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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過去的情感經曆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01 09:28:37

男人過去的情感經曆?1下午三點,甄珍準時趕來甲方面談她算“臨危受命”,來之前公司各路精英均铩羽而歸,她之所以被選中,隻因她老家是四川,且是綿陽,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男人過去的情感經曆?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男人過去的情感經曆(情感故事男人和男人)1

男人過去的情感經曆

1

下午三點,甄珍準時趕來甲方面談。她算“臨危受命”,來之前公司各路精英均铩羽而歸,她之所以被選中,隻因她老家是四川,且是綿陽。

奇葩事總有奇葩理由。據說,甲方負責人田建橋出了名的難搞,不喜應酬,不好女色,不貪錢财,整個油鹽不進。費上牛勁才搞來情報說,那田總不知為何對綿陽感情特殊,于是甄珍被推出來。用總監老蔡的話說,死馬權做活馬醫。

甄珍是職場菜鳥,但她心機并不菜。老蔡打了包票,事情辦成不但有豐厚提成,她會提前轉正。這次機會于她來講無異于天上降餡餅。

公司是真沒辦法了,總監暗示關鍵時刻要懂得把握,說不定田建橋就吃她這一款呢。

潛台詞甄珍聽懂了。慌亂緊張的心緒僅僅冒出了十秒,就被她按了下去。這便是成人世界吧,她告誡自己,她一個孤女奮鬥到現在,什麼苦沒吃過,這種關鍵時刻“付出”,哪裡來的立場拒絕呢?

别人都認為她這種初出社會的小女生,不懂世道艱辛,實際上,她的閱曆比普通人豐富太多。為了完成學業為了有一口吃喝,她擠出所有的課餘時間打零工:發傳單、夜市練攤、還漲紅了一張青澀的臉去當啤酒妹,忍受着各種擦邊的騷擾和調戲……

她以為畢業後就能正兒八經當個白領,沒承想,還是得把自己當砝碼,才能赢得人生的賭局。

即使如此,那就認了吧,誰讓她命不好,父母雙亡獨留她在世上掙紮,她能怎麼辦,隻能拼命掙脫泥潭,想站起身怎會不脫三層皮,過好日子隻能靠自己。

此刻,站在這棟大樓前,甄珍緊張得手腳僵硬,同時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潮湧般襲來。

她想會一會這個難搞的田總。

2

來之前總監預約過,助理進門通傳,甄珍以為至少得等半小時,老總不都這樣嗎,不這樣顯不出他能耐。

然而并沒有,助理溫和地說,甄小姐,田總請您進去談。

甄珍起身整理裙裝,深吸一口氣往前走,進門前的二十米,甄珍在心裡回放,裙子特意選了簡潔純白款,有妝似無妝,除了一隻女表腕上光潔如玉。

很好,清麗佳人。待會看效果吧。

禮貌叩門後,甄珍進來,站定。眼前的男人垂眼在忙,甄珍掃了一眼,其貌不揚的一個人,但他坐在那裡很笃定。

男人擡起頭,兩個人的眼光纏繞了一會兒,都在彼此打量。

甄珍有點失望,她并沒有在男人眼裡看到驚豔、欣賞或者是亮光一閃,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男人用眼神在詢問,甄珍忙自報家門,田總您好我是觀羽的甄珍,您可以叫我小甄。

哪個甄?

甄嬛的甄。

田總點頭,示意坐下談。但是甄珍明白,其實談與不談已經沒區别,她在男人的神色裡看到了他的态度——一如既往,油鹽不進。

最後甄珍不得不告辭時,田建橋在她背後說,回去告訴老蔡,精力最好都放方案上。

甄珍落荒而逃。老蔡聽了彙報直搖頭,這個田建橋真是塊茅坑裡的磚,項目看樣子要沒戲。

3

甄珍又跟進了幾次,一點進展都沒有。她很不甘心。老蔡催得緊,又以轉正施壓,她決定要像烏龜學習,咬到東西死不撒嘴。

她在背後狠做了一番功課。說來也巧,有個學姐就在田總公司做HR,幾番感情牌打下來,學姐打探到,田總平時除非必要很少在外面,他老婆長期卧床,具體什麼病不知道,隻知道最近身體不太好,送去了城郊療養院。

