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和老輩子,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如今貌似男男女女都自己說了算,但還會要講究一下門第、對方條件。
無論在哪個社會,像那種能量守衡的愛情、勢均力敵的條件,很少一部分人才能達到均衡的标準。
男女雙方多多少少都會在經濟、學識、相貌上,比對方高一點或低一點。
而作為本體,都喜歡找比自己條件好一點的,好“高攀”一下,或許借個東風還能“草船借個箭”。
襪子上的一個破洞,她被拒當兒媳
馬倩跟顧超已經談了3年戀愛,但馬倩至今也沒去過男友家。
顧超,生在一個富二代家庭,家裡住在幾百平的高檔小區,光一個客廳就比馬倩整個家大。
馬倩26歲了,女孩子到了這個年齡、又談了這麼久的戀愛,該到結婚的時候了。
而平時不敢跟父母聲張自己戀愛的顧超,也不得不面對現實,這天就決定領女友見見自己家人。
剛一進屋換拖鞋,顧超的媽媽金豔芬就看到馬倩的襪子破了個洞,她看在了眼裡。
馬倩襪子上的破洞
家住在北梁棚戶區的馬倩,單位就是本小區做拆遷工作的家訪員,這次去未來婆婆家,專門買了貴重的禮物冬蟲夏草。
而金豔芬卻說:你們沒聽說嗎,北梁人也在鄉下租了一塊地,也在種蟲草,這些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馬倩,你們家沒有種這個的吧?
馬倩對這猝不及防地一問,不知所措地擺弄着頭發。
金豔芬又說:像你這樣26歲的年紀,是應該考慮成家的事了,但我們顧超比你小2歲,男孩都晚熟,雖然他在我們家公司挂個總經理助理的名頭,但那都是虛銜。
像他這樣“不定性”的人,要是現在跟你結婚了,他能扛起一個家來嗎?
馬倩家住在髒亂差的北梁棚戶區
顧超說:我和馬倩好着呢,在一起都習慣了。
金豔芬瞟一眼說:你習慣什麼呀?你的習慣是襪子穿一次就扔,馬倩呢,她襪子上有一個洞,你怎麼不知道呢?
聽着這些仿佛“為自己好”的話,綿裡藏針、句句帶刺,馬倩已經在這個豪華的房子裡如坐針氈,一聲不吭地趕緊把手裡的水果啃完。
扔果皮的時候,金豔芬又特意吩咐,扔到廚房的垃圾桶裡。
不知何意的馬倩走進了廚房,定睛一看,都舍不得給自己父親買的蟲草被扔進了垃圾桶。
這個姑娘,心裡五味雜陳,找了個借口落荒而逃……
看到像垃圾一樣被扔的蟲草馬倩想哭
“高攀”,會讓你認清自己 ,也認清對方。
灰姑娘太多,而王子卻太少。窮女孩被甩,也成了普遍現象。
假如男孩也真的愛女方,但家境和經濟也往往限制了女孩的眼界和想象,身份互換也同理。
家境一直是“高攀”這種登山運動中的檻,而沒人去關心對方的學識、内涵,這才是應該“高攀”的對象。
你是想養天鵝,還是養大鵝?
《愛情保衛戰》裡有一期,一對來自江蘇的情侶。男方家在徐州,女方家在蘇州。
男方是個農村孩子,在徐州已經買了婚房,是個二手房,但是女方說那種房子又破又小住不了。男孩就把徐州的房子賣了,去蘇州買房,但隻能付個首付。
男孩也答應在女方的城市結婚生活,然而女方還是不滿意,因為她家又管男孩要10萬彩禮,但男孩手裡隻有6萬,實在拿不出來更多。
這時,女方家又做出一個奇葩的事,又讓女孩去相親,并且這個女孩還頻頻與新男方出去。
徐州男孩很傷心,而女方也覺得委屈,說自己條件這麼好,就讓男孩拿 10萬還不樂意。
女孩覺得自己是天鵝
男孩說:連你家的酒席還都讓我家辦,我們徐州是男方辦男方的,女方家的自己辦。然後你父母又安排你相親,你說和那男的是普通朋友,你覺得合适嗎?你們有錢人就成天讓我們依着你、就着你嗎?
女孩說:那是你家娶媳婦,憑什麼讓我們辦啊,讓親戚朋友怎麼看我家。你本來找我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這些,那你養天鵝和養大鵝能一樣嗎?
主持人不禁問女孩:你家條件到底好到什麼程度?
女孩說:我家是做服裝生意的,家裡200平方的房子,在市中心。而我不也遷就他了嗎?我和他上街連高跟鞋都不穿了,就是為了遷就他的身高。
為愛付出所有卻得不到尊重的男孩
男孩說:我從千裡之外搬到你家這裡,你離父母肯定近了,我也是家裡獨生子,家裡又把全部積蓄掏出來了,你家裡又一直看不上我,然後你又總跟别人偷摸的聯系……
或許你對他們的對話感覺到有些好笑,但恰恰也很具有代表性。
真的不希望這對情侶在一起,一是女方父母一直在操縱着女孩,要房子、要禮金、又安排去另外相親。
二是如果女孩對另外這個相親對象沒有感覺的話,怎麼又會一起吃了幾次飯呢?
