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阿正(35歲男) 職業民企銷售人員 地點漢口路某咖啡廳 做一輩子的情人 我半開玩笑半表達地給她發了一個手機短信,每天用凱迪拉克接送你,派一個連的戰士為你站崗放哨,你願意嫁給我嗎? 好幾年前,我就和妻子分手了,我們平靜地簽了離婚協議,但為了給8歲的女兒一個較好的成長環境,我們約定不對外公開已離婚的事實,包括雙方的父母和孩子。 就這樣,前妻和女兒住在一間房裡,我一人住在另一間房裡,過着“家庭生活”。如果沒有遇到阿紅,也許我會正正經經地找個合适的女人,過下半輩子。我跟前妻說,假如那樣,我什麼都不要,房子歸她,我搬出去。 但是我偏偏認識了阿紅,一個跟我一樣大的女人。她長得并不漂亮,是一個浙江來滬的茶商,說話爽快,為人開朗。2001年時,我還在一個商店當營業員時就認識了她,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跟她很投緣。 因為工作的關系,我們經常接觸,兩年時間,不知不覺中,阿紅在我心裡的分量已越來越重。 2003年4月1日,我和一些朋友聚會,喝了不少酒。也許是愚人節,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半開玩笑半表達地給她發了一個手機短信,每天用凱迪拉克接送你,派一個連的戰士為你站崗放哨,你願意嫁給我嗎? 第二天早上5點多,我還在熟睡,阿紅忽然來了電話。她說,昨天是愚人節,她的妹妹同學都給她發了不少整人的短信。然後我們誰也沒有提及我發的那個短信,抱着電話海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阿紅驚叫:“我的手機快沒錢了。” 當時她在江蘇靖江親戚家,我以為她不會再來電話了。沒想到4月3日上午,她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再過兩天就從江蘇回上海了,這兩天心情不好,和老公吵架了,所以才到外地去散散心。兩天後的中午,我到長途車站接她。我勸她,你身體一直不是太好,還是回家的好。晚上我送她回去。 從這以後,我們的電話多了起來,也經常一起聊天。2003年6月,她又到靖江去了一次,呆了整整一星期才回來。我再次去接她。我們終于跨過了禁區。她問我有家庭嗎?我騙她說“有”。她告訴我,她老公經常在外賭博,很多事情都不跟她商量,也從不聽她勸阻,打她罵她是家常便飯。 阿紅說,我們都有孩子,她還有三個,假如我們都離婚的話,四個孩子加上我們兩個大人,六口之家,根本不能保證孩子的生活水準。阿紅說:“我們就做一輩子的情人吧,大家都把家庭維護好。” 我很尴尬,我其實很想跟她組合一個家庭。但每次我提起這事,阿紅都以淚洗面,她說,老公再怎麼打我,我都不哭,但是你這麼說,我的心理壓力很大,我愛我的孩子,一個都舍不得,我不想離婚。 每次她這麼一哭一說,我也就無言以對了。 短信傳愛的日子 我跟她說,我以後每天就給她三個短信,就是早、中、晚提醒她按時吃藥。 去年8月,阿紅忽然對我說,老公在江蘇泰州承包了酒店,全家必須都過去。阿紅走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表示,雖然我人到外地去了,到上海我還是會來看你,你到江蘇也來看我好了。 我再次向阿紅提出了能否不去的要求。阿紅邊哭邊抱怨說,我也是沒辦法,為了孩子才這樣,如果你找到了另一半,不用你說,我馬上走人。 這樣,阿紅到了泰州,我平均每月去一次,有時因為出差等原因,一月要去好幾次。每天短信和電話更是不斷。今年6月,我們的關系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要到南通玩兩天,叫我過去陪她。雖然公司要開會,但我還是過去陪她了。在酒店裡,她總是接到一條接一條的短信,幾乎沒有停過。我說?她說,是我哥發的。我說,你哥都40多歲人了,還總給你發短信? 阿紅擡頭看了我一眼,說我哥就這樣。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都沒有在我面前撒過謊,我沒有懷疑她會騙我。 第二天清晨雨下得很大,早上6點多鐘,我離開酒店時,門口的水已到膝蓋底下。我必須趕回上海,參加公司的會議。下午開完會,我給她電話,她還在酒店裡。我心裡一咯噔,因為她在當地有親戚,她說過會住在親戚家。但我還是沒怎麼在意。 從南通回到泰州,阿紅告訴我以後少給她發短信,也不要打電話了,因為她有時不在辦公室。她威脅我說,如果我再發短信,她就不回了。她在方便的時候會給我打電話,還說自己這兩天身體不舒服,眼睛發黑,都看不清東西了,正挂吊針呢。 我跟她說,我以後每天就給她發三個短信,就是早、中、晚提醒她按時吃藥。她勉強同意了。這樣的短信我發了一星期左右,她又告訴我說,不用再發短信了,因為她已經對手機進行了設置,定時提醒自己。 我發短信問她?要不要到上海來看看?如果家裡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告訴我一下。結果她對我不理不睬。後來她幹脆發短信回問,我家庭沒事,你希望我出事?我開始追問自己?我決定一星期不給她發短信,看看自己的承受力。可就是這一個星期,她給我發來了幾條信息,我的心又軟了。 原來她還有個他 我當時就覺得一股血直往頭上冒,高聲地叫着?你是她什麼人?