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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借種

知識 更新时间:2025-01-31 06:57:25

  不是為了借種

  不是為了借種作者:偉華作于:2008-1-2816:50:18訪問:1515評論:4(查看評論)放大字體縮小字體不是為了借種(原創)

  作者:偉華

  借種這個詞,人們也許不會陌生。因為在現實生活中,的确發生過許多這樣的荒唐事。有的是為了延續香火,也有的是為了某種目的。盡管起因不盡相同,但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都把女人當作生育的工具,從女人的肚子裡得到他們各自的需要。然而,關天明和武媚的情緣卻不是為了借種。

  鄭作坊今年45歲,開着一家中醫診所。他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至于相傳了多少代已經無從考究了。他隻知道,從打記事起,父親----一位當地很有名望的老中醫就教他熟讀《本草綱目》,逼他背誦各種中草藥的名字。因為他是一脈單傳,所以,發揚光大這個世家治病救人的手藝,就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父親為了打造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望、問、聞、切等中醫的基本功;藥、診、推、針等治療的方法,無不傳授。在這種環境的熏陶下,他也很争氣,不負所望,長大以後,就成了這個世家的優秀傳人。出師坐診不久,就創出了自已的名号。他最拿手的醫術就是治療不孕症。祖傳的一些秘方,加上他潛心研究,對攻克這個頑症,有一手絕活。曾解除了多少不育婦女的煩惱,曾給多少家庭帶來了歡笑。那診所裡挂滿牆的錦旗就是最好的證明,被人譽為醫道精湛的“送子菩薩”。

  可是,多年來有一塊心病,自已卻治不了。正應了那句俗話:自已的刀削不了自已的把。原來,他家世代相傳有條祖訓:治療不孕症的秘方傳男不傳女。最讓他頭疼的就是老婆的肚子不争氣,一連給他生了兩個女兒,便不肯再生了。眼看着自已的歲數一年比一年大了,可兒子還沒有指望;也眼看着祖傳秘方就要在自已的手裡失傳,他能不急嗎?他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為了他的秘方,也為了能傳下祖上留下的基業,他曾想到過借種,更準确的說是借雞生蛋,借地打糧。可是雞在哪呢?地又在哪叫?唉,難啊……

  盡管他着急,盡管他的兒子還沒有着落,可是時間老人卻不等他,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去了。

  這天,診所來了一名女病人,叫武媚,給他講了一段凄美的故事。

  武媚今年三十二歲,人長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雖然過了而立之年,卻還保持着少女那樣的優美身材。大學二年級那年,她認識了一個叫關天明的男孩,她們很快就墜入了愛河。

  大學畢業後,他們各自找到了滿意的工作。在談婚論嫁的時候,盡管關天明出生在偏遠的農村,家境不富裕,好在武媚的家庭殷實,資助她們組成了自已的幸福小家庭。

  洞房之夜,屋子裡點起兩對紅燭,窗戶和門上貼着大紅喜字,整個新房彌漫着幸福溫馨的氣氛。一陣激情過後,關天明擁着新婚妻子那嬌柔的胴體,把臉貼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柔聲的說:“親愛的,你給我生一個胖兒子,好接咱家的香火。”

  武媚撒驕地說:“不嘛,,我偏要生個女兒。”

  聽了武媚的話,關天明沒有言語。

  武媚知道關天明在家裡是千頃地獨根苗,在傳統意識很強的農村,是不能斷後的,就順從地說:“好吧,你這個老腦筋,我就給你生個兒子吧。”

  盡管他們懷着美好的願望,可是天公不作美,一年的光景過去了,武媚的肚子還不見動靜。這可急壞了關天明,也急壞了在老家的父母。

  他們雙雙去了醫院做檢查,結果出在了武媚的身上,她患有先天性子宮内膜異位症,屬于内在型。她不能給天明生兒子,無情的事實猶如當頭一棒,打碎了她想做母親的美夢。雖經多方治療,五年過去了,病情仍不見好轉。這五年來,她的思想上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關天明的臉上失去了笑容,武媚知道,他思想上的壓力要比自已大得多。看到自已心愛的人如此痛苦,她也于心不忍,盡管她也不情願,但她還是勸過關天明和自已離婚吧。

  可關天明堅決不同意,他說:“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思想不會那麼愚t的。沒有孩子有什麼關系,隻要有愛就行,我不會離開你的。”他的話讓武媚好生感動啊,關天明還是不懈的陪武媚四處求醫。

