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瀾一股氣血頓時沖上了頭,殷薄煊的眼神分明是在藐視她,把她當做一個毫無威脅性的小雞仔!
“我可是纨绔,沒什麼事情我幹不出來,将來我一定會攪的你家宅不甯!”
殷薄煊忽然覺得有趣,湊到她耳邊呵了一口氣,低嗓勾人:“你……且試試?”
一個纨绔能在西京城裡攪動多大的浪花,他也想知道。
那一天殷薄煊走的頗有些得意,楚星瀾的威脅甚至不能讓殷薄煊跳一下眼皮。
楚霆看了自己閨女一眼,覺得萬分憂傷。
國舅爺拿捏她的分寸,簡直就跟逗着玩一樣。
楚星渡問道:“爹,小五的事情難道就這麼定了?”
“他想得美!”
楚霆眯了眯眼,氣得胡子都吹了起來:“還沒過門他就忙不叠的算計小五了,小五嫁過去以後,他還不知道怎麼利用她!”
“我也是他能随便利用的?”楚星瀾磨了磨牙,活像要咬人一口的兔子:“今天是他不願意放我走,以後就别怪我給他找事兒!”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個任人揉捏的蠢纨绔啊?
她非要讓殷薄煊後悔今天的決定!
殷薄煊帶上一百萬兩黃金上楚家提親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京都,原本對這件事情抱着觀望或者嘲諷态度的人一時間變了臉色。
誰能想到一國舅爺真的會屈尊纡貴去娶一個纨绔?
白時花聽聞這個消息後,郁在府中整整兩日都沒有吃下飯。
國舅爺萬般矜貴,她都得不到的男人,楚星瀾也配得到?
當初在皇宮門口楚星瀾得意狂縱的樣子她還記得,霞山上殷薄煊無聲望着她的眼神她也記得。
難道國舅爺那時開始便已經對她感興趣了?
不,不對。
國舅爺鐵血手腕,不是一個囿于兒女情長的人。
楚星瀾纨绔嚣張,身上并無可取之處,國舅爺娶她,必然别有所圖。是以為什麼呢?
國庫空虛這件事情白時花是知道的,白景山偶爾也會與她說些朝堂政事,讓她長長見識。
難道就因為楚星瀾有錢,所以國舅爺也想要拿着她身上的錢去填那個大坑?就算不用錢去填坑,國舅爺控制着楚星瀾,也可以讓南宮瑞在皇上那裡讨不到好處,這是一個很實在的政治利益。
這個答案讓白時花更加憂郁了。
如果錢就能換來男人,那她要是能如楚星瀾一般有錢,國舅爺豈不是也會将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你覺得錢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那是因為——你還不夠有錢……
白時花越想越覺得郁郁,越是郁郁就越想給楚星瀾一點苦頭吃。
那女人無才無德卻攀上高枝,現在一定得意的在被窩裡笑,哪一日她非要楚星瀾當着大家的面哭出來不可!
京中風向從來都是一日三變,殷薄煊上門提親的事情一傳出去,第二日楚星瀾就收到了昭甯長公主的壽宴邀帖。
楚星瀾拿着珍珠遞來的大紅邀帖笑了笑,昭甯長公主是皇上一母同生的胞姐,與皇上十分親近,這就意味着不受皇上待見的自己應該同樣不受昭甯長公主待見。
這時候昭甯長公主突然給她送來一份壽宴邀帖,想也知道這隻會是一個鴻門宴。
估摸着皇族裡那群人就是想要看自己在宴會上出醜,好殺殺她的威風。
珊瑚問道:“小姐,長公主的壽宴,咱們去嗎?”
楚星瀾哼哼道:“去,當然得去,這種宴會殷薄煊一定會去,我為什麼不去!我還得帶上個人去!”
搞事情,我可是認真的!
珍珠好奇問道:“小姐想要帶誰呀?”
楚星瀾道:“白鹭院裡的那個矜貴人兒!”
珍珠和珊瑚對視了一眼,臉色齊齊白了:“小姐,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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