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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穿越到宋代救嶽飛一家

娛樂 更新时间:2024-11-28 20:44:49

小說穿越到宋代救嶽飛一家(小夥穿越到東漢末年)1

沿途路上,幽州百姓聽聞是憫農郎君迎娶盧家女的車隊,紛紛出動,道路兩旁都是來看張胤模樣的百姓。偶爾還有人沖進車隊,想看清張胤的模樣,險些吓壞張晟和鮮于銀。自此之後,張晟帶着少年們護衛車隊更加嚴密了。

張胤幹脆不再乘車,而是騎着青獸走在車隊之前。

憫農郎君取儒林魁首盧植女,可算得是幽州近年來的大事。幽州的百姓們似乎是要将其當做節日來過。自涿縣到漁陽數百裡路,夾道觀望的人們就不曾斷過。許攸、王越、公孫瓒、劉備等人面面相觑:難道這就是憫農郎君在幽州的威望嗎?盧植見此情景也大感欣慰。

幽州百姓可不管别人怎麼想,憫農郎君是他們家鄉的驕傲,見識一下憫農郎君的風采,是可以在鄰裡間說上十天半月的。

到漁陽城前,張胤吩咐繞城而過,沿官路直向黍谷山而去。

金烏西墜,車隊通過鮑丘水,黍谷山已在眼前。

黍谷山莊前滕玉和王蒲翹首以待,張識、張亮等人也都環立周圍。當張胤騎着青獸的身影出現,山莊寨牆上有少年一陣歡呼。

張胤到山莊門前,翻身下馬跪倒在滕玉和王蒲身前:“兩位母親,兒回來了。”

滕玉将張胤扶起,道:“胤兒,終成人矣。”

王蒲在一旁喜極而泣,哽咽難言。

張識見盧植與張氏面帶笑容站在不遠處,拱手行禮道:“親家遠來,一路平安否?”

盧植回禮道:“讓思诂兄挂念了,一路順利。”

張識又向滕玉介紹盧植夫婦,互相見禮後,滕玉轉過目光,望見盧植身旁含羞而立的盧纨,知是兒媳,喜笑顔開,上前拉過盧纨的手,說道:“我家胤兒真是好福氣,娶到如此佳人。”

盧纨面色羞紅,輕聲道:“見過阿姑①。”盧纨不稱呼張胤夫君,是夫妻間的小情趣,但是行過親迎禮後,在世人眼中她已是張家兒媳,自然不能再忘記禮法,此時稱呼滕玉為姑才合情理。

滕玉答應一聲,向張氏道:“纨兒身量可是真高,正與胤兒相配。”

張氏微笑點頭。

張胤身高已過八尺,按他自己的估計應該有後世的一米八六左右,而盧纨身高恐怕也遠在一米七以上,兩人都高出這個時代平均身高水平線不少。

衆人寒暄幾句,魚貫進入山莊。整個黍谷山莊四處張燈結彩,氣氛喜慶熱烈。

張胤向滕玉和叔父張識介紹許攸、王越、公孫瓒、劉修、劉備、張飛等人,衆人皆以子侄禮參拜。滕玉一一颔首,道:“衆位都是胤兒好友,在此不用介意,權當是在自家一樣最好。”

張識也道:“無需多禮。”

盧慎、盧重也過來向滕玉行禮。滕玉本是張谟小妻,但是自張谟去世後,張胤一直侍其如母,因此盧慎、盧重等後輩也不敢怠慢。

眼見日頭将落,滕玉命人準備酒席,款待賓客。雖然兩日後才是婚禮的正日子,但是連日來,山莊中已經有不少親朋好友前來祝賀。幸好,山莊中房舍衆多,倒也勉強能讓客人有個休息的地方。如果這婚禮在漁陽城中老宅辦的話,恐怕單這接待賓客就得捉襟見肘。

