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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美女和老公鬧離婚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3-03 04:59:06

  情感故事美女和老公鬧離婚(她甩掉窮丈夫再嫁高富帥)(1)

  本故事已由作者:呼與菀蝸與牛,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談客”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1

  今天是我和蕭逸塵結婚三個月的紀念日,也是一月一次的第三次。

  前兩次我們分别吃了中餐和日式料理,這次,我決定換一家法式西餐廳。

  六點五十分,我提前到達,給他發了地址,仔細挑了一個靠窗座位,随後想起今天買給他的禮物,急忙打開包包,還好,那條藏藍色領帶靜靜躺在那。

  它花了我近半個月的薪水,比前兩次禮物要貴重許多,也代表我對他對這個婚姻的重視。

  我長籲一口氣,目光轉向落地窗外,梧桐,落葉,橘黃色光線,以及遠處靜谧的天空,一如我們剛開始戀愛的那個秋天。

  我不由勾起唇角,緩過神來時蕭逸塵已坐在對面。

  他今天穿了一件藍色體恤,下配同色系休閑褲,腳上竟是一雙半舊運動鞋,反觀于我,西裝裙,絲襪高跟鞋,畫着精緻妝容,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不由皺眉,擡起腕表,“馬上七點半了。”

  蕭逸塵賠笑,不好意思地搓手,“這不單位有點急事,給耽誤了。”

  “還不是不舍得打車。”我搶白道。

  我們家隻有一輛車,平時都是我開,蕭逸塵坐地鐵,他離公司比我還遠,甯肯每天早起一個小時,幾年來沒打過一次車。

  “哈,今天你想吃什麼,随便點,包老婆大人滿意。”他立即換了話題。

  他這人就是嘴甜,也肯拉下面子,我氣消了些,拿出領帶遞給他,“喏,送你的禮物。”

  蕭逸塵接過,唇邊的笑有點僵,“這得不少錢吧?”

  “放心,”我翻了個白眼,“我用自己的錢,别整天錢錢挂在嘴邊,多俗,再說今天什麼日子,我們結婚三個月紀念日。”

  我意有所指地看向他。

  蕭逸塵像是剛剛才想起,猛地拍了一下腦袋,“你瞧我這記性,對不起,老婆,我忘了買禮物了。”

  不過新婚三個月,遲到就罷了,不穿禮服也罷了,竟然忘了給我買禮物,一刹那,怒火怦然炸了出來,礙于面子,我瞪了他幾眼後便扭向窗外。

  玻璃窗上投射出蕭逸塵的影子,他摸了摸鼻子,又撓了撓頭,正想說點什麼,waiter拿了菜單過來。

  我怒火未消,借機點了許多招牌菜,總之什麼貴點什麼,就是要他肉疼。

  “最後再加兩份三文魚和鵝肝。”我對waiter道。

  蕭逸塵輕咳一聲,“那個,除了甜點,其他都要一份。”

  “蕭逸塵,你什麼意思?”waiter走後,我立即質問他。

  蕭逸塵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來之前已經在職工餐廳吃過了。”

  “蕭逸塵,”我勉強壓制住聲線,“你什麼意思,結婚紀念日你讓我一個人過?”

  “哪有,”他讨好般笑着,伸過手來握住我的雙手,“你知道我餓的快,餐廳五點半就開門了,我就提前去吃了,一會陪你一起吃甜點不行麼?”

  說着,他又瞄了一眼腹部,“吃多了影響體型,好不容易練起的腹肌又沒了,你也不喜歡不是。”

  這倒是大實話,我對身材管理極為嚴格,尤其對蕭逸塵,擁有完美腹肌和腱子肉,才更能刺激我個人感官,我們的婚姻才會更加牢固,完美。

  我不再和他計較,一個人默默吃大餐,可就算隻有一份,因為點的太多,我食量又小,最後不過吃了三分之一。

  而蕭逸塵已經吃過晚飯,肯定是不能再吃了,剩餘的雖然浪費,也沒辦法,誰讓這家夥不提前說呢。

  吃過飯,我在大廳外等蕭逸塵,他去結賬,等了好久,才看到他拎着大袋小袋走了出來。

  “什麼啊,”我問,心裡猜測該不會是他在店裡買的食品原料,打算改日再給我做一頓,若是那樣,今晚的不快倒是可以一筆勾銷。

  他窘迫地笑了笑,“你吃剩的,我打包帶走,明天我吃。”

  在高級西餐廳打包剩菜,想起那個場面,我老臉一紅,羞得扭頭就走。

  蕭逸塵在後面追着我跑,“老婆,老婆。”

  我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瞪着眼前這個男人,一身廉價衣服,連牌子都沒有,手上挂滿大小塑料袋,若是頭上加頂帽子,真像是送快遞的。

