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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淩晨,《乘風破浪的姐姐2》成團夜在星光拱照下謝幕,X-sister的二代女團正式出爐。
那英、周筆暢、楊丞琳、容祖兒、王鷗、楊钰瑩、吉克隽逸,堪稱“天後宮”的陣容堪稱地表最強女團。
恍惚之間,覺得第二季的首秀還在眼前,四個半月的時間擦肩而過,除開記憶裡的一個個秀,那英摘得C位後的一番話着實高光。她說:什麼樣的女人最美?一定是做自己的女人,真實的做自己,我是無論什麼時候都堅決不裝的。
這番話的魅力絲毫不遜于成團時的風光,那英的這句話點到了姐圈真谛,真實的做自己說起來很簡單,但恰是成年人最容易遺忘的。
敵未必不能是友出道多年的30 女星重新選拔組團出道,《乘風破浪的姐姐》一面是挑戰自己,另一面則是互相競争。在娛樂圈說起競争這詞,總被理解為女明星互相扯頭花,或者就是彼此口蜜腹劍。
但是在“姐姐2”似乎并非于此,早在總決賽時,周筆暢和那英作為隊長就紛紛打出“友誼第一”的姿态,不時混到對方的隊伍裡為對方拉票。
不過這并非代表競争就不存在,成團之夜分成三輪比拼,那英組和周筆暢組現場争奪出道名額,一點也沒有客氣。
在1V1battle的搶位中,那英面對李菲兒首輪不敵吉克隽逸後,現場可以清晰看到她着急又焦慮的表情,呂一上場前不僅變身拉拉隊長,還現場cue錢泳辰,讓其為妻子加油。
當周筆暢組率先赢了兩個回合後,那英自己下場對壘楊钰瑩,兩位曾經同期競争的“天後”對決自帶時光濾鏡。那英心直口快的一句“對付楊钰瑩我還是可以的”雖然不失玩笑意味,但也蘊含着勝負欲。
自認從來不裝的那英也根本不掩飾自己的勝負欲,占據C位出道,她舉起獎杯時坦言看到周筆暢組率先搶到四個成團名額有點心灰意冷,但是自己拿到了C位,還是讓曾經的小組挺有面子。
當楊丞琳說出自己拒絕李榮浩的應援請求,對于能否成團用随緣心态看待時,叫來肖戰、黃渤、沈騰、楊洋、譚維維等大半個娛樂圈助威的那英更耿直回應,出道三十多年第一次請來親友團們站台,隻因擔心自己人氣不夠,可能難以擠進前七名的成團位,絲毫不遮掩想要赢的願望。
那英的較勁,也投射出周筆暢的爆發。雖然和那英成了忘年交,但是在成團夜上卻可以看出她爆發的一面。和呂一對陣中,周筆暢盡顯霸氣,直接秀出腹肌唱響《叛逆的缪斯》,完全甩開了16年前的呆萌标簽。
此後,面對那英和梁博師徒攜手,周筆暢則和白皮書樂隊甩出《荷米斯》,挑戰搖滾的她再轉風格,幾近瘋狂地打響鼓點,仿佛徹底釋放小宇宙。面對樂壇前輩,從她身上可以輕松讀出三個字——不想輸。
所以,當自己的小組搶到四個成團名額時,周筆暢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這種勝利感布滿臉蛋。
競争不是個貶義詞,想赢也是每個人真實的狀态,真實的面對内心的聲音不好嗎?羞于談輸赢,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欺騙,更顯扭捏。
容祖兒在成團時說,她總說不求勝過别人,隻求赢過自己,其實也是欺騙自己的。
吉克隽逸自認沒料到自己能成團出道,但是“我值得”!
這樣的語言看起來不那麼像女明星們該有的客套,卻是有底氣的真話,不可愛嗎?
