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遭遇火辣辣的陌生妹子
想起這件事我現在心裡就有點怄火,誰能想到到口的肥肉盡然就這樣長翅膀飛走了,心裡面那個糾結哦!說以今天就來這裡訴訴苦!
終于下飛機了,這次出差到了一個我不大喜歡的北方城市。出了機場,我坐在活動組委會接我去酒店的車上,出神的望着今夏流行的滿街齊B小短褲、小短裙,再看着這些露着粗壯短腿的滿街妹子們,不由想起一句話——穿的惹火,長得敗火。
隔壁的呻吟
躺在酒店的床上,慢慢的等着歐洲杯德國對荷蘭的比賽開幕,卻突然聽見隔壁傳來了陣陣聲音。我靜音了電視,走進洗手間,貼在牆上再仔細聽,自始自終隻有女性的呻吟聲,想來這位佳人寂寞難耐正自慰的歡暢。我擰開水龍頭,捧起一把清水撲在臉上,冰涼的感覺與下身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刺激,我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醜女如怪獸般橫行的城市裡,還能聽見如此銷魂的聲音。
打電話試探
第二天夜晚,那個銷魂的聲音如期而至……我忽然間做出了一個決定,拿起房間電話,撥通了隔壁,那呻吟聲戛然而止。電話接起,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捏出一副客服的腔調說:“你好,我是酒店洗浴中心,您需要異性按摩服務嗎?我們可以上門。”
電話那邊沉默了良久才回答:“這麼晚了你們還在營業?對不起我不需要,另外,我覺得你們淩晨兩點還給客人打電話是不是很不禮貌?”
我心跳開始加速:“我表示抱歉,但是您可以考慮考慮,如果您對服務不滿意,可以不用付錢……”
“對不起,你很無聊,不需要。”
“别啊……稍等”我急切的喊着,卻聽到電話挂斷了。
酒席偶遇
第二天大清早便起床趕赴活動現場,在那裡,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業内同行,許久不見,大家相約晚上去喝一杯。坐在包廂裡,陸陸續續的進來人,不一會,20人的大桌便隻差一個人了,隻聽一聲天籁傳來,“對不起喲,我遲到了。”一個高挑的妹子從我身旁快步走過,拉開我對面的空位坐下。妹子穿着一條上白下黑的連衣裙,圓潤修長的雙腿邁開時,飽滿的胸脯晃的我眼暈。
因為坐在對面,妹子的眼神不時和我對視,每逢這時,我總是立馬微笑,妹子也會極其大方的笑顔如花,然後端起酒杯跟我隔空碰杯後淺酌一口。酒席過半,大家提議歌舞助興,一個雲南的大姐率先跳過一支舞後,大家笑曰:邊疆來的人就是能歌善舞啊,雲南的演完,新疆的兄弟是不是也來唱個歌?
我從來都不是羞赧之人,于是站起來,“我唱一首《在那遙遠的地方》給大家助個興。”說罷,我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個妹子唱到:“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氈房,都要回頭留戀的張望……”唱到這的時候,妹子頭低了下去,抿嘴一笑。我繼續唱:“我願做一隻小羊,伴在她身旁,我願她拿着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妹子已經不敢再看我的眼睛,隻是端端坐在,目光落在桌上,臉上的神情明顯已經是憋笑憋到内傷。
私聊
飯局結束後,我和妹子很有默契的走在隊伍的最後,出了餐廳,我走上前一步問道:“姑娘好,今天坐的遠,沒好好聊聊,你是哪裡人啊?”
“福建人。”
“哎,沒見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福建最漂亮的姑娘是張靜初,今天我才知道我錯了。”
“哈哈,你這人真是,現在8點了,他們還準備去酒吧,你去麼?”
“我不想去,我想去喝茶醒酒,隻是一個人很無聊的……”
“想約我還不直說?還這麼多彎彎話?”
“那…你願意陪我去嗎?”
“走吧。”
坐在茶樓,妹子要了杯竹葉青,我要了杯麥香奶茶。妹子看着我:你怎麼喜歡喝女孩子的東西啊?我清了清嗓子:“麥香奶茶,濃郁優雅嘗一口便漫步舌尖,也許就和你的味道一樣。”說罷,我在眼神交錯中,慢慢的啜飲了一口,淡淡的道:“果然如此,可惜隻能品到杯中之物……”
月夜
當夜,我和妹子回了酒店,電梯裡,我已經急不可耐的摟着妹子濕吻上了,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妹子先進去,正當我也正要跟進的時候,隔壁房間的門突然開了,我的好奇心在那一刻膨脹的擠掉了下半身的欲望,發怔般的站在門口,等待着那個勾引了我兩晚上的女人出來。
妹子急切的拽着我朝裡拉:“你幹嘛啊?快進來啊?”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隔壁,略微轉頭說:“别啊,稍等啊。”
話音未落,隔壁房間的女人出來了,我一眼看去,當下倒抽一口涼氣——這女人的年紀,有可以給我發壓歲錢的潛力。
妹子把我強硬拽進房間,“你剛才站門口發什麼愣呢?”
這個問題要解釋清楚是不可能的,我明智的選擇了沉默。妹子又說:去洗洗吧。
我站在浴室裡,下身早已一柱擎天,雖說隔壁的女人剛剛吓的我有點魂飛魄散,但是想到外面的佳人此刻慵懶的躺在床上等我,我便心情風騷、思維淫蕩起來。
正盤算着一會怎麼展示我的氣貫長虹,門突然開了,妹子漏了個臉,“你洗完沒?有人敲門,聲音好兇!”
意外
我穿好衣服,氣定神閑的打開門,門口站着兩個兇神扼殺的酒店保安,我還來不及思考是什麼狀況,保安身後跳出一坨黑影,“就是他,半夜打電話騷擾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隔壁那個女人。
保安說:先生您好,這位客人說您半夜打電話騷擾她,我們查了通話記錄,确實如這位女士所說……”
我:……
保安:先生,這位女士說跟您挨着住不放心,您可不可以換到樓上去,要不我們很為難。
我失魂落魄的躺在樓上房間的床上。就在剛才,妹子帶着一絲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拎着包就走了。我前思後想,終于想通了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那句話—— “别啊,稍等啊”當我站在門口對這妹子說這句話時,恰恰忘記了——我曾在午夜電話中以這句為收尾。後面的情節,不想也明白了,那女人聽出了我的聲音,去前台投訴,要求查通話記錄,然後……
最後我隻能夠歎着氣度過了這個寂寞的夜晚,我實在沒有預料到,盡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好的豔遇就這樣被弄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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