  真不知道我當初千挑萬選,抱着對婚姻最虔誠的态度,怎麼就看上了他。

  我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蕭逸塵眼神暗了暗,縮起脖子,低下頭,待我發洩完,才勉強扯起一抹笑,“老婆,我們剛剛成家,又沒要孩子,能省就省,以後花錢的地方多的是。”

  “哦,敢情你娶我就是為了孩子,沒有孩子我就不能多吃你一口米糧,”我指着他鼻子,氣到幾乎要失控,“結婚前怎麼說的,你是不是向我保證愛我,疼我,敬我,什麼都聽我的,屁,我看你就是大騙子。”

  “老婆,老婆,”他急得瞪眼又擺手,“不是,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他忽然單膝跪地,不顧大街上人來人往,虔誠地舉起雙手,塑料袋順便飄到了空中,“老婆大人,是我錯了,往後餘生我一定疼你敬你愛你,作為懲罰,明天你就罰我吃一天剩菜行不?”

  夜色溫柔,微風徐徐,塑料袋被風推來搡去,不斷發出噗噗聲,像是為我的男人幫腔作勢,一起向我祈求原諒。

  這個奇異的場面,我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蕭逸塵緊跟着松了一口氣,也憨憨笑了。

  “想要我原諒可以,禮物補上,以後每個月紀念日要記得。”

  蕭逸塵的眸子似乎一瞬間暗了下來。

  2

  王璐是我們單位公認的富婆加美女,剛來一個月,卻已經和同事們打得火熱。

  當然她本人隻美不富,富的是她老公,小她幾歲的二婚男。

  據本人所述,二婚男對她百依百順,疼愛有加,又溫柔又浪漫,一年365天每天要麼送花,要麼送禮物,要麼看電影過二人世界,總之把生活過成蜜糖般。

  同事們圍住她起哄,要她說出完美婚姻的秘訣,她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想要婚姻完美,首先得有經濟基礎,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女人才會有安全感,才會覺得幸福完滿。”

  “切,”周圍發出一陣鄙夷,當衆便有人質疑,“那些嫁進豪門的女人多了去了,沒見幾個幸福的。”

  “那是她們不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王璐輕叱一聲,忽然拿起桌上的包包道:“看到沒,我老公買的,限量版,提前一個月就要搶,光有錢還不行,還要有心,至于如何讓他有心,當然是去犒勞他,他再拿錢來證明自己,一來二去,保準感情迅速升溫,婚姻美美滿滿。”

  不得不說,王璐的說辭雖有失偏頗,但确實有幾分道理,幾位女同事若有所失地點點頭,有人看到從茶水間回來的我,立即向我招手。

  “哎,唐欣,過來,你是不是剛剛新婚。”

  我笑着擺擺手,“徐姐,已經三個月了。”

  “怎麼樣,感情可好?”

  想起蕭逸塵那憨憨傻傻又特别小氣的樣子,我彎了下唇角,“挺好。”

  徐姐不依不饒,拉着我的手拽了過去,“好在哪裡,給我們講講,讓我們這些老女人也過把幸福瘾。”

  “我們每個月過一次結婚紀念日,吃大餐,互送禮物,算不算?”

  王璐瞥了一眼我桌上的包包,笑道:“喲,就那個包包?你老公送的?”

  我點點頭,那是蕭逸塵第一個月時送我的禮物,花了他将近一千塊,當時他肉疼了好幾天。

  “怎麼像是尾貨,”王璐不征得我同意便拿起來,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忽然皺眉,“唐欣,你老公花了多少錢?”

  我讪讪道:“差不多一千塊。”

  王璐擡頭,将包包遞給我,“你老公被騙了,這是貨真價實的A貨,最多也就值兩三百塊錢。”

  徐姐緊跟着搖了搖頭,“新婚燕爾,就拿假貨坑你,這小子不行啊。”

  立即有人附和,“可不是,現在的男人個個像泥鳅,有幾個像王璐老公那樣真心實意疼人的,少哦。”

  我面上陣陣發燙,急忙拿起包包回到自己座位,我拿自己的婚姻去炫耀,卻被别人當成“A貨”比下去,想起剛剛脫口而出的挺好二字,我就覺得丢人現眼。

  我立即給蕭逸塵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接聽,我很生氣,“咋不接電話?”

  徐姐聽到動靜,回身瞥我一眼,像是可憐又像是嘲諷,我受不了她的目光,趕緊拿着手機跑出去,找了一個隐蔽的角落,這才憋屈地喊出來。

  “蕭逸塵,你是不是壓根不把我當回事?”

  那邊沒有聲音,過了半天,蕭逸塵才顫着聲音道:“老婆,你......又怎麼了?”

