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異的我是個寂寞女人
1、我知道你很寂寞,我知道你需要什麼。一個男人說了這樣一句話後,他的QQ圖像就黑掉了。我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馬上删掉了所有的聊天記錄,雖然我很寂寞,但我可不想給自己留下把柄。寂寞就寂寞吧,能寂寞的年齡也不剩下多少了。
兩年前,我離了婚,我的前夫痛哭流涕地投奔了新的愛情,跟一個又矮又胖的女孩。從那以後我也學會了上網聊天,我喜歡大家都已嫌棄的大聊天室,人多嘴雜,讓我感覺溫暖。後來,有人把我加到了一個叫“天上人間”的QQ群裡,“天上人間”是我給自己買的一套房子。離婚後,我拿着一點錢搬到了父母家,後來把這點錢交了個首期,又貸款了15萬買了一套90平方的房子,在買房時,那裡還隻是一塊長着雜草的土地,現在它已初具規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搬家。
“天上人間”這個群,實則是我們小區裡某個好事的人組建的業主群。我的鄰居們在這個群裡讨論着怎樣跟開發商争取權益,及團購家具和電器等等大事,交房在即,所有人都是亢奮而略感混亂的,大浪淘沙不太說話,但有一次我在跟一個單身女孩讨論是不是要買沙發床來睡,把卧室改成小會客廳的問題時,他偷偷地對我說:“你怎麼好像對男人失望了似的?”後來,他又給我發了幾張床的圖片。他問我:“這些床讓你想到了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給他發了一個臉紅的表情,他呵呵笑了兩聲,說你還挺複雜。如果在現實生活中碰到這種男人,我一定把他當成風流又自以為是的小流氓,但我處在一個虛拟的世界裡,這個世界既可恨又可愛,我們都掩飾在一個花花綠綠的名字下,扮演着自己。有時候在這個世界待久了,我對自己都難以分辨。就如現在,我帶着一絲挑逗的語氣反诘?等了幾秒鐘,他打出兩個字,女人。
他讓我談談自己,我先是說沒有什麼可談,但在這個夜裡,我突然很想談談,我打定主意,跟他談話後,我馬上會在這個群裡消失。于是我就談了。
我說我是一個很寂寞的女人。離了婚,婚姻讓我失去了對男人的信任,但現在我30歲了,動不動就發脾氣,也不怎麼愛收拾。說到這裡,他發了兩個擁抱着的小人給我。他說他在看電視,科學家發明了一種抱抱服,隻要穿上這種衣服,遠方的人想什麼時候擁抱你隻要給你的手機發一個指令,手機收到指令後馬上會傳輸給衣服,衣服就能在任何地方代替那個人給你一個深情的擁抱。他說如果有這件衣服,我一定要送給你。
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這種話讓我感覺溫暖。溫暖讓我對他漸有好感。他問我想不想聽聽他的聲音,我猶豫着,一種強大的誘惑使我發送了自己的手機号碼。片刻,我就聽見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很一般,但也不是上來就重重的喘息,他問候我,誇獎我的聲音很好聽。他問我喜歡音樂嗎?并放了一個曲子給我聽。曲子放完了,他告訴我他剛到冰箱裡拿了罐啤酒,問我是不是已經上床了,我說是的,天冷,躲在被子裡打電話會比較暖和。他卻說了一句很好玩的話,他說你要蓋好被子。
我慢慢地有點相信他是一個好人。
沉默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他是一個獨身的男人,沒事喜歡喝點啤酒。他的工作比較清閑,可以每天都挂在網上。我們又變得無話可說,他遲疑了一會兒,說算了,還是各自休息吧!我馬上說好,他卻補了一句。
2、第二天,他果真又打電話過來。就好像已經很熟的人一樣。他又一次誇獎我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好聽。但這一次他還說了點别的,他說,我可能是喜歡上你了,我能喜歡你嗎?