又舍棄不了現在的男孩,當然是女孩感覺沒有現在這個男孩踏實、安分,讓她放心。
如果真心為男孩着想,父母為她安排相親,她肯定是不去的。
塗磊老師在辛辣點評
女生滿臉寫着一句話:我壓根跟你不是同一個品種。
嘉賓說:無論是從你的長相、身材、舉止、修養,你都不是絕代佳人,一點也不值得驕傲。
大家都是人,這世上有哪種人隻願意付出,而不想得到關愛和心疼呢?
一切的忍耐都指望着報答,一切的犧牲其實都附有條件,不過今天已經退居到了最低的要求,那就是“請你尊重我”。
女孩說隻是考驗男孩,但無非是想向世界證明,我是隻天鵝,他是隻水鴨,我是多麼的下嫁給了他,他還不聽我的話。
如果一個人可以标上價格,他本身就已經一文不值,是她自己把所謂的愛情跟價錢劃上了等号。
有些人覺得,這個男孩高攀不起還要高攀。
這次考驗,失敗的不是這個農村窮男孩,而恰恰是這個城裡富家女。
海王到底香不香
《三十而已》裡的王漫妮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女孩,她在奢侈品店上班,見過太多的有錢人。
有的富豪向她示好,給她一些“恩惠”,讓她做情人,都被她拒絕。
因為業績出色,公司獎勵她郵輪度假,而她也為這次度假精心準備一番。
平時都舍不得買的高檔鞋子,要準備一雙,沒錢買高檔禮服,好朋友顧佳借了她幾套。
在郵輪上,因為是經濟艙,非常狹小而且沒有窗戶。王漫妮不想錯過難得的郵輪度假,決定用信用卡花1萬給自己升個艙,犒勞自己平時的辛苦。
夜風習習,佳釀微醺,雖然空曠的大海上沒有什麼可看的,但這郵輪自帶的光環,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奢侈。
這時,過來一位男士,請漫妮喝一杯,他已經注意她很久了。他是梁正賢,一個帥氣多金、浪漫未婚的男人。
梁正賢問漫妮:你不是這個艙位的人吧。
漫妮問:你是從哪看出來的?
梁正賢說:這個艙位的人,是不會給高跟鞋貼底膠的。
這恰恰說到了王漫妮的痛處,她是一個小鎮來城裡的姑娘,因為長相、氣質、學曆都不錯,她不想随便就找個家鄉的人嫁了。
小鎮那種“一家有事,全鎮皆知”的處世風格,沒有隐私,誰和誰的相處,都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是她這個在大城市裡見過世面的人接受不了的。
本來以為在郵輪上的“豔遇”就是人生中的驚豔一瞥,而梁正賢專程去她工作的城市找她,漫妮的防線也徹底崩塌。
相信,沒有一個女人不會淪陷在一個高大帥氣、能給你上層社會條件男人的溫柔鄉裡。
梁正賢帶她去郵輪的廚房,可以自己随便做東西吃;去她的店裡買很多昂貴的服飾,幫她提升業績;帶她去瓦努阿圖潛水、見識熱帶海底的斑斓絢麗;帶她去上層社會學會品酒;把她用高檔服裝包裝成最美的人。
漫妮像個小迷妹一樣,見識到了這輩子都未見到的東西。
各種優越的條件,把一個姑娘拿捏得死死的,誰又怎能不動心、不去愛。
而“高攀”的代價是,海王梁正賢是個不婚主義,開放式婚姻,要求漫妮和他另外一個女友一南一北,互不幹涉。
而很多人不認為漫妮是高攀,她有身材、有顔值、有學曆、工作賣力、不随便,也不會為了錢随便跟了一個男人。
看似王漫妮高攀了梁正賢的物質條件,而梁正賢高攀不上王漫妮的内涵品質。
她不會為了物質妥協“三人行”,也不會為了錢去遷就各種謊言。
王子與公主的童話那麼不堪一擊而破滅。
世間,哪有那麼多正好的愛情、正好的條件、正好的婚姻,隻不過是我貪圖你的外在條件、你貪圖我是潛力股。
戀愛也好,婚姻也罷,每一次的付出與忍讓,都會讓人輸了一步。
就像下棋,博弈之間,你算計我一步,我算計你四步五步。
很多東西在道德倫理面前無所遁形,很多東西又在金錢面前一文不值。
其實,每個人攀援的,都是自己心中的那把尺。
這把尺到底是真情,還是金錢,每個人有所不同,刻度的高低也不一樣。
丈量的往往是對方,而不是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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