  “什麼叫又?”我心中的火苗徹底被點燃了,“在你心裡,我就隻是一個亂發脾氣的女人?你有沒有想過自己,身為男人,能不能有點擔當?”

  他似乎有點生氣,“我怎麼沒擔當了?”

  “你沒錢就直說,幹嘛拿假貨騙人,送我假貨又不承認,不是沒有擔當是什麼?”

  “你是指那個包包?”

  我不禁冷哼,“别假裝不知道,你就是個窮鬼,拿假貨騙老婆,現在是一個包包,以後指不定騙什麼呢......”

  “唐欣,”他忽然大聲打斷我,“是我錯了,三個月前我是打算給你買個正版的,就拖了一個内行的同事,誰知他也被人騙了,正版的錢買了一個高仿,他很愧疚,把差價退還給我,自己墊上了,都是同事,我總不能得理不饒人,反正那包看着也不錯。”

  “蕭逸塵,你什麼意思,”我冷哼,“你是暗指我得理不饒人,你給我買啥我都應該高高興興收着是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哪個意思,沒錢就别結婚,自個兒過多省錢,還沒煩惱,”我冷冷嘲諷。

  那邊又是很久沒有聲音,就在我要挂斷電話時,蕭逸塵忽然道:“老婆,我愛你,我是因為愛才娶了你。”

  我心下一軟,這場婚姻的起點,我也是因為愛才嫁給他,但現在,錢似乎才是衡量幸福的标準。

  我想起王璐的話,“想要婚姻完美,首先得有經濟基礎,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女人才會有安全感,才會覺得幸福完滿。”

  而我是為了完滿才踏入婚姻,婚姻卻是一個名利場,想要幸福,必須有實物來安撫。

  我道:“愛我就證明給我看,紀念日禮物我要一個正版包包,周末我們去專櫃買。”

  蕭逸塵發出一聲歎息,極輕,像羽毛拂過,“好的,老婆大人。”

  3

  周末的商場像一口煮沸的大鍋,人群上下浮動,熱鬧極了。

  我拉着蕭逸塵的手,繞過一個又一個專櫃,最後定格在“佘銳”面前,王璐說這家的包包很不錯,絕不用擔心買到假貨。

  而且它有一句廣告語很吸引我,“因為愛你,所以包容。”

  就像蕭逸塵為了證明愛我,必須給我買一個正版包包,有異曲同工之妙。

  櫃台小姐很熱情地打招呼,“歡迎光臨,我們是整個商場獨一無二的佘銳。”

  像許多櫃台小姐一樣,我以為接下來會聽到許多關于她們家包包的介紹,已經支起耳朵,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誰知她轉身去了裡側隔間,再出來時拿了兩個紙杯,一人一杯玫瑰花茶,遞給我與蕭逸塵。

  “這是我們老闆特意買來的,特别好喝,您嘗嘗,”她半蹲在我座位旁,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親人或朋友,那始終噙在嘴邊的微笑看起來特真誠。

  我不由心弦一松,低頭嘗了一口,别說,真還挺好喝,不是那種用來忽悠客人的廉價品。

  她趁機跟我攀談起來,問我衣服在哪買的,平時怎麼搭配衣服,可不可以教她服侍搭配之類,從始至終沒有提包包,也沒誇我一個漂亮或好字,卻讓我覺得自己很有品味,甚至是氣質高雅。

  到最後,是我自己主動提及包包,我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包包能配得上這樣的我。

  她神秘一笑,轉身去櫃台拿了一個包包,灰白色,五金或配飾都不出衆,“這款呢是我們店主打款,最受普通顧客歡迎。”

  普通兩字似乎加重了語氣,我掂在手裡,在鏡子前晃了晃,很是一般,我擡頭看向蕭逸塵,他樂呵呵的湊上來,翻了翻價格牌子,笑容頓時淺了幾分,“還行,你看着好看咱就買。”

  看他那樣子我就知道他嫌貴,可這次禮物明明補的是上一次欠我的,兩次合在一起,要買也得買個合心意的,貴一點的。

  我還給櫃台小姐,“感覺不太配,也不是我想要的風格。”

  她笑得更甜了,“我覺得也是,小姐姐這樣的就得配一個......色彩亮麗又熱情奔放的,”她眨眨眼,頓了幾秒,似乎在思索,“店裡似乎沒有能配得上小姐姐的包包。”

  她這樣說,不像是在推銷産品,反倒是把我的地位提到最高,我有些不好意思,“哈,那就随便拿一款我看。”

  “等一下,”她匆忙進去儲物間,不一會拿了一個尚未開封的皮帶子,打開,裡面赫然是一款紅的發亮的包包。

  無論是顔色、質地亦或五金配飾都絕對是一流,看一眼就能讓人愛上的那種,我情不自禁摸了又摸,她幫我挎在身側,又拉我到鏡子旁,發出我進店以來的第一聲贊歎。

  “真是絕配啊。”