張胤和張俊往來招呼客人,沒有喘息的空閑。而張晟則躲到一旁,和義兄程普、韓當聊得火熱。程、韓兩人是張胤義兄,韓當又曾追随張胤戰陣沖殺,交情深厚,無論如何都是要來喝一杯張胤的喜酒的,兩人昨日就已趕到山莊。

黍谷山莊近幾年在張胤的經營下,十分富庶,食物酒水都很充足,又有少年男女穿插其中端菜盛酒,竟然有些頂級豪門的意思,讓人豔羨不已。不過當有了解内情的賓客介紹,這些少年男女正是張胤所收養的孤兒後,總是會換來一聲驚訝:“憫農郎君真了不得,不愧有仁義之名。”

更讓來訪賓客吃驚的是,這些孤兒竟然全都識文斷字。有好事者以《論》、《詩》相問,甚至那些女孩子都能對答如流。自此黍谷山孤兒之名,天下漸知。

晚間,盧植和張識漫步山莊,張胤跟在兩人身後。

張識道:“胤兒今年十九歲,已在南陽行過冠禮。我先前有意讓他在南陽辦婚禮,胤兒至孝,以父母陵墓都在漁陽拒絕。如今隻好讓胤兒與纨兒在這山莊内堂舉行婚禮,婚後讓他二人再到祖廟拜祭,親家以為如何?”

盧植道:“如此最好。”

張識又道:“聽聞親家上書天子言有八事,陛下采納否?”

盧植長歎一聲,微微搖頭。

今年二月,盧植趁有日食之機,上書陳說政要,建議選用能吏,解除黨禁,免除重罪,修整武備,弘揚經學,減少官員調動,禁止請托升官,減少專權等八件事。此八條都是應對朝廷衰弱的方策,要是劉宏真能采納,或許大漢能重新振作起來,可惜劉宏不以為然。張胤也知道老師上書之事,并且認為進谏内容觸犯了劉宏、董太後以及趙忠等宦官的利益,因此不可能被采納。

盧植和張識不知不覺間走到校場之中,見有少年圍成一圈,四周有人舉着火把照亮,圈内吆喝聲不斷,似乎是有人争鬥。

盧植和張識也不做聲,目視張胤。張胤明白,舉步到人群邊,看到程普、韓當、公孫瓒、劉備等人也在,便問韓當道:“韓大兄,何人在此争鬥?”

韓當回首看到是張胤,便閃了閃身子,讓張胤近前來,說道:“沒事,無需擔心。是那個叫張飛的小子和你家收養的一名孤兒比試矟戟呢!”

“哦?”張胤凝神看向圈内,隻見張飛和敖山兩人各持大戟激鬥正酣,圈邊少年不斷高喊,鼓舞兩人士氣。

張飛今年僅十四歲,但是盡得其父真傳,武藝高強。敖山比張飛要大上三歲,氣力更足,身材也更魁梧些,由于常年混迹街頭,打鬥經驗也很豐富。

張飛将大戟舞得風輪一般,用的全是進攻的招式,聲勢威猛。敖山招式少,但是每出定是攻敵必救,大戟猶如怪蟒突襲,極為狠辣。敖山十四歲時即跟随張胤夜探鮮卑人大營,更下手殺死郭落,可見其性格中的勇烈。當年張胤教少年們習武,鮮于瑞見到就曾說“敖山壯勇,狠辣見長,對戰沙場不遜猛将。”他認為敖山是猛将之才。

今日和張飛比武,更讓張胤确信此事。張飛是何人?那可是東漢末年,自呂布以下,最為勇猛的幾人之一,青史留名,傳頌後世。雖然張飛現在還未長成,但是依稀有了些絕世猛将的風采。敖山若能和張飛戰平或者略遜一籌,在張胤看來,那都是大勝。

