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他終于找到一個理想的再婚對象。可是,再婚之家的矛盾很快突顯出來。他的前妻糾纏,她也牽挂着前夫和孩子。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讓他們的第二春岌岌可危。
琮珂(化名)在電話裡就以一種很沮喪的口氣說:“我是個很失敗的男人,在婚姻上,我馬上面臨第二次離婚。”見面後,他果然是一臉沒精打采的神情,說話也中氣不足,仿佛對一切人一切事都沒了興緻。
離婚時,我的心比太陽還要熱
我是2007年離婚的,當時是我死活要離,老婆認定我有了第三者,離婚的過程還頗有些艱難。
其實,我并沒有第三者,我隻是越來越煩她,所以有時不想在家裡,即使在家話也越來越少。因此,她認定了我有第三者,不然,為什麼不想跟她說話呢,為什麼像家裡長了刺呢?于是,她就查這查那,偷看我的手機短信,偷聽我接電話,隻要抓到她認為的蛛絲馬迹,便窮追猛打,鬧得我顔面盡失,我成了女同學、女同事、女性朋友的笑柄,她們幾乎都接受過我前妻的電話盤查。
所以我死活要離,不離我會窒息。
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所有财産都可以給她,但我要兒子。兒子是我的命。我并不是因為傳宗接代的傳統觀念,而是因為兒子是我一手帶大的,襁褓中喂牛奶換尿布都是我,上小學課外學這學那都是我接送,他身上濃縮了我對婚姻的所有付出。兒子上初中後功課我也輔導不了了,我有時不想呆在家裡。其實我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無非跟哥們周末出去釣釣魚,晚上打打小麻将。我幹什麼都不上瘾,并不是非幹這些事不可,隻是不想在家跟老婆呆在一起,所以出去“混點”。
我為什麼不想跟老婆呆在一起?她當時是老婆的時候不明白,現在成前妻了應該明白了。她把我管得太死了,沒把我當老公,而是當另一個兒子在管。我的工資卡一年都難得跟我自己打一次照面,她捏在手裡,每天給我一點零花錢,就像每天早上給兒子零花錢一樣。再就是随着年歲增長,她的唠叨越來越恐怖,讓我受不了。我做錯一點事她就嚼死嚼活,我後來幹脆不做家務了,反正做了她也是唠叨,不做也是唠叨,不如不做,全留給她自己做。
我問琮珂:“你的工資被老婆卡死了,那你怎麼有錢打小麻将啊?”他苦笑着說:“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啊,我就不會自己想辦法掙點别的錢?”
2007年7月,一個烈日焰焰的日子,我們辦了離婚手續。我的心比那天的太陽還要熱,如果不是照顧剛剛轉變身份的前妻的情緒,我會高興得唱起來跳起來。
再婚時,我以為新生活要來了
離婚後,我并沒想馬上再婚,我甚至認為,再結不結婚都無所謂。但耐不住我父母成天在耳朵邊“嚼”,朋友同事隔三岔五介紹,我有點動心了。我問兒子,想不想再找個後媽照顧他,他說他無所謂,我想找就找。至少兒子沒反對,我便放心開始相親了。
見了幾個,都很現實,一見面就問房子有多大,離婚時兒子的撫養費怎麼算的,等等這類問題,我馬上打退堂鼓了,死活不肯再相親了。現在的妻子靜月(化名)是我見的第4個,是一個鐵哥們的老婆介紹的。我以為天下女人都一樣,沒作多大指望,哪知道靜月令我刮目相看。
她長得不算太漂亮,但挺秀氣的,收拾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最讓我滿意的是,她是個非常安靜的女人,這跟我的前妻正相反。我差不多是對她一見鐘情了,這個年紀了還有這種感覺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現在說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發現琮珂竟然羞澀地臉紅了一下,仿佛回到了戀愛時光。
靜月對我應該也是滿意的,這從她的表情就可看出來。後來結婚後,她跟我說過,她離婚後也是相過不少親,都沒什麼感覺,一見我就覺得不錯,她喜歡我這樣高高大大的男人。
我喜歡靜月,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見面那天,她根本沒問我房子啊孩子啊這些再婚相親必問問題,隻是問了問我平時喜歡什麼,我故意逗她,說我沒什麼愛好,隻是好吃,她笑着說,那太巧了,我喜歡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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