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瞬間,她向他飛奔過去,嬌小的身子撞進了他的懷裡,用力一轉。
“砰!”男人的棍棒精準的打上了洛初纖薄的後背。
洛初被打的有些懵,但是并未覺得痛,因為她之前已經催動五識,沒有了痛覺。
不過她還是踉跄了一步,跌進了他寬大的懷裡。
夜司慕目光狠絕,他幾乎立即就将男人狠狠的一腳踢飛了出去。
男人疼的倒地哀嚎。
“洛洛,沒事吧?”他俊臉上滿面急色的問道。
“我沒事。”她為了不讓他擔心,逞強的勾唇輕笑。
雖然她感覺不到痛,但是卻覺得有點暈乎乎的。
殷飛老遠就看到這邊圍了一群人,便擡步走了過來。
他見到夜司慕懷裡的洛初,又看了看不遠處倒地的男人,基本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張二,我都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你若是再出來賭,我就打算你的狗腿!如今你膽子越發的大了,竟然還敢傷人?”傷的還是當今的皇後,看來他真的是不要命了。
“來人啊,把張二押進大牢,聽候發落。”殷飛對着身後的兩個侍衛說道。
“饒命啊,殷大人.....”男人哭天喊地的求饒,仍是被生生的拖走了。
“皇上,不如先帶娘娘回府衙上點藥吧。”殷飛刻意壓低音量對夜司慕說道。
“嗯。”夜司慕立即站起身,将她抱了起來。
“臣妾沒事,可以自己走的。”她真的沒事兒啊,又不疼。
他深潭般的黑眸微閃,沒有答話,而是徑直的往府衙走去。
東廂房。
殷飛送來金瘡藥便離開了。
室内隻剩下他們二人。
夜司慕伸手要去解洛初的腰帶,卻被她靈活的躲開。
“皇上,臣妾真的沒事。”她水意凝眸輕漾,俏臉上布滿紅霞,咬唇說道。
“那麼粗的棍子打下來,怎麼可能沒事?洛洛......聽話,朕來幫你上藥,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朕又不是沒見過。”他又是擔心又是好笑的看着她像個防備的小兔子蹦的老遠。
“臣妾說了,一點都不痛的。”她不甚在意的聳聳肩膀,說道。
“藥是一定要上的,你是乖乖的趴在那裡,還是打算讓朕來硬的?”他挑了挑俊眉,幽暗的雙眸裡氤氲着擔憂,語氣很堅定。
看來不同意是不行了。
“皇上,那臣妾自己來,你先出去。”她嬌豔的臉蛋兒上酡紅一片,很是羞赧的看着他。
雖然他們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但是現在青天白日的,她還是覺得有些放不開。
“朕還以為你是個勾魂的小妖精,原來你還知道害羞?”他都懷疑,那個在宮裡得心應手的引誘他的女人跟眼前這個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
“總之,皇上還是出去吧,否則臣妾就不上藥了。”她故意說道。
見她堅持,他隻好妥協,“那朕就在門口,若是你不方便,再叫我。”
“嗯。”她笑盈盈的點頭。
夜司慕看着她嬌嫩的俏臉似乎沒有不妥,内心的擔憂稍微放松了些,然後便轉身出去了。
洛初見他走出去,心裡松了一口氣。
“主人,你後背傷的很重。”小青夭擔憂的說道。
“嗯。”雖然她不知道痛,但是剛剛一路回來,她似乎感覺到後背有些黏膩,應該是出了不少血。
她輕輕拉開系帶,衣袍散落,雪白的嬌軀上,隻剩一個搖搖欲墜的青兜兒,伸手摸向後背,發現自己根本碰不到傷口。
洛初屏氣凝神用意識打開系統商城,“小青夭,我要買恢複藥.......”
還沒等她說完,就感覺背後陰森森的,她本能的睜開眼睛。
夜司慕站在門口,看着她帶着血痕的雪背,沉聲道,“怪不得你要支開朕,傷成這樣你還跟朕說沒事?”
他快步走到床邊坐下,大手輕輕撫上她滑膩的雪背,那上面猙獰的傷口看着便觸目驚心。
“臣妾之前不是和陛下說過了,臣妾天生感覺不到疼,所以陛下不用自責。”她笑的明媚坦然,确實是不見痛感。
夜司慕聽着她無所謂的話,心頭更是一緊,“休要胡說。”
他輕輕扶着她,讓她趴在了床上,伸手打開金瘡藥的瓷瓶子,将藥一點點的溫柔的塗抹在她駭人的傷口上。
“以後朕不準你再這樣奮不顧身,讓自己受傷。你是沒有痛覺,但是你這樣,朕會很心疼。”他的嗓音磁性溫柔,甚是好聽。
“嗯,臣妾知道了。”她趴在床上,笑眯眯的答着,語氣輕松。
洛初的皮膚很白,又透着淡淡的粉,吹彈可破,十分稚嫩,摸起來就像是上好的絲綢,又似溫潤如玉。
因為衣裳盡褪,她隻穿了一個青色的兜,整個後背白膩的皮膚全數躍上眼前,腰間的細繩襯托腰肢更加的纖細撩撥,白皙勃頸上的細繩搖搖欲墜,隻要輕輕一拉,撐不住重量的高聳立刻便能歡脫出來。
夜司慕的呼吸不由得一緊,努力強迫自己挪開視線,專心的給她上藥。
可這手間滑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再聯想到剛剛看到的誘人畫面,他不由得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洛初沒察覺身後男人的變化,嬌柔的問道,“陛下,我們明日出發,是直接回宮嗎?”
“先不回去,我們還得去一個地方。”夜司慕嗓音喑啞,心不在焉的回答。
“去哪兒?是還要見什麼人嗎?”她好奇的問道。
“嗯,我們回京,找段炎。”他沉聲說道。
段炎是掌握重兵的威武大将軍。
他的性子剛正不阿,絲毫不畏懼沈廷玉的惡勢力,就因為他的性子,朝中不少武将都對他十分仰慕。
如果說誰能讓沈廷玉有幾分忌憚,那麼那個人一定就是段炎了。
所以,如果能說服他站到自己這邊,那将來收拾沈廷玉和太後就有九成的勝算。
在他思考的同時,洛初差不多也在腦海裡将這個段炎的資料查閱完了。
看來他是早有籌劃,每個人物的性格特點,于他是否有用,他都詳盡的考慮到了。
這個段炎确實不錯,不過他常年在邊關偏遠的地方,性格狂妄不羁,怕不是那麼好說服的。
“皇上,藥上的差不多了吧?”洛初隻感覺到他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嬌嫩的皮膚,半天沒有換地方,不由得開口叫停。
夜司慕看着她被他大手撫過的地方,雙眸略微一沉。
他鬼使神差的輕輕吻上了她的雪背,冰冷的薄唇貼在她的皮膚上,帶來一絲絲的涼意,讓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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