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新坐标上回說到:土司不解:“怎麼啦?您為何想知道那種地方⋯⋯哦!那種地方就可以挖出水井了是沒?"土司頓醒悟道。
接着
“但是……”土司猶豫了一下接着說:
“巫師說,那是太歲頭,動不得,說為什麼常年不旱和越挖越濕,那是因為這是福澤地。”
土司惶恐地接着說:“是上天大神用來鎮壓太歲的,一旦動土下去,破了壓制符的格局,把太歲放出來了,就會出現災難。”
呵……原來“太歲頭上動土”是這麼來的呀?在唐朝都被傳得這麼傳神了,有意思!
我興趣來了,圍觀的腳朝近攏了攏,生怕落下一絲半縷沒聽到。
這回換柳古人笑得作邪了,他一邊笑着看着我,一邊對土司說:“哦?太歲頭?太歲有幾個頭呀?如果我挖出成千上萬個冒水的井眼,這太歲能有這麼多頭嗎?”
土司奇怪地望他一眼,心裡在暗暗撥拉着算盤珠子七上八下地琢磨着柳古人的問話是幾個意思:
“這個鬼撈佬該不是中邪發癫了吧?看他說話的樣子好像是跟别一個人說這樣,但旁邊隻有我,沒見有其他人呀。”,
他繼續七鬼五二三地琢磨:“應該是和我講話吧?但眼神卻望向别個地方。嗯,釣你公龜嘀,以前沒發現這摞銀(個人)有鬥雞對子眼加斜瞄的毛病啵,我是答他還是沒答他涅?”
他正緊張地争分奪秒尋思着,竟然忘了搭腔。
“嗯?”,柳古人的鬥雞眼加斜瞄終于掃向土司,令土司一個激靈醒神過來:
“不是多個頭的太歲,是有多個太歲,那種異相,巫師觀星象說的,星象是滅煞局象,說有一個上上天神吹塵成冰,集結了此局,凍鎮住了太歲的火燒雲頭,讓太歲不能出來興風作浪害人。”
嚯!沒想到那些巫師還挺有文化的,居然忽悠得如此高明。
果然,柳古人聽了土司的轉述也心生納悶:
“喲嗬,看不出這些蠻夷鄉巴土包子,居然還能說出觀星相這等專業術語,還滅煞局?吹塵成冰?”
于是他也來了興緻:“你們的巫師不錯喲,是個人才哦。”
柳古人捋着毛筆頭一樣的胡須,眯着眼尾上翹的醉鳳眼似思非思,猛地臉一沉,細長翹尾眼一聚光瞪向土司:
“那些巫師可都是本鄉本土人氏否?”
“不是我們本地的,我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裡鑽來的,也記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們說他們是由上面神址下來的。”
土司咽了口幹唾沫,繼續說道:“他們在我們這裡捉過鬼,我親眼見過幾次他們刀劈紙人流血、空白紙下水就見神的旨意圖出現、神紙化水治好了病人,就是給昏迷人喝下這神水,并将此神水噴向昏的人臉上,昏迷人馬上就醒了。”
“這些雕蟲小技的雜耍我也會,您信嗎?”,柳古人問。
“我也會。”,我放肆地叫着湊熱鬧。哈哈,反正隻有這柳同學看得到我,聽到我說話。
“您也會?”他又鬥雞加斜貓的眼神,像是不相信我地問我。
我正要怼他,土司卻截住話頭回他了:“偶……(我)不會,偶哪坎兒(裡)會這些呀。”
估計土司是漸漸有點怕柳古人了,今天古裡古怪的說話風格像被鬼打似的鬼附身一樣,讓他心裡啐道:
“呸呸呸,倒黴!釣你龜嘀這個撈佬撞到鬼了嘛?想赫(吓)死老銀(人)家嘛?”
後背心那個虛汗呀,順着由柳古人組織引進的紡織技術織成的布和新法裁縫好的新衣服流出。
這件衣服與柳古人的便服同款,婆子們還沒來得及用上剛學的刺繡給這件衣服裝點裝點哩,他就迫不及待地穿着來見市長了。
誰知今天這市長一直沒正眼瞧見他的新衫。
“今天好熱呀!”,土司扯起寬大的衣袖扇着風,意欲想引起柳市長對自己的新衣服的注意。
“哦?新衣服不錯哦。”此舉果然奏效,引起了市長注意。
“講笑多,嗬嗬嗬我屋裡頭的女人手藝不好,講笑多了。”土司客套道,心裡卻臭美滋滋的。
“很好!真的做得很好。”,柳古人由衷地贊道。
“真的?我也覺得穿起很舒服,那到時我送一匹布給您,讓您屋裡頭給您做件新衫好沒?”
“好!我正愁沒錢買布呢。”老柳爽朗地答道。
“回頭我讓我屋裡頭備套好針好線送給您屋裡頭用,讓她們做雙鞋給您,打赤腳穿這衣服不好看。”,柳刺史說。
“要得要得,過兩天我的桂花酒出釀了,我們兄弟兩個喝頭道杯。”,土司終于見到他柳老弟恢複如常了,他興奮地道。
“好!”,這柳老酒鬼一談到酒就“今夕少愉樂,起坐開清尊。舉觞酹先酒,為我驅憂煩。”地笑逐顔開了。
“那些巫師神婆我得要再會會,查一查。”,還行!皇帝派來的大官就是覺悟不同一般人,美酒也不能讓其忘了正事和高風亮節。
“查他們的身份證。”我沖口而出⋯⋯慢着!那時有身份證嗎?肯定無疑是沒有的。
“對!一定得查他們的戶籍,看是何方神聖流竄至此妖言惑衆。為了吾輩生存,我就太歲頭上動土!”柳古人對道。
哇!這柳古人真是天才哦,連那邊的身份證他也能理解過來,無意識地将這邊的名詞應對到那邊的名詞去了,意思一點兒不差。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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