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正的同事夫妻,更不是落伍的辦公室戀情,他們是始于歐美,興于當今國内的“辦公室配偶”。
聽上去有點柏拉圖式愛情的唯美、不可思議,然而這樣的OFFICE關系的确在我們身邊精彩上演。都是人間煙火下的一對對,少不了受現實影響,發生各色波折,走向不同結局,也許這些就發生在你身上……
身未動,心不遠
餘浩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忙着大采購。一手提着滿滿的購物籃: 裡面裝着兩筒薯片,三包牛肉幹,兩大袋果凍,一瓶500毫升的柚子茶,五聽涼茶還有若幹俺家老馬先生中意的電視零食;另外一隻手還抱着一袋12卷裝的舒潔超柔卷紙。
我好不容易騰出手接了他的電話,氣喘籲籲地說: “餘浩民,你别給我添亂啊,我正忙着搶便宜貨呢”。他“嘿嘿”一笑: “你這個愛貪便宜的小女人,真沒追求。别怪我沒提醒你,今晚老闆安排的客戶公司晚宴你記得參加。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5點45分,晚宴7點開始。”
晚宴?他這句話點醒了我。本來我都還記得的,但下午聽說這家超市在限時大甩賣,所以偷偷摸摸利用下班之前半小時趕了來。“餘浩民,你就替我去了吧,行嗎?謝謝你了。對了,你再順路來接我把我送回家吧,我這大包小包的形象去打車也太丢人了,嘿嘿,主要是怕丢咱們公司的臉呀。”
5分鐘後,餘浩民開着自己的标緻206在超市門口接到了我,我把自己的戰利品一股腦塞進他車子的後座,拍拍手,坐在副駕位子上非常滿足地一揮手,“柴科夫斯基(司機),走吧。”
快到家時,我給老馬打了個電話: “老公,快到樓下接一下我,我給你買了‘狗糧’,實在搬不動了。”
老公接過所有東西,對餘浩民說: “謝謝你送俺家采購員回來,進去坐坐吧?”餘浩民笑着說: “不了不了,你家采購員還安排我晚上替她參加活動呢,回頭再來你家蹭飯吃!”
大隐隐于市,出軌覓同事
餘浩民是我一個辦公室的資深同事。我們同一年大學畢業,同時分到這家公司的同間辦公室。除了部門領導,就我們兩個桌子對桌子,大眼瞪小眼。很多人以為我們這樣看下去就能看成一對兒,我們卻辜負了群衆的期望。
也許是我們真的太熟悉了吧。我知道他在換季的時候都會感冒,我知道他買休閑T恤一定買橫條,我知道他最愛吃的水果是葡萄;他知道我高興的時候喜歡吹口哨,他知道我一有心事就睡不着,他知道我的最愛是慕思蛋糕。
太熟悉的人就像親人了,而不像愛人。别人看我們總覺得我們暧昧,而我們彼此卻清楚我們心很近,身體卻從來沒有越過好朋友的界限。
工作三年後,我在一次商務年會上認識了儒雅的老馬,半年後他就成了我的老公。當我在辦公室給同事發結婚請柬的時候,有人問餘浩民: “這麼漂亮的姑娘嫁人了,你小子後悔了吧?”餘浩民一點不給面子地說: “蒼天啊大地啊,好歹有人要了這個又懶又饞的瘋姑娘,我終于解放啦。”
其實餘浩民也曾有過很要好的女朋友,可那女孩後來愛上一個加拿大華裔,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家出國去了。此後我還給他介紹過我的幼兒園同學小美,這家夥卻說小美和我一樣嬌生慣養,不是賢妻良母的料,所以沒了發展。
小美有一次問我: “我看你上次給我介紹的那個餘浩民肯定對你有意思?”我笑: “能有什麼意思?我們也就是最最純正的革命同志。”“我才不信呢,他人還是挺帥的,你們成天待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就沒有對他動心過?”小美沖我擠擠眼睛。我大笑: “不信我也沒辦法。是,我們無話不談,但是并沒有男女關系的牽扯不清。想起他的感覺,很溫暖舒服,卻沒有愛情的那種沖擊。我們的關系呢,就算是最流行的辦公室配偶吧――身未動,心不遠。哈哈,你自己想去吧。”
也難怪别人胡思亂想,我餓了的時候,餘浩民是零食采購員;我要回家打不到車的時候,餘浩民是司機;我出差在外生病了,餘浩民是電話醫生;我需要從單位溜号的時候,餘浩民是掩護隊員;我在工作上犯迷糊的時候,他就是我的鬧鐘和記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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