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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個民間故事全集完整版免費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4 01:19:35

故事發生在明朝,費縣城郊有個染布坊,規模不算太大,但所染布匹卻是上乘。

500個民間故事全集完整版免費(民間故事)1

主家人叫王和,年近六旬,做了半輩子染布行當,他與老伴兒方氏生有兩子,都已成家,大兒子王泮、小兒子王汕。

縣城裡有兩家布莊,東家卻是一人,此人叫李原,四十多歲年紀,家私頗豐。

這日下午,王和與小兒子帶着工人正在忙活,大兒子王泮氣呼呼回來了,一進門嘴裡就嘟囔:“這個李掌櫃真是多事兒,豈有此理。”

“哈哈,大哥,是不是又殺價扣錢了?”王汕站在染缸旁問道。

“可不是嗎,我們家染的布,在附近都很出名,絕對上乘,可這個李掌櫃左挑右挑,總會找點兒毛病殺價,今天這一車布,又少賺了一成,爹,改天我想去沂州或騰縣看看,不伺候這個李掌櫃了。”王泮走到父親身邊,氣呼呼地說道。

王和正在忙着做事,頭也沒擡,說道:“你又來了,商人嘛,誰不想便宜進貨啊,這李掌櫃是有些苛刻,但附近就他有布莊,不給他給誰?沂州騰縣離這不近,先别說能不能找到買家,就算找到,運費也得花銷,得不償失,以後不要再說了。”

王泮聽話,沖弟弟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回屋将銀子交給母親,轉頭出來做事。

當天晚上,一家人收拾利落,各自回房休息,方氏的父親是個落魄秀才,她自小讀書識字,精于盤算,染坊的賬目都是她做的。

方氏理完賬目,詳細記錄,轉頭對王和道:“自從這個李原做了掌櫃,我們每月都少賺四五兩,一年下來可不是少數。”

“算了,現在的收入,足夠我們一大家人豐衣足食,别苛求太多,還有許多人吃不飽飯呢,還有啊,從下個月開始,給夥計們每人多開一錢銀子,這兩年年景不好,他們也辛苦。”

“行,知道了。”方氏說完,轉身從首飾盒裡拿出一小塊碎銀,遞給丈夫。

“怎麼?又來了?”王和有些驚訝。

“是啊,下午丢在窗台上就走了,真是奇怪了。”方氏也很吃驚。

“老規矩,和之前的那些放在一起吧,也不知道從誰家叼來的,隻好先放着,等知曉了就給人家送回去。”白天操勞得有些累了,王和說完這話轉過頭去,不一會兒就打起呼噜。

方氏從衣櫃拿出一個木匣,打開後将碎銀放進去,這匣子裡已經有不少碎銀。方才夫妻倆的談話,究竟是何意思?這裡面還有個故事。

五年前,王和與老伴方氏去廟裡燒香,回來時撿到一隻八哥,由于昨夜大雨,還下過冰雹,這八哥的翅膀給打斷了一隻,飛不起來。老兩口心善,就帶回家悉心救治。

八哥腿上有個腳環兒,應該是别人家飼養的,可它并不說話,整日裡閉着嘴巴,很少叫喚,兩個月後八哥痊愈,然後就飛走了。

後來這八哥又出現了,而且會經常來,每次來時,嘴裡都銜着塊兒碎銀,放在窗台就走,銀子有大有小,有時候一錢,有時候半兩,也有時候一兩,甚至更多。

方氏說這隻八哥有情義,懂報恩,王和則說:“有得的就有失的,把這些碎銀單獨放起來,以後慢慢觀察,若知道是從誰家叼來的,就給人還回去。”自從第一次叼銀子來開始,到現在都三年了,依舊不知道銀子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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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方才談論時,城裡有兩個人也在談論銀子之事,一個是布莊掌櫃李原,另一個是賬房田豐。

李原道:“怎麼回事?這都一年了,每個月都對不上賬,少的時候差個三錢兩錢,多的時候能差二三兩,這樣下去怎麼行?夥計都換了兩三撥了,到底是誰拿的?”

“東家,我對您可是忠心不二,絕不會徇私偷拿的。”田豐說道。

“我怎能不相信你呢,隻是這事情太多蹊跷,我們是一年前發現,才每月詳細對賬,誰知道之前丢過多少?到底是人是鬼,從鋪子偷銀還做的悄無聲息?”李原眉頭緊皺,不停地思索着。

“會不會是老東家的......”

