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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快感來自被人偷窺

知識 更新时间:2025-08-14 15:02:34

  一

  去年秋天,這深藍色的窗簾送回家後,我們兩個人就冷戰了幾天。區弘說,當初買這裡的房子,看中的就是卧室裡北歐風格的大落地窗。躺在床上,白天可以看到小區下面綠化帶裡迎風搖曳的竹枝,晚上則可以依偎在一起看星星。

  而我的意見是,這麼大的窗,冬天一定往卧室裡灌風,很冷。最終,我還是把這窗簾挂了起來。每當黃昏時分,窗簾随着晚風層層飄舞,讓整間屋子,都溢滿了溫馨情調。

  從挂上窗簾那天起,區弘就似乎有了異常。整個冬天裡他一直喊着胸悶,回家後甯願在書房裡看報紙,也不願意到卧室來躺着和我聊天。我隐隐覺得,窗簾讓區弘連親熱時也不熱情了。幾個應該激情叠起的節日,區弘卻表現得敷衍了事。我無法理解,一幅窗簾,竟然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這麼大的變化。

  區弘站在窗前,打開一扇小窗,貪婪又惬意地感受着微風吹來的感覺。他說,這樣讓他覺得清爽,整個人都恢複了活力。他喜歡輕風直接吹上面頰,似乎這才是與大自然零距離的貼近,而窗簾,幾乎是給眼睛蒙上了灰塵,連帶把身體發膚,都封鎖起來了。

  無奈地,我隻好把窗簾給撤了下來,區弘的臉色,也立刻展現出了歡顔。這天晚飯後,他開心地拉着我出去散步。回到家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進了卧室,區弘一把攬過我,右手悄悄搭在我的背上。我覺得身上似乎有細微的電流通過,區弘輕喊着我的名字,把溫軟的唇覆蓋上我的嘴唇。衣服被撇得遍地都是,我想叮囑區弘關掉燈,但是被區弘霸道地抱到了床上。去除了窗簾,區弘表現得格外激情和有力,似乎壓抑了整整幾個月的欲望都在春天這個季節裡舒張,萌芽。

  不經意間,我把目光望向窗外,發現在對面樓的四樓房間裡,窗後有個人影長久地站在那裡,我頓時覺得,自己赤裸的身體正在被别人肆意地掃視。我掙紮着要起來,喊着區弘的名字,但話剛出口,區弘已經再次用唇堵住了我的嘴,他瘋狂地聳動着,像一頭發了情的公牛。

  二

  我的卧室正對着的,是6号樓的408室。小區設計的時候為了容積率,樓與樓之間的距離,隻有10米左右。

  當初選房的時候,我就擔心過被别人偷窺的問題。區弘說,買得起這裡房子的大多都是結過婚的中年人,成功人士裡,哪有那麼多無聊的偷窺狂。

  雖然不敢說對面的住戶是刻意偷窺。但我心裡依舊在糾結。最終,實在難以忍受地找到了小區的物業,詢問對面住戶的情況。物業上說,那房子被房主買下後,就出租了出去。在物業上有出租備案,但租房的人是誰,物業上也沒注意過。他問我: “您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這種事情自己怎麼好跟物業開口。或者應該讓區弘過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

  區弘很憤怒,我輕輕地拉住他的手說: “實在不行,我們還把窗簾挂上好了。不要惹這個麻煩。”話沒說完,區弘就甩開了我的手,咆哮着沖下了樓,說我去找那個偷窺者算賬。

  我緊張地看着對面408室的窗,我真害怕區弘真的沖動起來,和對方起了什麼争執。但是,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在對面出現過。就在我最忐忑的時候,區弘滿臉笑意地回來了,他說: “别擔心了,那裡住的是個男人不錯。我警告了他,他說自己昨天是無意的,今後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

  盡管這麼說,我的内心還是别扭無比。區弘則在窗簾問題解決後,欲望越來越強烈,幾乎每天都要拉着我纏綿。我總是緊張地看向對面,督促區弘把燈關掉,然後才配合區弘的動作。

  對面的男人似乎真的怕了區弘,我沒再發現窗前有人影在。再說,自己這邊熄了燈,對面也看不清楚自己這裡究竟在做什麼。

  可是,我内心裡卻像被紮了刺,和區弘的親密時刻怎麼也沒有過去那樣放得開,區弘說: “你這樣怎麼行,别想那麼多了。”

  幾次三番,區弘甚至說,要我去看看心理醫生。這句話讓我震驚,不願意讓陌生人看到夫妻間的親密動作,以及自己的裸露身體,難道就會成為心理醫生的客戶嗎?那世界上不正常的人一定比正常的人多得多。

  區弘終于發現家裡多了很多瓶紅酒。它們是我買給自己的,為的就是在性愛前後增加氣氛。其實,我知道自己無法徹底忘卻那次意外,紅酒,是我給自己準備的麻醉劑。既然不能挂上讓區弘不适的窗簾,那還是給自己鼓足勇氣吧,這段感情還需要維持下去。

  三

  區弘出差走後,我約了最好的姐妹來與自己同住。不知是害怕這空蕩蕩的屋子,還是無法獨處于這樣一間被窺探過的屋子。

  姐妹看了看我的卧室,驚訝地說: “你怎麼連窗簾都不裝!你看看你離對面樓那麼近,不是什麼都被對方看光了。”

