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娶寡婦的小說?“你别玩了趕緊吃完飯還得回去上課”毛西麥從莫萱手中搶過手機,放進自己包裡,拉上拉鍊任憑莫萱如何糾纏都不給,“我的大小姐,您能不能稍微像個正常人一點,出來吃飯您就真的隻當吃飯啊,然後玩遊戲?”毛西麥擡擡手難以置信,她眼裡莫萱就是個單細胞生物,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關于娶寡婦的小說?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你别玩了!趕緊吃完飯還得回去上課。”毛西麥從莫萱手中搶過手機,放進自己包裡,拉上拉鍊。任憑莫萱如何糾纏都不給,“我的大小姐,您能不能稍微像個正常人一點,出來吃飯您就真的隻當吃飯啊,然後玩遊戲?”毛西麥擡擡手難以置信,她眼裡莫萱就是個單細胞生物。
“出來吃飯可以見帥哥,邂逅一段豔遇也說不定,你就一味地低頭盯着手機。”毛西麥翻白眼。
“又來了,能别聊男人嗎?我們之間可以有些别的話題嗎?下午你讓我陪你上什麼課?”莫萱趴在桌上痛苦地抓着頭發。
毛西麥一臉賊笑地挑眉,莫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是盧寰教授的吧。”
“bingo!就是盧寰的課。”毛西麥咯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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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同學能舉出自己讀過的荒誕文學的例子,并就荒誕文學說說你自己的看法,暢所欲言,學術無禁忌。”盧教授雙手撐在講台上,看着底下的學生。
“請坐在中間第二排,一直低頭玩手機的女同學回答一下。”盧教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莫萱,莫萱卻渾然不知,依舊捧着手機樂呵呵地傻笑。毛西麥趴在桌子上,扭頭對莫萱小聲道:“快站起來,盧教授叫你回答問題。”
“别吵我,馬上就團滅了!”莫萱道,突然她的手機被人從手中拿走,莫萱擡頭,盧寰就站在她面前,手裡拿着她的手機。
盧寰的目光落在莫萱臉上,說:“同學你回答一下,你關于荒誕文學的看法。”他走回到講桌後,微笑着看着莫萱。盧寰向來對自己所教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異常摯愛,他最讨厭有人在自己的課堂上搞小動作,亵渎課堂就如同亵渎他一樣。
“呃。”莫萱猶猶豫豫地站起來,低着頭感覺非常尴尬,身旁的毛西麥用頭發蓋住臉,此刻恨不得将腦袋摘下來塞進抽屜裡,“如果被盧寰發現自己跑來上他的選修課,而且還不知道荒誕文學,估計自己以後在他手裡的日子不好過。”毛西麥暗想。
“如果你回答不出來,可以讓身旁的同學幫你回答。”盧寰似乎已經認出了毛西麥,毛西麥在桌子底下使勁地拽着莫萱的衣服,小聲道:“我不會,你随便說一下,别讓他點我。”
“我認為荒誕文學來源于中國人内心的一種孤獨,在古代中國,人們拘在一個小圈子裡,沒有知識,沒有見識,從形而下層面往形而上層面進行探索,是非常艱難的。中國人沒有宗教,沒有信仰,中國人的心靈沒有寄托。西方人可以通過區别關系,比如人與神的關系,他們可以通過找神來得到寄托。
莫萱内心得意,表面卻裝作很平靜地盯着盧寰想,小樣,想為難我,姐可是練過的。莫萱上周五剛參加完關于荒誕文學的研讨會,腦子裡的貨多了去了。
盧寰低頭像饅頭噎在喉嚨,艱難地吞咽進去,他翻開花名冊,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記随堂成績。”
“老師,不用了,我就是來蹭課的。”莫萱憨笑着擺手坐下。
“那你叫什麼名字?”盧寰定了定神望着莫萱問。
“莫萱。”莫萱有些怯生生的。
“哦,明華老師的學生,過來拆我台了。”盧寰呲一口整齊的大白牙微笑着看着莫萱。
終于等到下課鈴聲響起,莫萱趕緊拉着毛西麥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毛西麥和莫萱兩人肩并肩快步向前走,完全不理會後面追着她們喊的盧寰。盧寰趕上來攔住她們去路,說:“莫萱,你的手機不要啦?”
