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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邦保險未來發展前景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28 11:17:55

友邦保險未來發展前景?2020年的最後一天,《中國銀保監會關于修改的決定(征求意見稿)》下發:外資比例不得超過總股本的51%的規定删除,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友邦保險未來發展前景?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友邦保險未來發展前景(尋脈大國保險友邦獨資故事)1

友邦保險未來發展前景

2020年的最後一天,《中國銀保監會關于修改的決定(征求意見稿)》下發:外資比例不得超過總股本的51%的規定删除。

這一期待多年的待遇将落地,一衆外資巨頭欲試。随之,第二家外資獨資壽險公司出現實質性消息。

2021年,中國入世20年。伴随上述政策的征求意見,外資注定成為今年的熱詞。

從當年的“狼來了”到諸多外資巨頭分崩撤離的“七年之癢”,再至多年規模份額的“狼變成羊的如鲠在喉”,對于外資業内始終難有一個清晰的輪廓認知。

實力幾何,能力幾許,外資到底是怎樣的?從1949年以前的完全開放,到1952年之後的完全封閉,再到1992年重啟“有控制的開放”,外資入華恰似走了一個“之”字,其中有許多故事值得品味。

由此,也可以看到一個更清晰的外資。

1、引子:入世、大國總理與保險

從1992年到1998年,中國隻是零星批準了幾家外資保險公司在華開業,開放地點集中在上海、廣州。

1999年4月,在朱镕基總理出訪美國、加拿大前夕,中國政府前所未有地一次批準4家外資保險公司籌建在華營業性機構。

正是從這一年起,人們可以感覺到中國保險市場對外開放的速度明顯加快,并且,越來越緊密地與中國加入WTO談判結合在一起。

此時,從1986年開始的中國“入關”、“入世”談判(以1995年劃線,之前為加入關稅貿易總協定 GATT談判,之後為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談判)已經進行了13年,1999年起進入攻堅階段。

在WTO談判桌上,無論中美還是中歐之間,保險市場的開放始終是一個重要砝碼,雙方在一些關鍵問題上寸土必争。

WTO涉及中國改革開放的方方面面。即使到今天,保險業的發展在中國并不那麼顯山露水,其體量和地位遠遠落後于銀行業、證券業,為什麼保險(尤其是壽險)市場開放會成為當年中國“入世”談判中的一個重要砝碼?

中國人口占世界的五分之一,但1999年中國市場壽險保費隻占世界的0.75%;壽險是一個“圈錢”的行業,其積聚資金的能力絲毫不比銀行差;壽險業務涉及人數之衆、時間跨度之長是其他金融領域無法比拟的。

正因如此,中方把壽險當成關乎國計民生、金融全局的重要領地,外方也把它看作一個富礦。更進一步,其時,保險市場的開放已經領先于其他行業。所以中美、中歐談判都在壽險市場開放上锱铢必較。

2、明杠:格林伯格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1999年11月15日,中美簽署協議,在華外資保險“整個感覺是聖誕節提前了”;

半年以後的2000年5月19日,中歐達成協議,中國保險市場開放的格局初步框定。

兩份協議中關于保險市場準入問題都有這麼一條規定:允許外資公司以合資方式進入中國壽險市場,外方在合資公司中的股權不得超過50%。

此前批設的外資壽險公司中,絕大多數以合資形式設立,雙方股比多為51:49,有的外方占51%,有的中方占51%。

隻有第一家敲開中國市場大門的外資保險公司是個例外——美國國際集團(AIG)旗下的美國友邦人壽保險公司(AIA)在上海、廣州、深圳拿到的都是100%全資經營的牌照。

按照中美、中歐之間達成的協議,中國“入世”之後,隻允許外資壽險公司在華設立中外合資公司,而且外資股權比例不得超過50%。

根據這一原則,AIG将來再在中國設立友邦人壽的分公司,也要改成“合資公司”。于是,美國方面提出,中美協議中還包含一個“祖父條款”,或稱“不追溯條款”,允許AIG保持現有的全資壽險公司的模式。

