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BigMouth,也叫大B。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當你正在享用餐桌上三文魚、鱿魚、金槍魚等美味的進口海鮮的時候,這些海鮮的背後卻還隐藏着一個黑暗的故事。
虛弱的呼救
大約在十年前泰國的某小鎮,太陽已經落下,黑夜帶着寒意将小鎮覆蓋。一個居民在海邊散步的時候聽到了微弱的求救聲,當他順着聲音找到求救人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已經極度虛弱,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個人就是帕蒂瑪·坦普恰亞庫。
當帕蒂瑪·坦普恰亞庫醒了之後,他慢慢地将這個故事揭露開來,随着他的講述,大夥才明白原來漁民的世界還存在着如此殘忍的一面。
黑暗之船
帕蒂瑪·坦普恰亞庫本身也是泰國某沿海小鎮的一個人,由于家庭困難不得不出去尋找就業機會,當他看到一個漁船在招收漁民時便報名參加,後面變成為了這船中的一員,殊不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一開始我以為隻是正常的出海捕撈,可能會辛苦一點,但是卻沒想到還要遭到非人的待遇。”
船員被長時間扣留在船上并被迫努力工作,但他們的工資不公平地低或幾乎沒有報酬。他們有時會遭受暴力和虐待,他們的健康和生命受到威脅。直到後來,人權組織開始稱他們為“海奴”。
“不公平的事情整天都在船上發生着,有的人被開水潑了、有的人頭痛的都快裂了,但依舊無法休息、還有的人甚至失去了他的胳膊。”
“有些人被迫三天不睡覺,當他釣到的魚掉進海裡時,他不得不跳下去撿,盡管他不會遊泳。有些人因為無法承受高強度的工作,開始涉足毒品并陷入酗酒。”
“根據我的了解,許多船員是從泰國和鄰國的貧困地區招募來的。一些船員在被告知他們有一份好工作後,被經紀人誘騙上船。在那之後,他們将被迫工作幾個月,或者更糟的是,工作幾年而不能下船。”
在曆經一切非人的待遇後,帕蒂瑪不得不謀劃逃脫的計劃,終于在這個晚上,乘着管理人員的疏忽,他逃了出來,還帶回了被關押在鄰國的船員。
船員經常感歎,“為什麼我們的生命比市場上賣的魚便宜?我們必須告訴你更多關于這一點的信息。”
海上監獄
可能大家會疑惑,按道理在極度壓迫的環境裡,反抗是最終的選擇。然而,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為這背後是一個強大的組織。
根據帕蒂瑪的描述,如果他們逃跑或不上班,在港口前有一個監獄,他們被拘留在那裡,直到他們“被教育”到可以工作,然後他們才被允許再次登船。
受不了這樣的情況,一些人跳入海中,逃往島嶼。規則是,一旦你上了這艘船,就不能再上任何其他船了,這就是為什麼那些逃跑的人成為回收的奴隸。
在這樣有組織的壓迫下,船員們壓根就不具備與管理人談判的條件,回家也隻是存在夢中的奢望罷了。
無法抹去的“傷疤”
威臣(52歲)于今年6月在馬來西亞獲救,目前住在馬來西亞非政府組織(NGO)收容所。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考慮,隻想安安靜靜地在這裡生活。我害怕大海,在海上我總是會感到很緊張。”
威臣小時候是孤兒,沒有親戚。
在15年前,威臣的生活非常貧困,一天他被一個“船舶工作招聘,報酬豐厚”的招聘公告吸引,随後便被經紀人招攬,開始捕撈金槍魚和鲷魚的漁民生涯。
“在海上,波浪的高度是3-4米,有時候我幾乎幾天都不睡覺,即使我已經非常疲憊,但也被迫工作,所以我開始服用興奮劑。”
在威臣的頭上還留着一塊疤痕,這是船長為了強迫他繼續勞動扔出的金屬塊造成的。
“即使我當時已經受了重傷,船上的管理員也不讓我休息,我隻能強忍着繼續勞動。”
威臣表示,受的傷也沒有得到賠償,此外,據說還發生了其他暴力事件,例如被木頭擊中和将熱水倒在船員身上。
最終,他被遺棄在距離泰國1700公裡的馬來西亞島嶼上,直到獲救為止。
丢失的手
相比前面兩人的遭遇,在六年前被救出的索恩拉克顯然比他們倆人更倒黴。
索恩拉克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在他12歲那年便開始登船以幫助他的家庭減輕壓力。
然而,船上的日子并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給家裡賺點補貼幾乎不可能。當他38歲的時候,他的右臂因一台用來收網的馬達而失去,也因此被船長抛棄。
“我還記得我失去右手的那一天,我的報酬隻有不到18元人民币,沒有人在乎我失去了一條手臂。”
自從他離開船後,他的右臂損失保險金和正常工資都沒有得到足夠的報酬。由于失去了右臂,當地沒有工廠願意雇他,目前索恩拉克隻能靠乞讨為生。
超乎想象的人數
目前尚不清楚世界上有多少人處于這種情況,雖然迄今為止,非政府組織已救出約5000名船員,但世界上依舊還有14-26%的漁船存在強迫勞動的可能性,
本月國際勞工組織發布了一項估計,全球約有5000萬人遭受“現代奴隸制”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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