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類多變的化身人,白天在公司,不苛言笑地對男性下屬下達指令,辦事雷厲風行。一般下屬隻要聽到快節奏的高跟鞋聲迫近,每人臉上的笑容就蕩然無存,埋頭幹自己的活兒。但一到下班時間,她頃刻轉變成另一個她。用很女性化的裝束換下上班服,重新化豔一點的妝,前去赴約。
朱星星每天晚上渴望一隻蘋果掉在面前。上床睡覺前,這種欲望更強烈了。
她是那類多變的化身人,白天在公司,不苛言笑地對男性下屬下達指令,辦事雷厲風行。一般下屬隻要聽到快節奏的高跟鞋聲迫近,每人臉上的笑容就蕩然無存,埋頭幹自己的活兒。但一到下班時間,她頃刻轉變成另一個她。用很女性化的裝束換下上班服,重新化豔一點的妝,前去赴約。
她覺得自己太熱愛生活了,隻有熱愛生活的人,才會充滿激情,不放過青春,盡可能地去享受和放縱。她認為像自己那樣的人,特别是在女性中并不多見,主要原因是她們尚未開發自己的感覺,還處在青澀未綠的過程中。而自己已經過了這關,成為俊男的殺手理所當然。就像一個精明的獵手,眼睛雪亮,一旦有中意的目标出現,眼瞳放大,然後下手。
朱星星樂此不疲地成為一個圈中密友笑談中的花心大盜。多年下來,與她談情說愛的少說也有幾十人次,但她身邊的男朋友最長時間不會超過三個月就換。有一天,朱星星和一班女友泡吧,談及人生的恐懼。有說老鼠,有說炸雷,有說黑暗,其中的一位說:一生最怕的事,是我愛的人不愛我。頃刻間,大家無話,幾乎不約而同地看着朱星星,但她自顧喝着啤酒。内心裡,她承認,真的是這樣。愛上一個男人,最大的危險其實跟錢無關。隻是她從不願意将心靈向别人敞開。從本質上而言,她知道自己太依賴他人,一旦這樣的男人沒有出現,或者說從來就沒有創造出來,她願意自己這輩子就這樣活下去。好像尚存一絲希望。
但這樣的男人還是無意中被創造出來了。在一家酒吧,驚鴻一瞥——雙方都從對方的瞳孔中深深映下了對方的影子。之後的故事落入俗套,兩人交往,深陷其中,但有一點依舊,她與他誰也沒為對方而改變什麼。這樣,捱到朱星星戀愛的極限——三個月。但奇怪地,這次她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産生一種換男人的感覺。你怎麼啦?朱星星。她站在鏡子前一遍遍問自己。但答案顯然是暧昧的,她并沒有對這個男人産生以往的厭倦感。這成為了問題的關鍵。
當然,朱星星是情場高手,她會說,“你還太小,我無意傷害你,就讓我們尋找一種更合适的情感狀态吧——‘抱着你,沒有愛,也沒有欲望’。”可那男子似乎用“禅宗”的一種方式,不問不答,不說好不說壞,依舊如往常一般同朱星星往來,做相同的事。他再一次将難題抛回給了她。
“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她一遍遍問他。他歪着頭想了想,說:“本雅明說過這樣一段話,一個男人常被他所愛的女人的‘缺點’吸引,不僅是她的怪念頭或她的軟弱,甚至她臉上的皺紋、斑點,寒酸的衣着,有點歪斜的走路姿态,這些反而比美貌更持久更堅實地把他同這個女人系在一起……”
暈眩的情感猶如鳥群。一群鳥忽地飛起來,天黑了一半,朱星星就獲得了暈眩的情感。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篇小說,裡面有一節很精彩: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親。男人興趣不大,女人起身告别往外走,快走到咖啡店門口時,高跟鞋崴了一下。目送着的男人怦然心動,眼睛猛地濕了,急忙追了過去……愛情的箭就這樣落了下來。
但事實是朱星星與那個男人的戀情沒有結果。半年過去了,當有朋友試探性問起時,她套用《大話西遊》裡紫霞那句最經典的對白來形容:“我猜中了前頭,可是我猜不着這結局……”說完這話,她有了想哭的意思,但哭不出來。
随後,在一個酒醉之夜,朱星星說出了原委,她本以為,這個男人如此強烈地愛她,而自己在她面前也消失了換男人的欲望。這似乎是天造地設的關系。“那你娶了我吧——”令朱星星怎麼也沒有料到的答案是,戀愛可以,結婚萬萬不行。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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