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老公不愛你時你會怎麼做?我的老公不愛我,當然,我也不愛他這樣的婚姻……簡直不要太棒沒被催婚,沒有焦慮,沒想生娃,純粹我願意婚姻嘛,不就是搭夥過日子;誰先死,剩下的人負責收屍,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當你的老公不愛你時你會怎麼做?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我的老公不愛我,當然,我也不愛他。這樣的婚姻……簡直不要太棒!!!沒被催婚,沒有焦慮,沒想生娃,純粹我願意。婚姻嘛,不就是搭夥過日子;誰先死,剩下的人負責收屍。
1事情還要從那天說起,我正坐在一家平平無奇的咖啡館發呆,背後一對男女的交談自動飄入我的耳朵,我被迫當上了吃瓜群衆。「是學區房嗎?」「不是。」「打算什麼時候買車?」「不打算。」「計劃什麼時候要孩子,一胎還是二胎?」「沒計劃。」……女人明顯帶上了火氣,「什麼都沒考慮好,那你今天還說是以結婚為目的來相親?」「我的目的是結婚,兩個人因為法律保護的契約在一起,僅此而已。」「那祝你早日找到願意跟你結婚的人。」女人頭也不回地出了門,我突然想見見背後的男人,我好像……隐約 get 到了他的意思。
2我站起身,假裝低頭整理包包,被頭發稍稍擋住的眼卻時不時地偷瞄。長得好看就談談,不和眼緣就拜拜。啧,誰叫我是一條顔狗。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哥,我的社交牛逼症霎時就犯了。嘴角勾起弧度合适的微笑,徑直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他隻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等我說明來意。「你好,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談下去。」接下來,我成功得到了他的身份信息,這個對象各方面都完美符合我的要求,家庭、學曆、外貌條件幾乎相當。當然,這些隻是錦上添花,真正讓我心動的是他的結婚理念,簡單點說就是兩個人的合法同居,狹義上的結婚。他拿出了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合約初稿,前面相親的幾個都沒堅持到看見合約這一步就被他的驚人之語勸退。第一條:雙方雖冠以夫妻之名,但無須行夫妻之實第二條:婚姻有效期内雙方需遵守最基本道德規範,忠誠于伴侶……第五十一條:對方在家辦公時,應給予一定空間第五十二條:任意一方有應對家人、親戚、朋友等需要時,另一方應積極配合……第九十九條:兩人需保持婚姻關系直至一方或雙方死亡最後一條還大字加粗了。「不過,」我将合約遞還給他,擺出一副很疑惑的模樣盯上他的眼睛,「如果這期間遇到『真愛』怎麼辦?」他被問得噎住,随後坦然道:「我沒考慮過,因為這個假設本就不可能存在。」「嗯?」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右手食指在木桌上輕點,白瓷杯裡的黑咖啡已經涼透,明快的輕音樂舒展着神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即使它的概率隻有千萬分之一,就算當下它的不可能性達到了一,也難保不會在以後的時間裡被完全推翻。」「理論上是,但情感屬于主觀範疇,不是不可控力。我這輩子隻結一次婚,在伴侶方面,我希望能是和我走完一生的人。」讓我下定決心結婚的,也恰恰是他這個态度。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意味着沒有那麼多複雜的糾紛,不管對内對外都簡簡單單。在互證完身份後,紅本本沒多久就到了手裡。我笑着對他說:「以後請多多指教,老公。」他聽到「老公」這個詞時明顯愣了一下,看不出喜怒,但也接下了我的話。「嗯。」
3北疆的房價在雙方承受範圍之内,我們一人一半資金全款買了套房,裝修、家具等一氣呵成。疫情原因辦婚禮有些麻煩,正合我意,省時省力,線上通了下就完事兒。新房施工時我們還是各回各家,想到什麼就微信讨論,他能很快領會我的想法,對他的意見我也會認真考慮。兩人都在磨合,試探對方的底線尋找到相處的平衡,努力讓自己以後過得舒服。我把對他的所有備注都改成了「老公」,名正言順。這個老公哪兒都好,廚房小能手、整潔愛幹淨、不作不鬧;高顔值、會賺錢、身材……身材還沒具體看過。總之,我撿到寶了。但同居後沒多久,發現我的寶好像有點……怕蟑螂?我靠在門邊,伸了個懶腰,眼神茫然地看向客廳。三百度的近視隻看見一個男人在到處晃,模糊的輪廓拉出殘影。眼睛微眯,看清了一秒他臉上的慌亂。「怎麼了?」我有些摸不着頭腦,莫不是後面有鬼在追?