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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秋撿起女人掉落在地上的鋤頭,神情冷漠的揚起鋤頭對準女人的咽喉揮下。
“看你的手法,應該殺了不少人通關吧,還想讓我們給你陪葬,天真。”
女人滾燙的鮮血不斷流進黑色的泥土裡。
她張大的嘴巴到底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白晚秋站起身來走出菜地,看着泥土喝飽鮮血。
開始變得柔軟無比。
柔軟的不像是泥土。
而是沼澤。
女人的屍體被泥土慢慢吞下,那一塊土地在女人消失後。
很快在月光的照耀下生長出綠芽。
躺在一旁的眼鏡男四肢突然扭動了起來。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生長。
很快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竹節蟲的模樣,纖長的四肢頂端還有着人的指節。
它完成變異後直奔黑衣男人襲去,硬是忽略了她的存在。
黑衣男人反應很快,連着往後跳了幾步躲開了它前肢的襲擊。
甩出兩把蝴蝶刀,割掉了它的前肢。
失去前肢的它發出尖銳的慘叫聲,鮮血如同泉水一般從切口湧出。
很快淹沒了地勢低平的菜地。
從眼鏡男身上掉落的種子順着血流進菜地裡,生根發芽。
種子發芽的那一刻,它就停止了動作。
慢慢萎縮成了一節蟲幹。
因為土地營養充足,菜苗很快就可以成熟收割了。
壯實男人依舊在屋裡熟睡,絲毫不知道這個夜晚裡發生了什麼。
【檢測到玩家完成遊戲,遊戲提前結束,時間流速加快。】
【即将進入黎明結算。】
系統的聲音在菜苗成熟的那一刻突然響起,白天也緊跟着到來。
屋裡熟睡的壯實男人終于醒來。
他聽着系統的聲音,一臉懵逼的沖出來。
隻看見原本空蕩蕩的菜地,現在長滿了翠綠的……香菜?
成熟香菜的氣味飄蕩着空氣中。
白晚秋很讨厭吃香菜,因為香菜很臭。
起碼在她看來是這樣。
隻是沒想到一旁的黑衣男人也皺起眉頭捂着鼻子。
壯實男人走過來正想開口詢問他們,話還沒說出口。
巨大的小白兔就已經蹦蹦跳跳的過來了。
今天的小白兔跟前兩次不同。
她…額…很開心?
“哎呀呀,我的好心人們,你們真是好人,我終于不用餓肚子啦!”
“謝謝你們,我親愛的好心人們。”
小白兔說着還飛了兩個吻給他們,一個給了黑衣男人,一個給了她。
隻有那個壯實男人什麼都沒有。
小白兔對着一臉懵逼的壯實男人笑了笑。
下一秒,壯實男人的嘴裡,鼻孔裡,眼睛裡都長滿了翠綠的香菜。
男人緩慢倒地,已然死去。
但那些香菜卻還在肆意生長,甚至撐破了男人的肚皮。
壯實男人就像是一個人型盆栽。
白晚秋突然想起一開始聽見的那首童謠。
洗香香,吃菜菜。
香菜。
白晚秋的眼皮跳了跳,轉移視線不去看這血腥的一幕。
五個人的遊戲,注定隻能有兩個人通關。
這是一個種菜遊戲,隻有種了菜的人才能通關。
其中還會有一個人是菜地裡的蟲子,殺蟲也是種菜的一環。
播種,澆水,施肥,殺蟲,收割。
小白兔的口水順着長長的兔牙流下,在地上彙聚成一小潭散發着口臭的小水灘。
小白兔輕輕一躍到了壯實男人的屍首前,吧唧吧唧的開始吃菜菜。
【“小白兔,白又白。”共有兩名玩家通關,兩名玩家獲得可愛的小白兔的飛吻獎勵。】
【獎勵兌換為“幸運的四葉香菜”】
【遊戲結束,玩家退出房間……】
眼前的景象逐漸變白,在最後被傳送出房間的那一刻。
白晚秋擡眼看向那個黑衣男人,男人也正好看向她。
這場短暫的對視,在系統的傳送中結束。
白晚秋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這場遊戲是她參加的第四場遊戲。
遊戲有難有易。
GODS不會管你是新人還是老人,所有的遊戲都是随機分配。
有的人運氣不好,一進來就碰上高難度遊戲。
死的稀裡糊塗的,就像那個壯實男人。
在這裡能否活下來,全憑個人能力。
每參加完四場遊戲,都可以回家一次。
雖然有時間限制,但也好過沒有。
遊戲裡的時間亂七八糟的,她也不知道在現實世界已經過去了多久。
白晚秋拿出ID卡刷開房間的門。
【1043056,歡迎回家。】
藍塔擁有控制空間的能力,她隻要刷開面前的自動門,就能回到家中。
白早庭抱着陸喬林給他的筆記本踮着腳尖刷開家門。
擡頭就看見站在客廳中間的白晚秋。
白早庭隻愣了一會兒,就踏進家門,還不忘把門關好。
他内心其實很激動,但這份激動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面上還是同往常一樣。
白晚秋明白她這個弟弟的脾氣。
隻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長話短說。
“我的時間不多,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回來。”
“姐姐會失敗嗎?”
白早庭認真的看着白晚秋的眼睛。
靜默良久,最終還是白晚秋先低下了頭。
輕吸了口氣,複而擡頭對白早庭說道,“沒有人會一直成功,但也沒有人會一直失敗。”
“早庭,你明白的。”
這是一條他們必走的路,哪怕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失敗的概率高于成功。
也必須要去嘗試。
白早庭不意外白晚秋會說這樣的話。
在白晚秋即将被帶回的時候,他将懷裡的筆記本交給了白晚秋。
“陸喬林讓我交給你的,他說你差不多會在這個時間回來一次,他說對了。”
白早庭在最後隻輕輕笑了笑。
她來不及再同白早庭多說一句話,眨眼間,她又回到了藍塔。
白晚秋拿着那本皮質筆記本沒有立刻翻看查看裡面的内容。
而是把筆記本存進了手環的内部空間裡。
她隻能待在這個小房間裡。
房間裡會定時更新飯菜,也有淋浴室,總之衣食住行,除了行,這裡都有。
足以讓玩家好好休息。
白晚秋拉開椅子,把腰後的彎刀取下,照着台燈仔細的擦拭。
這把刀是她最鋒利的武器。
前三場遊戲都是靠它才殺出重圍。
她運氣不好,進來的第一場遊戲就是高難度的模拟器遊戲。
總共十六個玩家,被遊戲折騰死三四個,結果玩到最後才發現真正能夠通關的玩家隻有三個。
第四場的種菜遊戲是她目前為止玩的最簡單的一場遊戲。
GODS系統沒有公平可言。
從一開始的随機分配就看得出來。
來參加遊戲的人都是有自己想要實現的願望,GODS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哪怕讓死人起死回生也可以。
它就像它的名字一樣。
GODS。
可它沒有公平性可言,所有參加遊戲的人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不知道要進行多少場遊戲才能結束。
沒有所謂的積分進度。
能夠支撐人繼續下去的,隻有自己内心的願望。
到了可以實現願望的時候,系統會發布通知,同時,也會将你送離藍塔。
人們都在期待着遊戲結束和下一場遊戲。
說不定這場遊戲結束了,系統就會發布通知了。
說不定再進行多一場,系統就會發布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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