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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民間奇案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11 14:43:32

神秘的民間奇案(鳳城奇案民間故事)1

明朝年間,鳳城縣新上任了一位姓劉的知縣。

這天,劉知縣私訪途中,走到一荒郊野外處,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大風過後,劉知縣剛要喝令起轎回衙,一轉身瞧見一個穿着一身喪服的女人正蹲在新墳前焚香燒紙。

劉知縣驚愕之餘,不由咳嗽了聲。

聞聲,女子一驚擡起了頭。

女子二十多歲的樣子,容貌姣好,神情淡漠,隻是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左顧右盼,顯得有些不安分。

她瞟了一眼劉知縣,垂下眼簾,繼續往火裡扔紙錢。一會兒,站起身,提着籃子,準備離開。

突然,大風又驟起。風乍起時,劉知縣眼尖,赫然發現女子衣袂飄飄中露出一截紅色的襯服。

轉眼間,大風又戛然而止。隻見那女子用纖纖玉指 一理額前吹亂的發髻,又拿眼瞟瞟劉知縣一幹人,然後顧自娉娉婷婷地朝着不遠處的一一個村子走去。

劉知縣望着那女子窈窕的背影,心裡一動,忙探身看墓碑,隻見上面刻着“亡夫王阿福之墓”的字樣,旁邊還刻有一行小字“妻玉蓮立”。

劉知縣眉頭一皺,喚過身邊的師爺,耳語幾句,師爺心領神會,即刻尾随女子而去。

随後,劉知縣打道回府。

晌午時,師爺回來了。

劉知縣問:“可曾探聽到些啥?”

師爺說:“老爺,按您的吩咐跟女子進了村莊。一打聽,村子叫王家坳,女子叫玉蓮,姓潘。她的丈夫王阿福暴病而亡,今日是頭七,她是去祭墳。”

“噢,暴病而亡?”劉知縣眼睛一亮,沉吟片刻,搖搖頭說,“我敢斷定潘玉蓮肯定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她的丈夫死因可疑。”

師爺不解地問:“老爺,您僅在墳崗見過潘玉蓮一面,緣何對她如此評價?”

劉知縣手拈須髯,嘿嘿一笑,說:“那女子内罩大紅衣衫,塗脂抹粉,臉上更無半點悲凄哀傷之色,令人好生納悶。你想,一個剛死去丈夫幾日的村婦,悲傷還來不及,焉有心思打扮自己,怎不讓人起疑?”

師爺問:“老爺,您看這事咋辦?”

劉知縣微微一笑交代一番。

幾天後,王家坳村突然來了一位算命先生。他穿街走巷見四下無人,走到一戶人家門前伸手敲門。

很快有人開門,是位老太太。“老人家,能否賞碗水喝?”

算命先生懇求道。

老太太很善良, 讓進算命先生。

這是一棟破爛陳舊的老屋,炕上坐着一個老漢,正在“吧嗒吧嗒”抽着煙袋,一臉的愁苦。

“老丈,可好?”算命先生殷勤招呼道。

老漢慘然一笑,算作回答。

算命先生邊喝水邊随意拉起家常,老兩口神色凄然,隻是心不在焉地“嗯哈”着。

算命先生突然話鋒一轉:“老人家,看你們神色不對,定有為難之事,我給你們算一卦,如何?”

說完,隻見算命先生閉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詞,忽然他雙目怒睜,憤憤然中念出一串順口溜:家門不幸孝子天,有人悲傷有人笑。爹娘疼煞枉斷腸,何不告狀将冤報!

