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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星堆又發掘出土了哪些文物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22 17:44:35
  • 人物簡介

偉奇莊嚴的神像、縱目千裡的面具、達地通天的神樹……他們主持修複了三星堆汪洋恣肆、氣象萬千的青銅藝術群像。37 年裡,郭漢中還自制了 300 多件稱手工具,為四川、江西等各地博物館修複重要文物6000多件,用匠心妙手讓文物“起死回生”,讓曆史複“活”。他們将修複文物視為曆史賦予的使命,将鍛造文化自信視為時代賦予的職責。

最近三星堆又發掘出土了哪些文物(楊曉邬郭漢中三星堆文物修複)1

楊曉邬(左)和郭漢中(右)師徒二人。新京報記者 陳傑 攝

  • 傳承

楊曉邬:“出土的器物每一件都不一樣,做多了就有一種成就感,走到哪裡都能看到經過自己的手、修複後複活的文物,任憑千人談萬人看,這種感覺讓人自豪”。

郭漢中:“這是一項孤獨的工作,充滿神秘,帶來快樂,給予内心洗禮,它會告訴你,怎樣去認識世界,面對生活。”

位于四川廣漢的三星堆博物館陳列保管部前,52歲的文物修複師郭漢中從車裡攙出74歲的師傅楊曉邬,師徒二人是國内稀缺的文物修複大師,用幾近絕迹的手工活兒,讓三星堆1号神樹、2号神樹、青銅大立人、銅戴冠縱目面具、青銅神像、青銅金面罩等這些國家珍貴一級文物重器重煥光彩。

他們一個緩慢溫和一個嚴肅幹練。在和記者簡單招呼後,郭漢中便快步徑直走進工作室作準備,看得出,對于來人的打擾,他大抵是有些介意的。楊曉邬則凝視着工作台上的一尊殘破變形的青銅大口圓尊,世界再嘈雜,匠人的内心依然是甯靜的。曆史讓人沉醉,那些穿越古今的一件件文物,都在修複中訴說着時間的故事,還原出曾經的氣韻。

師徒關系情同父子

1974年,知青楊曉邬回到了成都,被招進四川省博物館,跟着一位民間銅匠學習青銅文物的修複,盡管因為身體不好,學得斷斷續續,但最終還是走上了文物修複這條路。4年後,國家文物局在上海博物館舉辦全國青銅器文物修複培訓班,楊曉邬又師從名師王榮達、顧友楚,技藝飛速提升,從此擔當起了四川省博文物修複的重擔,修複了館藏的漢代銅馬、搖錢樹、青陽宮的青銅羊等。

文物修複工作一直以來就是與文物考古工作聯系在一起的,是文物考古不可分離的一部分。1986年三星堆一号、二号“祭祀坑”相繼發現,這是三星堆遺址考古半個多世紀以來最重大的發現。兩坑出土各種文物4000多件,其中以青銅器為大宗,尤以80餘件青銅雕像為前所未有的重器。

“那時候我們的修複重點就轉移到了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上”,楊曉邬說,一下子出土了那麼多寶貝,但是不少青銅碎片看起來就是混雜着泥土的“破爛”,讓人又喜又憂。那時候的三星堆還沒有成立博物館,所以具體的修複還是在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裡進行,楊曉邬說,“其實當時幹修複的,隻有我一個人。”

“後來才把郭漢中調來成都跟我學”, 郭漢中就是三星堆鎮人,鴨子河邊長大,在楊曉邬的記憶裡,那時的郭漢中隻是一個特别調皮的初中生,“1984年那會,我們開始在坑裡挖文物,就借住在他們家,他上手快又聰明鬼精,有次就捏了個假的陶器,埋在坑裡,看我們是不是看得出來。”

“最初就讓他跟着學點陶器的修複,他很勤奮,每天早早就燒好水給師傅們泡好茶,生好爐子。後來三星堆有青銅和玉器陸續出土,就把他調來成都了”,于是,師徒二人守着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一間二三十平方米的小辦公室,修複完成了不少三星堆頭像、面具、玉邊璋、銅尊和罍。同時楊曉邬也帶出了以郭漢中為首的一批省内文物修複人才。