美國方面認為,這一條款的意思是:不但AIG現已開設在上海、廣州、深圳等地的全資壽險分公司繼續經營,而且将來在其他地方設立新的壽險公司時,還可以繼續由AIG100%控股。

這顯然是不可接受的。

根據WTO規定,在中國“入世”之前,所有的雙邊協議都必須彙集成一個單一協議,也就是說,中國對任一WTO成員的承諾必須同等地适用于其他所有成員。

單獨對AIG開這個口子,歐盟首先不幹:

根據WTO“無差别原則”,中國“入世”以後應當對所有國家一視同仁,對一個公司适用一套規則而對其他公司适用另一套規則是不可接受的。

并且說,對這件事如何處理将給世界一個重要的信号:中國是不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市場。歐盟官員在各種場合向中方闡述這一觀點,甚至不遠萬裡來到中國,向中國領導人當面讨個說法。

對于中國來說,這也頗費躊躇:一邊是美國,一邊是歐盟,無論中國傾向哪邊,另一方都可以阻撓中國“入世”。

而且,如果允許AIG将來繼續設立全資壽險公司,這一待遇又要适用于其他國家,那麼中美、中歐協議豈不是白簽了?談判時嚴防死守“外資股份不超過50%”底線豈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中國一再聲明:中國将嚴格遵守WTO規則,平等對待所有成員,一旦加入WTO,中國決不會給予某國、某公司高于其他國家、其他公司的待遇。

各方争執不下,便把問題帶到了2001年9月的日内瓦會議。在厚達上千頁的協議文件中,僅對一個段落的解釋有分歧,成了最後談判的“卡點”。

會議期間的9月11日,美國遭遇恐怖襲擊,經過兩天多的休整,會議于15日淩晨結束。但那個小小的保險問題并沒有解決,而是被繞了過去,隻留下一些模棱兩可的說法:

代表們同意AIG保留全資公司的權利,同時強調其将來再設壽險公司時不能擁有50%以上的股權,并且保證歐盟公司将來擁有與AIG同樣的權利。

一位歐盟貿易官員稱這些措辭“富有創造性的模糊”,他說:“我們決定結束這一過程,而把某些條款的具體含義先放在一邊”,這反映了一種願望:保證中國“入世”進程不因單一市場的準入問題而流産或耽擱。

一位美國貿易官員則說,由于紐約和華盛頓遭受恐怖主義襲擊,美國決定把中國“入世”當作“文明國家團結”的一個信号。

然而,這一“富有創造性的模糊”并沒有解決AIG的重大關切。于是,遵照朱镕基總理的指示,中方貿易談判代表龍永圖與AIG董事長格林伯格于2001年11月在上海進行了一對一的談判。

最後結果是雙方各有退讓,達成妥協:趕在“入世”之前,中方為友邦批設獨資的北京分公司、蘇州中心支公司,以及東莞和江門支公司。中國“入世”障礙掃除。

2001年12月11日,多哈協定簽署,中國正式成為WTO成員。似乎是為了見證這一曆史性事件,2002年新年到來之前,又一批外資保險公司(6家)拿到了進入中國市場的許可證。

3、密謀:杏林山莊會議

黑雲壓城,角聲滿天。

2000年5月10日至12日,北京杏林山莊,中國保監會組織了一期“保險高級管理人員WTO培訓班”,參訓的都是中資保險公司的頭頭腦腦們。

會議邀請了專家學者和外經貿部官員介紹WTO的起源、基本内容、基本原則,以及談判曆程、談判内容、利弊分析等。

然後是分組讨論。

大家似乎有點懵,居然冷場了15分鐘。然後一家壽險公司的老總打破僵局開言道:

壽險業是一個長期慢積累的過程,太心急未必有好處。與外資比,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你都是嬰兒,人家是巨人。但是從家電行業走過的曆史看,開放越早越好,能有機會提高競争能力,經過十年,成為強者。

另一家正在對外招股的壽險公司董事長說:

最大的問題是觀念問題。歐洲大公司的老闆們來訪,我們要好好接待,讓他們看看公司的實力、熱情、管理情況。雖然是在公司食堂吃飯,但要讓他們感受中國食品文化的博大精深,搞了一些雕花等工藝,自我感覺不錯。結果他們反饋:你們這麼吃得花掉多少成本?從機場過來一路警車開道,我們在歐洲從來沒有這個待遇!