  我的臉一下子燒起來,很快便決定買下來,隻是在看到價格後,我自己也吃了一驚,幾乎要花掉蕭逸塵兩個月的工資。

  蕭逸塵已經崩了臉,把我拉到一個小角落裡,吞吞吐吐道:“老婆,我這個月工資還沒發,手裡的現錢不夠,你要想買不如先墊着,下個月發了工資我還給你。”

  上個月禮物送我假貨,這個月禮物又要我墊錢買給自己,我頓時氣笑了,“蕭逸塵,送你的領帶可是花了我半個月工資,将心比心,你就這麼對我?”

  蕭逸塵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老婆,你知道我們剛剛畢業,買車又買房,手裡哪有閑錢,我這不是要還房貸車貸,還要養活你嘛,我們省一點好不好?”

  “省,省,”我用力甩開他的手,“結婚以來我聽得最多的一個字就是省,錢省了,愛沒了,你跟自個過吧。”

  我扭頭就走,不想在這跟他吵架,簡直丢人現眼。

  “這位女士稍等,”裡側突然走出來一位年輕男士,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自我介紹道“我是佘銳的老闆賀路斯,我們賣包包的本意就是因為愛,所以包容,若是因此惹得您和先生不快,我深表歉意。”

  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件事的起因不過是蕭逸塵不舍得花錢罷了,怎麼能怨他呢。

  賀路斯卻說:“作為對您的補償,這款包包我免費送給您。”

  “這怎麼好意思,”我吃了一驚,我們素未謀面,又不是因他們才吵架,怎麼能讓人家白送呢。

  我堅決要給錢,賀路斯堅決不要,到最後,我聲稱不要錢我也不要包包,賀路斯才勉強接受了包包一半的錢。

  花一半的錢買到一個正版且心意的包包,我心花怒放,即便回到家後,蕭逸塵依然闆着臉,我也不和他一般計較,興奮地翻着包包裡側,查看那些小口袋。

  “那個男人不簡單,”蕭逸塵似乎很笃定,“他一直盯着你,目光都沒移開過。”

  “切,”我冷哼,正想說點什麼嘲諷他,忽然在小口袋裡翻到了一張名片,賀路斯的名片,鬼使神差的,我急忙藏在了貼身口袋中,這才若無其事地回複蕭逸塵。

  “你以為别人都像你小氣扒拉的,少一半錢又不會少塊肉。”

  蕭逸塵忽然轉身面向我,我坐在沙發上拿着包,他就半蹲在我身前,将我手裡的包包奪走,遠遠一扔,我來不及發出抗議,便被他的唇堵住了。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4

  提起孩子我就火大,用力推開他的身子,“連我你都養不起,還要養孩子,蕭逸塵,我不想把我們的婚姻變成沙漠,所以,以後不要提孩子。”

  蕭逸塵默了默,沒有說話,又要趴過來親我的嘴,今天因為包包我本就不高興,現在更是火大,啪,我将他的臉拍到一邊。

  “生活要有儀式感,我說多少遍了,”我指向衛生間,“今天的衛生還沒做,再去洗漱,換身幹淨衣裳。”

  蕭逸塵瞪着我,他眼睛本就很大,此刻一用力,眼白露出很多,眉梢上挑,帶了點兇狠的意味。

  “幹什麼你”,我情不自禁往後縮了縮。

  蕭逸塵沒有說話,砰一下起身,撞到了側邊的凳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頭也不回,三兩下進了浴室,拿了拖把出來。

  事後,我反複反思,趁周末有空,拉着蕭逸塵去逛某店,又去大商場一口氣買了好幾套化妝品,還備了些紅酒、鮮花和蠟燭。

  到了晚上,關燈點蠟,室内芳香四溢,再喝點紅酒,放一曲舒緩的音樂,我已經開始陶醉了,情不自禁上前摟住蕭逸塵的腰。

  他身子明顯一顫,稍頓之後抱住了我。

  我覺得水到渠成,主動踮起腳去吻他,他卻忽然躲開,聲音輕到幾不可聞,“老婆,今天......算了吧。”

