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20多年的時光再見,想一想當年校園青澀模樣的敏容與自己的兒子,吳家二老不禁感歎時光飛逝,誰能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真的一直單身非敏容不娶,誰又能想到,二十年的光陰,自己的兒子竟然一直追随着找敏容的腳步不曾放棄,奈何,當年他們在中間太過分,以至于敏容辭職後竟然沒有跟原來的老師同學還有同事任何人有過聯系,記得曾經有同學提供過敏容的消息,但是那時候也被他們給藏了起來,本以為自己的兒子會随着時間将敏容漸漸淡忘,怎奈何歲月都敵不過兒子愛着敏容的心,所以此次能再與敏容相見,二老已經做好了接受敏容的準備了,他們被兒子的愛情感動了,而歲月的流逝也讓他們改變了很多過去的所謂門當戶對的看法,真正的門當戶對或者應該是精神上的共鳴,而不是所謂的物質或者是門第之見。
“敏容啊,過去是我們對不起你,以後,我們會好好補償你的,希望你能原諒我們過去對你造成的傷害。”吳父開口。
“對對對,敏容啊,過去我們做的不對的地方,以後絕不會再有,現在我隻希望你們能早點結婚,如果可以,看看還能不能再要一個孩子,要不了,我們也不勉強,隻要你們幸福,我們怎麼樣都好。”吳母搭話。
“伯父,伯母,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接受我跟子建,我能理解你們作為父母的苦心,我不怪你們,但是今天我真的要謝謝你們允許我跟子建在一起,這樣的話,我這麼多年的堅持跟努力,真的沒有白費。”敏容激動的落了淚。
“傻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快别哭了,是我們應該謝謝你的諒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希望你跟子建能幸福,真的。”吳母一邊給MISS WU擦淚,一邊也抽泣。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大家别這麼傷感,好像生離死别一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們更加應該開心才是啊。”吳教授說。
“子建說的對,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我們都應該開開心心的,快,大家快坐,我們邊吃邊聊。”吳父一旁附和。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敏容那時候在學校門口賣橘子的樣子,說實話,敏容,那時候我看你在賣橘子,我真的很佩服你啊。說來你可能不信,我讓我的學生偷偷的去買過好幾回你的橘子呢,說實話,确實很甜,我很喜歡吃。”飯桌上,吳父說起往事。
“那下回,橘子熟的時候,我讓親戚多給您寄一些過來。”MISS WU說。
“現在想想,那個年代,你一個山裡娃能考上重點大學真的很不容易,而且你還這麼懂事,你說,那時候我們怎麼就看不到你的優點呢,整天就想着所謂的門第啊,觀念啊,不過還好,今天社會發展速度夠快,我們這些陳年的舊思想早就被抛棄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毀掉多少相愛的人呢。”吳母感歎。
“媽,爸,你們能這麼想,真不愧是當教授的人,兒子要向你們學習。”吳教授開心。
“你呀,我們還不知道你,那就是項羽的脾氣,甯折不彎。”吳母笑。
“敏容,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吳母問。
“我倒是覺得以敏容當年在學校擺攤的沖勁,她生意應該做的蠻不錯的。”吳父說。
“我主要也是比較幸運,遇到了很好的合夥人,一個是子建麻省理工的學弟叫賀涵,一個是我原來的屬下,同時也是賀涵妻子的很能幹的女生叫羅子君,我跟他們合夥開了一家信息收集公司,做的很不錯,因為我們公司的業務很大一部分來自于賀涵的POINT公司,另外我們由于建立了全新的數據分析統計方法,現在雖然才進入上海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上海的很多業務都主動找上我們,使得我們現在成為上海及其周邊最有競争力的數據公司。”
“是嗎?那你要好好跟我們講講你們的這個數據統計方法喽?”過去曾經是數學教授,對統計學深有研究的吳父來了興緻。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他們愉快的度過了這一周末。
另一邊,考慮到陳父的身體狀況,周末,賀涵,子君帶着平兒驅車來到醫院想去看看老人家,卻不想,還沒進病房,就聽到陳俊生在走廊裡大聲說:“媽,你說什麼?淩琳帶着佳清正在收拾東西要走?”
“好,媽,你攔住她,我現在馬上趕回去,實在不行就報警。”陳俊生激動。
看到陳俊生激動的樣子,賀涵連忙上去攔住:“俊生,你先别激動,先冷靜下來好不好?”賀涵拉住俊生。
“賀涵,你不用管,淩琳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回去跟她算賬,你别攔着我。”
“你要解決問題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冷靜下來,别那麼激動。”子君也勸。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賬,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了。”
“這樣子君,你跟平兒留下來看着老爺子,我陪俊生回去。”賀涵說。
然後賀涵跟陳俊生來到了陳俊生家。
陳母一直在哭泣,死死的拉着淩琳的手不讓走,佳清一臉冷漠的站在旁邊。
“淩琳,你這是想走是嗎?”陳俊生憤怒。
“這個家已經容不下我了,我不走幹嘛?”淩琳回嘴。
“要走可以,首先,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還有,錢,你給我拿出來一百萬,否則,你别想踏出這個家門半步。”陳俊生生氣。
“陳俊生,你憑什麼要我拿出來那麼多錢?我已經告訴你了,錢都花了,沒有。”淩琳也是撕破臉的樣子。
“你不要太過分,我已經找私家偵探查過你的銀行賬戶了,在我爸上一次生病的時候,你就已經偷偷轉走180多萬了,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心計了,我早就該看透你了。”
“你居然找人查我?陳俊生,你真不是個男人。”
“我會這麼做,都是你逼的,我告訴你,淩琳,不要欺人太甚,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究竟是誰欺人太甚?看看你們一家人,都是怎麼對我的?我跟了你以後,都過了什麼樣的日子?為了你,我連工作都丢了,可是你呢,就隻會把我當成保姆使喚,你有考慮過我的内心感受嗎?你有認真為我想一想嗎?現在居然說我欺人太甚,陳俊生,你真的有把我當你的妻子看嗎?”
