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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的一場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16 06:44:02

  打匿名電話的女人

  那段日子我覺得特别奇怪,整個辦公室有種詭異的氣氛。以女人的直覺,我能感到這周圍一定潛伏着某個秘密,但是我沒想到這秘密會和我有任何的關系。

  直到那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斷了,我沒理,它又響了一聲,再次斷掉。然後是一條信息:你是江成的老婆嗎?他背叛你了,你還愛他嗎?

  這信息讓我吃了一驚,第一反應是:不相信。我當然不相信一個無聊電話的騷擾,這一定是江成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别人故意捉弄他。我把這個電話号碼反撥過去,那人挂掉了。我又給在京山的江成打電話,他的回答和我的想法如出一轍:“别管它,無聊得很。”

  (說到這裡,杜芳輕輕地搖了搖頭,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現在想想,覺得那份信任真的被他亵渎了。”)

  那個電話卻沒有因此罷休,對方不願意接聽我的電話,隻是一條一條的發來短信:他背着你亂搞,你還不和他離婚?……

  這些信息讓我莫名地煩躁。江成遠在京山,他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不停地出差,一個月難得回來四五天,也許他在外面真的受不了寂寞?這懷疑讓我失眠,我是那麼信任他啊!

  但是,我還是做了不信任他的舉動---我把那個電話号碼抄下來了。

  牽出不止一段情

  我找一個在電信局工作的朋友把這個号碼查出來了,地點在新洲,那個人叫劉瑞婷。

  這個女人的名字一進入我的耳朵,我的心就一顫。記憶裡,這個名字是那麼熟悉,沒錯,她是江成的初戀女友。他曾經和我提起這個女人,他們從高中起就那麼相愛,卻因為家境和學曆的差别,家人強烈反對,最終不能在一起……

  幾乎是迫不及待,我照着那個号碼打了過去,這個五年前和江成有過深刻愛戀的女人,接到我的電話,聲音顯得那麼平靜。“你還和他在一起嗎?”她居然先質問我。還沒等我回答,劉瑞婷繼續說,“你不怕被他老婆知道了?”

  我突然明白,劉瑞婷犯了個錯誤,她并不知道我是江成的愛人,她把我當作她的另一個情敵---這就是說,原來給我發“短信”告狀的她,是想告訴我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血呼啦就沖上了腦門,這接踵而來的莫名女人一下子要把我擊昏。我得盡量鎮定,我問她:“那你呢?你和他算什麼關系?”

  哼,她輕蔑地笑,“我們根本就沒斷過,即使他結婚三年了,他也始終屬于我。”我的心一下就涼過了氣,聲音不再是我的,思想也不再是我的,我盡力聽清楚,劉瑞婷說:“你以為你和他一個單位,就能先得到他?你也不看看自己,比江成大那麼多……”

  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三歲的女兒拉着我,“媽媽,你為什麼哭?”

  我流着淚,開始查江成的電腦。以前,我是那麼信任他,我從來不觸碰他的隐私,是他背叛在先,逼迫着我不得不這麼做。在他的文件夾裡,我看見了三張照片,是那次他出差新疆照的,他緊摟的那個女人是藍姐。

  我突然想到辦公室裡詭異的氣氛---他居然和藍姐在一起,這簡直讓我失望透頂。

  藍姐是辦公室做出納的,在外地的分公司,一個月來武漢幾次,而江成整日地出差,他們怎麼會在一起,我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那可是個大他7歲,并且有丈夫的女人啊!

  (記者問:你和藍姐談過嗎?她不屑地回答:和她?她是個滿口髒話沒有素質的人,我們不會有共同語言的。當我知道江成選擇了她,我就認為他們同流合污了。)

  争吵從錢開始

  我等江成回來,用滴着血的心等他回來,每過一天,我愛他的心就萎縮一點。我怎麼可以接受呢,一個我那麼在乎的男人,在和兩個女人糾纏?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那次黃山旅行,我不會鐵了心想嫁給他。那次去黃山,天突然下了雨,又冷又濕的山路,我卻偏偏來了例假。肚子疼,不敢說,腳疼,隻能忍着,那時候,我和江成才剛剛認識。越走越艱難,我後來哭起來了,實在受不了了。

