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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新歌飛狗完整版

寵物 更新时间:2025-02-03 22:19:06

  坐在電腦前,打開這首歌,聽到第一句:

  坐在電腦前,像一條狗……

  老崔,怎麼罵人呢?

  聽完後發現,哦,這句沒罵人,真正不客氣的話,在後面。

  ///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

  崔健的答案,越來越遠了。從指着大海的方向,到飛出這地球,再到現在,是飛到太空、擊穿宇宙的肚臍眼。

  崔健帶着新歌《飛狗》回來了。離上一張專輯《光凍》已有6年。

  崔健新歌飛狗完整版(到宇宙的肚臍眼)(1)

  “回來了”這個說法并不準确。2020年的最後一刻,崔健正在迷笛x東海音樂節上帶着搖滾樂迷們跨年。這是在線下。而線上,B站跨年晚會上,崔健唱了《飛了》和《假行僧》。

  崔健新歌飛狗完整版(到宇宙的肚臍眼)(2)

  但“回來了”的感覺是實在的。35年的中國搖滾新長征路,也從一無所有,到林子大了什麼都有點,崔健一直是無可取代的,也是漸飛漸遠的。

  時代共鳴的“一無所有”,是同代人共彷徨的主題曲。而後來的的專輯裡,時代的共鳴聲漸漸微弱,聲場開始分化,曲高漸漸和寡。卻不能否認,崔健始終可以代表華語樂壇最先進的創作、制作水平。

  網絡/人群/羊圈/飛狗/出走/南牆撞透

  而每當崔健再次發聲,都在印證着兩句話,一句是他那句“同一代人”,另一句是他的歌詞——

  革命還在繼續 老頭兒更有力量

  崔健的賽博朋克

  雖然都擊穿宇宙肚臍眼了,但這并不是一場太空奧德賽,而是一次賽博朋克曆險。

  2005年,崔健就寫過《網絡處男》,刻畫過早期聊天室裡的網絡上的蟲子。後來拍電影《藍色骨頭》,崔健也展現了對網絡的多重設想與反思。而在《飛狗》裡,不再是對新奇事物的好奇或警惕,也不是對烏托邦的幻想和反思,而是直接投射出了源于大自然的弱肉強食和源于人類社會的控制與迷失。

  “信息糊口”

  四個字,把人類在信息世界中的可悲可歎戲谑了出來。這是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的兩極,而真相是,看上去在“自我實現”,實際上已經墜入“生理需求”。

  崔健新歌飛狗完整版(到宇宙的肚臍眼)(3)

  一個悠然的叙事者,用不急不緩回蕩着的電吉他riff作開場白,寥寥幾句就轉入了“逆天行走”這個主題。時而詭異,時而順暢,劉元的薩克斯和唢呐幽幽穿插,剩下的故事,是從飛狗的視角,懸在颠倒的空間,看這一切光怪陸離的景象。

  而這一切,從音樂到文本,都讓人聯想到那首老歌——崔健剛剛在B站跨年唱過的,在去年618直播演唱會作為開場曲的《飛了》。

  “我根本用不着那些玩藝兒”

  “這周圍有一股人肉的味兒”

  “我孤獨地飛了”

  “我飛得更高了”

  飛狗,還是那個孤獨地飛了的崔健,置身于這個新的賽博空間。今天的網絡,也與往年不一般,再不是舊模樣。而在飛狗的觀察之中,一切的本質不過如此,互聯網上的陰謀陽謀不過是新瓶裝舊酒。

  描繪身處的時空,試圖揭開時空的真相,是藝術家的擔當。

  數字世界大草原 “星河下,電子荒原。億萬場冷暖,億萬泥污人。”

  萬能青年旅店剛在新專輯裡拿出了一個“電子荒原”的意象,和崔健的“數字世界大草原”異曲同工。

  “數字世界大草原”是參照“飛狗”和“人群”“羊圈”而來,還原高科技搭建起來的海市蜃樓,不過是草原上的生存故事。

  飛狗和草原一起逆天行走了,留下的是颠倒的空間裡,被審視的“億萬泥污人”。

  “人群被帶進,羊群的圈”

  “紮堆的人群,沒有盡頭”

  現在網友們熟悉了個詞,叫烏合之衆,似乎能套用在一切互聯網事件當中。但有個近義詞,更不客氣,“羊群效應”。不僅是盲目從衆,還帶着一種被操縱、被驅使的暗諷。

  “這周圍有一股羊肉的味兒”

  “大人無視,小人顫抖”。不好意思,不管有沒有這份自覺,你我更有可能是這“小人”。

  當然,歌是這麼唱的,可不一定有人聽。最有反諷意味的是,崔健新單曲的發布,是在一檔“抖音跨屏互動音樂綜藝”,站在台上的,是流量、偶像和網紅,台下互動的,是屏幕前的網友。面對崔健的這首新作,網友們的實時評論景象,就像《飛狗》裡面沒有盡頭的人群一樣。

  面對《飛狗》,他們可能以為自己面對的聽到的已經過時,但不知道這是“同代人”在解剖當下的時空。你以為在看一場舊演出,實際上是一場舊演出,在看“人群被帶進羊群的圈”。

  “新語言,舊語言,該怎樣回答,不眠的時間。”

  那崔健有答案嗎。

  看他把南牆撞透 誰讓我撞上了牆口

  聞到了腐朽的臭

  牆外到底是什麼

  等我把南牆撞透

  《光凍》裡這首《死不回頭》,是崔健舊号角的延續。這次的《飛狗》裡,也給出了類似的号角。

  還有一個選擇 再往上飛

  飛到銀河玩宇宙的黑

  看準那龐然大物的重心點

  回來擊穿它的肚臍眼

  像“信息糊口”一樣,擊穿宇宙的肚臍眼,是崔健才有的粗粝詩意。或者換個說法,上次要把南牆撞透,這次,要直接撞向天庭的南天門。

  “出走”是崔健長久的主題,而南牆,是通往盡頭的最後關卡。在這路上,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死不回頭》裡唱過的:

  你是否還要跟我走

  如果我死不回頭

  你是否還要跟我走?從《一無所有》的時代共鳴,《花房姑娘》的萬衆傳唱,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喧嚣一時,中國搖滾35年了,崔健今年要過60歲生日了,是否還有人一起走?

  “飛狗”也是寂寞的,就像《飛了》裡面一樣,“我孤獨地飛了”。

  但會有人聽的。聲音會留下。

  也是有回聲的。比如那首《飛了》,假假條就剛在新專輯裡翻唱過。

  這個時代,不必糾結于一面旗幟能否再次翻紅,他們再留下的聲音,應該是被曆史收藏,而不是一時的火爆全網,或成為羊群中的爆款。

  “答案在風中飄”,是一句老話,是永恒的答案。這是答案的姿态。

  而追尋答案的姿态,也是一句老話,看他“把南牆撞透”。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黑洞的方向

  你的驚奇像是給我

  噢......贊揚

  【2021.03.14| No.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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