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罰016?談到十九世紀的世界文學,俄國文學是繞不開的一座大山,普希金、果戈理、屠格涅夫、托爾斯泰、契诃夫……這些名字照亮了整個時代文學的夜空在這些名字中,有一個顯得尤為突出,他與同時代的其他俄國作家不同,在批判現實主義如火如荼的十九世紀,他卻以其作品的複調藝術被譽為現代主義的先驅,他就是終生與癫痫病抗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罪與罰016?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談到十九世紀的世界文學,俄國文學是繞不開的一座大山,普希金、果戈理、屠格涅夫、托爾斯泰、契诃夫……這些名字照亮了整個時代文學的夜空。在這些名字中,有一個顯得尤為突出,他與同時代的其他俄國作家不同,在批判現實主義如火如荼的十九世紀,他卻以其作品的複調藝術被譽為現代主義的先驅,他就是終生與癫痫病抗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氏在其九歲時首次癫痫發作,随着年齡的增大癫痫發作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他自己在日記中記錄,1860-1881年這二十年中,平均每三周癫痫就發作一次,而每次癫痫發作都像是死過一次一樣。然而,正是這種瀕臨死亡的極限體驗,使陀思妥耶夫斯基感到了一種他自己稱之為狂歡的體驗,他這樣描述到:“我體驗到平日一生中連想象都想象不到的那種歡樂,這種歡樂是旁人無法感知的。我會覺得這是我和世界的最完善的和諧,而且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和甜蜜,為了一個極樂的幾秒鐘,我可以付出十年的生命或者更多的幾年,或許可以獻出我整個的一生。”這或許可以看做是柏拉圖所說的那種“迷狂”狀态,擺脫了理性的束縛而陷入一種難得的瘋狂狀态,從而獲得一種超越了世俗的心靈體驗。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癫痫症對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而且是他創作的缪斯。
在他的代表作《白癡》中,陀氏塑造了一個癫痫症患者梅詩金的形象,這個形象和作者本人一樣,瘦弱蒼白,被癫痫所困擾,然而卻也像作者一樣将癫痫發作時的體驗稱作“最高級的和諧”與“最高級的美”“能提供迄今為止聞所未聞,亦無人猜透的充實感和分寸感,使你覺得同最高級的生命綜合物重歸于好,在虔誠的極樂中與之融為一體。”顯然,在他虔誠的信仰立場影響下,陀思妥耶夫斯基将癫痫當做了人與上帝溝通的特殊方式,這種方式使人滌除了一切世俗束縛,最大限度地接近那個抽象的和純粹的精神象征。這種通過精神上的瘋癫或分裂追求對于人類生存終極問題答案的主題可以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獨特的内在主題與審美風格,也是其作品具有現代性先驅性質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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