  可是就在三個月前,老家打來電話,說關天明的母親有病了想兒,他就回去住了五天。回來以後武媚就發現他有什麼心思,問他又不說。

  這天晚上,吃完晚飯,關天明坐在武媚的對面,低着頭向她講述了一件事情:“三個月前那天,接到電話我就着急忙慌趕到家,到家一看,母親卻沒有病。原來,老家有個風俗,講究試婚。和女方先圓房,等到懷孕以後,男方就必需取女方。如果女懷不上孩子,可以另找人家。所以,就因母親有病為由,騙我回家,給我找了個姑娘,硬逼着我和她圓房。對于這種荒唐事,我當然不會同意。可父母,就給我下跪,還說報不上孫子就死給我看。被逼無奈,我就……

  “你就和她同房了?”武媚傷心的問到。

  “是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也沒有辦法,”關天明悲痛着接着說:“這也許就是命運的安排,我也抗争過,可争不過命啊。”

  武媚泣不成聲的說:“那你就做你的孝子去罷,還來找我幹什麼?”

  關天明,低聲的說到:“有一件事,怕你傷心,一直沒敢告訴你,不久前家裡來了電話,告訴我那個姑娘懷孕了。”

  “那就是說,你必須娶那個姑娘了,”武媚哽咽的問:“你也必須得離開我了吧?”

  關天明不由得雙膝一曲,一下子跪在武媚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痛哭流涕的說:“小媚,我對不起你……可我真的是好愛你,真的是舍不得你呀,你能原諒我嗎?”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原不原諒還有什麼用呢?……”話還沒說完,她也抱住關明的頭,兩個人哭在一起。

  盡管他們有太多的不忍,盡管他們有太多的卷戀,但最終還是不得不孔雀東南飛了。

  鄭作坊聽完了武媚講述的故事,心靈受到了很大的震憾。也許是同病相連吧,他為武媚悲哀,也為自己悲哀。不禁問到:“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分開了,”武媚喘了口氣,接着說:“不過,我始終沒有放棄治療。這不,聽到您的醫術高明,所以,就慕名而來了。”

  “高明是談不上,不過我會盡力的,”鄭作坊謙虛地回答。

  “有人說,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是個完整的女人,”武媚感慨的接着說:“我不甘心,我也要做一個完整的女人。鄭大夫,我把希望寄托在您這了。”

  看到武媚那充滿希望的目光,知道了她的不幸遭遇,鄭作坊的心裡,更加同情面前這個女人。他暗暗打主意,就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也要治好她的病。于是,他對武媚說:“你放心吧,我會盡最大努力的,來,我先給你号号脈。”

  “那就太謝謝鄭大夫了,”說了一句感謝的話後,武媚就把手臂放在了桌子上。

  鄭作坊把食指和中指放在武媚的手腕上,閉起眼睛認真的聽了起來,聽完了這隻手,又換了另隻手。過了半天,他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這個病,導緻不孕的原因很多,但聽了你的脈,從中醫理論上看,主要是氣血不暢,伴随着不排卵,其機制和卵泡細胞的受體少有關。”

  武媚急切的問:“鄭大夫,那還能治嗎?”

  鄭作坊慢慢地說:“根據你的情況,雖然你的病因是先天性的,治起來要費勁一些,但也不是沒有希望的。這樣吧,我先給你開三付藥,如果吃完了沒有什麼不良反映,我在給你下幾劑猛藥,不過,你可要遭點罪喲。”

  “不怕,”武媚堅定地說:“鄭大夫,您就大膽的用藥吧,隻要能治好病,遭多大的罪我都豁出去了。”

  為了能治好武媚的病,鄭作坊把家底都拿出來了。根據武媚的具體病情,他多少次在燈下潛心琢磨,從幾個偏方中尋找最佳配劑,又研究出了一套按摩和針灸的方案來。

  這期間,武媚天天來診所,鄭作坊為她實施按摩和針灸。每當看到鄭作坊為她按摩時累得順臉淌汗,她的心裡都會滾過一股股熱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武媚的心中升起。她們之間的位置,在悄悄的發生着變化,仿佛不再是醫患的關系,取而代之的是鄭作坊在武媚的心裡變成了最親的人,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人。一天見不着面,武媚的心裡就有一種失落感。一天不說上幾句話,武媚的心裡就會覺得缺點什麼。

  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天,鄭作坊給武媚号完脈,對她說:“從你的脈像上看,氣血已經通了,懷孕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嗎?”聽了鄭作坊的診斷,武媚不禁欣喜若狂地說:“這麼說,我可以生孩子了,我不再是個不完整的女人了。”

  “是的,你可以做母親了,”鄭作坊肯定的答到。

  武媚高興一陣,繼而眼角滾落下兩行熱淚,她望着鄭作坊,一時說不出話來。

  鄭作坊看到,武媚這個樣子就問到:“你的病好了,可喜可賀,應該高興啊,怎麼流上眼淚了?”

  “我這是高興的,眼淚就止不住了,”武媚哽咽的說到:“作坊,你是我的大恩人,讓我怎麼報答你呀?”