不過,回憶起最早那三年修複陶器,郭漢中印象最深的不是技術上的學習收獲,而是性格上的轉變。“天天拿着一把刀,見到不同的器物就是削削削。你想想,那種情況下任何脾氣性格都會被磨平。搞修複的人一般都要靜得下來,不能急躁,工作要細緻,一急躁陶器瓷器掉在地上,你就撿不回來。”

在傳統手工業生産過程中,“工”指具有一定技能從事直接生産勞動的勞動者,而“匠”除了要具有專門的生産技能,即從事治、做、制造等工作外,還要具備教育的能力。換言之,“匠”是傳統手工業技能的傳承者。

郭漢中說,搞傳統修複基本上都是師徒制的,一代代言傳身教下來,師傅楊曉邬是國内青銅器修複“古銅張”派的第五代傳人,自己是第六代,他和師傅的關系情同父子。他也很感激這一路得到了全國各地許多老師傅的指點。

1992年後,有故鄉情結的郭漢中回到廣漢,在一家生産青銅紀念品的廠裡幹活,5年裡他學會了青銅冶煉和鑄造,這是中國古代制造青銅器的兩大傳統工藝,事實證明,這段看似“脫軌”的經曆對他日後卻大有裨益。1997年,三星堆博物館建成,郭漢中進入博物館從事文物修複工作,現任修複室主任,陳列保管部副部長,是三星堆博物館文物修複技術骨幹和文物修複業務帶頭人。

從碎片中還原曆史

郭漢中認為,文物修複是時間與技藝的彼此成全,“工匠所為隻是器物,時光所為才有了文物。我從上初中開始接觸文物修複,與文物打交道37年,我修複了文物,時光也修煉了我。”

最近三星堆又發掘出土了哪些文物(楊曉邬郭漢中三星堆文物修複)2

9月13日,楊曉邬(左)和郭漢中(右)在研究青銅大口圓尊的修複方式。 新京報記者 陳傑 攝

三星堆數量龐大的青銅器發掘出來後,沒有一件是完整的。有觀點認為,古蜀人制作這些青銅器不是為了展示和欣賞。青銅器鑄造好後,很快就會被大力砸碎,然後堆進祭祀坑裡,最後用火焚燒,以用作祭祀。所以,這些青銅器不光破碎,而且還因為埋土時候用力夯緊,導緻器型扭曲變形,也有一些碎片被火燒得熔化掉了。

三星堆博物館裡展出的1号神樹是三星堆博物館鎮館之寶之一,1986年從二号坑出土時,由于樹很高,砸得很碎,又長年被土層夯實,變形尤為嚴重。樹幹斷成3截,樹枝斷成18截,其餘的鳥兒、果實碎片多得難以計數。當年10月,殘碎的青銅神樹被裝進紙箱放入貨車,送進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這棵神樹就是楊曉邬和郭漢中衆多修複中的一件。

在楊曉邬的記憶裡,室外成堆的碎片滿滿地鋪了一地,除了變形嚴重的底座,看不出任何樹的形态,甚至找不出一根完整的枝芽。最棘手的是這些東西沒人見過,也沒有任何資料和線索,要把文物恢複到幾千年前的原貌,還不能有絲毫的差錯,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後來我們把所有和它有關的殘片都集中在一起,才逐漸看出這是一棵樹,通過器物分類、仔細觀察接口,拼接、預合、撰寫保護修複方案、專家論證通過,然後才開始修複。正式修複花了一年,但是之前的工作花了數年。

郭漢中說,對于這棵樹的形态,當時專家們有各種各樣的推測,師傅就跟我說,你要是聽了專家的,你就修複不出來了。于是我們就嚴格按照文物的原始痕迹,那些碎片和碎片之間斷裂的縫隙結構,去拼接、預合,像拼圖一樣把它們拼起來,最終呈現出的形态得到了所有專家們的認可。