田豐這話還未說完,李原出言打斷:“噓,閉上嘴巴,告訴多少次了,小心隔牆有耳。”

“小的失言,以後記住了。”田豐趕緊捂住嘴巴。

李原想了想,說道:“家賊不除,庭院不安,從明天開始,你暫且不要管賬目之事,緊緊盯住櫃台,晚上也住在鋪子裡,另外那家鋪子我來盯,我倆辛苦辛苦,定要找出偷銀賊。”

這二人下了決心,開始緊盯,十多天後,田豐有了發現,他向李原禀報:“東家,偷銀的是隻八哥鳥,昨天下午鋪子裡人多,那鳥趁亂飛進來,用爪子撓開錢匣,叼了塊兒碎銀就飛走了,等我追出去,影子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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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隻鳥?真是怪了,它怎麼知道偷銀子呢?”李原頭都大,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碰到。

田豐道:“我聽人說,這種鳥很聰明,馴養後不僅會說人話,還可以幫主人做很多事呢,說不準是哪個無良的,馴養後專門來我們這偷銀子的。”

“哼!明天你去集市雇個鳥販子,叫他和你一起盯梢,這種人有經驗,肯定能找到蹤迹,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混賬謀取我的銀子。”李原愛财,氣憤道。

果不其然,鳥販子确實有些手段,不日後就尋到蹤迹,田豐向李原禀報:八哥叼着銀子進了“王記”染布坊。

李原怒道:“好你個老王頭,我殺你布匹價格,你弄隻鳥偷我銀子,真有你的。”

“東家,您打算怎樣整治這個老王頭。”

李原想了想說道:“他家那塊地兒,我早就相中了,幾年前就想買下來開貨棧,這老王頭犟得像頭牛,就是不賣,我這才故意殺他的價,聽說新任知縣梁大人公正嚴明,凡事親力親為,這正是個好機會,我要讓老王頭兒賠個傾家蕩産,拱手将地賣給我。”

說完此話,他近前兩步,小聲對田豐道:“過會兒你帶些銀子去趟銀鋪,請銀匠化了,重新鑄成三兩一個的銀锞子,上面印上我們家的字号,然後把銀锞子放入錢匣子,隻要那隻八哥叼去老王頭那兒,就有好戲看了,還有啊,你連夜另做一份賬簿,要從三年前做起,記得标明虧空數目,要往大了些,起碼要有四五百兩的出入。”

李原說到這裡,田豐已經明白了,他嘿嘿一笑,轉身辦事去了。

轉眼過去七日,這期間八哥飛來兩次,叼走兩塊銀锞子,飛去染布坊。李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待第十日八哥叼錢後,他帶着田豐等人直接去了王家染布坊。

事有湊巧,前些日子方氏收到外甥書信,得知姐姐生了病,就在丈夫王和陪同下,去了曲阜探望,已經走了十二日,這段時間,家裡事情交由兒子王泮負責。

王泮脾氣暴躁,原本就對李原怨氣頗深,得知他前來搜銀問罪,立馬就火了,不顧弟弟阻攔,抄起棍子喊來幾個夥計,就要将李原等人打出去。

李原等的就是這個,他沖田豐使了個眼色,田豐會意,一頭撞在王泮手中棍子上,然後哎吆一聲倒在地上,捂着頭大叫喚,李原借勢大鬧,讓下人去衙門報了案。

知縣梁大人清廉明正,凡事親力親為,接到報案後來到現場,李原跪地大哭,說王家馴養了一隻八哥,隔三差五去自己鋪子偷銀子,已經好幾年了,自己最近鑄了些銀锞子,上面有标記,隻要在王家詳細搜查,定會找到。

八哥偷銀之事,王和夫婦并未為對家人說起,王汕沉穩,近前跪倒,說道:“大人,八哥怎會偷銀子呢?李掌櫃純屬栽贓,為證清白,煩請大人進院搜查。”

“嗯!那就搜查看看,左右,随本官進去,謹記,休要驚擾女眷。”梁大人說道。

差役領命,進去搜查,田豐與鳥販子跟蹤時,曾經趴在牆頭窺探過,知道那鳥每次放銀位置,他領着差役直奔王和卧房外的窗台而去。

果不其然,上面放着五塊碎銀,其中兩塊銀锞子,印着李原的字号。

事實擺在眼前,李原不依不饒,讓田豐拿出賬簿,說這幾年共少銀四百五十兩,要王家償還。

王汕大驚,跪地說道:“冤枉啊大人,小的确實不知此事,定是有人栽贓,若小的真是偷銀主謀,為何不把銀兩藏匿,而是擺在窗台被人發現呢?”

