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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徐三鬥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5-10 22:25:18

民間故事徐三鬥(故事最後一次倒鬥)1

倒鬥是一個曆史悠久的行業就是盜墓古代墓穴的形狀類似金字塔型就像鬥的樣子倒鬥就是說把這個墓給『翻開』

  1。退回的厚禮

  楊飛俊最近春風得意,耀江市政府打算造一座跨江大橋,而這個投資數千萬的重點工程,基本上已經是他大華建築公司的囊中之物了。因為他已經把最終決策者——王市長給擺平了。

  王市長愛好收藏,楊飛俊投其所好,花了大價錢買了一尊明朝的玉壺春瓶送過去,王市長笑納之餘,默許會在工程競标的事上多多幫忙。

  這天,楊飛俊開着他的寶馬一到辦公室,助手就告訴他,王市長的秘書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楊飛俊心想,一定是跨江大橋的事有好消息了,那筆錢,真沒白花啊!他笑眯眯地進了辦公室。

  劉秘書一看到他,就從沙發上站起身,淡淡地道:“楊總,您好。”

  楊飛俊心裡一咯噔,劉秘書的臉色不太對啊,眼睛一瞥,他看到沙發邊上放着一個精美的木匣,正是裝他送給王市長的玉壺春瓶的木匣:“劉秘書,這是……”劉秘書是王市長的心腹,送禮的事兒他都知情。

  劉秘書捧起木匣子,往楊飛俊手裡一塞,道:“市長讓我把東西給您送回來,他說,這裡面的事兒,您自己明白。”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往回收的啊……”楊飛俊話還沒說完,劉秘書已經揚長而去。

  王市長收下玉壺春瓶的時候,滿臉笑開了花,愛不釋手。怎麼才過了兩天,就突然把禮物退了回來?難道上頭查得緊,王市長不敢收?那為啥劉秘書的臉色這麼差呢?楊飛俊實在想不明白,隻有打電話問。王市長的私人手機号隻有少數親近的人才知道,楊飛俊平時工夫沒白花,屬于那少數人中的一個。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最後,終于通了,傳來王市長冷若冰霜的聲音:“楊總,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楊飛俊隻得賠笑道:“王市長,恕我愚鈍,劉秘書此行是……”

  王市長不等他說完,就譏諷道:“楊總,你哪裡是愚鈍呢,你要是愚鈍,怎麼會想到故意送個赝品來考驗我王某人的眼力呀!”說完,電話一下子被挂斷了,楊飛俊的一顆心也随之沉到谷底。

  赝品?這可是他花了一百萬買來的!楊飛俊急火攻心,趕緊打開木盒,取出裡面那個撇口、長頸、圓腹的玉壺春瓶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遍。花瓶上有精美的卷草紋、纏枝菊紋,瓶底有個題款,上寫十個淡青釉色的楷字:“大明洪熙元年成祖遺制”,整件東西胎身細膩、釉色光亮,氣度不凡。不過,楊飛俊對古董是門外漢,吃不準真假。這件東西他是在張銘店裡買的,難道張銘這臭小子用假貨耍自己?楊飛俊罵了一聲娘,帶着花瓶就開車去找張銘算賬了!

  2。追源溯流

  張銘是楊飛俊的前小舅子,在藝術品收藏一條街上開了一家古玩店。楊飛俊發迹後雖然跟原配老婆離婚了,但跟這個小舅子的關系一直處得不錯,張銘開店的錢,有一部分還是跟楊飛俊借的  

  楊飛俊一進店,也不管旁邊還有顧客在,就朝張銘罵了過去:“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連老子也敢唬弄!”

  張銘莫名其妙被噴了一臉唾沫,趕緊把楊飛俊拉進辦公室:“姐夫,有話好好說,怎麼啦?”

  楊飛俊甩開他的手,把裝花瓶的匣子往桌上一放,道:“王市長是行家,你小子居然讓我送個赝品過去,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你說,你到底居心何在?”

  張銘趕緊把花瓶拿出來,左看右看:“赝品?姐夫,誰跟你說這是個赝品的?”