  如是幾次,蕭逸塵看見我就慫,我終于死了心。

  恰好公司有個項目需要我帶,我借口從家裡搬出來,住到了公司宿舍,我的婚姻變成今天這樣,我隻覺得深深羞恥。

  蕭逸塵難得沒有攔我。

  搬家那天是周末,本以為沒什麼人,誰知徐姐王璐都在,幾人聚在辦公室,說是王璐的老公請他們吃飯,王璐喊我一起,我借口收拾東西推掉。

  我和蕭逸塵之間的矛盾,其中一部分是受了他們挑唆,我雖明白道理,卻還是難免怨怼蕭逸塵。

  如是在公司住了幾天,周五晚上,項目方請我們吃飯,作為負責人,我理所應當肩負帶頭作用,開車載小組成員到達,去車庫停車時不小心和一輛豪車差點撞上。

  下了車才發現那人竟是賀路斯,看到我時他目光似乎猛地一亮,繼而緩緩來到我身前,笑容如沐春風,“唐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高大,帥氣,有錢,慷慨大方還溫文爾雅,面對這樣的男人,說不欣賞是假的,我笑着回應,“是啊,世界真小。”

  隻是沒想到,幾分鐘後我會再次說出同樣的話。

  老闆安排小組成員和他們項目方成員一起,而我則跟着老闆負責接待項目組領導。

  沒想到隻有一個人,竟是賀路斯。

  握手時他目光灼灼看着我,笑意逐漸加深,“唐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世界真小。”

  說完我們默契一笑。

  老闆看看我,又看看賀路斯,忽然哈哈大笑,“認識好,認識了好,合作更愉快。”

  或許是因為老闆,又或許是别的什麼,除了吃飯碰杯,我們三人并沒有什麼話題可聊,他不說我也不說,老闆中途接了個電話,便一去不複返。

  包間裡隻剩我們兩人,靜到呼吸可聞,我握着酒杯,手心裡漸漸冒出汗來,我不知道為何心慌,也不明白一向能言善辯的我怎麼就突然發不出聲了。

  回過神時,賀路斯已坐在我身旁,右手食指輕輕觸碰我的嘴唇,我心頭一顫,急忙往旁邊躲去,“賀總。”

  他揚起手,笑了笑,“油漬。”果然,食指上明晃晃的。

  我羞得滿臉通紅,愈發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忽然,手機滴滴傳來聲響,竟是蕭逸塵的,他道:“老婆,在哪,我接你回家。”

  我沒有回複,心中那份飄忽的情愫卻忽的散開,我例行公事舉起酒杯,與賀路斯說了些場面話,便準備告辭。

  他要送我,被我一口回絕,我起身拿起包包,賀路斯站在我身後,目光牢牢鎖住我,我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欣賞,贊美,以及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心思。

  為了打消他的念頭,我說:“賀總,您早些回去,我先走了,老公在外面等我。”

  他倚在門邊,雙手斜插在兜裡,似乎絲毫不在意,“唐欣,就算你有孩子,我也要得到你。”

  我幾乎落荒而逃。

  喝了酒,沒法開車,我隻好到大街上攔的士,一輛等在街邊的綠色桑塔納開過來,上了車我才發現,開車的人竟是蕭逸塵。

  他姐夫是的哥,有時為了賺點外快,他也會在休息日晚上開幾趟。

  “那個男人是誰?”他黑着臉,從後視鏡中看我,目光陰沉可怕。

  我佯裝輕松,“我們項目組領導,”說完我便回過神來,“你監視我?”

  5

  一進門,蕭逸塵就火急火燎将我按在牆上,張嘴就咬了我一口。

  而我則抱住他,我們緊緊相擁,彼此密不可分,仿佛又回到了熱戀時期。

  我正準備脫下蕭逸塵的襯衣,他卻忽然停下,抱着腦袋從牆角滑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時間一點點流逝,我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蕭逸塵,我們離婚吧。”

  他擡起臉,懊惱,沮喪,難以置信,“唐欣,不要,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冷哼,“蕭逸塵,你還不明白,有問題的不是你的身體,是你的心,你覺得我鋪張浪費,不會過生活,你認為婚姻就是兩個人簡簡單單過日子,就是要去掉所有奢華美麗的東西,不求熱烈,但求平穩綿長。”

  “而我渴望愛,渴望婚姻完美,即便像煙花一樣短暫,我也會追求它瞬間的絢麗。”

  “所以你在内心深處極度不認同我,近而對我産生了心裡障礙,蕭逸塵,醒醒吧,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他忽然起身,抓住我雙臂,眸子又紅又冷,“錢嗎,很多很多的錢,滿足你所有的欲望?”

  “對,”我直視着他的眼睛,“我之所以踏入婚姻,是以為它能給我帶來幸福,滿足和快樂,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錢的鋪墊,所以我愛錢,你口口聲聲愛我,為何就不能容忍我對美好婚姻的追求?”

  蕭逸塵臉色蒼白,嗫嚅着,“可婚姻不止這些,還有......”