想赢未必是嫉妒想赢怕輸,這四個字很容易被理解為不擇手段和嫉妒,在撞衫都能不和的女星圈就更容易引來猜疑。
可是亦敵的最佳狀态是還能亦友,小女孩的世界可以為了一條裙子翻臉,經曆時間曆練的30 女性還要因為正當競争而紅了眼眶,那就是格局太小。
那英前一秒還因為不敵周筆暢而焦慮,但看到對方成功出道,卻興奮得滿眼都是期許。
她拿到C位時不忘隔空喊話周筆暢:“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這樣的表達讓周筆暢隔空禁不住大笑,回想起一周前兩人在舞台上飚舞,在對手和朋友之間平衡,她們的确做到了。
那英的豁達也并非隻是說說,成團夜後台,被問及隊長的職務由誰擔當,那英直言将采用雙隊長的概念:“周筆暢負責舞蹈,我負責聲樂。”
看着周筆暢客氣推脫,她更補了一句:“你當和我當,不都一樣?”
這種你來我往的細節都無聲推翻娛樂圈裡過往“塑料花”們的表現,相較口頭如何大氣,臨到利益面前卻個個陰狠,這種互相欣賞也彼此競争才是原本該有的姿态,想赢是自我追求,而并非嫉妒的起源。
并不僅僅隻是作為赢家的那英和周筆暢,按照知名度,張柏芝一路走到成團之夜卻未能搶到名額,這成為粉絲們會呼吸的痛。按照外界理解的女明星,亦或是曾經青春任性的張柏芝,黑面甩臉都有可能。
可是她的表現是,容祖兒成功出道時,她興奮地起身鼓掌。
楊丞琳、周筆暢陸續占據了小組的最後出道名額時,明知自己已經無緣成團的她還是笑得很燦爛。
那英端着獎杯走向C位時,張柏芝也一直起身鼓掌眺望。未能成團出道或許對女明星張柏芝來說是一種失落,但是對于唱跳都不在線的張柏芝來說,認可自己的聲音,逐漸找到自信是不是算另一種收獲。
她面對容祖兒、那英的滿臉微笑背後,算不算徹底跨過了外界總糾結的那段因王菲、謝霆鋒帶來的關系圈?
用固化的視角定義女性,未免真的狹隘。女明星之間其實也可以有互相欣賞與豁達,就好像面對陳小纭崩潰飙淚發脾氣之後的道歉,被認定滿腹委屈的容祖兒隻是牽着對方的手,一抱泯恩仇。
容祖兒對陳小纭說:“到頭來再看,其實真的是小事,我們都成年了”。言簡意赅地把矛盾化解,她也道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二十幾年的女明星該有的胸懷。
再往小了說的細節裡也有答案,在成團之夜的後台采訪,那英走進采訪區忘了已經換上拖鞋,在工作人員提示下趕緊換回高跟鞋,楊钰瑩和容祖兒緊随其後走進來,卻默契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英;
楊钰瑩的裙擺很長,走路并不方便,她走上采訪區時,同樣身穿羽毛長裙的王鷗兩次俯身為她整理裙擺,這些細節裡并不是媒體采訪的重點,但是卻映射了女明星們的相處态度,她們是對手,但是也不缺彼此之間的善意。
真實的包容,其實就是不要隻做自己世界裡的公主,為對方多想一點,哪怕隻是一點點。
30 的做自己不是恣意妄為在年少無知時,總會假裝自己無所不能,當有了積累後,人往往都渴望真實。那英說的做自己這三個字,就像成年人的毒雞湯,聽起來很簡單,也有道理,做到卻很難。
對比第一季來說,“姐姐2”的整體咖位擡升很明顯,那英、楊钰瑩都是内地歌壇的時代記憶,周筆暢、楊丞琳、容祖兒也都是當下正能打的一線歌手,如何卸下标簽,在30 、40 甚至50 也可以刷新自我。
多年來從未起舞的那英會躲在洗手間悄悄灑淚,甚至想過要退賽。但靠着堅持,她在53歲打破了年齡對于女藝人的束縛;