“哦……哦……謝謝老師,謝謝老師。”莫萱結結巴巴,神情有些窘,雙手接過盧寰遞過來的手機,然後機械式地鞠躬道謝。
“毛西麥,你可得好好向人家莫萱學習,我想如果我當時叫你起來回答,你也不一定會回答得這麼有見解吧。”盧寰目光轉向毛西麥道,毛西麥竊喜地點點頭羞紅了臉。
盧寰歎了口氣,“明華老師經常辦公室提起你,莫萱。說你這個學生很有想法,也發表過很多論文,還說很想看到咱們倆切磋一下學術觀點。”
“我們?”莫萱指了指自己與盧寰。
盧寰肯定地點點頭,莫萱倒吸了一口涼氣。
傍晚在回宿舍的路上,毛西麥突然宣布:“莫萱!我決定大義凜然地把盧寰讓給你。”
“我才不要!誰願意和一個學習機器一起生活。”莫萱忙擺手道,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認真地拒絕。
“得了吧,大姐,他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莫萱嫌棄地推開毛西麥。
昏暗中李曉楠疲憊地揉揉眼睛,她掀開蓋在身上的毛毯,坐起身子在地闆上摸索拖鞋。她走到窗邊,将窗簾拉開一道細縫,從醫院大樓的十八層往外看,窗外車流如織,車燈與路燈組成一條明亮的玉帶在浩瀚的夜幕下流動,就如同被皮膚掩蓋的經脈,血液寂靜地流淌。
人民醫院住院部的大樓共三十層,李曉楠父親的樓層在腦外科十八層,李曉楠擡起胳膊看看手腕上的金絲扣夜光腕表,表盤上淺綠色的粗細指針分别指向數字三,數字十二,淩晨三點整,前排門診大樓内燈火通明,“當醫生也辛苦。”李曉楠想。
她轉頭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父親呼吸均勻,今夜還說了幾句夢話,聲音含糊聽不清。李曉楠蹑手蹑腳地走到父親床邊,拿起床頭櫃上放着的保溫杯,又蹑手蹑腳地走出病房,悄悄關上門。她感覺口渴,出門打開水。
李曉楠之所以将父親送來人民醫院,而非婆婆黎繁奕所在的市醫院,她是有私心的,盡管黎繁奕早已從市醫院退休,但李曉楠依舊不願意再踏進市醫院一步。
事情起因是十五年前,李曉楠的哥哥李勇在建築工地做事,不小心從毛坯房摔下來,人昏迷不醒不說還被地面鋼筋插穿了腿。因為李勇是臨時工,沒有與包工頭簽訂勞動合同,包工頭讓工友們将李勇送到市醫院,自掏腰包出了五千元後,跑路了。
李老漢得知李勇出事的消息,在家急得幾宿睡不着覺,李母更是哭到數次暈厥,人也跟着進了鄉醫院。李家面對幾十萬的巨額醫藥費實在無能為力,東拼西湊也才湊足八萬,送去的錢很快被每天的檢查、藥物消耗完。李老漢實在沒辦法,跪在主治醫師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求他救救自己的兒子,但主治醫師堅持醫院有規定,必須按規定交完錢才能進行下一輪手術。
李勇剛一出事,莫凱瑞就拿出四萬塊錢給李曉楠,讓她出面給李老漢送錢,算是表達自己的心意。在得知李家拿不出後續的醫療費後,又墊付了李勇所有的醫藥費,花了近二十萬才把李勇的事情解決。
原本李曉楠對莫凱瑞感恩戴德,可偏偏被黎繁奕知道了此事,那還得了!黎繁奕直接氣呼呼找到家裡,關上門在莫凱瑞耳邊吹風,“你看看!當初不讓你娶鄉下丫頭,不讓你娶鄉下丫頭,你偏不聽!現在好了,白白丢了二十萬!你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這次是她哥哥出事,以後還指不定她家誰出事又要來麻煩你,娶個麻煩回家,一家老小全讓你兜着,不把你累死怎麼肯罷休!”
莫凱瑞當時與李曉楠恩愛,他向着李曉楠說話,勸黎繁奕:“媽,話不能這麼說。曉楠的父母兄弟,也是我的父母兄弟,她親哥哥出了事,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何況誰家沒有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們是一家人,曉楠爸不是也常給您從鄉下帶菜嘛。”
“誰稀罕他的菜,你媽我缺那點菜錢?現在就因為他那點菜,你都賠進去二十多萬啦!我當初心善看他怪可憐的,大老遠大包小包,又是背又是扛,帶過來一趟不容易,才勉為其難接受。”黎繁奕氣惱地坐在莫凱瑞書房的沙發上,接過莫凱瑞遞過來的茶杯。
莫凱瑞一隻手插進西服褲兜,另一隻手端起陶瓷馬克杯,雙腿交叉靠在黎繁奕對面的暗紅色辦公桌邊,低頭輕吹着杯中熱氣騰騰的碧螺春,細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笑道:“媽,您嘗嘗,我新買的碧螺春,一點也不比爸的烏龍茶差吧。”
黎繁奕捧起茶杯細品一了口,閉眼在唇齒間回味一會兒,眯起眼睛搖頭輕笑道:“還是差遠咯,你爸泡的烏龍茶,入口甘甜,茶葉的鮮香感更足,入喉順暢令人回味無窮。你的茶一喝就知道經過榨幹和冷藏,早就沒有茶該有的清香潤喉了。你和你爸一樣,都喜歡喝茶,這次你爸新尋得一罐閩南的安溪鐵觀音,有時間回家嘗嘗?”