當時中國唯一再保險公司的領導吐槽道:

我們的再保險業務受制于人,有時不得不對外分保,有時不得不接受苛刻條件。我們要運用法律來保護和支持國内保險公司。

《保險法》規定,非壽險業務20%法定分保,除此之外的業務也要優先向國内保險公司分保。但是去年非法定分保部分,1.1億美元留在國内的不足500萬。其中有分保條件的問題,但也不全是,有的公司說涉及“商業秘密”,那麼請問:對中資公司是“商業秘密”,對外資就不是“商業秘密”了?

一家合資壽險公司的中方董事長說:

經營了兩三年,已經虧掉一個億了,把資本金虧光以後就要注資,外方願意持續投入,但中方股東對“8年虧損”這個說法不能接受。外方很重視人才培養,每年把我們的幹部送出去培訓三個月,這些人回來以後基本上都幫外方說話。

一位保監會領導說:

這次會議的重點是研究保險業迎接挑戰的應對措施。說“挑戰”是好聽的,實際上是“困難”。機遇當然也有,比如我們也可以走出去。

大公司都出去過,太平洋、平安出去了又回來了;人保一直有海外機構,在歐洲承保了幾個華人餐館,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現在已經進來的幾家外資公司,我都看過,橫向比,我們的管理差得很遠,不是一點點。

比方說:

外資公司沒有發生過經濟案件。我們中資公司呢,會開得少嗎?文件發得少嗎?我們還有一支紀檢隊伍呢!難道外資公司的人不要錢?絕大多數都是沖着錢去的,但是他們的人包括總經理,好像有一層玻璃隔着,看得到錢摸不着錢,内部規章制度很健全。

我們一個縣支公司經理的辦公室,比友邦上海分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都大都氣派。外資的法律觀念、合規觀念很強,這樣的外資最可怕,好比打仗,紀律嚴明、訓練有素的對手,比貪生怕死、燒殺搶掠的對手更難對付。

時任保監會主席馬永偉作工作報告,指出:過去8年來的開放,與“入世”以後的開放相對比,有兩個特點:

①過去開放都是堅持“以我為主”,主動權在我,哪個國家的哪個公司以何種方式進入中國市場,都由我決定;“入世”以後,必須根據非歧視原則,按照雙邊協議的所有承諾進行開放。

②過去限制較嚴;“入世”後,必須按照協議規定的有關步驟開放市場。

馬永偉說,WTO既不是靈丹妙藥,也不是洪水猛獸,要以平常心對待,既不要犯恐懼症,也不能掉以輕心。中資公司要深化體制改革和機制轉換,強化管理,如果新瓶裝舊藥,病是治不好的。

馬永偉分析了“入世”對中國保險業的影響,并提出了具體的應對措施,包括适當增加市場主體、發展中介市場、培育再保險市場、拓寬資金運用渠道、加強法制建設、加強監管、加強國際合作等。

4、策略:對内開放,靓女招婿

對外開放必先對内開放。

在2001年底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前,保監會一次性批準了中資股份制保險公司在全國各地籌設數百家分支公司。