甜歌唱到五十歲的楊钰瑩開始體驗朋克、熱舞,雖然依然滿嘴成語,開口就有詩情畫意,但是也在極力更新自己的内核。
摸着良心講,那英和楊钰瑩不唱跳就會有事業危機嗎?她們早已過了會焦慮的年紀,與她們同期出道的藝人都已經進入安穩的幕後生活,但是要想在這個行業裡繼續闖,就必須挑戰自己的短闆。
人要改變自己的習慣和固定認知是最難的,尤其是一個原本就已經足夠成功的模式要去更改,就更難。
周筆暢在拿到成團名額時答謝粉絲,感謝他們16年後依然給力。卻悄然戳中她早已經不是2005年唱着《解脫》的憨萌小孩,她如今會做美甲、有了腹肌,跳起舞來眼神淩厲。
她說愛豆于她來說是又可愛又逗,很難想象那個呆萌半天隻會說“呃”的女孩如今不僅可以表達流暢,可以解放自己。
曾經的内斂是20歲的真實狀态,如今的灑脫屬于30歲的真實狀态。
與周筆暢有異曲同工之妙,容祖兒雖然被認定是“英皇一姐”,也是香港流行歌壇後輝煌時期的最後一位“天後”,但是關于她的容貌不夠理想、唱歌沒感情,隻是如同一台演唱機器的評價也并不缺少。
前來為她助威的惠英紅說,容祖兒每天都會練歌好幾個小時,堅持練舞到膝蓋都有了頑疾,從20歲到40歲,她看起來隻做了一件事,但卻一直沒有停下來變化。
為什麼惠英紅這麼了解容祖兒?因為她的親妹妹是容祖兒的貼身助理,曾經一起工作十幾年,深知她為了證明自己,背後付出了多少。
楊丞琳雖是女團鼻祖4 in love的成員,卻被當成甜妞打造多年。為了能夠做回自己,她拒絕唱片公司的企劃,甚至暫停所有工作邀約,隻是為了不再捏着嗓子唱小甜歌,才換來自己想要的路。
作為X-sister第二代女團裡的唯一演員,王鷗又何嘗不是?因為汪曼春、秦般若等角色被外界認知,卻因為美顔被定格,雖說在姐圈靠唱跳意外出圈,但也努力證明自己并非隻是單純有姿色。
不同于20歲時的做自己是任性恣意,30 後的做自己更多是找回真實的自我,也進化成更好的自己,保留自己的閱曆,也不必過度僞裝和迎承。
Ending大約是半個多月前,櫻桃參與了“姐姐2”總決賽的錄制時,被那英、容祖兒和陳梓童演唱的《達爾文》擊中,在這個30 女性主導的舞台,姐姐們反複唱起“進化成更好的人”時,有一種真實的紮心感。
随着年齡增加,各種标簽、束縛、定義的逐漸積累,進化成更好的自己并不是一個随心的選擇。“天後”那英要放下身段和自己的學生争奪出道名額,作為時代記憶,楊钰瑩在努力打破印象,而衆多女明星都在極力地走出舒适圈,拒絕被标簽束縛。
如果要用兩個字形容,那一定是勇敢,因為注定會疼痛。
做自己,最好的狀态其實應該是孔夫子說的“從心所欲不逾矩”。
30 後的人群要追尋自己,并不是文藝小說裡的荒唐一把,而是進化成更好、更真實的自己,自己與旁人都自在的狀态,不必刻意去扮演某個角色、取悅某些人,而應該讓自己更愛自己。
回頭來看,那英所說的女人最美的姿态是做自己,但選擇僞裝成想要的樣子,恰是很多人在時光曆練最容易妥協的部分。但人生終歸不是戲場,再好的演員也演不了永遠不穿幫。
如果姐圈的乘風破浪是一種形式,那麼尋找到自我的意義,這真的一點也不遜于成團出道這個形式。
本文是作者作為“頭條理娛君”特約作者撰寫,來今日頭條看娛樂,有點有料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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