  “王市長!這種事他不可能造謠吧。”這花瓶估計是高仿,王市長剛收下時沒發現不對勁,在後來把玩時才瞧出了破綻。楊飛俊唉聲歎氣:“完了,這下别說是跨江大橋的項目泡湯了,王市長在位一天,我大華建設估計就一天沒好果子吃了。”

  張銘賭咒發誓:“姐夫,這東西就算真是赝品,也絕對跟我無關,我是按照你的意思特意進的貨,是不是真的,說實話,我也不是行家……”

  楊飛俊瞪了他一眼:“你開古玩店的,跟我說你不是行家?”

  張銘攤攤手,道:“說是古玩店,還不就是賣些仿古工藝品嘛,頂多,也就是偶爾走幾件品相一般的古物,唬唬那些遊客和一些剛入收藏門的棒槌。”張銘說這個花瓶是他從一個叫胡大眼的古董販子手裡高價買來的,這個販子常年在全國各地收集古董,他收的東西,來路不一定能見光,但東西的品相卻很正,因此在業界也算是有一定的口碑。胡大眼和這一條街上的各家古玩店都有生意往來,因此張銘實在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诓自己:“别擔心,我聽說胡大眼昨天剛從河南收貨回來,我給他打個電話,說還要一件上等貨,這個見錢眼開的家夥,肯定不會料到已經被拆穿了把戲,絕對會自動送上門來!”

  楊飛俊哼了一聲,道:“他要是不來,你就把我那一百萬給我全都吐出來!”

  張銘所料不錯,胡大眼接完電話半個小時後,就提着一個牛皮箱子進了店門,口裡打着哈哈:“張老闆,生意興隆啊!”

  張銘嘩啦一聲拉下卷閘門,把裝玉壺春瓶的匣子往桌上一放:“胡大眼,你個老小子以後改名胡大膽算了,敢拿赝品來唬弄我!我幫你‘宣傳宣傳’,看你以後還怎麼在古玩界混!”

  胡大眼瞪大了他的三角小眼睛,道:“張老闆,你何出此言啊?”他看一眼那個木匣子,“難道上次賣給你的那件貨有什麼不妥?”

  “你别裝傻充愣了,”張銘沒好氣地道,“你賺黑心錢也不看看對象,我姐夫在市裡有頭有臉,告訴你吧,這事兒,已經鬧到市長那裡了,就算我積點口德不給你抹黑,跟政府過不去,你還想有好日子過?到時候把你抓起來按個倒賣文物的罪名,那還是輕的!”

  胡大眼瞧了一眼臉色冰冷的楊飛俊,額頭慢慢地冒出一層汗來。不過,他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就冷靜下來,賠笑道:“兩位切莫動怒,我胡大眼幹這行多年,收的東西也不是一件兩件了,這個花瓶要真是打了眼,那也沒話好說,張老闆你的八十萬貨款,我絕對一分不少還給你!”

  八十萬?楊飛俊恨恨地瞪了張銘一眼,這小子姐夫長姐夫短的,沒想到雁過拔毛,一倒手,居然坑了自己整整二十萬!

  張銘讪讪的,避開楊飛俊的怒目而視,對胡大眼道:“你說這花瓶是真的,有什麼證據沒有?”

  胡大眼說找專家鑒定太麻煩,而且專家們也不一定就是鐵嘴金牙,看錯的時候多的是。這件貨是他從南邊花了六十萬收來的,他可以帶着張銘和楊飛俊去找賣家對質。

  楊飛俊悶聲道:“項目泡湯了,老子有的是時間,走,就跟你去看看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這樁好事!”

  3。神秘的吃現席

  胡大眼到處搜集古玩,全國各地都有他的眼線,哪裡出了好東西,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這張關系網,是他跑了多年生意積累下來的。

  這個玉壺春瓶,就是他從四川的一個消息提供者那裡得到的,而這個消息提供者下面又有其他的眼線,整個運作過程,就像金字塔一樣一級級上升,同時上升的還有花瓶的售價。從耀江市一直追到四川成都,再從成都往下追到甘洛鎮,輾轉多站,終于找到了倒賣玉壺春瓶的第一人。

  這是一個臉色蠟黃的小老頭,他一看到胡大眼等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先就撇清起來:“各位各位,我老孫頭收古玩也有些年頭了,絕對不會為了區區幾萬塊錢砸自己的招牌!”

  胡大眼把張銘對自己說的話原封不動倒給了老孫頭:“你說這花瓶是真的,有什麼證據?”