兩個陌生人談及喜歡應該是不值得相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點心動。也許是因為夜,也許是太久沒有人這麼跟我說話了。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我?”他說你的聲音好聽啊,非常女人。我沉默地接受了他的回答。
這一次,他告訴我,他關了燈,在摸黑與我聊天。他的聲音很是飄忽,帶着性意味。我在心裡掙紮了一下,但我沒有放下電話的決心。他給我唱了一首歌,說是獻給我的歌。他唱得很動情,我被深深的感動了。我問他:“你談過戀愛嗎?”他說談過啊,接着他讓我等等,再回來時他問:“你想聽聽我初戀時寫的情書嗎?”我笑了,他便一字一句地讀起來:“親愛的,我想親着你的頭發睡覺,早晨醒來時,我喂你喝一杯牛奶,替你穿上襪子和鞋,我會為你買999朵玫瑰。我會親吻你每一寸皮膚,包括傷口。現在,我吻着你的臉蛋,用一隻手來晤熱你的雙腳。親愛的,我不會扔下你,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奴仆,都是你的奴仆……”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流了淚。他說你不要哭啊,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今夜,我隻想你。我們來做愛吧。
我終于知道什麼能讓我繳械投降。就是情感。對這個人,我有小小的柔情,我覺得他應該是個在感情上有些不幸的人,應該是個相信愛情的人。我希望把我的欲望交付給一個有感情的人。
“我把你抱在懷裡,啊,我的好女人,我要你……”
我關了燈,把電視調到無聲,房間裡隻有電視微弱的忽閃忽閃的光芒。我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一股氣流在身體裡上下穿行,我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他的手,按他的指引在身體上摩挲,“快出聲,親愛的,我要你出聲……”我流着淚發出沉郁的低吟,我聽到自己粗重的嬌喘,與他的呼吸合二為一,好像在合唱一首歌。
3、醒來時,我感覺累極了。渾身像塗滿膠水一樣的粘稠。電話在枕邊滴滴地響了兩下,是沒電了。想起他挂電話時還說了句晚安,寶貝,心裡徒然一熱,又譏諷似的笑了出來。無力地仰躺在床上,伸平了四肢,想到他的聲音,下體又濕潤了。我抱了一隻枕頭在懷裡,嘴唇親吻着枕頭,就流下淚來。這時,我早已無暇顧及他的初衷,心裡面滿滿的,都是他給我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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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一周,大浪淘沙的電話都按時響起,有時候在白天,他也發短信給我。一個上午,我正埋頭工作,手機便響了,他在短信上說:“寶貝,我好想你,我想馬上聽到你的聲音。”我頓時緊張起來,看看四周,沒人注意到我。便把電話鈴聲調成了震動,放在口袋裡。沒過一會兒,鈴聲大震,“寶貝,我在家喝酒,想你想得心快碎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把工作扔在一邊,跟同事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地奔回家。
我是跑着回到家的,一回家就直奔床上,發短信說我已到家。他的電話馬上到了。好像是真的喝了酒,一上來就親了我一下。我邊接聽電話邊脫光了衣服,為了閉光,把頭用枕巾蒙了。他說我愛你,寶貝,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有一句話如哽在喉,我想說:“我們見面吧!”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想聽聽他後面說什麼。他說:“寶貝,濕了嗎?濕得厲害嗎?”我說嗯,濕得厲害。他便讓我閉上眼睛,自顧自地哼唧起來。我的聲音也綿軟無力起來,“哦,親愛的,讓我親親你,我好舒服啊,我舒服得快死掉了……”
那日結束後,我還是提出了見面,我是鐵了心了要見見他,他說:“親,我喜歡順其自然的生活。如果有一天我們在小區裡碰到,我一定會上前抱住你,再也不讓你走開,好嗎?”
