後方便,前天晚上我真去他家吃的晚餐。
叽哩哇啦真夠意思,她一個人躍躍欲試不過瘾,對也跟着躍躍欲試的我隻是蜻蜓點水般地勸阻一下。結果可想而知,我又被老闆教育了一番。幸好客戶來的及時,老闆想借題發揮,我沒給她機會,說:剛才在客戶面前,我不是尊重你的指教,什麼都沒說嘛。你還沒完了?老闆又被我撅出了門外,所以她生氣地說:沒完沒了不也是你惹的。
我年輕上班的時候,别說領導批評了,就是領導開會講話我都不願聽,與今天不同的是,那時候溜之大吉的是我,而不是領導。
我清楚地記得,單休日時,每周六上午的開會學習,我基本上是不請假就缺席。領導問我,我就找個理由,不問我,我就不提。後來雙休日,改在周末下班以後開會時,我就站在門外的最後,後來單位搬進大樓在大會議室開會時,我就坐在最後一排,堅持到忍無可忍時就開溜。我接近40歲時,有單位新來的大學生,說我像剛從大學校門出來了。大概率是因為我長着一張不谙世事的臉。
與過去相比,我是退步還是進步了呢?如果與世俗不同步是一種進步,那麼我就是進步了,反之,就是退步了。總之,我活的不僅與衆不同,與原來的自己也不盡相同。無論如何,找到自己喜歡做的,找到能忘我地去做的事情,我就是幸福的。
昨天下午幸虧補了一覺,晚上折騰到十點多快十一點才消停上床。
昨晚在第一創作室吃完晚餐,并創作告一段落以後,一邊重溫新作一邊漫步,進兒童公園時已經八點多了。進門不遠規模最龐大我參加過的運動已經結束了,于是我向公園的縱深處向公園的後門方向慢跑起來。散步的,跳舞的,打球的,還有三兩位跟我一樣跑步的,比比皆是。跑到後門用時大慨也就十幾分鐘,在後門附近有兩份賣水果的,我過去挑了一個香瓜,花了4元多。因為已經跑出了汗,就原路走回來的,見好就收吧。
回到屋子裡沒找到水果刀,就拿起水壺,去街對面倉買買水果刀買開水,水燒上了,拿着新買的水果刀,回來洗一洗就開始給香瓜削皮,嘗了一口,香瓜瓤壞了不能吃。回到倉買店問老闆附近哪裡有賣水果的,老闆說就夜市有。我說水等我回來再繼續燒吧,就向夜市的方向走,過了兩條小街五分鐘左右來到街邊的夜市。夜市賣小吃的不少,買水果的就有二三份,想買一串葡萄,挺大,一稱二十一二,我說二十吧,老闆說二十一,我說不買了吃不了。又往前走,看見十元一盒的小柿子,就買了一盒。回來的路上,大号開始蠢蠢欲動,我先去道對過取開水,回屋放下小柿子,又把開水倒進保溫瓶。然後出門去就近的那家肯德基,走出肯德基時有十點多了,出門時注意其關門時間跟北京一樣都是十一點。
回來泡腳,洗漱完上床時,已然快十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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