“這話有理,況且八哥偷銀,太過匪夷所思,這讓本官怎能相信。”梁知縣說道。

李原早已料到,他說:“王和夫婦不在家,肯定是他們指使八哥所為,大人若有疑慮,可派人在我鋪子暗中觀察,定會看到那隻八哥偷銀行徑。”

“好,就依你所言,這幾日本官會親自觀察,如果有此事,定會為你做主。”梁大人懷着好奇之心,決定親自查看一番。

第三日午後,八哥來了,輕車熟路叼起銀锞子,飛出牆外,梁知縣等人在後跟随。出人意料,八哥并未飛向“王記”染布坊,而是沿着街道,向北城飛去,不多時,來到一所舊宅旁,飛進院子。

“這是何處?”梁大人問道。

李原臉色很難看,支吾道:“回禀大人,這是小人的别院,已經荒廢好久了,怎麼會......”

“進去看看。”未等李原往下說,梁大人帶着衆差役進了院子。

院中滿是荒草,十分荒涼,那隻八哥站在西牆處一塊青石闆上,那塊銀锞子就放在上面,石闆離地一尺,看得出來,下面應該是口枯井。

李原與田豐臉上冒汗,表情很不自然,就這時,那八哥突然開了口:“把屍體扔下去,把屍體扔下去。”

“媽呀!”田豐吓得喊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知縣心頭一怔,随即說道:“來人,把石闆挪開,下到井底看一看。”說完此話,他轉頭瞅向李原,此時李原額頭冒汗,身體有些發抖。

不一會兒,差役在井下大喊,說發現一具白骨,梁知縣讓差役将李原與田豐看住,然後命人通知仵作前來勘驗。

經仵作勘驗,白骨生前是個男子,顱骨碎裂,應該是被人重擊緻死,所穿衣物依舊腐爛,周圍并無其他物件,唯一特殊的,是這副白骨雙腳皆為六指。

梁知縣命人将白骨和李田二人,帶回衙門嚴審,李原還算硬氣,可田豐是個軟骨頭,一進大堂就成了軟腳蟹,很快交代了實情。

原來井中屍骨名叫蔡庸,豐縣人,十年前來此做生意,開了家布莊,雇請李原做掌櫃,田豐做賬房。

後來生意紅火,就開了第二家,李田二人貪婪,中飽私囊,兩家鋪子相互挪用,黑了不少錢财,蔡庸在别處也有生意,每隔兩個月才過來一次,所以一開始并未察覺。

紙終究包不住火,七年前,蔡庸終于察覺出來,問責二人,李原把心一橫,就将蔡庸騙到自家宅院,趁不備,用木棍将其打死,扔在枯井之中,上蓋青石闆。

蔡庸父母早亡,妻子也已過世,家中隻有兩個未成年的兒子,就連在費縣開布莊,族人都不知曉,也就沒有到此尋訪。

無人問津蔡庸死活,李原和田豐心中竊喜,他們吞了布莊,過起富家生活,李原還另選他處蓋了新宅,至于井中屍骨沒有移動,二人覺得,躺在那個地方最安全不過。

案情明了,李原與田豐被判斬刑,梁知縣派人去豐縣,找到蔡庸的兩個兒子,通知他們來費縣取回屍骨,并且接管布莊。

兩個孩子在族人照顧下,都已成家,得知父親音訊,既高興又悲切,他們拜謝梁知縣,而後賣掉布莊産業,準備擇日返回豐縣。

這時候王和夫婦也從曲阜趕回,得知情況後,将這幾年攢下的八哥所偷之銀,全數給了蔡庸的兩個兒子。

說來也怪,自從李原和田豐被抓後,那隻八哥就再未出現過,不知去了哪裡。據蔡庸的兒子說,父親當年曾養過一隻八哥,後來随同蔡庸一起失了蹤。

梁知縣一聲歎息:“哎!小小一隻鳥兒,都知道報恩,反而像李原與田豐之輩,卻心如蛇蠍,畜生不如。”(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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