甄珍咬牙斟酌,田總這個年齡身份,單身的概率很小,先前因為沒見佳人在側,她尚能哄騙自己,權當“交易”是孤男寡女的遊戲。而眼下,心理壓力又多了一層。

然而恰逢房東又提出漲租金,甄珍苦笑,既以打算做餌,還講什麼禮儀道德,抓住機會,在公司也在這城市站穩腳跟,才是要緊的事。

甄珍有了計劃。

療養院這樣的地方,她并不陌生,在大學期間為了學分評優和獎學金,她沒少跟着同學去做義工。

于是,那個周六,甄珍如願在療養院見到了田建橋。他一個人來的,穿着簡便,太太輸完液,他把她抱到輪椅上推出門曬太陽。

甄珍就在陽光下面,穿着義工的紅馬甲給草坪除雜。她沒有回頭看,但她感覺到背後有一束探究的目光。

甄珍埋頭清除雜草,長直發随着動作散下來幾縷,深秋暖烘烘的陽光打在她鼻尖上,正好有一顆汗珠停留,被照得晶瑩剔透。

她知道自己的優勢,這時候的她是美的,有勞作時特有的靈活美,格外惹人憐。因為那束目光在她身後停留了很長的時間。

4

然後,她聽到田建橋用溫柔的聲音喂太太喝酸奶,他抽紙巾,小聲叮囑太太慢點。

這個男人優秀,多金,高高在上,此刻屈膝蹲着,話語輕柔,動作呵護,甄珍甚至有點嫉妒輪椅上的女人。

忽然,女人大聲咳嗽起來。田建橋慌亂地問怎麼了怎麼了,女人咳得更大聲,甄珍忙跑過去看,隻見女人臉色紫脹。

田建橋結結巴巴說,酸奶碗裡有幾顆堅果,我沒想到……快啊,快找醫生。

可是他們此刻在草坪中央,離門口還有一大段距離,即使甄珍飛奔過去,再找來醫生恐怕也很危險。

甄珍顧不得其他,脫掉手套,繞到女人背後,大聲命令田建橋将她抱離輪椅,田建橋愣怔,甄珍沖他吼,快點啊,抱!

終于,在田建橋的協助下,甄珍用學到的海姆立克法,為他老婆成功弄出卡進去的堅果。

回去路上,甄珍自然搭田建橋的車。車上在放蔡琴的《讀你》,甄珍笑,田總怎麼聽這麼老的歌?

田建橋說,老人兒當然是聽老歌。

甄珍嗔笑,您哪裡老了,還沒有老蔡大。讀你,嗯這歌經典。您信不,我也能讀懂您。

哦?田建橋意外地看她。

甄珍淡笑,您此刻一定是在想,我老婆在這,她怎麼也出現在這,未免太巧,一切巧合都是貓膩。對吧?

田建橋呵呵笑,難道不是?

是。甄珍回望過去,目光坦誠,神色平靜。我出現在療養院确實有預謀,我接近您也有目的。您是聰明人,我用不着掩飾。但救您太太可不是事先策劃,我被您的深情感動也是千真萬确。

甄珍調皮地豎起四根指頭說,我心真摯,蒼天可鑒。

好了好了,跟三歲小孩似的。田建橋制止她,又被她的直白和蠢萌逗笑。

5

甄珍心頭浮起一絲得意——任憑你油鹽不進,今天也笑了三次,三次啊,多大的進步。

第二天一進辦公室,老蔡就告訴她,田建橋的助理約下午詳談。老蔡激動地說,行啊小甄,看不出深藏不露呐。這事成了重重有獎。

獎先另說,您蔡總答應的事照辦就行。

老蔡說,照辦,照辦,怎麼可能不辦。何況現在有老田呢。說完沖甄珍别有意味地笑。

甄珍回以一笑,他肯定以為她以一個女人的方式拿下了田建橋,就這麼以為吧,反正對她沒壞處。  

不得不說,田建橋做起事情來滴水不漏。盡管讓老蔡過去談了,但該提的要求一樣沒少,反而在标準上又加了一層,這還是和另外兩家競争的前提下。

老蔡聽得直擦汗。甄珍暗笑,老蔡一貫的老油條,在田建橋面前立馬慫了。甲方爸爸果然威風。好在已經進了競争圈,之前可是連門都沒摸着。

晚上吃飯,田建橋挑了川菜。老蔡說,喲這可夠辣,您能吃得慣?咱還是講究點吧。

田建橋呵呵一笑,我沒問題。你得問女士吃不吃得慣。

在場就甄珍一個女的,她笑應,太棒了我可是标準的川妹子,标準的無辣不歡。

田建橋問,你老家四川哪兒?