場中,張飛暴喝一聲,雙足用力一蹬,大戟化作長棍,照着敖山的腦袋,力劈而下。

敖山也不示弱,大喊一聲:“好!”這一次他不躲不避,雙臂提起全身氣力,橫戟向外一磕。

隻聽“嘭”的一聲,兩人的大戟一觸即開。圍觀人中有人贊道:“好戟,好氣力。”

敖山也不管别人是贊他還是贊張飛,吼道:“小心,我來也!”說完,墊步擰腰,也以戟作棍,橫掃向張飛的腰間。

張飛雙目圓睜,也大吼:“來得好!”雙手握戟,戟尖朝天,豎在身側架住敖山的大戟。

“嘭!”又是一聲巨響。張飛橫退兩步,借勢戟鋒下壓,直刺敖山左肋。敖山大戟一晃,也刺向張飛小腹,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張胤心下一驚,大聲喝止:“住手!”這兩人無論哪個傷了,他都會心疼。

話音剛落,張飛一把将敖山的大戟夾在肋下,敖山也讓過張飛的戟頭,将張飛的大戟夾住。兩人都是右手抓住自己的大戟,左臂夾住對方的大戟,較起渾身之力争奪,一時難解難分。

張胤看兩人成了角力,反而放下心來,走到兩人身前,一手握住一支大戟,道:“好了。你倆算是不分伯仲。”

敖山見是自家主人,當下就松開大戟。張飛也哈哈一笑,散去勁力。

張胤将兩支大戟插在地上,問道:“你倆怎麼打起來了?”

張飛笑着道:“阿兄,你這家奴好本事。”

敖山拱手行禮道:“主人,這少年郎君問我等既然識字,是否會武藝?我當時回答說主人教過我們一些技擊之術,他就執意要比試一番。我們先是比了角抵,不分勝負,這少年郎君又提議比試矟戟……哦,主人想必也看到了。”

張胤點點頭,還未說話,一旁張飛一拳砸在敖山肩上,問道:“哎,你叫什麼?”

敖山一挺胸膛,朗聲道:“敖山。”

張飛贊道:“你使得好戟。按大兄之話,我和你也是不打不相識。”

張胤一笑,心道:“這話被他偷學了,用到這來了。”

公孫瓒、劉修和劉備走過來。劉備笑道:“阿飛,你自稱勇武,卻連子承的家奴都打不過。”

張飛并不介意,道:“他确實厲害。”

敖山連忙道:“我年歲比他大,氣力比他足,若小郎君成年後,我不是對手。”

張胤一擺手,道:“散了吧,都圍在這成何體統。敖山你也下去吧!”

熬山行了一禮,轉身帶着一衆少年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張胤向盧植和張識簡短解釋了一下,說是張飛在此跟少年比試武藝。兩人聽了大搖其頭,倒也未多說什麼,緩步離去。

韓當過來對張胤說道:“這個敖山比先前那張鄂和居莫悉還要厲害得多。”

程普也道:“子承,你收養的這些少年不會都是這般勇武吧?”

張胤回應道:“都這般勇武?大兄,你以為我收養的都是妖魔鬼怪不成?”

程普、韓當、公孫瓒、劉修、劉備等人皆笑。

張飛嚷嚷道:“阿兄,你這是說我和敖山是妖怪喽?”

張胤回首正色道:“難道不是?”

衆人又笑。

很快來到婚禮喜日。張胤本來就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加上心中裝着心事,天蒙蒙亮就爬了起來。左氏姊妹起得更早,服侍張胤穿衣梳發。