  這天晚上,武媚把鄭作坊邀到家裡,備了一桌酒菜,要答謝鄭作坊。

  上得桌來,武媚把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然後端起來,說到:“作坊,這半年來,你為我的病辛苦了,這頭一杯酒,感謝你的治病之恩。來,讓我們共同幹杯。”說完,一揚脖把酒倒進嘴裡。酒一進嘴,那股辛辣的氣味嗆得她直咳嗽。

  鄭作坊一看武媚不會喝酒,忙勸到:“武媚,不能喝酒就别勉強了,會傷身子的。”

  “不,我要喝,”武媚不聽勸阻,又把酒杯倒上酒,說到:“今天我高興,就是喝醉了我也高興。”

  鄭作坊見勸不了,隻好陪着把酒喝了下去。

  再看武媚,這兩杯酒下肚,臉紅得像一片火燒雲,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含情脈脈,更顯示出女性那種特有的嬌柔,鄭作坊看得心绮幻庥行┮《鹄礎

  這時武媚從對面把椅子搬到鄭作坊身旁坐下,眼睛盯着鄭作坊的眼睛說到:“作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鄭作坊答。

  “我的病好了,可以懷孕了是吧?”武媚問。

  “可是,我怎麼才能懷孕呢?”武媚又問到。

  “這……”一句話把鄭作坊問得語塞了。因為他知道,武媚自丈夫離開她以後,身邊現在沒有男人。可懷孕這檔子事不是一個人的事。如果把女人的肚子比作地的話,就是再好的地,沒有種子也結不出果實來呀。而武媚此刻卻偏偏是塊沒有被開墾的土地,怎麼才能證時證明自已把她的病治好了呢?這真是個難題。

  “咯,咯……”武媚見鄭作坊半天沒有回答,知道他很難回答,就笑着說:“其實這很簡單,找男人借種啊。”

  盡管這話說得雖然直白了一些,可這卻是解決武媚懷孕問題的唯一方法。鄭作坊不覺得點了一下頭,問到:“這麼說,你的心裡有人了?”

  武媚肯定地說:“我的心中早有所屬了。”

  聽了武媚的話,鄭作坊心中不免泛起一絲酸意,好奇的問:“可以告訴我是誰嗎?”

  “當然可以了,”武媚有些羞澀的說:“這個人就是你……”

  “我……”武媚的話把鄭作坊吓了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睛,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看我把你吓壞了吧?”看到鄭作坊的表情,武媚知道自已的話讓他感到突然和吃驚了,就上前伸出雙臂摟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胸前,動情地說:“作坊,我是真心的,我要把自已的身子給你。是你讓我變回了完整的女人,我也要讓你來證明我是個完整的女人。”

  “這……怎麼可能呢?”鄭作坊喃喃自言自語地說。他在思想上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因為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他隻是把武媚看作是自已患者,武媚在他的心裡的形象是聖潔的,哪怕有絲毫的非份之想也是對她的玷污。

  隻聽得武媚又接着說:“當我看到你不辭辛苦的為我治病,那時我就有一個念頭,就是一旦病好了,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出于報恩吧。可是後來真正讓我動心的,是因為我看出來你是個好人,一個值得我愛的好男人。從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屬于你了。”

  鄭作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是個有家室的人,而且還比你大十多歲……”

  武媚把鄭作坊摟得更緊了,決然地說:“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愛。我不要你的承諾,我也不會介入你的家庭,隻要有你就夠了。你還猶豫什麼呀?”

  是啊,還猶豫什麼呢?面對這樣一個純真而又多情的女人,怎能不感動,怎能不心動呢?他抱起武媚,倒在了床上。

  三個月以後,正如鄭作坊所料,他為武媚号出了喜脈。可是一旦證實了這個事實,鄭作坊在心裡核計開了。對于武媚的懷孕,他是既高興又不安。高興的是,武媚的病終于治好了,她可以圓自已做女人的夢了。同時還高興的是,武媚懷的是自已的骨血,如果真能生個兒子,又可以圓了自已家訓的夢,祖傳秘方就不至于在自已的手中失傳了。可是他又為武媚感到不安,孩子生下來怎麼辦呢?作為一個未婚媽媽,帶着孩子,将要承受來自各方面的多大壓力啊?而自已又無力幫助她,既不能給她家庭,又不能盡一個丈夫的義務,這對武媚來說,是多麼不公平,又是多麼殘忍啊。對于一個深愛着自已的女人,他不忍心為了自已的私利而毀掉她的幸福。罷、罷、罷,都是為了兒子,不要也罷。主意打定以後,他痛下決心,要說服武媚把孩子做掉。

  又是一天晚上,鄭作坊來到了武媚的家。剛一進門,武媚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貼着他的臉,喜滋滋地說:“作坊,你就要當父親了,高興嗎?”