想象力的發散就在一瞬間,他磕磕巴巴的話将我從天馬行空拉回現實——「蟑蟑蟑蟑蟑蟑蟑蟑螂!!!」「!」我大為震驚,想都沒想就馬上縮回了自己房間,他顫抖的聲線透露出一絲絕望。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笑話,我溧陽是那種人嗎?抄起床頭櫃上的眼鏡戴好沖出房門,精準地找到了蟑螂的藏身之處後一紙杯扣上去,罩得死死的。柳江的視線移到我手上時狠狠地震動了幾下,眼神驚疑不定。「請問這位先生,你打算如何處置它?」他咽了咽唾沫,「丢、丢遠點。」等我處理好後,他還是不放心地朝我瞥了瞥,反複确認蟑螂已經被消滅幹淨,才閃躲着視線試圖逃避與我的對視。哎,每個人都會有一些害怕的東西,我又不會嘲笑他。很快做好兩人份簡易早餐,安靜地吃完後他要去上班,我的寶工作勤勞。我摸了摸肚子,想念他的手藝,笑嘻嘻地沖他的背影道:「寶,快去快回啊!」我看見他站在門口的身影僵了兩秒,我嘴角的笑也成功停住。完球,一順口就喊出來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打開了電腦,悄悄豎起耳朵,關門聲傳來後才松了一口氣,開啟碼字的一天。我是一名全職作者,熬過恰飯的瘋狂時期,拼出了一個經濟自由。畢竟我一直深信一句話,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無聊翻着朋友圈,給老爸剛剛發出的旅遊随記點了個贊。老爸老媽是被我忽悠出去的,我貼心地考慮到,可能我突然結婚的這個消息會讓他們一下子難以接受,兩下子應該就緩沖好了。打我有不婚主義的想法時就給他們做着心理預設,他們也開明得很,隻說一切随我,别把自己弄成乞丐就行。可我每次總覺得老媽的眼神裡多了些「我還是太年輕」的意味,慣會引用蕭伯納的那句名言——「想結婚的就去結婚,想單身就維持單身,反正到最後你們都會後悔。」開玩笑,我荊某人才不會後悔。就現在這狀态,單身和結婚兼得。啧,我真是小機靈鬼。
4今天輪到了柳江做飯,我饞得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我的廚藝隻能說是湊合,但柳江不一樣,我嚴重懷疑他其實是新東方畢業的。番茄炒蛋,蛋煎得細嫩,吸飽了調料,融入了番茄的些微酸甜;魚香茄子,湯汁濃郁;糖醋排骨,味蕾的極緻享受……我瞬間有種想哭的沖動,感歎着自己的福氣。俗話說,要抓住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男人,你成功了。我狂吹了他一頓彩虹屁。他的表情有些呆滞,長又密的兩扇鴉羽顫了顫,眉眼溫順。良久,他才憋出來一句「謝謝。」之後就不再說話,隻顧着悶頭吃飯,文文靜靜的,和我形成了鮮明對比。我哽咽道:「人活着,不就為了這口吃的!」起身添了第二碗飯。這時他才有空擡起頭來看我一眼,平淡的目光跟随着我的背影,眼裡意味不明。吃完飯,坐在沙發上,他時不時地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倒是說啊!我嘴角牽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怎麼了?」「明天我有個同學聚會,你有空嗎?這個不想去也沒關系。」他認真地詢問着我的意願。「去啊!」我不假思索,一口答應。反正我也是個閑人,時間很靈活,何況合約第五十二條還寫着。剛才那頓飯吃得身心愉悅,正是熱情高漲時,我這人大多數憑心情做事,情緒一上頭就容易說些瘋話。「你對我明天的形象有什麼要求嗎?是豔壓四方氣場全開還是安安靜靜地當個小嬌妻?」我無比積極地配合,畢競第一次面對老公的交際圈,對未知的事物我總是樂于挑戰。再為我的敬業精神點個贊。柳江低頭輕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尬的。「按正常來就行。」「OK。」我比了個手勢,語調上揚,腦海中已經自動浮現出了我的衣櫃,開始篩選合适的行裝。「對了,到場的有沒有你前女友?或者曾經要是有過情感糾葛的話,給我點準備?」他擡眸,面無表情地看着我。我有些慌。害,瞧我這嘴,萬一戳到人家傷心事怎麼辦?!可能涉及到了隐私問題,我幹笑了兩聲圓場,「我、我就随機應變了哈。」我趕緊轉移話題,「明天什麼時候?」「下午。」「哦。」「我沒有前女友。」他垂下眼簾,低聲道。「嗯?你說什麼?」我專心地挑着衣服,沒帶眼鏡聽力也有些下降,模模糊糊的一團字符飄過耳畔,反應過來後看向他。這次,他沒有任何閃躲地直視着我的眼睛,眉目舒展,啟唇複述了一遍,「我沒有前女友。」「哦。」我鎮定地點了點頭,穩如老狗,實則内心瘋狂甩着彈幕:這男人三十了不會真沒談過戀愛吧?!我這是碰上了什麼珍稀物種?甯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逗我開心?沒必要,真沒必要……他好笑地盯着我,像要看穿我内心似的。