  “但我所在意的、所追求的就是這些,”我打斷他的話,“既然你不能給我,那就别互相傷害,離婚吧。”

  蕭逸塵最終還是同意了,他追我用了三年,而離婚隻花了短短一個小時,再回首,我們已是沒有任何關系的陌路人。

  房子車子都是蕭逸塵婚前買的,我不做任何争取,他卻堅持把車子給我,聲稱我上班方便,包括買佘銳包包的錢,他發了工資後也補給了我全價。

  他還給了我一份清單,每逢季節交替,我體質易過敏,他便詳細羅列了不同症狀要吃什麼藥,春夏秋冬每個季節适合我吃的食物,穿什麼樣的衣物不會誘發濕疹,咳嗽感冒時必備藥品。

  洋洋灑灑十來頁,交到我手上時竟有一種沉甸甸的重量,我鼻子一酸,險些哭出來,蕭逸塵不是一無是處,但對于我,仍是滄海一粟。

  我很快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工作,期間又因項目事宜和賀路斯見了幾次面,他除了盯着我看,再沒有其他孟浪行為,甚至因意見不合與我拌過嘴,我們各執己見,絲毫不退讓,最後鬧得臉紅脖子粗,彼此對着喘粗氣。

  片刻後,我們又相視一笑,他說:“唐欣,你們公司有你,得省不少錢。”

  我也笑着打趣,“彼此彼此,不過你是為自己省錢。”

  他忽然道,“有沒有興趣跳槽?”

  他目光中有顯而易見的欣賞,我搖了搖頭,“距離産生美,我要真成了你員工,你還不為難死我。”

  “不會,”他怔怔盯着我,“疼你都來不及。”

  話題轉得突然,我來不及避讓,頓時滿臉通紅,恰好老闆有事打來電話,我趁機躲了出去。

  老闆在機場準備出差,忘了拿一個文件,讓我趕緊送過去。

  而這裡是賀路斯的公司。

  我匆匆下樓,賀路斯聽到動靜,緊跟着出來,“怎麼了?”

  “老闆出差,忘了帶文件,我得趕緊給他送過去。”

  “我送你。”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我來時沒有開車,現在打車難免誤事。

  到了我們公司,賀路斯在樓下等我,我匆匆上樓,拿了文件正準備離開,王璐突然攔住我去路。

  “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誰在這開屏呢。”

  我不知她為何這樣說,時間緊迫,不想在這與她糾纏,便轉了個方向,誰知她不依不饒,直接從背後推了我一把,我躲避不及,膝蓋狠狠磕在地上。

  “王璐,你想幹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

  “哪裡得罪我?”她睚眦欲裂,“你一個有夫之婦勾引我老公,還哪裡得罪我了?裝什麼裝,不要臉的女人。”

  她這一吼,整個樓層的人都探出頭來,徐姐幾個同事圍過來,個個面帶鄙夷地看着我。

  我受不了這平白冤枉,想要解釋卻又怕誤事,咬咬牙,幹脆置之不理,轉頭就走。

  後頭皮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王璐從身後拽着我長發使勁往回拉,“我看你往哪裡逃。”

  我終于忍無可忍,大吼,“幹什麼,我不認識你老公,搞錯了吧你。”

  “你與賀路斯的小動作我可是都拍到了,他已經與我提了離婚,怎麼,還裝蒜。”

  我頭皮陣陣發緊,賀路斯竟是王璐的二婚老公。

  6

  因為王璐的糾纏,那份文件到底送去晚了,老闆沒等得及,與外企的合作失之交臂,我項目經理的職位也随之易主。

  從一個基層小兵幹起并不是難以接受,難過的是老闆貶我的理由,與項目方領導關系暧昧,作風不潔,有損公司形象,特撤去項目經理一職,以示懲戒。

  整個公司的人都在看我笑話,走到哪裡,都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王璐甚至在我新的辦公座位前拉起橫幅,上書天下第一小三兒唐欣。

  我自認與賀路斯沒有什麼,這樣的污蔑無疑讓我怒火中燒,我撕了橫幅,雄赳赳氣昂昂找到王璐,一把拍在她臉上。

  王璐不是好惹的主,抓起長發按着我頭就往地上磕,所幸賀路斯來得及時,阻止了一場悲劇。

  他恰好來公司洽談項目,順便救了我一命,他當着所有看鬧的人,以及他的妻子王璐,摟着我的腰說:“人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我愛唐欣,誰也阻止不了我和她在一起。”

  不過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把愛說的那麼理所當然,放在以前,我隻會嗤之以鼻。

  但現在,我離了婚,我還年輕,未來很長,我渴望擁有一段完美富裕的婚姻生活,而賀路斯作為一個願意為我離婚,高大帥氣有錢的主,當真是能滿足我對婚姻的所有幻想。

  所以,這次我沒有退縮,我擡頭盯着他的眼睛,笑意盈盈,“什麼時候和我領證?”

