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 | 豹眺(baotiao_net)
作者 | 謹言
本文系原創,轉載請聯系豹小眺(ID:z_zh_h1016)
豹小眺說:
學術中國在新榜監測的所有微信公衆号TOP500中排在第200位,排名雖然不靠前,但是作為一個相對垂直的微信公衆号,在兩年多時間裡聚集了80萬粉絲,豹小眺就要帶大家了解一下了~
以
下
正
文
2014年3月1日,一個社科人文綜合類學術微信自媒體平台開通了,這就是學術中國。學術中國被新榜歸入學術類微信新媒體,在新榜監測的所有微信公衆号TOP500中排在第200位。
單看這一排名,并不十分搶眼,不少文摘類的微信公衆号都比它靠前,但作為一個相對垂直的微信公衆号,學術中國在兩年多時間裡聚集了80萬粉絲,打造了一個學術類新媒體品牌,并逐步向在線教育領域拓展延伸,卻是與其他微信公衆号的差異化所在。
做新媒體的參與者和觀察者
學術中國的創始人郭澤德喜歡稱自己為學君,他是中國傳媒大學傳播學在讀博士。博士一年級時,學君是中國傳媒大學各種講座上的常客,聽得多了,他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來做講座的老師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學院派,年紀比較大,理論闡述得很深入,但是并沒有真正在行業中摸爬滾打過,離實踐有點遠;一種是阿裡研究院等機構的老師,是真正在行業中摔打多年的人,但因為理論知識的缺乏,很難将自己的實踐系統性規律性地總結出來。“我當時聽得特别不過瘾,總覺得要是有人能把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就好了。”
作為一個科班出身的傳媒人,學君對行業趨勢和時代潮流有着更為敏銳的觀察,他始終認為,要想真正研究透一樣東西,一定要是它的參與者,而不隻是觀察者。那麼怎樣在傳媒業飛速變革的當下,參與其中呢?時值微信新媒體初期起步階段,學君因自身專業的關系對媒體融合、新媒體領域也相當關注,他很自然地萌生了做一個微信公衆号的想法。
從一個想法到開始行動總是要經曆一段過程,學術中國的誕生也不例外。學君曾把自己的想法跟一些同學交流,甚至為此專門組織了幾次飯局。交流過程中,大家都認為做一個微信公衆号是可行的,當時也研究了不少定位,但因為同學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并沒有人真正把這件事落到實處。
學君決定自己做。做一個微信公衆号,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定位。
多年求學生涯中,學君發現周圍的很多同學都喜歡通過各種途徑把學習資料下載到電腦裡,一來為自己的學習做一些積累,二來也相互分享。如果利用新媒體作為載體,分享這些學習資料會怎樣呢?這成了創立學術中國的初衷。
确立了基本定位之後,學君對當時已經開通的微信公衆号進行了檢索和分析,他發現大家做的都是自身比較擅長的專業領域,比如有做哲學相關的,有做社會學相關的,但此間恰好有一個空白,就是沒有人做人文社會科學綜合起來的。“哲學也好,社會學也好,其實有一些共性的、大家共同需要的東西。我把學術中國定位于一個社科人文綜合類微信自媒體平台。理工科我不太懂,所以還是集中在社會科學領域裡。”
相對于單一學科領域的學術類微信公衆号,學術中國其實并不那麼垂直細分。學君認為,做單一學科很容易觸到天花闆,粉絲數達到一定量之後,增長起來就很難了。社會科學綜合類的天花闆更高一些,但也有一個弊端,就是粉絲不那麼精準。“這個我做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關于學術中國這個名字的由來,其實非常偶然。學君說,自己當時起了好幾個名字,都寫在紙上,然後一個一個分析,最後覺得“學術中國”既有人文社科綜合的意思,又表達了他想表達的内容。2014年3月1日,學君以一篇《“拼舍狗”的普世價值——評法蘭克福學院派史》開始了自己的新媒體生涯。
理想主義下的前行與轉變
翻看學術中國的曆史消息,早期有不少實務性文章,諸如《論文破題技巧》《如何做好博士論文》等,也有一些資源分享,像《國外免費期刊全文數據庫》《中國(漢學)研究開放獲取學術資源集》等,這些文章非常符合學君對于學術中國的定位——與更多人分享學習資料。
除此之外,學君還做了一些書單,包括人文社科各分支學科的推薦書目,也找了一些高校的博士,把他們的閱讀計劃或者他們導師推薦閱讀的書目發到學術中國上。這種書單特别受歡迎。