我這下才注意到,他眼尾處有顆淚痣,在笑容上搖曳生姿。媽呀!心動一秒鐘。轉瞬間,他臉上難得的笑又消失了,皺着眉頭質問道:「艾瑪,合約第二條,忠誠于伴侶。看來你對我的信任度還有待提高。」「明白。」「我隻是不想在這方面産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明白。」我一派鄭重地應着。「以防萬一,艾瑪有過什麼複雜的情感經曆也可率先告知一聲,面對突發情況我也好有心理準備。」「段先生,看來你對我的信任度還有待提高。」我照搬他剛才的話。兩雙眼睛就這麼一瞬不瞬地對上,誰也沒挪開視線,話裡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5我打開門的時候飛快捕捉到了柳江眼裡的驚豔之色。虛榮心得到了一點點滿足。嗐,小意思啦。「走了嗎?」我裝模作樣地問道。他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有些呆,莫名可愛。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門,打車到達目的地。這頓晚餐上并沒有什麼老情人,也沒有戲劇性的沖突,隻有随處可見的人情世故。我不喜歡交際,卻應付得無比自然,仿佛這是一項與生俱來的本領,自己都啧啧稱奇。我習慣了笑,禮貌的、癫狂的、諷刺的……簡直易如反掌。别人暗中損我的時候我以笑回敬,将棉花裡的針笑眯眯地推回去;别人誇我的時候我也是笑,自戀地一律當做真話接下;别人在我面前高人一等地炫耀時我還是笑,用我的短淺和無知很好地讓其閉了嘴。其實我有時還聽得津津有味,一邊琢磨一邊感歎世界的奇妙,越想越有意思。沒忍住,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柳江饒有興味地打量着我,不放過我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你笑什麼?」「想笑就笑了。」我挑眉道。出門的時候太陽剛剛落山,一頓飯的時間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邊喝了酒的昏黃燈光打着瞌睡,引得幾隻小蛾子上下飛。感覺肚子裡有些空虛,餓得難受,今天本就是奔着去蹭飯的,沒想到面前全是些我不愛吃的菜。柳江沒有問我關于聚會感受之類的蠢問題,可能是一緻地覺得無聊。他剛才不可避免地碰了些酒,臉頰染上點點微醺的酡紅,暈着暗橘色的光。「溧陽,你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嗎?」他突然問起。「還不錯。」至少我沒有太多煩心事。「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他直直地看着前方,眼裡散落着幾處星芒。婚前我就知道,柳江父母在他還未成年時離異,後來各自都重組了家庭,誰也不想帶上他這個多餘的。「我那時就想,我一定要有屬于自己的家,一個牢固不破的家。」他的眼圈慢慢泛紅,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裹上了一層晶亮的水,熱熱的,在柔光中顫抖。我并不擅長安慰人,隻能靜靜地聽他傾訴。又隔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說道:「所以,在我這裡,沒有離婚。」我賤賤地問:「如果……離了呢?我們要清楚,這一生有太多變數了。」他直盯着我,眼裡翻湧着暗潮,陰恻恻的,「你下戶口的原因隻有一個,要不要聽?」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不會惹到變态了叭!!!我連忙搖頭,「誰想離婚了?!不離不離,你沒出軌就不會離。」「不會的。」他斬釘截鐵,也不知道是在說離婚還是出軌。坐上地鐵,柳江可能是喝了酒頭有些暈,我貼心地讓他靠在我的肩上小憩。「姐姐。」一道甜得發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轉頭一看,大約十七八歲的小男生正用他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姐姐!」遭不住遭不住。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柳江這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知不知道你老婆正在被人勾搭?!!「不好意思……」「姐姐,你用過某寶特價版嗎?」「……」我拒絕給微信的理由都想好了,就這?接下來一頓推銷的糖衣炮彈,我不為所動。突然,小男生的甜言蜜語戛然而止,怏怏離開。從對面玻璃上,我看到了睜開眼睛、面帶詭異微笑的柳江。喲,沒睡着呢?