綿陽。

哦,那是個好地方。

甄珍驚奇地問,田總您去過?田建橋點燃一根煙,意識到有女士在場,又掐滅後才開口解釋道,年輕那會兒在那邊搞過建設,修橋,嗨,那時候太苦,不提也罷。

5

因為有方案上的事要溝通,甄珍跟着老蔡跑田建橋這邊勤了,後面有些瑣碎的不太重要的事情,老蔡索性直接讓甄珍去。

有次,老蔡非帶上甄珍找田建橋吃飯。甄珍說,哎呀你們老總在一塊談事,我去不合适。

老蔡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說,怎麼不合适,能牽上老田的線還不是因為你,沒你他能松口?又說,聽說老田老婆前一段病情惡化,走了。老田最近情緒不好,我單約幾次都被他推了。去吧去吧,你去沒準他會賞臉呢。

聽說老田的事,甄珍吃了一驚。同時,心裡又浮出一絲莫名的情緒。她總覺老田對她有意,先前因着已婚的身份還扮正人君子,眼下,局勢變了。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她早已不相信純粹的情感。有,是燒高香。沒有,也無妨,那就讓男人做階梯或者是肩膀好了。

田建橋無疑是她目前能遇上的最有用的階梯。

她希望把他征服。

甄珍出馬,田建橋果然赴約。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神情低落。結束前,田建橋與老蔡碰杯,輕描淡寫地說,讓小甄也參與一下,年輕人就得多幹點。

甄珍一愣,看向田建橋。對方眼風掃過來,平靜無波。但甄珍就是感覺到不一樣,那裡面有一絲說不出的……溫情。

田建橋醉了。老蔡開車把田建橋送到家,然後對甄珍說,小甄你留下照顧一下田總,他一個人在家,咱們馬上要成合作夥伴了,怎麼能放心呢。

甄珍要推辭,老蔡說,記住你這是為公司工作,項目成了給你記功,快去吧,田總醉了。

在田建橋那套大房子裡,甄珍為他擦了臉,扶他躺進大床。他酒氣熏天,襯衫領口敞開着,像任何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那樣的姿态不雅。

甄珍反而覺得親切,他的家常,他的酒氣,甚至他喝醉後的略顯油膩,都讓她覺得他不再是那個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田總。

6

 

他隻是田建橋,一個正常的有血有肉有溫度的男人。一個她此刻稍加手段,就可以手到擒來的男人。

甄珍感覺一股熱流湧過胸腔。為什麼不呢?她其實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他躺在那裡,卸下冷硬,此刻便是最好的機會。

甄珍不再猶豫,她躺在他的身旁,環上他的腰腹,還好,他的腰肌還算結實。她明顯感覺到手指下的肌肉緊了一下。

他醉了,但他有感覺。他的呼吸在加重,他在努力克制。

甄珍不再猶豫,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扣眼松開的瞬間,她的手被摁住了。

田建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進一步行動。甄珍犯倔,使勁去夠腰帶,田建橋抓得更緊,她動彈不得。

兩個人在黑暗裡較量。

田建橋死活不放行。甄珍忽然就覺得委屈,她松開手起身,她覺得羞辱,作為女人的羞辱,作為一個做好了獻身而被拒絕的女人的羞辱。

她想立刻離開。但是,田建橋還醉醺醺地躺在那裡,随時可能需要人照顧,随時可能吐,吐了就有可能弄髒床單,甚至被嘔吐物窒息。

任何一種可能她都不能讓它發生,畢竟合同還沒簽,項目還沒到手,此前做過的努力重要,她甄珍的收益更重要啊。

第二天清晨,田建橋完全清醒。他一出卧室就看到了睡在沙發的甄珍。

甄珍也醒了。她為昨晚的事尴尬,但對方完全沒有半點那件事的記憶,他吃驚地問,小甄你怎麼在?哎呀你是奉命留下來照顧我的吧,這個老蔡,簡直胡鬧。這不坑人小姑娘嘛。

然後他急匆匆走進廚房,邊動手邊說,小甄辛苦你了,早飯馬上就好,你簡單吃點再去上班。

甄珍愣怔,心口松下來,幸好他不記得,避免了難堪和尴尬,否則她調整心态就要耗費好大心力。

7

 

