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昔日的好兄弟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林天一把将車鑰匙扔給他,“算了,看你可憐,讓你爽一下,車上慢慢說。”
譚松明眼睛都亮了,“謝謝林少,你就是我親哥。”
林天擡手給了他胸口一拳,笑道,“少給我貧。”
譚松明嘻嘻哈哈地拿着車鑰匙去開車,他用手摸着方向盤道,“這車,怎麼着都得四五百萬吧。”
“那可是歐陽家的少爺,居然上趕着給你送車。”
林天随口道,“我救了他一命,他硬是要送,我有什麼辦法。”
譚松明豎起大拇指,“你牛逼。”
“兄弟,苟富貴,勿相忘啊。”
看歐陽謹那畢恭畢敬的架勢,林天肯定不是單單救了他一命這麼簡單。
不過,譚松明也是在社會裡摸爬滾打過的人,自然懂得什麼話不該問。
林天敲了敲方向盤,“少給我貧,快開車。”
“還有,你可是同學裡混的最好的,怎麼忽然間公司就要倒閉了。”
譚松明發動了車子,長歎了一口氣,“我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林天自從做了白家的上門女婿,就很少和以前的同學聯系了。
譚松明倒是從來沒有看不起林天,但林天覺得做人家上門女婿确實不光彩,故意疏遠了之前的同學。
如今,譚松明遇到困難,林天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法拉利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
一群工人正在取挂在門口的招牌,“松柏藥店”幾個字掉在地上,被人踩來踩去。
車還沒挺穩,譚松明就從車裡跳了下來。
他大叫道:“你們幹什麼呢?誰讓你們拆我招牌的。”
幾個工人一看有人鬧事,就圍了過來,臉色不善地盯着譚松明。
“你幹什麼呢?耽誤我做事,你賠得起嗎?”
“今天要是拆不幹淨,我們結不了工資,你負責。”
譚松明氣的臉都紅了,“這是我的店,誰允許你們拆了?”
其中一個工頭模樣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喲,這不是譚總嗎?”
“你欠了我們震哥那麼多錢,震哥發話了,這間藥店就用來抵債了。”
“這地方,早就不是你的了,裝什麼裝大尾巴狼。”
工頭說一句,就推一把譚松明。
譚松明的小身闆哪裡是他對手,已經往後退了四五步,後背抵在了車門上。
退無可退,卻敢怒不敢言。
工頭馬上就注意到了譚松明開過來的豪車。
他露出貪婪的笑容,“都到這步田地了,還開法拉利。”
“兄弟們,給我把車也扣起來。剛好拿去抵債。”
“一條喪家之犬,哪有權利開這樣的豪車。”
其他人一聽,都從藥店裡跑了出來,虎視眈眈地看着眼前的豪車。
譚松明急了,他發狠地推了一把工頭,叫道,“這不是我的車,是我兄弟的。”
“你們要幹什麼沖我來,别動我兄弟的東西。”
工頭一聽,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個廢物還很有義氣。”
“你兄弟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想動就動。”
“要怪就怪他命不好,認識了你這麼個廢物。”
“反正這車,我今天是要定了。”
林天從車上下來,負手而立,“我就是他兄弟。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
工頭哈哈大笑,林天這一副其貌不揚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大人物。
“哪裡冒出來的鄉巴佬,敢在我面前放大話。”
“知不知道震哥,這片都是震哥罩着的。”
“你今天乖乖把車留下,我們就饒你一命。否則,别怪兄弟們不客氣。”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上來就要拆房子,還敢動手打人搶車,簡直和土匪沒什麼兩樣。
譚松明一個生意人怎麼會惹到這樣的人。
林天心中疑惑,但嘴上還是道,“你現在滾蛋,我不動你。”
“否則,缺胳膊少腿的,你可千萬别求饒。”
幾個拿着鐵鍬鐵棍的工人頓時炸開了鍋,從來都是他們搶車搶房,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我靠,居然有人敢在我們面前叫嚣,活的不耐煩的吧。”
“簡直是笑話,我們什麼時候求過繞。”
“小子,我馬上就讓你缺胳膊少腿。”
譚松明看着這些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害怕的腿肚子都在發抖。
他叫道,“這車可是歐陽家的少爺送給林天的。”
“你們要是敢動,歐陽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工頭拍打着譚松明的臉,眼神裡全是不屑,“你以為我會信嗎?”
“你們倆什麼貨色,怎麼可能認識歐陽謹。”
“都給老子讓開,這車從今天起就是老子的了。”
工頭擡起手,打算先給譚松明來幾個大耳刮子,挫挫他的銳氣。
林天的速度快如閃電,工頭擡起的手還沒落下,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林天出手又快又恨,工頭的臉色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巴掌印。
工頭氣急敗壞,“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工頭嘴上叫嚣,手裡卻絲毫不亂,他拿起手邊的鋼管向林天甩去。
左手已經暗自從兜裡摸出一把水果刀,打算上前陰林天一把。
這可是他的必殺技,隻要林天專心去躲鋼管,他就能把刀子紮進林天的肚子裡。
林天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顯擺。”
林天随意擡手,一把就握住了鋼管,兩手一用力,咔嚓一聲,鋼管就斷成了兩半。
之後,林天不進反退,上前一步,一腳踢在工頭的左臂上,工頭尖叫一聲,手裡的刀也飛了出去。
這一腳已經傷到了工頭的肺腑,他雙目失神,向後倒地。
水果刀落了下去,将工頭的左胳膊釘在地上。
刺耳的慘叫聲響起,工頭硬生生被這一刀給紮的完全清醒過來。
周圍拿着鐵鍬鐵棍的工人們,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簡直是太兇殘了。
工頭的兩隻胳膊算是廢了,想昏迷都不行,隻能躺在地上,像一條死魚一樣直翻白眼。
林天一腳踩在了工頭的臉上,“敢動我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譚松明也指着其他人吼道,“都好好給我看着,這就是得罪我兄弟的下場。”
“林天,不,天哥可不好惹,你們快給我滾。”
林天雖然變得很厲害,但對方畢竟人多勢衆,譚松明還是不想起太大的沖突。
一個工人叫道,“我呸,能打又怎麼樣。”
“你欠了我們震哥的錢,沒錢還,你的房子車子遲早是我們的。”
“你等着,震哥一定會來收拾你的。”
林天擡手就是一巴掌,“再多說一個字,我打爛你的嘴。”
對上林天陰沉的眼神,再想到剛才林天狠辣的手段,一群人吓得不敢再說話,屁滾尿流地逃走了,根本沒顧得上躺在地上的工頭。
譚松明的臉色越來越差,沒有錢,就算林天再能打,事情也解決不了。
林天拍拍譚松明的肩膀,剛想安慰他幾句,譚松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譚松明一個激靈,生怕又是催債的。
看到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打過來的,他稍微松了一口氣。’
“譚總,你快來藥廠吧。他們要砸了我們的藥廠,我們的藥全毀了。”
譚松明焦急萬分,沖着電話裡喊道,“你等着,我馬上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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