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塔莉塔莉@bigfun社區
神說,要有光
最後一角夕陽緩緩沉進了地平線,最後一縷餘晖被黑暗吞沒,急急趕路的你徹底迷失在了夜幕的迷宮中。
不遠處燃起一簇火焰,一位帶着破舊紅檐帽,系着圍巾,佝偻着背,提了油燈的老婦人緩緩向你走來,火光照亮她額前耷拉的白發,也映亮她閃着光的眼眸:“你要去哪兒?”她用沙啞的聲音問。
你不自信地向路延伸的方向指了指,老者領會了你的意思:“跟着我走吧,這盞燈會領我們出去,”看了眼跟在身後畏畏縮縮的你,老人聳了聳肩,提燈裡的火苗也跟着晃了晃:“旅行者,當年你有了光,便無需懼怕黑暗,這是我年輕的時候幾位冒險者告訴我的。”
她開了口,沙啞的嗓音如同被緩緩翻動的古舊書卷:
《地鐵:最後的曙光》Metro:Last Light
----“你在上面看到了什麼?”“曾經,還有未來。”
飛彈如同審判的利箭,刺穿雲層,點燃莫斯科的土地,火焰毫不留情地吞噬了文明的痕迹,隻留下悲傷的廢墟與恸哭的靈魂。塵埃遮蔽天空,織成灰暗的密網,撈走全部的陽光。絕望的人們隻能在莫斯科複雜的地鐵裡保存剩餘的火種,再昏黃的燈光下過着今天的生活,用鉛筆在老舊破損的紙上寫下灰暗的昨日,并期待着被黑暗擊潰的明天。
黑暗的地鐵裡通道裡多是漆黑一片,能依靠的隻有那個破破爛爛,簡單組合,還得手搖充能的頭燈。而它近乎承載了遊騎兵在黑暗中前行全部的勇氣,那一束光芒在黑暗的絕望中搖曳卻不曾熄滅,仿佛地鐵裡掙紮的人們,痛苦卻充滿了最後的驕傲。
登上地面後的凋敝卻沒能給人們太多希望,核冬天的陰霾籠罩了整片大地,沒有一絲陽光可以透過雲層抵達地面,有的隻有在天際飛向的魔鬼魚刺骨的嚴寒。即便如此,人們還是執着地想前往地面,即使看不見陽光,也想望向天空,尋找可能逃脫絕望追緝的一束希望。
或許是被灰暗壓抑了太久,在最末的結局,當看見曙光落在他們身上時,人們才回憶起了曾經的美好,也夢起了未來的希望。
《消逝的光芒》Dying Light
----夜幕降臨,獵手出動了。
每當夜幕降臨城市,高樓大廈便漸漸沒了白日的忙碌,隻剩一點燈火點打着呵欠休憩的街道。而在哈蘭城,一切卻恰恰相反:黑暗的帷幕落下之時,便是吹響了城中的行屍走肉們癫狂的号角,早晨行動遲緩的感染者們在陽光收進海平面的一刹那,便會化為嗜血敏捷的猛獸,一點輕微的響動便會引得他們蜂擁而至,向倉換逃竄的奔跑者亮出染血的犬牙。如果說白天在哈蘭搜集物資隻需不制造些爆炸或是踹響汽車的警報器(實際上你這麼做了也能全身而退),那麼當夜幕降臨,奔跑者則隻能蹑手蹑腳地行動,并在心裡默默祈禱。
而奔跑者們最懼怕的并不是蜂擁而至的感染者,而是支配黑夜的暗夜獵手。它們的身體早與病毒同化共生,成為了哈蘭城最頂尖的獵食者,自由伸展的手臂讓他們可以輕松追上逃竄的奔跑者,強健的雙足可以讓獵手從高處掠襲,在獵物發出慘叫前擰碎他們的頭顱。奔跑者們或許可以适應黑暗,卻終究不可能敵過為黑暗而生的獵人。而他們唯一的弱點,也隻有那些閃耀的,令人倍感安全的UV光。光芒會被夜晚逐漸吞噬,但未消逝的那僅存的一縷,也能成為人類反敗為勝的契機。
Good Day, Good Night。
《心靈殺手》Alan Wake
----能擊退黑暗隻有光,哪怕隻有一束。
在亮瀑鎮,甯靜的夜晚中永遠暗藏着殺機,被黑暗俘獲的人們紛紛化為陰冷的屠夫,邁出緩慢的步伐追逐着迷失的Alan。槍械,**傷不了他們分毫,他們本身便是黑暗,也隻有他們的天敵可以破除這邪惡的迷障:在大多數作品裡用于照明或是增加恐怖氣息的光,此時成了Alan惟一的救命稻草。
對于Alan,手裡緊握的幾節電池與一支手電,遠比一把上了膛的步槍更能令他心安。而在道上遠遠瞧見的一盞還在工作的路燈,是黑暗的陰謀中掙紮尋找出路的Alan唯一得以喘息的港灣。從他手中簡陋卻可靠的手電中射出的強光,則是Alan對抗黑暗最有力的長矛。其餘作品裡主角們用于呼救的信号彈,則是Alan在被黑暗的仆從們包圍時,脫出絕境的救命稻草。
曾經,敵人從黑暗中來,如今,邪惡便是黑暗本身,在夜幕的掩護下肆無忌憚地侵蝕世界。在夜裡用光反抗黑暗與絕望的Alan,在白日裡也不曾休息,而是用另一支武器,阻止起黑暗的密謀。
當打字機響起清脆的聲響,Alan仿佛瞧見了字裡行間希望的光。
你聽完了故事的最後一個字節,回過神來時瞧見第一縷晨輝已經亮在天邊枝葉被晨曦點亮,露水泛出閃閃的光。你第一次覺得清晨是如此的美麗,緩緩上升的日輪是如此的暖。
“接下來的路我不必領了吧。”她滅了手裡的提燈,蒼老的嘴角慈祥地微微一揚。你笑着點點頭,道了個謝,揮揮手向前邁開步伐,也聽見老婦在背後的一聲輕語。
“May the flame guide th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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