  鄭作坊把武媚扶到了床上坐下,對她說:“先别急着高興,我要和你好好談一談,”

  武媚倚在他的胸前,擡起頭,不解的問:“你要談什麼呀?”

  鄭作坊把祖訓的事告訴了她,又談了自已的想法,最後說到:“武媚,你還年青,為了你以後的幸福,還是把孩子做掉吧。”

  一聽鄭作坊讓她把孩子做掉,她急了,撅起小嘴問到:“我懷的是你的骨肉,做掉他你不心疼嗎?”

  “我能不心疼嗎?最初,我是想讓你把孩子留下的,這麼多年我想兒子都快想瘋了,這是我的一塊心病,為的是能把我的手藝傳下去。現在,你把孩子送到我的面前,我是求之不得的。可是,這樣做我太自私了,”鄭作坊痛心的說。接着話鋒一轉,又說到:“我既然愛你,就要為你考慮,聽我一句話……”

  “别說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的主意已定,”武媚截住鄭作坊的話說:“孩子是我們倆的,說什麼我也要把他生下來。”

  “可是,你想過沒有,”鄭作坊憂心仲仲地說:“你一個單身女人,帶個孩子怎麼生活呀?”

  “我反複想過,而且也做好思想準備了,”武媚決然地說:“孩子不用你負擔,我也不用你盡義務,不管多難,我也要把孩子撫養成人,長大了交還給你,讓他繼承你的事業。”

  “好了,親愛的,什麼都不要說了,”武媚深情地說:“孩子在我的肚子裡,就讓我作主吧。”

  鄭作坊知道,再怎麼勸也是沒有用了。他感動的把武媚摟在懷裡,眼角不禁流出了兩行熱淚。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果然如願以償。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個白胖的男孩呱呱墜地了,鄭作坊和武媚抱着兒子親也親不夠。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兒子已經開始呀呀學語了。可是,兒子對鄭作坊隻能是叫伯伯,這讓他好心痛啊。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鄭作坊的妻子王淑雲被确診為肝癌晚期,住進了醫院。這可忙壞了鄭作坊,又要忙診所,又要去醫院照顧病重的妻子。眼看着人熬瘦了一圈。武媚心疼鄭作坊,就經常抽時間去醫院替換鄭作坊,照顧王淑雲。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王淑雲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在彌留之際,她拉着武媚的手說:“好妹子,這段時間,老鄭他忙,多虧你照顧我了。”

  武媚誠懇地說:“淑雲姐,快别這麼說,我應該的呀。”

  王淑雲緩了口氣又接着說:“你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我不怪你,也不怪老鄭,我沒給他生兒子,他也難啊。你替我給他生了兒子,他可以後繼有人了。”

  聽了她的話,武媚不由得熱淚盈眶。沒想到,她竟是這樣一個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的人。面對着這個真誠的好大姐,武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王淑雲又拉過鄭作坊的手,放在了武媚的手上,對武媚說:“我知道我不行了,就把老鄭和兩個女兒托付給你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會對他們好的,我走的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鄭作坊和武媚對望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見王淑雲臉上現出滿意的笑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帶着安祥離開了人世。

  “淑雲姐……”

  “淑雲……”

  經過這場變故,有情人終成眷屬,鄭作坊和武媚走到了一起。經過這麼多的變故,他想通了,不再堅持祖訓,把祖傳秘方交給了國家。

  一年以後,鄭作坊為武媚補辦了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新婚那天晚上,武媚躺在鄭作坊的懷裡,臉上湧起幸福的神态,不禁回憶起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感慨地說:“當初,我是為了借種,才得到了你。”

  鄭作坊撫摸着武媚那還很細嫩的臉頰說:“可我們的結合卻不是為了借種啊。”

  武媚擡起頭來問到:“那是為什麼呀?”

  鄭作坊呵呵一笑到:“你說呢?……”

  2008-1-15日完稿

  責任編輯:秦川

  作者聲明:我謹保證我是此作品的著作權人。我同意“八鬥文學”網站發表此作品,同意“八鬥文學”向其他媒體推薦此作品。未經“八鬥文學”或作者本人同意,其他媒體一律不得轉載。一旦傳統媒體決定刊用,請“八鬥文學”及時通知我。在不發生重複授權的前提下,我保留個人向其他媒體的直接投稿權利。書友最新五條評論:[查看本書全部評論]□恩.....不知說什麼好,遊客<2009-5-17>□誰來找我借個種啊!!遊客<2009-2-3>□頌歌以拜讀寫的很好遊客<2008-2-17>□以拜讀寫的很好遊客<2008-2-17>評論者:要說的内容:注:嚴禁使用任何html、javascript腳本或其他非法性字符,書評請少于240字其它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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