新華人壽一家就批設了100多家,其中分公司20餘家,中心支公司約100家。泰康人壽也批了100多家。

另外,永安财險公司、新疆生産建設兵團農牧業保險公司等也批設了不少分公司,“兵保”出疆,原來“區域性公司”的概念好像已經沒有了。

如此大幅度的開閘放水,遠遠超出各家保險公司的期望和意願。根據慣例,各公司來年想在哪些地方開設分支機構,要向保監會呈報申請,保監會在申報名單上挑挑選選,刷掉一批,剩下幾家。

這次卻不同了,有的公司比較“保守”,第一次沒報夠,保監會就給公司領導打電話,暗示:你們把你們最終要設機構的地方都考慮進去,一次報個夠。

公司說:我們暫時沒想設這麼多分支機構,能力也達不到啊,不是有個規定嗎,批設後籌備期為半年,根本忙不過來,咋辦呢?

保監會說:沒事,半年到期了我也不催你。于是,有的公司就攤開中國地圖,對着地圖畫圈兒。報上去以後,保監會如數照批。

保監會領導說得明白:一次性批那麼多分支機構,為的是應對“入世”,因為“入世”以後外資就可以要求國民待遇了。有領導說了,我們是“開放性的保護主義”,保險市場開放,絕不是大門敞開,讓外人随便獲取真金白銀,目的是為了促進自己發展。

未經考證的民間傳說:中國古代,大戶人家素有搭彩樓、抛繡球、釣金龜婿的“非物質文化遺産”。

2000年10月,保監會一次性批準恒安、東方、生命、民生等四家公司的從業資格,要求它們作為“合資壽險公司中方主體”,尋求外資夥伴成立中外合資壽險公司,其中外資占股不得超過50%。

這一創意的邏輯是:所謂“開放”就是發牌照嘛,市場最稀缺、外資最渴望的就是牌照,既如此,咱就先備好了四個“殼”,待價而沽,如何?此所謂“靓女招婿”是也。

劇本挺好,隻是排演過程中出了點岔子,一波三折,國家政策也一變再變,由“合資”改為“參股”,最終放棄“拉郎配”。

某“恨嫁美女”怨道:幾年之中,我們接觸了28家外資公司,并與其中幾家進行了實質性談判,但最後都沒有成功。總的感覺有兩個:

一是外資公司胃口太大,存在非分之想。

最典型的是美國某保險集團,它并不具備保監會要求的“五三二”條件(50億美元資産、30年經營曆史、在華設立代表處2年),試圖通過與我們合資進入中國市場。

但是他們的要求卻很過分,一直堅持要求在經營管理方面擁有控制權,并且它最終的目的是取得絕對控制權。它要求我們承諾:在将來國家政策允許時外方可擁有超過50%的持股比例。這樣的條件是與我國加入WTO的承諾相違背的,也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二是随着情況的變化,外資選擇中方夥伴的策略也在改變。

比如某美資公司、某英資公司,開始時對合資表現出極高的興趣和熱情,積極進行談判,主動提出一些比較優厚的條件,意圖以合資作為跳闆,早日進入中國市場。

但是到了2001年底,兩家外資保險公司相繼獲得市場準入後,馬上改變了策略,不再與我們繼續談判,而是另外找了非保險領域的合資夥伴。

我們分析,主要有兩個原因:

①外方嫌我們整體實力小,也沒有現成的網絡可以利用;

②外方更願意尋找那些沒有保險背景的中國企業作為合資夥伴,以保證外方在合資公司中的經營控制權。

随着我國正式加入WTO,保險市場進一步開放,外資保險公司進入中國相對變得容易,中方“殼”公司作為合資主體的吸引力進一步下降,談判愈加困難。

于是,保監會修改初衷,把“合資”的硬性要求降低為“參股”(外資比例在25%之下),并需“先參資再開業”。

中方“殼”公司招了人、租了職場、采購了IT系統、備妥了保險産品,甚至已經領取了經營許可證和營業執照,就是開不了業。

談判中,“外方利用我急于早日開業的心情,迫使我方做出重大讓步,一方面極力壓低股價,另一方面又在公司經營管理權方面提出種種不合理要求。”