一周後,觀羽如願拿到老田的項目,因為這件事,甄珍在公司站穩腳跟,還拿到一筆可觀提成。她拿那錢重新租了一套離公司更近的房子。

可奇怪的是,自從項目實質性運行,甄珍就被命令不要再跟進了。她覺得奇怪,問老蔡怎麼回事。

老蔡打哈哈說,讓你回來,是公司下面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做,好鋼要用到刀刃上。

三個月後項目結束,公司開慶功宴,老蔡喝得有點大,司機家裡有事提前走了,甄珍買了個小代步車就自告奮勇送老蔡。

在車上,甄珍套老蔡話,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您蔡總不讓我跟項目的?老蔡大着舌頭說,哪裡啊怎麼會,是老田提的。他說小女孩夾在一幫老爺們中間不方便。

然後老蔡賣弄地說,小甄你後面不知道,咱這項目其實挺懸的,有個競争對手實力比咱強,老田之前一直不松口。就那天晚上,你照顧他那天以後,他口風才變了。

老蔡有點猥瑣地笑,小甄你是頭功啊。甄珍很是不解,她明明沒有“付出”什麼啊,老田怎麼就把人人眼紅的大肥肉輕易就給了觀羽呢。

喝了酒的男人就是話多,老蔡還在後座叨叨,他說這個老田挺怪的,對綿陽好像有啥特殊感情,他說你是綿陽的,就格外有親近感。還說他在綿陽修橋那會兒,趕上地震,工地旁邊一戶人家被埋,大人都沒了,就剩個小姑娘。他後來還一直資助學費給那女孩讀書來着。

8

甄珍心頭悶雷滾滾。她的父母就是在地震中喪生的,那次天災對她沖擊很大,很多事情都記憶模糊了。她想不起家的位置,想不起父母的很多事情,隻記得她死活不去孤兒院,後來在政府幫扶修建的房子裡一個人打拼過來。

她上中學到大學知道有人在資助,每次都是老師轉交學費,難道是他?田建橋?

心又疼又酸。甄珍流下眼淚。

隔天老蔡清醒了,甄珍又問他這些事,老蔡抓抓頭發說,嗨我跟你說這些了呀。沒錯老田有次喝酒後說的,說挺後悔隻資助了那女孩學費,沒有連生活費一起給,後來他打聽過那女孩過得挺苦。說起來,老田還真是個心善的人,可交。

甄珍全明白了。那應該就是了,一定是他。難怪剛接觸他就反複确認她的姓名,他定已經識出了她的身份。

所以一開始老田讓她進組,是照顧她給她工作的機會,而後面又讓她退出是發覺了偏軌的可能及時終止,也難怪他堅決不近她的身,在他眼裡她還是那個受資助的小女孩吧?他的道德感不允許。

此後,觀羽與田建橋的公司又有過兩次合作,據說合作很順利,但一次也沒再讓甄珍參與過。

她知道這大概是田建橋的授意,但她心中再也沒有不甘,隻有感激。她曾以為這世間多是無恥的交換,卻因田建橋改變了看法。

也是從知情的那一刻起,她不再把自己當成交易的砝碼,而是真正去提升能力。曆練過一段時間,她做了項目策劃,又做項目組長,老蔡一直很關照她,說讓她好好努力,下面總監的位子看好她。

至于這裡面有沒有田建橋的因素,甄珍不去探究。她明白他或許在暗中相助,但他并不願多事,以免産生别的瓜葛,也或許他是不想她背負感恩的包袱。

再見面,甄珍與老田幾乎零交流。四目相對,隻剩一個禮貌地點頭。擦肩而過時,像兩條從不曾相交的平行線。這樣也好,彼此沒有負擔。但她知道在某些時刻,被切切實實暖過。

她的心潮濕又虛弱,她曾放肆地去拼過争過,一直“氣勢洶洶”地活着,現在看那不過是虛張聲勢,其實姿态不堪,内核虛無。與老田的坦蕩相比,她曾津津樂道的所謂奮鬥,披上的是投機和晦暗的面紗,沒有半絲質感。

甄珍大步向前,高跟鞋敲打出有節奏的鼓點,有羞愧和悔意藏在裡面,足夠多,也足夠辛辣,一切虛妄都化作冷汗涔涔而下,令她警醒。

奮鬥,于她而言,已經全然是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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