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頔
在參加綜藝節目《我是唱作人》中,馬頔在一片惋惜聲中被淘汰上了熱搜。除了靠作品吸粉,顔值重回巅峰讓粉絲又驚又喜。那麼,這些年馬頔到底經曆了什麼?驚人變化早已被記錄在案。
一米八的個頭,留着闆寸頭,白皙的皮膚,還有個酒窩,笑起來一排白白的糯米牙。馬頔郁郁地開口,就那麼站在台上,四周都是黑色,一首沒有歌詞的純器樂演奏加人聲伴奏,海水的翻滾,山鼓的拍打,時而輕輕哼唱,時而悲傷顫抖。現場黑暗中,無數搖曳的手機,如漫天繁星……
一曲唱罷,滿頭是汗的馬頔站在舞台上,邊擦汗邊回憶起當初,臉上滿是對曾經時光的懷念。他第一次比較正式的登台,還是上大學時在學校禮堂。
說起馬頔這個名字,你可能不了解,但是如果你看過宋冬野的現場,你可能就見過他,他時常會作為宋冬野的吉他手和和聲出現。每當宋冬野唱完下台被衆記者圍訪時,馬頔總會拎着他的吉他,一個人默默走過......很多人知道馬頔這個名字是在微博上看過,對他有印象,是因為他的歌,當然也因為他那個标志性的頭像。
1989年出生的馬頔是個土生土長的北京孩子。小時候性格比較孤僻,喜歡自己一個人看漫畫,看一些家裡人留下的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小說。馬頔從小的夢想是能站在舞台上唱歌,能有一盤自己的專輯。然而,大學畢業時,母親以斷絕母子關系相逼,安排他去了國企工作。上了三年班,馬頔覺得那種環境下,不會讓人有更好的發展空間,于是辭職,回了北京。
剛開始的時候,馬頔時常會在文藝青年的聚集地豆瓣網上發布原創歌曲,不過當時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他自己每天瘋狂的推薦自己,見人就說,我寫了首歌,給點意見,給點評價。
後來,在社交網站上馬頔結識了堯十三和宋冬野。堯十三是貴州織金人,1987年生人,他用家鄉方言唱民謠出了名,因此吸引了馬頔。在認識一年之後,倆人懷着非常忐忑而羞赧的心情,在鐘樓城樓底下第一次見到了對方。
1987年出生的宋冬野跟堯十三同歲,也是個不愛上班愛民謠的北京孩子。有一天宋冬野聽到堯十三的歌,突然哭得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他給馬頔打電話:你認識有個叫堯十三的嗎?我一定要認識這個人。
馬頔、宋冬野、堯十三,三個愛民謠小夥伴走到了一起。他們時常聚在一起,唱唱歌,彈彈琴。2011 年,馬頔發起成立了一個名叫“麻油葉”的民間音樂廠牌,這個取得像某個植物名稱的廠牌名字,來源于“馬由頁”的諧音。
三個人開始在北京一家酒吧演出,還在網上發了宣傳,但足足兩個小時一個觀衆沒有。他們就這麼互相伴奏着唱了兩個小時。酒吧老闆仗義,給了一百塊錢讓他們打車。
慢慢地,他們有了觀衆,一場演出準保能來三四十人。掙到幾百塊錢就又能過一段這樣無拘無束的日子,他們高興極了。
2012年的一句“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唱紅了那個被麻油葉的小夥伴們稱之為宋胖子的民謠歌手——宋冬野。摩登天空組織的“宋冬野全國百城巡演”一開始,“麻油葉”的巡演再也沒有搞過。盡管宋冬野當初簽約時強調“你們不能讓我退出麻油葉”,還得到了承諾。
在馬頔看來,“加入”麻油葉,沒有任何簽約一類的約束,也沒有多少利益,隻是幾個朋友聚在一起玩民謠,用這個名字對外宣傳和組織巡演而已,它的活動當然要讓位于真正的商業。宋冬野的名氣大了。三個人都說,關系不會因為這而改變,大家還是好哥們兒。除了個人生活,還有商業需要。
沉澱三年之後,2013年馬頔也爆發了。他的單曲《南山南》受到樂迷廣泛關注,網絡試聽量突破了300萬次。同一年,馬頔和堯十三也簽了摩登天空。同樣是三年的經紀約,五年的唱片約。比宋冬野晚一年。
也是這一年,馬頔還出演了一部獨立電影《那些五脊六獸的日子》裡的男一号。故事主人公葉要武是一個出生于80年代末的搖滾青年,和一群閑得發慌的北京孩子,在颠覆性的時代變化與對未來的迷惘中,試圖改變腐爛的世界。按馬頔的話說,那是一部永遠不可能在院線上映的電影。
我期望語無倫次着過活/或者完全沒有語言/這讓我不再沒完沒了地訴說我愛着的姑娘/和讓我憎恨的生活——摘自馬頔豆瓣介紹
馬頔曾在微博上談論過自己的一段情感,他說那段感情讓他認清了人世間的醜惡。“誰都有犯傻的時候,都有一些不想做,但是會逼自己做的事情,都過去了,隻要能有助于自己的成長就是好事”。
新專輯之所以取名《孤島》,馬頔表示孤島其實就是一個意象,可能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相當于孤島,在不同社會、不同的海洋裡,陸地和戀愛的孤島去相逢、分離,相逢、分離,體現了每個人不同性的東西。
馬頔曾經的女朋友叫舒傲寒。是他在酒吧演出的時候偶遇的,“你也抽這個牌子的煙?”“嗯,是呀。”一見鐘情。
為了跟傲寒求婚,馬頔寫了一首以愛人名字命名的歌曲,歌曲的和聲就是傲寒本人。他唱道:傲寒我們結婚,在稻城冰雨融化的早晨;傲寒我們結婚,在布滿星辰斑斓的黃昏。忘掉名字吧,我給你一個家,如果全世界都對你惡語相加,我就對你說上一世情話。世上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了這樣的才華橫溢,這樣的柔情蜜意。
比起民謠音樂人這個稱呼,馬頔恐怕更像是個詩人。《海咪咪小姐》裡憂傷的麻油葉先生,《孤鳥的歌》裡孤獨的海鳥。所有聽過這些歌的人,一定觸碰過流淌在悲涼吟唱下的那份孤獨,也一定會疑惑這一個文藝的小青年唱出來的歌為什麼總是那麼憂傷?
馬頔對此回應道:“很多時候人們會把一些事看得很悲觀,其實事實上并不是這樣。當你把一個美好的東西毀滅到一點不剩的時候,你要在那個廢墟上重建自己,也許你建的和原來一模一樣,甚至比原來更好。任何悲傷的東西都是積極的。”對于為什麼當時選擇做一個民謠樂手而不是去做一個詩人,他回答說:“文字附上音樂有另一層共鳴。”
在樂迷的眼中,馬頔首先是一位詩人。深受顧城、海子等八十年代詩人影響的馬頔或許并沒有做一個詩人的野心,他隻是用了詩人般的靈魂和才情将生活淬煉成句,在這個無人讀詩的年代,以歌為媒,唱出了永不凋零的愛情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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