老兩口一聽 ,頓時大驚失色,互相看了看,眼裡有了淚。

算命先生見狀,不再多言,起身告辭。臨走時,他自言自語道:“鳳城縣來了一位青天大老爺喲。”

這算命先生是鳳城縣的周師爺,他奉劉知縣之命前來暗訪。他事先已打聽清楚王家的一切,今日又特地化妝成算命先生登門,察言觀色中越發證實王阿福之死,其中必有隐情。又不便多說,就故意抛出一則順口溜,提醒王老漢夫妻如有冤情,上官府告狀。

這天一早,縣衙門外突然有人擊鼓鳴冤。

劉知縣立刻升堂,一問,告狀人居然是王老漢。果不出所料,劉知縣和周師爺相視一笑。

據訴狀稱,原來王老漢夫妻膝下隻有一個兒子叫阿福。因阿福生性木讷,加之家境貧寒,直至去年才娶上媳婦。

那潘玉蓮雖長得十分标緻,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因婚前不檢點,傷風敗俗,有辱門風才被迫嫁給老實巴交的王阿福。時間一長,她覺得日子過得沒滋沒味,越發看不上憨丈夫,整天橫挑鼻子豎挑眼,鬧得家裡雞犬不甯。老兩口被迫搬到一處廢棄的舊房。

後來她竟和村裡一個叫王阿滿的無賴地痞勾搭成奸,有一次讓阿福逮個正着,可他是一個幾棍子壓不出一個屁的主兒,又能奈何,隻好忍氣吞聲。

哪知幾天前,一早醒來,發現阿福死在炕上,是潘玉蓮哭哭啼啼叫來公婆的。當時雖說衆人心存疑惑,但報官驗屍也沒發現什麼,也就埋了。

每當想到兒子死得蹊跷,兩個老人就悲從中來,總覺得兒子是被害死的,故請求大老爺立案明察,查個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既然案子牽扯到潘玉蓮,劉知縣馬上派人傳她。

潘玉蓮低頭進來,跪在公堂,鎮定自若,嬌聲道:“大老爺,不知何事差小女子前來?”

忽然她一眼瞥見一旁的王老漢,臉色倏地一變,但即刻恢複正常,這一切沒逃過劉知縣那雙犀利的眼睛。

劉知縣把驚堂木一拍,高聲喝道:“大膽女子,你可知罪?”

潘玉蓮渾身一凜,随即嘻嘻一笑,秋波亂轉,一臉無辜地反問道:“大老爺,小女子不知罪從何來,法犯哪條?”

劉知縣厲聲喊道:“呔!潘玉蓮,有人告你謀害親夫,可有此事?”

潘玉蓮不慌不忙應道:“大老爺,這話從何談起?我丈夫死于急病,官府仵作已驗過,早有公論,人所共知,與我何幹?”

劉知縣見潘玉蓮從容作答,滴水不漏,看來早有思想準備,不由怒從心頭起:“大膽刁婦,甭再狡辯,快從實招來。來呀,大刑伺候。”

兩旁衙役一聽,立刻如狼似虎般抓起潘玉蓮就上刑具。

誰知,潘玉蓮嘿嘿冷笑道:“大老爺,你無憑無據,無端冤枉好人,枉為父母官,這恐難叫人信服,小女子就是死也不甘啊。”

劉知縣見潘玉蓮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無名火更起,大聲喊道:“用刑!”

不料,潘玉蓮口稱“冤枉”,咬緊牙關,就是不招。最後氣得劉知縣袍袖一甩,退堂而去。

第二天劉知縣決定啟棺驗屍。

哪知,仵作忙活半天,也沒查出可疑之處。

這下,劉知縣心裡一下子沒了底:難道王阿福真的是突發疾病而亡?潘玉蓮雖然生活不檢點,但并未謀害丈夫?

如此說來,自己的判斷,王老漢夫妻的懷疑都是錯誤的?這麼一來,自己豈不是多管閑事,贻笑大方?當成笑料暫且不說,弄不好丢官罷職前程不保呀。

劉知縣冒汗了。唉!民不告,官不究,自古使然。他有些後悔了。

晚上回到後堂,吃飯時,劉知縣悶悶不樂,舉箸難咽。他的夫人梅氏感到驚奇,就關心地問:“老爺,何事不快?”

劉知縣歎口氣,細訴案情。

誰知,梅氏一聽,嫣然一笑,不以為然地說:“老爺,真笨,何不請教夫人?”

劉知縣一聽來了精神:“夫人有何高見?”