  雖有故意氣王璐的成分在,但時機擺在我面前,又恰好是我想要的,我沒有理由不抓住。

  有一句話怎麼說,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即便是以他人的幸福為代價。

  王璐扭曲了面孔,撲過來要和我拼命,最後被老闆叫來的保安拉走,我以後就是他上帝的夫人了,他還能不幫着我。

  賀路斯倒也是個敢作敢當之人,當夜便和王璐談好條件,給了她兩個店鋪,一座洋房,兩輛車子,第二日一大早就拉着我去民政局領了證。

  短短半個月,我便離婚又結婚,再回過神,我已經住在高檔别墅,每日不用費心工作,穿漂亮衣裳,買高檔包包,再也不用為錢煩惱。

  期間,我收到兩個匿名短信,一個應該是王璐的,她說“唐欣,祝福你馬到成功,也很高興你走了我的老路。”

  這明裡暗裡的嘲諷不過是自己抓不住男人罷了,我不屑一顧。

  另一個隻有三個字,祝幸福,我看了很久,腦中又浮現蕭逸塵傻傻的笑容,隻可惜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

  之後的日子,我辭職在家,一門心思撲在賀路斯身上,為他煲湯,手洗貼身衣物,提醒他日程活動,每逢應酬,我都會穿上最華美的禮服,幫他應付最難纏的客人。

  我使出渾身解數,将自己最熱情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出來,而賀路斯也不負我所望,每日送我不同的禮物,周末一起看電影逛街,我喜歡什麼,即便再貴,他頭都不皺一下就會買下來。

  如是過了三個月,别墅裡堆滿了各色禮物,名牌包包和鞋子,衣櫃裡更是塞得滿滿當當,我每日睡到半夜都會醒來,幾乎難以置信眼前這一場繁華之夢,但很快我就釋然。

  我漂亮,身材好,又是名牌碩士,憑什麼就配不上賀路斯。

  隻是沒想到意料來得如此之快。

  又一次半夜醒來,我聽到賀路斯正在衛生間打電話,對方竟是王璐,難道是舊情複燃?

  我小心翼翼貼在衛生間門外的轉角處,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若是真如所想,我該怎麼辦,再次離婚嗎?不離婚,我眼裡能揉的下沙子麼?

  卻聽賀路斯說,“璐璐,什麼事?”語氣頗為不耐煩。

  我暗暗松了口氣,或許是我想多了。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賀路斯忽然一喜,“真要到了?有你的。”

  “好好,按照計劃行事,你先去她公司待一段,了解她喜好,再向我彙報。”

  我的心猛地一沉,王璐好像去我們公司也才個把月,現在又要去哪裡?她想幹什麼?她與賀路斯到底什麼關系?

  7

  王璐坐在我對面,一邊喝咖啡,一邊打量我,繼而眉梢上挑,啧啧出聲。

  “發現了?”

  我心中一緊,面上卻不露痕迹,“我唐欣可不是睜眼瞎。”

  “哼,”王璐雙手搭在椅背上,一副不屑的神态,“早就跟你說你走的是我的老路,你還不聽,賀路斯英俊有錢,怎麼可能願意一輩子屈居于一個女人。”

  “所以,”我強壓怒火,按照她的思路往下推斷,“你在幫她物色新的女人。”

  “是,”她答得幹脆利落,“我幫不上他太多,就在物色女人方面上手快一些,當然,得到的好處也沒那幾位多。”

  話裡話外并沒有任何埋怨的意思。

  可之前她還在公司與我上演正妻抓小三的戲碼,那股子醋勁可是大得很,我問:“你不恨賀路斯?”

  她噗嗤一聲笑了,手指做了個夾煙的動作,“離婚時是怨過恨過,可又能怎樣,我就是他養在籠中的金絲雀,離了他或者說是離了錢,根本活不下去,隻能以這種方式來賺取生活費。”

  “現在我也想開了,男人嘛,可有可無,隻有錢最可靠,有了錢,想要什麼沒有。”

  “那幾位什麼意思,”我打斷她的長篇大論。

  “和我一樣,是賀路斯的前妻呗,賀路斯平均三個月到半年換一次妻子,除了他五年前死去的正妻,其他婚姻他都稱之為二婚,她們也和我一樣,為了錢一直在幫賀路斯做事。”

  “有人擅長公關,有人擅長賣貨,有人擅長投資,所以,賀路斯名下有各種各樣的産業,我們為他賣命來續命,其實不過是一群離不開籠子的金絲雀罷了。”

  “倒是物盡其用,”我冷冷嘲諷,桌下手指狠狠掐着掌心才勉強壓制住怒火,“你來我們公司是為了我?”