你現在馬上把她送回去或送到其他地方去! 她讓我少發短信,我說行,什麼時候方便你給我發短信,什麼時候想聽我聲音了給我個電話。我們像讨價還價一樣,最後說好,每星期發12條短信,打2次電話。 但這段時間我已經發現情況不對,她有時居然會給我發來錯誤的短信,什麼“我覺得橄榄樹這個網名挺好的”,問她,她說是她哥發的。我說:“你哥根本不會上網,怎麼會跟你發這種短信?”她一下子在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8月10日,她到廣州出差,我說你既然不在家了,我們短信就可以多發些,電話也可以多打些了。 阿紅說這次她是跟老公弟弟一起去廣州出差,不是玩,是辦事。等方便時自會跟我聯系。一天兩天沒有信息來,我忍不住給她打手機,可每次通話不超過兩句,電話就掐斷。最後阿紅不耐煩地說:“我這是漫遊,你就别瞎操心了,該吃什麼我知道。等回來再說吧。” 等到15日,她終于給我發來一個短信,說自己已經坐火車到了上海南站,但要直接到常州去,身體不大舒服,想早點回家。16日下班我給她打電話,她已到家。對我很不耐煩,讓我以後少給她打電話。 但24日上午,她又主動讓我給她打電話,原來23日晚上她老公打她了。她老公要看她手機,她一氣之下把手機砸了,我問,你老公為什麼要看你手機?她說不清楚,現在人住在泰州的小旅館裡。 8月25日,阿紅來到上海,我請了一天假,陪了她一天。我問她,她還是不願意說原因,但莫名的短信卻不斷。我說,還有心情發短信?我告訴她,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助她解決老公的疑心,那就是上網看看能不能把通話記錄删除。她告訴了我她的手機密碼,讓我幫她想辦法删了。 我上網開始查詢她的通話記錄,一看差點氣暈了。點開她8月8日到26日之間的短信記錄,每天都有40-50個短信,時間從早上5點多到晚上1點多不等,全是一個手機号碼135……。通話記錄中,常州的一個固話最多,16日以後阿紅甚至主動打過去4次。 當然記錄是無法删除的,我心裡悶悶不樂。但又覺得自己确實沒權利說她。阿紅打算到深圳去。說那裡有個老鄉,要散心。機票送來後,我再次問她能不能不去深圳?她還是堅決地要去。在機場送她時,我發現她進了候機樓就精神倍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到走進安檢門才回頭看了我一眼。看着她的身影遠去,我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回到新客站,我買了瓶啤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狂喝。喝到有幾分醉意時,想起了那個135的電話。找了個公用電話,撥了過去。雖然心知不妙,但心裡還盼望是個女人。可是電話那頭的聲音無情地打碎了我的幻想。我說:“阿紅你認識嗎?她到那邊找你去了。”對方說不認識。我說,你不用裝傻了,你們一天幾十條短信,阿紅的手機号總該知道吧? 那個男人聽了我報出的手機号後沒有作聲。我當時就覺得一股血直往頭上冒,高聲地叫着:“你算啥?你是她什麼人?你現在馬上把她送回去或送到其他地方去!” 我又給阿紅打了個電話,我說你别把阿正當傻子,你馬上回來。你再這樣,阿正受不了,你騙我這麼長時間。你說為家庭着想,叫我不要發短信,我就不發,我想隻要你真心對我,我就等,一直等,等到老也行,可你外面還有一個。 阿紅又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她說阿正你别傻了,我不會離婚。我有了你就會有第二個。我說,我不相信。 第二天,我上班都沒有情緒,阿紅從廣州給我打來電話,說答應了我的要求,離開了深圳到了廣州。但她又損我:“這下你滿意吧?我離開他了。你真不是個男人。” 我心情很壞,回家因為一點小事情(阿正稱不記得什麼事了),跟前妻發生了沖突,動手暴打了前妻一頓。造成了前妻骨折,住進醫院。因為我們已沒有夫妻關系,警方要拘留我15天。這時,我還想着,進去了,就不能給阿紅發短信了,特地給廣州的一個朋友打電話,讓他在我進去期間幫我提醒阿紅吃藥。 30日關進去後,晚上我胃出血,送到醫院急診,找了個律師朋友把我擔保了出去。沒想到我出來以後接到阿紅的電話,說從深圳回來了,讓我去接她。一出機場,阿紅就問我,“你滿意了?把我整回來了?你是不是委托朋友一天發三條短消息給我?”我說是。阿紅說,我朋友發短信罵她,說她不正經。當時我就蒙了,我說我沒整你,要整你直接告訴你老公就行了。 我馬上給我朋友打電話詢問,原來我朋友給她發短信,她卻用135的手機回的電話。朋友一氣之下說她,阿正為了你都進去了,你倒還在那裡風流快活。并說要把她的事捅給她老公知道。 阿紅說,這回事搞大了。她馬上回家了。 我本以為這次我們該終結了。沒想到,幾天前她又跟老公鬧矛盾被老公打了,再一次跑到上海,我再一次收留了她。他老公也終于給我打來了電話,就像當初我給深圳的那個男人打電話一樣,隻是我堅決不承認認識阿紅。 我現在心裡很矛盾,就在前來傾訴前一刻,還接到阿紅的一個電話。說句老實話,我自己也覺得這段感情似乎沒有意義,但從情感上說,我又實在舍不得她,我該怎麼辦好呢?網上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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