“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當初你處心積慮逼我跟子君離了婚,然後想辦法留住财産,我對佳清比對平兒還好,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對平兒的?平兒來這兒住一段時間你都不願意,丢工作是我的原因嗎?是你自己一心想要害别人,是你自己心地不正,關我什麼事?我陳俊生這一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跟子君離婚娶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惡毒?我整天在這個家裡像保姆一樣伺候你們一大家子。你居然說我惡毒?陳俊生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還有,你居然好意思說你後悔離婚,如果當初你對我沒有動心,我能破壞的了你?現在你把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是不是忘了你當初怎麼對羅子君的了?當初要房子要孩子,要讓她一無所有的人是你不是我,你現在想做好人了?早幹嘛去了?我是後悔,我後悔當初選擇嫁給你真的是瞎了眼。”
“你當時不就是覺得我能給你好的生活麼?淩琳你這個女人什麼樣,我早就看透了。。。。。”
。。。。。。。
陳俊生跟淩琳爆發激烈的争吵,撕破臉皮的兩人,看上去真的很醜陋。
賀涵一直在旁邊沒說話,而佳清仿佛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一般,眼睛如墨般黑。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孩子将來究竟會是怎麼樣?
“老公,陳俊生那邊沒事吧?”回家的路上子君問。
“他們呢,婚是鐵定要離了,隻是關于财産分割方面,比較有争議,陳俊生查到淩琳有轉移财産,但是淩琳卻不承認,陳俊生說要走司法程序。”賀涵有些沉重。
“爸爸要跟淩琳阿姨離婚了?佳清怎麼辦?”平兒問。
“平兒這麼關心佳清,看來你跟佳清玩的挺好啊。”賀涵說。
“不是的,爸爸,你知道,我跟佳清并不好,他經常搶我的玩具,還罵我跟媽媽,我隻是覺得他很可憐,他有那樣一個媽媽,不會有很多人喜歡他的,而且,爸爸跟淩琳阿姨離婚,他就又沒有爸爸疼了。”
“平兒真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子君誇。
他們剛到家,就看到子群跟白光在家裡等着呢。
“姐,姐夫,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就要走了。”子群抱怨。
“不好意思的呀,我在電話裡不是說了嘛,碰到陳俊生跟淩琳吵架,我跟你姐夫實在是沒辦法的呀。對了,孩子呢?你們怎麼沒帶?”子君好奇。
“嗨,我現在不是做的挺好嗎?實在是忙不過來,我就找了一個保姆,你猜我找的誰?我找的就是原來在陳俊生家做保姆的劉媽,我想着總歸是熟人,而且她做事也挺勤快的。我就請了她。”
“你是因為人家做事勤快還是原來你受了她不少氣,現在想要在她面前揚眉吐氣啊?”子君看穿子群。
“姐,你别那麼聰明嘛。對了,陳俊生跟這個淩琳這回真過不下去啦?”子群八卦。
“看樣子是這樣的,但是誰知道呢。他們的事,我不想問。說吧,你們今天來是為什麼啊?”
“姐,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白光想跟姐夫學學營銷,把我們的店給做好,所以我們就來了。”
“在這方面啊,我還真能幫上忙,走,白光,我們去書房聊。吳媽,晚上,多準備幾個菜,我跟白光要喝一杯。”賀涵說着摟着白光往書房走去。
“姐夫,這陳俊生是真的要跟淩琳掰了,還是就鬧點小矛盾啊?”書房,白光問。
“你覺得呢?”賀涵反問。
“我還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就陳俊生那慫樣,也就欺負欺負我姐,像淩琳,他可不是對手,要不然,也不會常常去買醉了。”
“你倒是會說,不過照今天的情形來看,他倆婚是離定了,隻是怎麼離得問題。”
“我就知道,他們一定過不下去,就淩琳那樣的女人,太狠了,吃人都不吐骨頭的,也就陳俊生能忍到現在。”
“這個是真不好說,不過,俊生離婚的話,我想對他的打擊一定很大,畢竟現在父親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家裡又弄成這樣,他也是不幸。抽空的話,你也去看看他,多安慰安慰他。”
“要我說啊,姐夫,陳俊生就是活該,路都是他自己走的,他要作死,我們攔也攔不住啊。”白光說。
“别這麼說,白光,好歹,他曾經也是你的連襟。”
“我們先不談連襟的事,我們就從男人的角度出發,這陳俊生是不是标準作死?自己看不清女人的好壞來,他有今天真的就是活該。”
“白光啊,今天我看陳俊生跟淩琳争吵的過程中,我真的覺得我們男人啊,找對老婆實在是太重要了。”
“那可不,不然怎麼說,找對媳婦旺三代呢?是不是,姐夫?”白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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