  江成二話沒說,做了讓我這一生都銘記的舉動,他蹲下來,拍拍肩膀:來,上來。那次爬山,就硬是他背我上了山頂。其實,江成也不是個強壯的男人,我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那麼粗的喘氣。江成問我,你怎麼還哭啊?我不做聲,他不明白,後來的眼淚是幸福的淚,是我決定了好好跟着這個支撐我重量的男人,過一生。

  2003年,我們結婚了。我家裡的條件要比他家好得多,我在一家機電公司做業務經理,而他,在一家機關撐不死,也餓不死。房子是我買的,寫的我的名字。

  日積月累的生活裡,我發現江成的大男子主義特别嚴重。那時候,我的工資就是他的兩倍。我看不慣他那一成不變的工作崗位,他說,你借我五千塊錢走關系,也許能調動崗位。他就是這樣的人,工作那麼多年了,一分錢都攢不下來。

  我把錢給他了,那是我的私房錢。錢是送了,可是過了一年,他的工作也沒動靜。

  後來我說,幹脆你來我們公司得了,隻要我一句話,肯定有你的位置。就這樣,江成做我們公司的業務員,出差雖然辛苦,但是收入要比從前可觀得多。

  到了新位置,他還是惦記着他那些舊朋友。誰要找他借點 錢,他就轉頭向我,“你借我點吧。”他死要面子,總是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我就這樣,幾千幾千地把錢丢給他。給了,就再沒還過。後來我催着他找人家要,他瞪 着眼睛:“醜不醜啊?都是老朋友了,還催錢?不嫌丢人?”

  從那一刻起,我瞧不起他。有本事,你就自己賺錢,自己去揮霍。自己攢不下錢,要抽煙要打車要玩味,關鍵時候找老婆要錢,要了又不還,算什麼男人?

  我們的争吵就從錢開始,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江成惱怒地罵我:你這輩子要死在錢上的!

  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江成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不覺得自己虛僞嗎?在這個現實的社會,誰不愛錢?沒有錢,怎麼養孩子?

  當然,他不用考慮那麼多。自從結婚起,我們的錢就是分開的。他的工資隻夠他個人開銷,而我的錢負責養家和女兒,這對我,也是不小的壓力。他仿佛還是個單身漢,除了每次出差回來,帶着女兒去公園,讓女兒覺得,她爸爸是個凱旋歸來的英雄,每次都能給她帶來驚喜。

  這次他回來,我鐵着臉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江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沒什麼可說的,你本事那麼大,就找她們問啊!”

  他不說,我就告訴公公婆婆。兩個老人找到家裡來了,婆婆幾乎是跪在了他面前,老淚縱橫:“你真是丢人哪!你說,這都是不是真的?”這場景,讓我也心碎。然而江成沒回答母親,反倒是轉頭恨恨地盯着我:“好啊,你鬧吧!你這樣鬧,就會人财兩空!”

  家庭會議沒有結局,他惟一肯說的,是指責我太強勢,太注重金錢,給他的壓力很大。真好笑,我願意裡外操持這個家嗎?如果我不“強勢”,難道他會做飯掃地帶孩子?

  江成正式要和我離婚。我們的家,現在處于戰争的臨界狀态,每一平方的空氣裡,都有炸彈在蠢蠢欲動。我們不能開口,一說話,話語就像刀子一樣準确地刺中對方心髒。我說,“你找藍姐做情人,為什麼不找個和你媽一樣大的女人?”

  他回我,“找什麼樣的,都不會找你。離婚!”離就離,當我把一切手續準備好,要他去民政局的時候,他又支吾着說,慌什麼?

  我看着這個無賴,這個沒有丁點責任感,在女人之間遊戲的男人,心裡的愛一點點地退去,随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恨意。我恨他,恨他辜負女兒對他的崇拜,恨他讓我嫁錯了人,恨他毀掉了我以為美好的婚姻。

  江成的一句“慌什麼”提醒了我---是的,不慌,我還有事情沒有做,我要讓他失去一切!

  我開始悄悄地轉移财産,把房子暗地裡賣掉,我要準備好一切,讓在法庭上的江成一無所獲!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我的心卻是強烈地疼着,是什麼,讓我從對一個男人的信任和愛,逐漸轉變成深刻的恨?

  我體會着這心裡一點點的冷卻和凍結,心頭卻有說不出的滋味。明明到最後,江成會一無所有,可是,為什麼我擁有着房子财産和女兒,卻痛苦得在每個夜晚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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