  我覺得臉上發燒,尴尬地解釋說,自己和區弘都穿睡衣睡覺的,進卧室就關燈,早上我們又都起得很早,我不怕被對面看到。而且,區弘隻要一見到我裝窗簾,就覺得胸悶的。姐妹瞪大了眼睛問: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我們倆買了大堆零食,借了影碟,一直聊聊吃吃到淩晨。困意上來的時候,眼皮沉得擡不起來,姐妹打個哈欠,說睡了睡了,然後瞄了一眼光溜溜毫無遮掩的窗戶,不肯脫去衣服,和衣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早上,陽光燦爛得耀眼,我正在對付鍋裡的煎蛋,忽然卧室裡傳來了一聲尖叫。我慌張地問她: “怎麼了?”跑回卧室,姐妹正趴在窗戶上,一手拿着抹布,眼睛直直地盯着對面的408室。

  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408室的窗戶兩三米處,床邊,端正地放着一個金屬架子,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陰森森的光芒。在架子最上端,是一個棒球棍粗細的望遠鏡,鏡頭正好對着我的窗戶,對面變态的家夥并沒有退讓,隻是變得更隐晦了。

  姐妹跳了起來,怒着吼道,我們得去報警。我阻攔了,我覺得自己還要在這裡繼續住下去,得罪了人始終是不明智的,何況還是躲在陰暗處偷窺的人,指不定做出什麼變态的報複來。

  我讓她回去收拾房子,一邊下定決心,到對面看看,看看到底是個怎樣龌龊的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偷窺自己。

  我悄悄地把區弘的甩棍抓在身上,壯了壯膽子,同時把手機的快速撥号鍵“1”設置成了110。下了樓,我深呼吸了一次,向着對面6号樓走去。

  給我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嘴裡還殘留着牙膏沫。看上去也是剛剛起床,我看着他那副嘴臉,不知道那裡來的火氣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個人呆住了,然後,眼神一陣慌亂,勉強裝成鎮定地說: “你誰啊。怎麼動手打人啊!”12下一頁尾頁

  我冷笑: “打人,我現在還要報警呢!究竟怎麼回事,你應該比我清楚!”

  四

  區弘出差回來的時候,我正一臉郁悶地縮在沙發角,抱着一個大熊貓抱枕。他看到我臉色不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笑着說,沒有。他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對面的窗戶。區弘點了點頭,然後從包裡一樣一樣掏出帶回來的禮物。每次出差,到一個新地方去,區弘總是喜歡把當地的土特産帶回來給我,尤其是小吃,我經常一邊吃一邊埋怨區弘,說他居心不良,想把自己養胖後抛棄自己。

  我拿着一塊香芋糕,一邊吃一邊問區弘: “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啊?”區弘愣了下,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膀說: “你說呢,如果不愛你,我跟你結婚幹嗎?我每次怎麼不給别人帶這麼多東西呢?”

  說着,他複又走出去,從包裡掏出了一個手工繡的紅色的肚兜來,他說: “寶貝,看,多漂亮。今天晚上你可要展示給我看哦。”

  意外地,我沒有提出熄滅卧室裡的燈。晚飯後,我就拿着肚兜進了浴室裡。穿上肚兜,看着鏡子裡那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隐密處若隐若現的自己。

  我決定把這個秘密放在自己的心裡。我拉開門,走出去,推開卧室的門,燈光下,我緩緩地向着區弘走了過去,區弘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我特意觀察他,發現他有意無意地用眼角的餘光透過窗戶去看對面408室的窗,黑暗裡,隐約能看到窗後,有人在床前向這邊窺探。

  溫柔的旋渦洶湧地襲擊了區弘,我在内心裡輕輕歎息一聲,攬住了他的身體。

  五

  區弘在一個清晨說: “夏天了,還是把窗簾挂上吧。不然太陽天,卧室裡熱得難受。”

  我從櫃子裡拿出了折得方方正正的窗簾,我知道,一切都過去了。對面408室的租賃者也該更換了,起碼,再也不是區弘。

  那個被我抽過一個耳光的男人,幾天前來電話,說區弘解除了跟他的雇傭關系。區弘那次出差其實都是一個謊言,他是去了醫院做心理咨詢。

  區弘從和我親熱裡的異樣和紅酒,發現了我内心裡的惶恐,但是他又離不了那種怪癖,自從曾經在宿舍看**被人撞破後,他就愛上了那種被人偷窺撞破的感覺。他雇傭了那個男人,租賃對面的房間,要他在自己和我親熱的時候窺探,他覺得,有人在旁觀的時候,自己才更有欲望和沖動。

  要不是那次我直接闖上408室,逼那個偷窺的男人說出區弘以出差的名義去做一段封閉式的心理糾正,那麼,一直蒙在鼓裡的我,一定會選擇跟區弘分手。

  也就是在那天,我拿走了那個男人在6号樓408的鑰匙,付給了他同樣的薪水,然後買了個塑膠模特穿上衣服放在了408的窗邊。我知道,夜色裡,區弘分辨不出模特與真人的區别。靠着這種隐瞞和欺騙,自己終于幫他保持了欲望,也走過了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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