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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地分居——婚姻裡性與情的雙重煎熬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8-17 21:04:51

  外來務工者的情感問題是一個普遍而又難以解決的問題,其中最受情與性的雙重煎熬的可能要數像阿月這樣的“外來嫂”了。她們不像一些男的務工者,可以在某些時候沖越道德的底線而使自己得到發洩,固有的道德觀念和家庭責任感使她們選擇苦熬;

  

  她們也不像“外來妹”,有青春有資本對未來充滿憧憬。“外來嫂”的青春稍縱即逝,若再苦熬幾年,等待她們的也許更是凄風苦雨。但她們是如此的樸實、勤勞而忘我,以至于人們差不多忘了她們也是女人,她們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有着自己的情感、心理與生理需求。

  下面是阿月的自述:

  我老家在安徽,來溫務工已經三年多了,今年35歲。三年前我是和丈夫一起離鄉背井出來打工的,家裡還有一雙兒女,大的10歲,小的8歲,都在上小學,跟着他們的爺爺奶奶。到了溫州,我很快就在一家鞋廠找到了活兒,但丈夫一直找不到他認為合适的工作。

  三個月後,在一個朋友的鼓動下,他去了廣州,并在那裡找到了一份工作,我也曾想跟随他到廣州打工,但那裡根本沒有我立足的地方,靠丈夫一個人的工資,我們沒法活,我又隻好回到溫州。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兩地分居的生活,至今已整整三年。

  一開始還用電話經常聯系,但後來感覺話費負擔實在太重了,聯系就越來越少。來去探親的路費及曠工的損失更不是我們所能承擔的。這三年來,我們隻見了三四次面,基本是在過年的時候。我們成了真正的牛郎織女。

  丈夫離開以後,孤單就包圍了我。白天,我下死勁地幹活,就是為了讓自己累,累得死去活來,晚上就好入眠。然而,随着時光的流逝,我的焦慮感越來越強,有時候無論怎樣累,到了晚上都翻來複去地無法入睡。我住在工廠的宿舍裡,同宿舍有三個人,一個已婚,丈夫也在溫州,另一個還是小姑娘。

  一開始,三個人說說笑笑日子還算好過,但不久,小姑娘開始談戀愛,經常将在同一個廠幹活的男朋友帶到宿舍來,宿舍裡的氣氛就有些變了。再後來,另一個已婚的也将丈夫晚上都留宿在我們這裡,他們的甜蜜時時刻刻刺激着我,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又得裝得很開心、很歡迎他們,我内心的苦不知何處去訴。

  與丈夫、孩子通電話是我生活中的唯一慰藉,但能通話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我的失眠越來越嚴重,有時一個晚上睡不上兩個小時,白天又要幹活,這使我的精神狀态越來越差,幹活時出的差錯也越來越多,老闆已經幾次嚴重警告我了,要不是我以前的表現很好,也許已經被炒了鱿魚。

  我們廠裡像我這樣夫妻分居兩地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像我這樣異常苦悶無處解脫。有些男的就去一些低檔的發廊或卡拉OK廳,找一些“野雞”解決生理問題,而像我這樣的女的就無處可去了。也有一些“光棍”向我暗示,我們可以組成臨時夫妻,現在先搭檔把日子對付過去,以後真正夫妻團圓了,誰也不幹涉誰。我沒有答應,因為這樣做對不起我的丈夫。

  如果我的丈夫在廣州也找一個這樣的臨時“妻子”,我還不如死了呢。而且,這種“臨時夫妻”造成的悲劇也是很多的,我的一個女朋友就因為找了一個“臨時丈夫”,被在家鄉的丈夫知道了,差點釀成血案,我絕對不會去踏這個雷區。

  我長得并不難看,廠裡的一個工頭也對我有“那個意思”,我自然是不會答應他,但當漫漫長夜我難以入眠時,我的内心就在矛盾中煎熬。有時我真想不顧一切地邁出那一步,反正現在開心就行了,管他以後怎麼樣呢。但以我的道德觀念,我是不會真正這樣做的,我的理智一次一次地壓抑着自己的沖動,直至身心疲憊。

  我是一個女人,而女人對情感的需要有時遠甚于生理需要。我省吃儉用拼命幹活,像一頭牛似的,但我的内心是與其他女人一樣渴望溫情,渴望有人來愛我、疼我的。與丈夫好長時間才通一次電話,短短的幾分鐘,把要緊事情講完就趕緊挂機,然後每天日子枯燥地過下去,我覺得自己已經成了機器。

  一年前,我受了工傷,不得不休息一段時間,老闆還算講良心,沒扣我的工錢。我的一個老鄉經常來看望我。他比我小兩歲,見我孤身在外生病實在可憐,就常常來為我端個茶遞個水什麼的。一來二去,我覺得我們之間産生了一種什麼東西,這東西非常美好卻讓我十分有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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