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夜,他忙乎了半天。燈光亮後,他盯着床單看了又看,臉色一下子就轉成灰敗。我怎麼也沒想到,新婚之夜成了我噩夢的開始……
别的女孩子在26歲,就像初夏開出的花朵,新鮮熱烈。而我呢,26歲了,卻像冬初在樹梢翻飛的黃葉子……過去的幾年,我戀愛,結婚,離婚。我愛的人離開了我,我不愛的人也離開了我。夜深人靜,那種孤單侵入骨髓———可怕的是連個可以懷念的人也沒有。
我愛的人是志堅,而我的前夫是姚成
幾年後的今天,志堅早已結婚生子;姚成再婚也有了女兒。大家單位相鄰,低頭轉角都可以碰見。每遇見一回,我這一天的脾氣就會很暴躁。
離婚後,我住在娘家。姐妹仨擠在一屋,兩個妹妹,一個定了婚期,一個正在熱戀。我媽脾氣壞,一直以為我給她丢了臉,從來也不給我好臉色看。單位效益不好,說是要改制……長期的壓抑情緒,使我生理期紊亂,皮膚黯淡無華。那天遇見中學同學,她在采購結婚用品,我們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年紀的人。回去後,家裡空無一人,我終于關起門來,放肆哭了一回。
延伸閱讀:菜館,有人照顧着,生意做得很不錯。後來,他還是結婚了。我看家過他妻子,白淨倒也白淨,是他職高時的同學。他們是在我之前戀愛還是在我之後戀愛的呢?她并不比我強,他卻丢了我娶了她。
想想我這幾年,弄得個一無所有。離婚時,姚成母子什麼都不給我帶出來,我平時穿的衣服被他們胡亂打在一個包裡送到我娘家。工廠處于半倒閉狀态,能走的人都走了,年輕人幾乎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好好進修,學點東西,但一拿起書想起的不是志堅,就是姚成。起先,妹妹們都還同情我,志堅的事她們不太知道,她們聲讨的是姚成。後來,她們各忙各的戀愛。小妹自己有了工作,隻有在錢不夠用的時候才湊過臉來,跟我講講話。離婚不出半年,就傳來姚成的婚訊。那個女的胖乎乎的,聽說結婚的時候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隻有我還在晃晃蕩蕩。
後來也去相過親,一個喪偶的準中年男人,頭頂開始秃,當我看見他指甲裡的泥灰時,忍不住就拔腳走人了。
有同學在南京,鼓動我去進修聲樂,說是有成人本科可以讀,但要先培訓。我跟父母提了幾次,他們總算答應我去。培訓了幾個月,主辦的人說,聲樂班招生取消了。退了兩千元叫我們回家。大家吵着鬧着,但抓過入學協議看,确實有這麼一條,說可能遇到停招的事。我用了我媽近兩萬元錢,還都還不起。那一夜,我坐在秦淮河邊哭,整顆心都哭得冷了。我想,我要的隻是一份平常簡單的幸福,為什麼命運偏偏不肯成全我?回到家,工廠已經被另一家公司合并掉。我弄不清我到底能不能生出孩子,在沒搞清楚之前,我不願意也不敢再去相親。
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還會有轉機嗎?我該怎麼辦?
誰都知道愛是唯一的,當你遇到認為對的人,對的事,就會去投入,有一天你發現是自己的錯覺,在撫慰自己的傷口時,我依然相信終有一個人在路的那邊等待着我!堅強起來,用微笑和自信去重新面對生活和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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