等到部件都修複完畢,師徒倆發現,神樹還有很多殘缺的部分,鳥兒不應該隻有3隻,果實、圓環的數量也遠遠不夠。因為有真實參照物,根據古人講究對稱性的原則,他們就補配了14個果實、15個圓環,還有6隻鳥,按照古蜀人二次鑄造的方法,鉚鑄在樹幹上。所有新制作的神樹部件,都被刻上同樣的花紋,描上同樣的顔色,甚至做出逼真的銅鏽。

穹幕之下,弧形的樹枝靈動下垂,枝條中部伸出短枝,短枝上有镂空花紋的小圓圈和花蕾,花蕾上各有一隻昂首翹尾的小鳥。這棵神樹高3.96米,樹幹殘高3.84米,是世界上最大的單體青銅器,但樹的頂端依舊殘缺,并沒有被修複。

對此郭漢中說,文物修複的理念是最小幹預,最大保護,還原本質。文物修複必須要有真實的依據。“這個依據就是實物,不能想當然地去創造。神樹頂端本就殘缺,缺失的部分沒有任何可以參照的物體,所以必須保持它的原貌。”

三星堆位于鴨子河南岸,這條寬闊的河流在上遊叫湔江,在下遊叫沱江,偏偏在廣漢被叫作鴨子河。這裡是經典的候鳥遷徙的地點,每年秋天上百種候鳥飛來鴨子河越冬, 鴨子河是愛鳥人觀鳥的一處秘密基地,三星堆文物中的鳥形圖樣衆多可能與此有關。現實中的鸬鹚與青銅神樹上的鳥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博物館文物修複中心的實驗室裡,正在修複中的3号神樹枝幹上滿是暫時黏合的痕迹,要靠鋼筋支架的支撐才能立得住。根據出土的殘部件來看,二号“祭祀坑”内的神樹應有6至8件,選擇現在修複3号,是因為3号的殘件相對多,複原起來把握較大,也更有助于學術研究。

“那時候沒條件,買個膠卷都很難,也沒做過記錄,不像現在,修任何東西,重量、尺寸、照片、斷茬口等,資料都是清楚的”,郭漢中邊說邊仔細端詳眼前的修複半成品,琢磨着如何将缺陷進一步修複,這棵神樹頂端是青銅人首鳥身像,最近才找到缺失的鳥尾,匹配上,“當年它被歸錯了類别”,镂空幾何圖形的鳥尾翹得很高,打破了原本雕像的靜态感,一下子“活”了起來。

從1986年兩個“祭祀坑”被發現到現在,已過去35年。在三星堆博物館和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庫房内,仍存有大量 “零碎”的青銅殘片,卻似乎很難再作複原和進一步研究,“不夠依據,不敢随便亂動,亂拼接”,楊曉邬說。

2019年12月,三星堆考古迎來了一次新的突破,一号坑、二号坑周圍又發現了六個器物坑, 根據探測,6個新坑下面的器物可能與一号、二号坑相似,也是銅器、金器、玉石、象牙,那會不會在新坑裡找到舊坑中殘缺的零件?很多不可能的修複就有了可能,這是郭漢中最想得知的。

心手合一的工匠絕活

修複中心的工作室裡,郭漢中通過一個大口圓尊向我們演示什麼叫修複,什麼叫研究性複原。大口尊的圈足缺了一半多,留下的一半有一組完整的獸面紋,有了這個依據就可以利用磨具澆築将圈足修複。而口緣部分,因為沒有可參照的依據,隻能根據推測做了研究性複原,并且不與尊身連接。“如果以後找到依據可以作複原了,就把現在這個撤掉”。

一件精美的牛頭紋的青銅部件靜靜放在一個托盤上,這是郭漢中用失蠟法為大口圓尊作的補配。大口尊的主體變形并有裂縫,郭漢中說之所以不去矯正形狀,是因為古蜀人當時澆築的時候已經失敗了,通過二次澆築後又裂開了,保留開裂痕迹,是為了給現代科研人員去研究。