推門出來,山莊之中仆役和少年孤兒們已經開始在張羅迎賓、酒席、祭祀等各類事情。

張胤轉了一圈,發現自己反而成了閑人,沒有人安排他做任何事情。無聊之下,張胤溜達到了盧纨的住所。

進了院門,張胤剛想去看看盧纨梳妝,就被婢女發現,給推了出來。無奈之下,隻好去山莊門口,跟着從兄張亮迎接賓客。他已加冠可以代表家族迎接客人了。

日出後,祝賀賓客陸續而至。一時間,黍谷山莊車水馬龍,賓客雲集。

漁陽大族中,鮮于家自不必說,幾乎半個鮮于家的人都在山莊中忙活。安樂張家是張度前來,狐奴張家則是張脩的一位從弟揖禮而來。張脩去年春被舉為茂才,随即放任為遼東屬國都尉,不能親自前來。其他如雍奴田家、漁陽趙家,自然也派了人來。一些新近崛起的小家族更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幾乎可以說是蜂擁而至。

将近日落,太守劉衷親自趕來祝賀,張識、盧植、張胤一起出迎。

張識拱手行禮道:“明府大駕光臨,不勝感激。”

劉衷大袖舞動,道:“還禮,還禮。憫農郎君是幽州少年楷模,今日大婚,仆作為一郡長官,怎能不來喝杯喜酒。”

張胤連忙行禮道:“不敢當。”

盧植也道:“劉漁陽言重了。”

劉衷與盧植有過一面之緣,算是相識,笑過之後,劉衷跟随張識、盧植進入山莊。

張胤落後數步,招呼李乾和劉紳等人。李乾勇武知兵,與張胤頗有些惺惺相惜。兩人互相拱手行禮,李乾賀道:“恭喜郎君。”張胤又向劉紳行禮。

待吉時到,雅樂起。張胤和盧纨皆着彩色深衣,緩步走入内堂。一個挂刀環佩,氣度軒昂,堪稱偉丈夫;一個長裙交疊,豔壓春華,宛若畫中人。

堂上觀禮之人并不多,都是張胤和盧纨的親屬。《禮記•郊特牲》說:“昏禮不用樂,幽陰之義也。樂,陽氣也。”漢時婚禮承周制,不舉樂,不慶賀,重的是夫婦之義與結發之恩,但是時下權貴之家基本都是要奏樂,并請親友觀禮的,行禮後宴請賓客,畢竟結婚于人而言是最值得慶賀的大事。隻是行禮時莊重肅穆,并不像後世那樣喧鬧罷了。

漢時人們以人法天,認為自然界的萬物,乃是天陽、地陰所化生。男女則是社會的陰陽兩極,婚禮則為陰陽結合,傳承之始,最為時人看重。婚禮,如同國家間歃血為盟,男女夫婦的婚約,本質在于盟誓,所以有“山盟海誓”之說,背棄婚約之人亦不容于世人。

張胤和盧纨在親人的注視下,先拜天地,再拜尊長,而後相對跪坐。有侍者端清水請二人淨手,此為沃盥禮,意為潔淨而食,不生疾病;然後侍者取幾案置于二人之間,上有肉、碗、箸、壺、卺、刀等物,張胤與盧纨舉箸同食,此為同牢禮,意為夫婦并尊,不為賓主;之後用短刀割下彼此一绺頭發,绾在一起,此為結發禮,意為夫妻同心,恩愛不疑;再用卺,也就是一個匏瓜剖成兩半又以線連在一起的瓢飲酒,此為合卺禮,因匏味苦,酒味甘,意為夫妻同體,同甘共苦。

喝下合卺酒,即為禮成。有贊者唱曰:“昔開鴻蒙,物化陰陽。萬物皆養,唯人其為靈長。蓋兒女情長,書禮傳揚。今成婚以禮,見信于賓。三牢而食,合卺共飲。天地為證,日月為銘。”

張胤與盧纨雙手扣在一起,互相凝視,張胤輕聲道:“今生今世,我為夫,卿為婦,恩愛相守,永不相負。”

盧纨重重點頭,淚光盈動……

………………………………

注①:漢魏時,兒媳一般稱呼公公為“舅”或“公”,稱呼婆婆為“姑”或“阿姑”;女婿稱呼嶽父為“外舅”或“丈人”,稱呼嶽母為“外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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