梅氏小嘴一撅,挾了一口菜,輕描淡寫地問:“全身檢驗遍了?”

“是啊。”劉知縣不解其意,一臉茫然。

隻見梅氏一臉的不屑一顧,又挾了一口菜,才賣關子似的問:“那頭部呢?把發髻散開仔細查過了嗎?”

“把發髻散開?妙,妙啊,”劉知縣恍如大夢初醒,禁不住拍案稱奇,“嘿,我咋沒想到呢?”

次日,劉知縣下令再次開棺驗屍。這次仵作驗得更為細緻,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仵作打開發髻,突然失聲驚呼:“找到啦!”

果真,頭心上釘着一枚鐵釘。衆人無不駭然。看來,這是真正的死因了。

劉知縣欣喜若狂,暗自對夫人佩服有加。回到縣衙,他即刻提審潘玉蓮。

在鐵的事實面前,潘玉蓮再也無法抵賴,悉數招供。

原來她夥同奸夫王阿滿,事先用蒙汗藥迷倒王阿福,趁他昏睡,把長鐵釘釘人其腦部緻死。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豈料,穿紅衣與奸夫鬼混後,得意忘形中忘了脫,給亡夫上“頭七”,恰巧讓劉知縣瞧出破綻,最終落個問斬的下場。

劉知縣微服私訪,巧破一樁人命案,一時傳遍州府縣城,成為美談。

這一日,劉知縣府第高朋滿座,笑語歡聲。席間,人們紛紛誇贊劉知縣破案有方,預祝他吉日高升。

劉知縣假意謙虛,臉上卻頗有得意之色。”

酒酣耳熱之際,突然有人沖劉知縣喊:“聽說劉大人此次破案,全仰仗夫人指點?”

“是呀,講來聽聽吧。”有人跟着起哄。

不知誰醉醺醺地喊道:“劉大人,你夫人如此聰明,莫非她有謀害親夫之嫌?你可要小心喽,哈哈一一”

衆人以為玩笑,哄堂大笑。

此時,劉知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有些尴尬。

其實,衆人哪裡知道,劉知縣的這位梅氏夫人,本不是他的原配,是續弦,小他很多。那梅氏以前也有過丈夫,巧的是也是暴病而亡,後來才嫁給劉知縣的。當然這是他當縣令以前的事了。

宴席盡興散去。回到後堂,劉知縣仍意猶未盡,醉眼朦胧,瞅着燈下标緻的梅氏,忽然想起同僚開的玩笑,一下子來了興緻。他故意黑下臉,用手一指梅氏,突然疾言厲色道:“大膽梅氏,快把數年前你謀害親夫之事如實招來。我已派人去你的家鄉調查清楚,并且已驗過屍體,他的腦心上就釘有鐵釘。說!為何謀害親夫?不說?明天老爺我開堂,大刑伺候!”

梅氏突然間臉色蒼白,體如篩糠,“撲通”一聲跪下,磕頭如搗蒜,嘴裡哭着喊:“老爺,莫用刑!我招,招!饒命啊。”

“哈哈——承認了?好,老爺暫且留你一命,待明日公堂之上再作論斷。哼!謀害親夫,罪不可赦!”說着,劉知縣上來酒勁,一下子撲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劉知縣一覺醒來,發現夫人不在身邊,也沒在意。誰知,吃早仮吋也不見夫人的影子,劉知縣有些納悶,遷人找,找不着。

後來門崗說,夫人半夜挾着一個況甸甸的包裹說急事出冂去了。

劉知縣急差人査點,府裡金銀細軟值錢的末西均已不 翼而飛,忽地想起昨夜醉“審”梅氏一事,不覺又驚又怒。

翌日,劉知縣悄悄派一心腹之人赴奔梅氏的家鄉。

不久,心腹之人帶回一驚人消息:梅氏死去丈夫的顔骨上果有一枚鐵釘,隻是那枚鐵釘早已鏽迹斑斑。

劉知縣聽後,頹然癱坐椅子上,冷汗淋漓,如生一大病……

作者:韓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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