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書于工筆勾勒中,彰顯天馬行空的氣魄。人物心理的隐與顯,人物行為的動與靜,人物言語的直與曲,人物線條的濃與淡,人物輪廓的粗與細,寫來皆恰到好處。畢飛宇的文本沒有令人掩鼻的僞貴族氣,他的叙事話語永遠是樸實的,自在的,哀而不傷怨而不怒的。畢飛宇審視人性和曆史,拷問時代和政治,目光溫和而冷峻。這決定了他批判與悲憫交織的雙重态度。
魯迅當年評價台靜農小說能夠“将鄉間的死生,泥土的氣息,移在紙上”,這話用于畢飛宇同樣合适。應該說,畢飛宇筆下的王家莊,與莫言的高密東北鄉、蘇童的楓楊樹鄉,庶幾可同懷視之。而與紅高粱、米一樣,“玉米”,這一普通莊稼作物的名字,也因此獲得了超乎本體的意義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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