  王璐啞然失笑,“你倒是聰明,早在你負責的那個項目競标時賀路斯就看上了你,後來設法讓我進入你們公司,了解你動向,再促進你們各種巧遇。”

  “所以,你故意揭露包包真假,讓我對老......”我頓了頓,道:“前夫心生怨恨,離間我們的感情。”

  “那可怨不得我,你若不是追求物資的女人,誰能拿你怎樣。”

  “後來你故意找茬,害我被老闆懲罰,賀路斯借機英雄救美,一切都是你們有預謀的是不是?”

  王璐答得爽快,“是,包括他之後為你和我離婚,都是假的,我們半年前就離了,他不過是逢場作戲,每一段戲的開頭他都很認真。”

  “别把自己想得多麼高尚,能在這麼短時間内答應賀路斯求婚的,你和我們都是一路人。”

  我幾乎落荒而逃。

  可怕的不是我終于搞清了賀路斯的為人,而是王璐對我内心的剖析,我自以為嫁給賀路斯是因為我有追求美滿婚姻的權利,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還愛你,憑什麼不能抓住?

  卻原來是我自己的價值觀決定了這個結果,我渴望完美無瑕的婚姻,而窮是完美的天敵,所以我處處嫌棄蕭逸塵,即便沒有賀路斯,我想我還是會和他離婚。

  不過錢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買斷了賀路斯對我的三分鐘熱情。

  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像個傻子一樣仰天大笑,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淚,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冷靜後,我給賀路斯發了一條短信,“我們離婚吧。”

  她甩掉窮丈夫再嫁高富帥,可有錢日子僅過3月,她悔恨離婚

  他立即回了過來,“我們再談談。”

  8

  賀路斯難得早早回來,買了鮮花,又買了我最愛的包包做禮物,我以為他要挽回我,心裡甚至多了希冀,我和其他女人不同。

  他卻隻是像推賭桌上的籌碼一樣推給我,“離婚可以,你能過得習慣嗎?”

  我斜眼撇過去,“習慣怎樣,不習慣又怎樣?”

  他上下打量我,像是挑選物品,“你這樣美,又有學曆,做不了妻子,可以做我助手。王璐都給你說了吧,我對手下可是很大方。”

  “嗯,”我點頭,故意問道:“具體是要做什麼。”

  “王老闆那最近搞到一個大項目,正在招标,他在舞會上見過你,對你很欣賞,若你能代表我公司去競選,必能拿下。”

  我咬牙看向賀路斯,“我們現在還沒離婚,我還是你妻子,你就讓我做這種事,賀路斯,你他媽混蛋。”

  “話别說那麼難聽,”他皺眉,“你求錢财,王老闆求美色,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再說,你要是不同意,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其他老闆,有個剛剛離婚,年輕帥氣的......”

  “賀路斯,”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以前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種人。”

  賀路斯捂着臉,冷笑,“你若不是和我一類人,你會嫁給我?唐欣,别裝什麼高尚清純,明天你就是一個離了兩次婚的女人,我看你離了我怎麼活。”

  一天後,我才知道賀路斯口中的“離了我怎麼活”遠不止是威脅,他斷了我經濟來源,沒收所有送我的财産,唯一留給我的是一張離婚協議書,

  “你簽下,做我助手,好處少不了你的,你若不簽,”他沉着臉,表情狠辣,好像首次提離婚的是他,“我讓你痛不欲生。”

  賀路斯在我面前一直是溫文爾雅,英俊帥氣,我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

  我道:“若我兩個都不選呢,我要離婚,但不做你的傀儡。”

  他冷冷盯着我,“可以,走着瞧。”

  離婚一周後,我原公司老闆起訴我洩露商業機密,紙質文件竟在賀路斯手中找到,而我的第二任前夫反咬一口,誣告我拿項目合同文件換取他夫人地位。

  由于受損金額不大,他又是主動上繳“罪證”,再加上他律師團的有力辯護,賀路斯無罪釋放,而我則被處以罰款拘留以示懲戒。

  重獲自由的那日,我灰頭土臉地沐浴在陽光下,天空很藍,風很輕,世界依舊明媚如昨日,而我卻已經配不上它了。

  我一步步毫無目的地往前走,不知去哪,身無分文,也不會再有公司願意接納我。

  我追求完美婚姻,婚姻卻背叛了我。

  淚水滑落,我捂着臉,幹脆一屁股坐在了馬路邊上。

  “唐欣,唐欣,”忽然,前面傳來一道道熟悉的聲音,竟是蕭逸塵。

  他一路小跑着從馬路對面過來,蹲在我面前,額頭上滿是汗水,“我打車來接你,沒想到堵車了,隻好半路下車跑過來。”

  我盯着他,還是那副憨憨傻傻的笑,一點沒變。

  他牽起我的手,就像很久之前的每一次,“我們回家吧。”(原标題:《不完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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