  老孫頭一拍胸脯:“這花瓶是我吃現席得的,絕不是走的水路,你們要證據,那就跟我走!”老孫頭說着帶衆人上了一輛小面包。

  車子晃晃悠悠一路行駛中,楊飛俊好奇地問胡大眼:“那老頭說吃現席,走水路,啥意思啊?”胡大眼瞥了他一眼,帶着點對門外漢的輕蔑,解釋說:“水,是往酒裡摻水的水,意思是假貨。走水路就是說從專門的造假人手裡買赝品,然後拿去騙棒槌。至于吃現席嘛,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車子一路颠簸,終于來到了一處幽深的山坳裡。

  這個山坳左右被兩道高聳的山嶺逼夾,形成一小塊麓底平原。從山嶺上流下來的溪水在這裡盤了一圈,正好把小山坳給切成一個三角形。溪水為底,兩道山嶺為邊,這在風水上叫二龍入水,是塊宜建陰宅的吉壤。這樣的風水寶地,土下三尺必有墓穴,有了墓穴,必然就會引來盜墓賊。所謂吃現席,席的意思不是指酒席,而是蘆席,舊社會用來裹死人的。盜墓賊先把墓地位置勘察好,盜洞打到墓穴邊上不動,然後請一些買家來到現場,當着他們的面敲開墓室,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現掏現賣。買主親眼見到明器從墳裡起出來,自然不必擔心有假。

  老孫頭指着山坳裡一處不怎麼顯眼、被翻動過的土堆,道:“看到這個古墓了沒有,這塊紅燒肉,我和另外兩個行家吃的頭鍋,蔣十六從裡頭挖出了幾個物件,最值錢的就是那個玉壺春瓶。”紅燒肉意思是說這是一座明墓——明朝是朱姓坐天下——頭鍋是說之前沒有盜洞。

  胡大眼也是行家,走過去翻弄了一下泥土,道:“吃現席在古董界非常隐秘,現在已經鮮少有人幹了,你說的蔣十六到底是什麼人?”

  老孫頭眼珠子一翻,道:“蔣家三代以上幹的都是盜墓的勾當,蔣十六的手藝是祖傳的,不過他金盆洗手很多年了,最近他孫子結婚要造新房,大概把老頭逼急了,這才重出江湖。花瓶是我親眼看着蔣十六挖出來的,要說這花瓶是假的,那你們就該去找他!”

  4。最後一盜

  老孫頭帶着一夥人來到了一個叫牛吾村的小村落,蔣十六就住在這裡。這個村子三面是山,一面是水,要進村,就得爬過河面上的一座鏽迹斑斑的鐵索橋,否則,就要繞十幾裡山路。為了盡快找到蔣十六,衆人晃晃悠悠地爬上了鐵索橋。楊飛俊平時吃了太多的山珍海味吃成了高血壓,上了橋,頭暈眼花,兩條腿一個勁地哆嗦,要不是張銘又拉又拽的,根本就過不去。胡大眼也喘着粗氣:“這蔣十六倒真是個世外高人。”

  衆人好不容易過了橋,遠遠地就看到村口堆了好多石料,村民們正在忙着搬運。老孫頭指着一個頭發花白、體形幹瘦正在鑿石頭的老頭:“就是他!”

  看到老孫頭領着一群人向自己走來,蔣十六停下了手裡的鑿子,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猜到了,跟我來。”說着,就帶着衆人回到了他的家。

  蔣十六住的房子又破又舊,四面牆都是裸露的紅磚。他看向衆人,問道:“各位,是為玉壺春瓶的事來找我的吧?”

  楊飛俊的損失最大,最先沉不住氣,抱着裝花瓶的木匣子大聲道:“姓蔣的,别再扯什麼吃現席的鬼話,我隻問你,這個花瓶是不是假的?”

  “是假的。”沒想到蔣十六回答得這麼幹脆。他說他為了籌錢,找了一處古墓地址,隻挖了一半,并不真正進入墓穴,接着把幾件做舊的假古董放了進去,然後在吃現席時裝成剛挖出來,賣給老孫頭等人。因為赝品仿得真,再加上他盜墓名聲在外,幾個老江湖居然不疑有他,全都上了當。

  老孫頭皺着眉搖搖頭,道:“盜墓這行有盜墓的規矩,蔣十六,你們蔣家也算是個字号了,你再怎麼缺錢,也不該出此下策啊!”