2014年4月29日,學術中國粉絲數突破1萬。在此期間,學君沒有做任何形式的推廣,隻是把内容分享給同學,再由同學分享出去。用學君的話說,“學術中國的成長就是以中國傳媒大學為核心,向外擴散的過程。”
學術方面的内容專業性很強,對于作者而言,其實不存在寫得好與壞的問題,是能寫和不能寫的問題。學君說:“我對一個學科不了解,對相關文章的判斷就不準确。所以我自己做了兩個月之後,沒覺得有多辛苦,但是強烈感覺到文章的選擇受到了一些主觀因素的局限,需要有人來幫助我豐富拓展我的視野。”
2014年5月1日,學術中國招收了第一批會員,入會費50元/人。為什麼要招收會員呢?學君說,是受到了羅振宇和羅輯思維的影響,“羅振宇是我們中國傳媒大學的校友,時常回學校做一些講座,他那會兒已經很有名氣了,而且我覺得他的看法和理念非常先進。會員制其實就是我對于社群模式的一種嘗試。”
學君從第一批會員中挑選了7個人,組成學術中國編輯部,每個人負責一天微信後台的編輯、值守,這種松散的編輯部模式持續了小半年。同時,學君和他的編輯部成員們也開始做電子版學術中國月報。後來由于種種原因,電子刊逐漸被放下了。
2015年3月,學術中國創立整整一周年,粉絲數突破40萬。
回首來時路,蒼蒼橫翠微。學君坦言,那一年是他最懷念的時候,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全部的想法都是為了把學術中國做好,滿滿的理想主義。
後來,機緣巧合,在蕭三郎組織策劃的一個沙龍上,學君做了一次關于微信公衆号運營方面的分享。他意識到越來越多的人在關注新媒體,并且這是一個可以建立商業模式、可以進行創業的領域。
2015年9月,學君招攬的合夥人和幫手陸續到位,成立了一個五六個人的小團隊,開始做一些衍生項目,基于學術中國的流量基因和品牌影響,布局學術自媒體矩陣,先後創建了出版排行榜、中華博士智庫、質化研究等微信公衆号。
2015年10月,學君拿到了第一筆投資,數額100萬元左右。他開始組建公司,招聘技術團隊,并創建服務号“知深”,更加系統、專業化地開發和運營旗下的微信公衆号。
以培訓 出版打造知識服務平台
知深是一個怎樣的項目呢?學君對它的定位是百萬碩博知識服務平台,面向學曆在碩士以上、對學術知識有需求的人群,為他們提供功能性服務,下設學術資訊、學術培訓、培訓視頻、招聘信息、學術圖書、二手書、著作出版、論文投稿等多個闆塊。
從學術中國到知深,代表了以學君為首的團隊對新媒體未來發展趨勢的見解和基于自身專業領域對商業模式的探索。學君說,學術中國的不少用戶是高校講師,他們想要提高自己,加強學習,但研讨會、論壇這種形式成本過高,“我們希望基于移動互聯網滿足他們的需求,這是做知深這個項目的初衷。”
知深目前提供的服務包括以下四個層級:免費——基礎知識服務,如資訊、招聘、投稿等;微付費——20元以下的福利課程、課程錄像等;付費——常規培訓課程、聯合活動、圖書等;重付費——出版服務、會員、産品等。
2016年,知深的主要發展方向是“培訓 出版”,“其實我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我們希望更集中一些。不做“線”的買賣,隻做“點”的生意。”學君說。
在培訓方面,主要是社會科學研究方法等方法論層面的視頻課程,收費在300元左右,也會做一些線下的講座和交流。5月,知深會與崔永元口述曆史中心一起做一個關于口述史的培訓項目。
在出版方面,學君歸納了知深進入行業的四種途徑:第一,高校教師,即學術中國和知深的用戶群體,本身有各種學術專著方面的出版需求,知深可以介入前段的策劃工作,與出版社或出版公司合作。第二,學術中國作為一個運營了兩年多的新媒體,積累了自己的作者團隊,基于此,知深可以嘗試學術自媒體出版。2015年11月,以衆籌模式出版的《質化研究理論與方法——中國質化研究論文精選集》就是這種嘗試的果實。這本書比較小衆,印量并不高,但在衆籌時已經收回了所有成本。學術中國曾做過一個選題,叫做“博士回鄉”,征集了很多博士創作的關于他們家鄉的文章,“鄉愁”“故鄉”又是當下大熱的出版關鍵詞,所以後續可能考慮結集出版。第三,海外或港台學術專著的翻譯出版。第四,泛文化出版,類似企鵝手賬等文化創意産品。
學君和他的團隊現有15個人左右,技術人員較多,公司目前收支平衡,略有盈餘。未來,學君希望将知深做成首屈一指的學術培訓平台,這也是他打通新媒體與在線教育的宏偉構想。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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