他認為,應該盡量保留所有的微痕信息,修複工作要采用可逆的方法、可逆的材料。在他的理念中,修複的理想狀态是修複人員隻對文物進行恢複、加固、待後人需要拆解研究時,器物出土時本身的信息都還在,可能假以時日,科學技術更加先進,後來人還能夠按照那些留下的微痕和信息更好地進行分析。“現在焊接都是點焊,盡量保留斷茬口,如果有問題還可以拆掉,斷茬口還在,以前的做法會把斷茬口全部打磨成45度角”。

郭漢中對自己要求高,他說“技術永遠也學不完”。他在拼接、整形、補配、随色、做舊等文物修複技術方面,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成為被省内外文物修複界公認的頂尖工匠。

回到之前說到的那棵器型大、重心高,主樹幹銅質鏽蝕的1号神樹,在修複過程中還面臨如何焊接、如何重新豎立兩大難題。

郭漢中采用了在主樹幹、樹枝套銅管并灌注環氧樹脂的冷鉚工藝,解決了神樹的抗壓、抗彎強度問題;為确保青銅神樹重心的穩定性,在神樹底座進行銅補銅以及内環鉚合加固的處理方式,以吊頂線牽引來應對強烈地震。這項修複工藝獲得了科技部創新三等獎。在2008年5·12地震中,青銅神樹也經受住了強震的考驗。

在三星堆博物館陳列保管部主任餘健眼裡,郭師傅的修複技藝已經到了心手合一、融會貫通的境界,傳統手藝和科技文保兼容。他利用日常的木頭、鐵絲,自制了近300件工具;他懂青銅冶煉和鑄造,因此研發了青銅文物整形器、各種類型鋼模具;還創新出塑形雕刻、黃泥石膏翻模、澆鑄銅鑄件,以原材質修複原材質(銅補銅工藝)等先進工藝。不僅避免了對文物造成二次傷害,還提高了青銅器整形的複原度、精細度。

郭漢中覺得,修物實為修身,修藝實為修心。每一次文物修複就如同穿越時空,從青銅時代到數字時代,從遠古部落到泱泱大國,傳承與創造,人的一輩子能作的事情真的不多,能把一件事情做好,就不辜負來到這個世界短短的幾十年。

說到郭漢中的絕活,餘健還提到一個趣聞,可能跟特别能坐得住有關,陳列保管部的人不管男女都愛釣魚,郭師傅就發明了一種空鈎釣魚法,專門釣鴨子河激流段裡的白條兒魚。跟姜子牙釣魚離水面三尺高不同,郭師傅利用的是仿生學,讓喜歡在活水裡跳躍的白條兒誤認為那纏了動物毛的細小彎鈎是小蟲在水上經過。

傳承技藝傾囊相授

文物修複師逐漸被世人了解是近幾年的事,但看似神秘實則枯燥的工作和單調的生活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作為傳統師承制的代表行業,如果沒有新鮮的血液注入,再精湛的技藝也會面臨斷層甚至消失的可能。

文物修複是一門科學,需要對文物實體運用多學科的知識和技術,研究其曆史、藝術和科學價值,進行物質組成及保存狀況的研究。在學科方面,涉及曆史學、考古學、博物館學、鑒定學、金石學、金屬工藝學、化學、美術鑒賞學等;在實用技術方面,既涉及傳統的钣金、鑄造、鎏金、油漆、陶瓷、造紙、電焊、石刻、色彩等傳統技術,也應用了3D、AI等現代技術。

楊曉邬說,“每次到三星堆,還是有這種感覺——如果要把這些青銅器,把這次出土的新文物都修複好,還是得要好些年,哪怕現在有好多人幫忙一起修”。

郭漢中的文物修複工作室現在有8個人,團隊中有男有女,有70後也有80後,有的已入行十餘年,有的才剛進入團隊,還有的是走了又回來的。他們穿着白大褂,從清洗、補缺、粘接到上色、做舊、打磨,耐心細緻地對手中的文物“做手術”。文物修複十分考驗耐心和意志力,不同器物所需的修複程序又各有差異,考驗着修複師們的應對能力。