  蔣十六澀澀一笑,道:“我幹這一行多年,損了太多陰德,從我兒子這輩起,就絕不讓他染指。本以為可以了此一生,沒想到為了錢還是要最後一盜。” 

  老孫頭奇道:“你既然已經把錢騙到手了,怎麼還不見你動工蓋新房啊?”

  蔣十六搖了搖頭:“我拿這筆錢不是用來造樓的,而是造橋。”這次造假,蔣十六一共得了十五萬元,這筆錢他都用來買石料了,為的就是給村子造一座石橋。牛吾村地處偏僻,村民進出極其不便,政府說要撥款造橋,卻遲遲不見動靜。而鐵索橋年久失修,搖搖欲墜。去年,有個孩子在過橋時失足落水,正是這件事激發了蔣十六建橋的決心。他盜墓無數,各種古董見得多了,也頗懂些做舊的技藝,整個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

  楊飛俊仔細一琢磨,跟前這個不起眼的老頭,算盤可是打得真精。如果老孫頭等買家把這些赝品當真,蔣十六就白賺一大筆;如果買家發現東西有假,那也沒什麼,明器是當着衆人的面挖出來的,就算是赝品,那也是墓主陪葬時候就用的假貨,跟他沒關系。而自己不但白花了一百萬,還得罪了王市長,這口怨氣怎麼吞得下!

  當下,楊飛俊掏出手機,冷冷地道:“老子不管你是造樓還是造橋,你盜墓挖墳賣假貨,缺德透頂了,我這就報警抓你,除非你把騙我們的錢都吐出來!”

  隻見蔣十六不慌不忙嘿嘿一笑:“你們這幾個人裡,我隻騙了老孫頭五萬塊錢,那錢我都已經買了石料,要不你們就把石料拉走吧。”他冷眼看着楊飛俊等人,又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花瓶最後到底到了誰手上,有何用處,不過,我看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像是真正有心收藏古董的,這個花瓶裡,恐怕大有文章,真要報了警,我頂多是個詐騙罪,你們又能撇清得了嗎?”

  這話一下子把楊飛俊給噎住了,事情真要鬧大了,他這個行賄的事情不也捅出來了?胡大眼等人也都脫不了倒賣文物的嫌疑,因此都過來勸阻他不要沖動。看着蔣十六一副笃定的模樣,幾個人又恨惱又無奈,隻得灰溜溜地離去。蔣十六拍拍手上的灰塵,向衆人一拱手,道:“四位老闆,我雖然是個盜墓的,人微言輕,但也知道做人不能一味重利,還是要多積點德。這五萬塊就當是你們捐給村子造橋的善款吧,我蔣十六在此謝過了。”說着深深一揖。

  5。明顯的破綻

  楊飛俊追回了大部分的款項,雖然還是虧了一萬多,但這點錢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最讓他頭疼的是從此得罪了王市長。

  這個讓幾個老行家都打了眼的玉壺春瓶,到底是怎麼被王市長瞧出破綻的?這個問題不鬧明白,楊飛俊總覺得心裡有塊石頭壓着,不痛快。

  過了幾天,他好說歹說,終于把知道底細的劉秘書給請到了飯桌上。酒過三巡,楊飛俊借着酒勁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劉秘書放下酒杯,一笑道:“楊總,實話跟你說吧,發現花瓶是赝品的,不是王市長,而是他的外甥。”

  楊飛俊一愣:“難道他外甥是古玩行家?”

  劉秘書搖搖頭:“什麼行家啊,就是個曆史系的學生而已。你還記得花瓶底部‘大明洪熙元年成祖遺制’的題款嗎,破綻就在‘明成祖’這三個字上面。”

  楊飛俊還是沒明白:“明成祖朱棣死後就是洪熙元年,沒錯啊。”

  劉秘書搖搖頭,道:“朱棣的廟号不是成祖,而是太宗,過了一百多年,到了嘉靖年間才改稱明成祖。所以,洪熙年間的工匠提到朱棣隻可能叫太宗。王市長的外甥雖然不懂古玩,但一看成祖兩字,就知道是赝品了。”

  楊飛俊恍然大悟,這麼明顯的一個破綻,竟然騙過了那麼多行家的眼睛。看來,不管幹什麼事,首先就得學好文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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