6回到家,從房間裡洗完澡出來看見柳江在吃泡面。我好心地提醒,「少吃點泡面,對身體不好。」随即驚覺自己越來越向當初勸我别吃辣條的老媽靠攏。「哦。」他呆呆地眨了眨眼,像是那點兒酒還沒醒,又埋頭喝了口湯。以我多年的敷衍經驗來看,這個「哦」約等于「下次還要」。「叮咚——」門鈴響了。我趿拉着拖鞋開門笑臉相迎,「謝謝。」心滿意足地把我的外賣放到桌上,一層一層富有儀式感地打開。「你買的什麼?」我得意極了,「燒烤。」柳江發懵般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所剩無幾的面湯,眼神裡透露着一股子茫然,臉上寫滿了「我不理解」。被盯得不好意思,我違心地說道:「來點兒?」「好。」他眼角那顆淚痣都生動起來了。「……」肉痛地分了一半簽子給他,沒一會兒桌上的燒烤就所剩無幾。「你為什麼跟我結婚?」他偏過頭看向我。「因為我孤獨啊。」我解決完最後一串,左手撐着腦袋,右手拿着簽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泡沫保溫袋,随口答道。天地良心,我說的是真話。一邊對孤獨樂在其中,一邊又想要煙火氣。他倒沒表現出什麼詫異,最近的相處中也慢慢摸到了些我的性格,我大大方方展示出來的。「隻要有個人在旁邊陪着我,那什麼級别的恐怖片都不在話下。」他翹起嘴角,受寵若驚道:「我的安全感這麼足?」「不,隻要是個人。」我毫不留情地潑冷水。或者是隻狗也行,可我不養寵物。他保持着龜裂的笑,斂去眸子裡的複雜神色。「其實我以前沒考慮過結婚。」我抽出幾張紙擦了嘴巴,「在遇見你的前一秒我都還奉行不婚主義。」我知道他在疑惑什麼,繼續說:「你的結婚想法很有意思。而且以後再上點兒歲數的時候,要是我哪天突然死了也有人給我收屍。」我果然不擅長安慰人,一開口就收不住地說些瘋話,說完自己都覺得滲人極了。「那麼相信我?」他指的是我們認識當天就領證。「不,我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在乎他是否介意我的厚顔無恥。他啞然失笑,手指搭在眼睛上揉了揉,「現在還是嗎?不婚主義者?」我頓住半晌,笃定道:「是。」「那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怎麼辦?」我冷靜分析:「客觀上,我的交際圈很窄,大部分時間宅在家,認識人都困難;主觀上來講,我鐵石心腸,難以動情。」「有時候愛情不會講道理。」「但我講道理啊。」雖然這段婚姻不是愛情的結合,但也需要擺明自己的立場和底線,雙方都要有一定的安全感。我們不能當愛人,還可以成為共同成長的人生夥伴。至少,能負責地給對方收屍。
7「對了,要是我走在前面,你就把我骨灰灑在波瀾海吧。」想了想,我感覺表述得不是很嚴謹,于是又道,「不能站在海邊一倒就完事兒了,你要坐船到海中間去再把我放出來知道嗎?」他聽得很認真,我很欣慰。「那去的時候,你對船有什麼要求嗎?豪華遊艇?」「嗐,不整那些虛的,活着的時候就把該享受的享受了,死了我又不知道。你要是想的話還可以自己開個遊艇去,或者搞個飛機什麼的。」他笑了起來,「那時候我得多老了。」我默默咽下那句「也許你等不了那麼久」,順着他的話說下去,「所以你到時候可别記錯了。」他用力點了點頭,成功被我帶入這個晦氣話題,「……我還沒想好要埋在哪兒。」我拍着胸脯,「月球我都給你想辦法!」「噗呲——」兩個人哈哈大笑,我癱倒在沙發上,整個臉色都紅了。我一瞬不瞬地看着頂上的吊燈,即便晃眼還是不肯移開視線。「有時候吧,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浪漫主義者,但人是社會關系的總和,又必須得現實起來。我曾想過完全脫離人群的可能性,搬去山裡,後來又被我否決了,我做不到。」「你現在感覺快樂嗎?」很奇怪,我大多數時候嘻嘻哈哈的,讀一本書,看一部電影,吃一點好吃的就能擁有幸福感,但這樣專門問出來,我反而不确定了。對啊,就是不知道自己人生的終極意義,所以才那麼無所謂地談論死亡。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眼前突然一黑。我瞎了還是停電了?!「柳江。」我的聲音在顫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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