楊曉邬感覺,大專院校培養的學生大多重理論而輕實踐,現在的年輕人普遍一上手就蒙。而郭漢中也深知他所從事的工作,待遇不高,不是高薪崗位。若沒有精神境界,萬事無從談起。帶一個隊伍更難。唯一的辦法,我做出了給你看。

謝麗到工作室已經七年,她感覺青銅器修複裡最難的是矯形,矯形是個長期過程,需要随時控制自己的力量以釋放青銅的應力,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郭老師能很快就讓青銅器物恢複原狀”,他會根據青銅文物的變形程度、延展性、彈性、塑性、脆性、強度、厚度以及腐蝕程度,選擇錘擊法、模壓法、撬壓法、頂撐法和加溫法,完美地解決問題。

謝麗的師兄楊平則覺得摸索顔色調配經驗,給青銅器上色是難點。“經常是自己覺得色差很小,但師傅一看覺得根本不行”。 遇到難點,他們會找郭師傅商量解決思路,在他們眼裡,郭師傅雖然嚴厲,但細緻而敏銳,對所有過手的物件,他都一絲不苟。

郭漢中說,他從1992年開始帶徒弟,但是最終能夠留在該領域,成為專業修複師的人并不多,該行業也面臨人才斷檔和稀缺的問題。“多年的文物修複工作,我的師傅對我傾囊相授。我們這一行傳承是根本,所以一定要盡量多地培養徒弟,不遺餘力”。

三星堆博物館副館長朱亞蓉說,在30多年的工作中,郭漢中吸收了前人的知識,積累了大量經驗,但他也并非墨守成規。科學和經驗的結合,讓他走在了行業前列,從成就到擔當。一直在三星堆兢兢業業從事文物修複的他,不僅對館内文物進行修複,還積極與省内外各博物館、文管所加強溝通和交流,2008年汶川地震後,正是在他和同事們的努力下,四川省内的儀隴文管所、綿竹文管所等多家文管所及博物館的文物得以修複,讓曆史文化遺産更好地傳承下去。

“讓文物活起來”,是文博事業的導向。記者得知,9月底,三星堆博物館陳列保管部的實驗室大廳會向公共開放,餘健說,将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重視文物的價值,開始更加看重文物修複師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看了三星堆,對中國文明會更有自信”。

  • 匠人心聲

新京報:你在取得成就的過程中,是如何呈現匠心精神的?

楊曉邬:文物提取和修複的每一個環節都需要小心翼翼,來不得半點含糊。

郭漢中:眼下已經不能單一、割裂地看待發掘時的信息收集和文物修複,這兩者是一個綜合體。修複時非常需要最開始發掘提取時收集的信息,比如金屬成分、探傷過程、顔色分析、氧化程度,這是一個多學科、整體性的專業。技術永遠也學不完,所以要力求找到最佳修複方案,達到最佳修複效果。

新京報:在你的生活和工作中,哪些東西是你一直堅守的?

郭漢中:始終敬重自己的職業,把自學、自練、自悟、自省作為行動準則。

新京報:什麼時候是你認為最艱難的?能夠堅持下去的原因是什麼?

郭漢中:我經手的每件文物都承載着民族文化元素,它的再現是對現代人的示範性精神與實證性啟迪。我熱愛自己所做的事情。

新京報:你希望未來還取得怎樣的成就,對于未來有怎樣的期待?

郭漢中:師傅那一輩有的已經不在了,有的已退休,自己有責任把這門手藝傳承和發揚光大,不能在我這裡斷了,心裡有一種擔當感和緊迫感。

新京報記者 劉旻 攝影記者 陳傑

編輯 郭鐵 鄭明珠 校對 陳荻雁 翟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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