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國民族文化中詩詞可是多的數不勝數,在這麼多的古詩詞中我挺喜歡柳永的,尤其是他的詞牌名《少年遊》與《定風波》在《少年遊》中有這麼一句“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更是讓我喜歡不已,那麼讓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故事吧。
柳永,字耆卿,本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排行第七,又稱柳七。福建崇安(今福建省武夷山市)人,北宋着名詞人,婉約派創始人物。景佑元年進士,官屯田員外郎;排行第七,世稱柳七,或柳屯田。他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并以“白衣卿相”自诩。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于抒寫羁旅行役之情,創作慢詞獨多。鋪叙刻畫,情景交融,語言通俗,音律諧婉,在當時流傳極其廣泛,人稱“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對宋詞的發展有重大影響。主要代表作有《雨霖鈴》、《蝶戀花·伫倚危樓風細細》、《少年遊》、《望海潮》、《八聲甘州》、《定風波》等。
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沉溺于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在“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中尋找寄托。作為北宋第一個專心作詞的詞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詞家,在詞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擴大了詞境,佳作極多,不僅開拓了詞的題材内容,而且寫作了大量的慢詞,發展了鋪叙手法,促進了詞的通俗化、口語化,在詞史上産生了較大的影響。他是景佑進士,官屯田員外郎。為人放蕩不羁,終身潦倒。死時靠歌妓捐錢安葬。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于抒寫羁旅行役之情。表面上看,柳永對功名利祿不無鄙視,很有點叛逆精神。
其實這隻是失望之後的牢騷話,骨子裡還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魚水》中一方面說“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頭。”另一方面卻又自我安慰說“富貴豈由人,時會高志須酬”。因此,他在科場初次失利後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戰科場。仁宗初年的再試,考試成績本已過關,但由于《鶴沖天》詞傳到禁中,上達宸聽。等到臨軒放榜時,仁宗以《鶴沖天》詞為口實,說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給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六)。再度的失敗,柳永真的有些憤怒了,他幹脆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從此無所顧忌地縱遊妓館酒樓之間,緻力于民間新聲和詞的藝術創作。
官場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詞人柳永,使他的藝術天賦在詞的創作領域得到充分的發揮。當時教坊樂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調,都請求柳永為之填詞,然後才能傳世,得到聽衆的認同。柳永創作的新聲曲子詞,有很多是跟教坊樂工、歌妓合作的結果。柳永為教坊樂工和歌妓填詞,供她們在酒肆歌樓裡演唱,常常會得到她們的經濟資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連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羅烨《醉翁談錄》丙集卷二就說“耆卿居京華,暇日遍遊妓館。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資給之。”柳永憑借通俗文藝的創作而獲得一定的經濟收入,表明宋代文學的商品化開始萌芽,為後來“職業”地從事通俗文藝創作的書會才人開了先河。
出身儒宦家庭,卻擁有着一身與之不兼容的浪漫氣息和音樂才華的柳永,一生就在這二者之間奔波忙碌。他迷戀情場,卻又念念不忘仕途。一部《樂章集》就是他周旋于二者間的不懈追求、失志之悲與兒女柔情的結合。他想做一個文人雅士,卻永遠擺脫不掉對俗世生活和情愛的眷戀和依賴;而醉裡眠花柳的時候,他卻又在時時挂念自己的功名。柳永是矛盾的,他的矛盾既源于他本人,又源于他所生活的社會。
他是人生、仕途的失意者、落魄者,他無暇去關注人的永恒普遍的生命憂患,而是側重于對自我命運、生存苦悶的深思、體驗和對真正愛情的向往與追求,執着于對功名利祿、官能享受的渴望與追求,抒發自己懷才不遇,命運艱舛的痛苦。因此他隻能做着拖着一條世俗尾巴的自封的“白衣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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