而且,“按照相關規定,外資參股不得超過25%,單一外資股東參股比例不得超過10%,外資普遍感覺難以接受。”

最終,保監會審時度勢,不再硬性要求“引資參股”。

非誠勿擾,不堪其擾。

“四大美人”的最終歸宿:恒安配對成功,與英國标準人壽結成合資公司;生命人壽引進日資公司參股;東方人壽與民生人壽保持“本色”。

5、談資:牛氣與脾氣

2001年12月22日,國務院頒布《外資保險公司管理條例》,從2002年2月1日起施行。

關于外資保險申請設立營業性機構的條件共有三條:

經營保險業務3年以上,資産總額50億美元以上,在華設立代表處2年以上。

但這隻是“必要條件”而非“充足條件”,符合這些條件者,其申請才有可能被監管機關受理,至于能不能拿到執照,什麼時候能拿到執照,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中國政府手裡。

根據《條例》,外資保險公司提出申請後,保險監管機關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内作出是否受理或是否批準的決定,如果不受理或不批準,必須書面通知申請人并說明理由。

熟悉中國文化的外資代表們都鬼精鬼精的,沒人蠢到真拿這一規定去“要個說法”。

大門時開時合,讓誰進不讓誰進,自有玄機。

1999年4月,在中國總理出訪美國、加拿大前夕,作為“禮物”,中國政府前所未有地一次性批準4家外資保險公司籌建在華營業性機構。

2002年4月9日,中國國家主席訪問德國時告訴德國總理,将給予慕尼黑再保險公司在華營業執照。鑒于以往多次有過這樣的情形:

領導人出訪時作出許諾,到保監會真正發文,中間可能有長達兩個月的間隔。

慕再很懂事,并沒有催問保監會,以免給它造成壓力。4月26日,慕再董事長訪問中國,對中方表示感謝,保監會才決定發給批籌的紅頭文件。

7月10日,瑞士再保險公司北京代表處也收到了保監會批文:獲準籌建在華分公司。瑞再設立中國代表處比慕再早一年,提交申請也早一年,但瑞再拿批文比慕再晚了倆月。“第一家進入中國市場的國際再保險巨頭”桂冠被競争對手摘去。

過于強勢者往往惹人不爽。

中國“入世”談判的最後關頭,就是AIG作梗,搬出“祖父條款”來說事兒,給中方難堪。

據傳,緊要關頭,前方談判小組曾于深夜給保險行業監管領導打電話,希望他能飛去美國,與AIG董事長格林伯格坐一坐、聊一聊、喝喝咖啡。

領導說:他到中國來開展業務,是我監管他,我不可能去美國說服他,他如果願意來,我可以給他做做工作。

2002年6月7日,友邦保險北京分公司開業。當天早上8:30,監管總部剛上班,格林伯格駕到。監管一把手不出面,派了分管國際事務的副職見格林伯格,上來第一句話:我隻有15分鐘,9點鐘還要開會。

當天上午的開業儀式沒有監管總部的人到場,隻有北京監管負責人出面念了個稿子,主要強調友邦北京分公司必須依法經營。

你再牛氣,我也有脾氣。哼!

名詞解釋:“祖父條款”,grandfather clause,即“不追溯條款”。它的意思是:特定人群原先已經享有的特權,不因新的法律條文而受到約束。美國南北戰争中,南方蓄奴州敗北,戰後,應賦予所有成年公民以選舉權,不分膚色。南方各州心有不甘,就另設了選民需“具有閱讀能力”這一限制性條件,目的是将沒文化的“黑奴”排除在外。但是白人中也有文盲,為了避免這一陰招誤傷“隊友”,又補充規定道:此前已經獲得選舉權的白人,不受此條件限制。這就是“祖父條款”的來曆。用我們熟悉的說法,就是“老人老辦法,新人新辦法”。AIG和美方堅持“祖父條款”,就是要延續友邦開設全資分公司的做法。

本文源自今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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