“您都開口讓我回去,我怎麼敢不回去?明天,我和曉楠帶上萱寶一塊去探望您二老。”黎繁奕聽出兒子想結束談話的意思,放下二郎腿,茶杯嘭的一下磕在面前的茶幾上,茶水從杯中飛濺而出,拍打在茶幾面擱着的琉璃花瓶上,花瓶壁也冒起騰騰熱氣。
黎繁奕雙臂交叉在胸前,惡狠狠道:“你這就想趕你老媽走呀!想用茶來岔開話題呀!你媽我還沒有老糊塗,糊塗到讓你一會兒就糊弄過去。你必須給我直面問題,現在說的是李曉楠他們家就像狗皮膏……”
“好了,媽!”莫凱瑞皺着眉頭打斷母親的話:“曉楠再怎麼說也是我老婆,您再怎麼說也是她婆婆,原生家庭她自己改變不了。誰都想出生在一個好的家庭,可是誰也無法提前預知和選擇父母,不是嗎?曉楠她已經夠辛苦了,從農村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畢業工作,養活雙親。結了婚對您和爸沒得說,作為妻子和媳婦,我認為她已經夠好了。您就不要老将她挂在嘴邊,嫌棄那,嫌棄這。和睦相處可以嗎?也為我減輕一些煩惱。”
莫凱瑞長籲一口氣,閉起眼睛,拇指和食指揉捏着皺起的眉心道:“有些東西,吵來吵去根本沒意義。現在婚也結了,莫萱也這麼大了。您還是放不下對農村的成見,嫌棄她,您不累嗎?您一直這樣,實話跟您說,對莫萱的成長都會有影響,從小讓她看到這麼惡劣的婆媳關系,您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結婚?”
黎繁奕一口氣咽進肚子裡,感覺胸口堵得慌,自己擔心兒子被李曉楠拖累,兒子卻把自己的忠告當做驢肝肺,她單手捂住胸脯道:“好,你的家事,我再也不插手,你愛和她怎麼過,怎麼過。反正你自己賺錢你自己花,也不需要我們兩個老人了。我也不在這裡多事,免得讨人嫌!”
黎繁奕說完拿起皮包氣沖沖地摔門而去,留下房間裡欲言又止的莫凱瑞,他此刻心中壓抑着一股無名之火,他扪心自問,“家庭不睦是他的錯?難道他娶李曉楠真的娶錯了?”莫凱瑞将手中的瓷杯舉過頭頂狠狠地擲在地上,滾燙的茶水,茶葉,破碎的瓷片在地闆上開出一朵凄厲的花。
此後黎繁奕再也未踏入過莫凱瑞家,在醫院偶爾遇到來照顧哥哥的李曉楠更是橫眉冷對,莫凱瑞與黎繁奕談話那天,李曉楠就趴在門外的牆角,完完整整地聽完丈夫與婆婆的對話。
她躲進衛生間,打開淋浴捂住嘴蹲在地上哭了許久,就像莫凱瑞說的,自己改變不了原生家庭,選擇不了父母,但自己出身貧寒就應該不被尊重,連帶着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也要被人瞧不起嗎?她對公婆的孝敬,對丈夫,孩子的盡心竭力繁奕看不到嗎?一定要用門第來區别對待一個人嗎?這個時代,門第之别,竟然還存在雙高知家庭中,他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應該比隻有中專文化的李曉楠更懂包容嗎?
李曉楠沉浸在往事中愣神,被杯中溢出的開水燙到手才回醒過來,啊!她尖叫一聲,立馬觸電似的從開水龍頭下抽回手,換另一隻手拿保溫杯。李曉楠甩甩手指,又拿到眼前看看,食指一側已經被燙紅。她掰上紅色的開水按柄,握着保溫杯站在開水房内發呆,父親病房内明明放有飲水機,自己怎麼跟夢遊似的走到開水房來打水。
李曉楠用手掌拍拍額頭,可能自己最近太疲憊有些神經衰弱吧。她蓋上杯蓋握着保溫杯往回走,淩晨的醫院走廊依舊亮着燈,但燈光比傍晚時候暗了許多,“可能是怕影響病人休息故意調暗的吧。”李曉楠仰頭看燈自言自語。
回到病房,李曉楠坐到沙發上,拉上毯子蓋住腿,保溫杯依舊捧在手裡。李曉楠扭開杯蓋,将開水倒入杯蓋中拿到嘴邊,吹會兒氣後仰頭一飲而盡,開水燙得她舌頭,喉嚨刺刺地痛,像被針紮過一般,李曉楠吐了吐舌頭。水滾燙得很,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喝,李曉楠将保溫杯放回到床頭櫃,重新側卧在沙發上,蓋上毛毯。接連兩次被開水燙到,反而令她清醒了許多。
黑暗中她睜着眼睛,思緒又回到十五年前哥哥手術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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