10月,我跟大浪淘沙在電話裡還打得火熱,突然接到售樓小姐的電話,說新房交工,讓我去驗收。跟我一道驗房的有100戶人家,有的人家去了好幾個人,而我是自己去的。驗房前,我們都站在新房前面的小廣場上,等待着物業來開門。那天,我穿着一條米黃色的碎格花裙,風拱起裙裾,我下意識地轉了個身,用手按住了向上飄揚的裙子。轉身時我驚異地發現,對面的一株剛剛種上去的香樟樹下面,一個男人在望着我。
那是個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皮膚略黑,中等身材,穿着一件白色長袖體恤,是馬克・華菲。我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大浪淘沙就穿馬克華菲的衣服,有一次他開了一個玩笑,說是這個城市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穿這個牌子。在我望着他的時候,他也直盯盯地望着我,還輕微地笑了一下,我本能地向他走了兩步,但這時物業的人來開了門,他便跟着很多人一起沖到門口去,消失在人群裡。
4、我很快搬了家,因為裝修,我跟大浪淘沙的電話少了起來。直到都搬了家,才又恢複了聯系。他仍然熾烈地說着情話,我告訴他我好像見過了他,他打着哈哈,說親愛的,我沒準兒就在你的隔壁呢?我說如果是真的哪,他停頓了一下,哈哈大笑,“如果是真的,我馬上爬窗戶過去吃了你。”我本能地望了望窗口,看看有沒有人順着窗戶爬進來。
一日,我在小區的門口又碰到了香樟樹下的男人。我直直地看着他,希望看到他恍然大悟,他卻對我笑。我們都是到物業那裡交水費的,他在我前面把簽字筆遞到我手裡,并趁機握了握我的手,我被握得激靈了一下,身體的接觸讓我更堅定這就是他。
隻是一場性事的高級熱身
他的樣子不難看,很符合我的想象,我沒有理由不喜歡這樣一個男人,中年,單身,有講不完的情話。我微微地笑,低下了睫毛,盡量使自己笑得風情一點。
跟我想得一樣,他交了水費就站在那裡等我。裝做若無其事地跟我回到樓上,在電梯上,他告訴我在交房那天就注意到我了,我一個人來驗房,裙子被風拱了起來,那個場景讓他想到了夢露。他的聲音跟電話裡也那麼相近,我什麼也沒問,含情脈脈地望着他,有很多話要對他說。
我提議到我家坐坐。他說好啊,正好看一下裝修。我心裡暗笑,這個男人,真會找借口。到了我家,他把每個房間都裝模做樣地走了一遍,還評價了一兩處的優點,然後坐在了卧室的搖椅上。我說是換家居服,但換了一套長袖的睡衣出來,大大的領口,一直闊到胸前,有多半個背露在了外面。他看呆了,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我倒了杯水假裝悠閑地喝着,他說屋子好熱就脫掉了外衣,然後與我并肩坐在我床上。他用一隻手輕輕地摟着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放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哇地叫出了聲,他順勢用身體壓住了我。他在我耳邊低語:“寶貝,我好愛你,我想吃了你……”天啊,大浪淘沙,我的大浪淘沙,我叫出聲來,他頓了兩秒,就在我耳邊喘着粗重的氣息說:“是的,我是的……”我的眼淚熱滾滾地流了下來,跟着他的節奏上下起伏……
黃昏時送走了他,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以前軟了,做飯時竟然還哼着歌。我從沒感覺生活這樣好過,真想像鳥兒在房間裡飛上一會兒。
晚上,我還陶醉在一場即将來臨的愛情中,大浪淘沙又來電話了,他還是平時庸懶的聲音,開口便說我想你啊,想得我睡不着覺,就想聽聽你的聲音。因為有了身體的接觸,我發現自己在說話時更像一個小妻子,“乖,快去睡覺,今天已經夠累。”他卻一點沒有聽話的意思,在我耳邊唱着情歌,情歌聽到第三首,我有點倦了,又囑咐他去睡覺,他卻說:“今天的遊戲還沒開始呢,就趕我去睡覺,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啊?”我一愣,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探問他:“你還沒有見過我嗎?”他說沒有,接着他說:“寶貝,我愛你的聲音快愛瘋了,我不會主動去見你,我害怕見面後,我們兩相失望,也怕給你的生活帶去不便,你說對嗎,我的親。”我一直在發愣,冒着虛汗,不知道應該如何答他。
我實在沒有勇氣再聽他說下去,我怎麼忘了,男人在床上的“我愛你”,隻是一場性事的高級熱身。他跟他本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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