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電影網訊古人雲:“腹有詩書氣自華。”讀書使人聰慧,使人明理。它也是我們快樂的源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顔如玉。”
在電影發展史上,根據文學作品改編的電影也有一席之地。這類電影擁有一定的基礎觀衆,卻又總是被觀衆诟病。“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在你心中也一定有一部小說值得被改編。
4月23日,恰逢世界讀書日。在這個“同沐四季風,共享讀書樂”的時節裡,讓我們一起回憶文學改編電影的這十年。從中一睹文學與電影碰撞出的花火。
《唐山大地震》改編自旅加作家張翎的小說《餘震》,書中講述了在唐山大地震中,一個與家人失散的幸存女孩兒32年的成長經曆。
2009年,在汶川大地震發生一年後,導演馮小剛決定将它改編成電影。“23秒”、“32年”是小說與電影的核心——短短23秒的地震,改變了女孩以及女孩一家人32年的生活。展示了巨大災難面前人生的無常,也歌頌了生命的堅韌。
電影在改編時,加入了2008年汶川地震的場景,片中姐弟時隔多年在汶川地震救災現場相認,用影像達成了一場穿越時空的生命對話。
《失戀33天》開創了國産“小妞電影”的先河,也将言辭輕松愉悅的輕小說推到了電影文學改編的視野中。而作家鮑鲸鲸憑借辛辣尖酸、洗練幹淨、有點調侃和自嘲的文風,順利跨界成為編劇。
電影《失戀33天》原汁原味地呈現了鮑鲸鲸的語言風格,輕快的鏡頭語言,明快的剪輯,配合不斷冒出的金句台詞。當初的你,是否也在捧腹之餘,跟随女主角一步步走出失戀的低谷?
因為電影告訴我們:愛情,很重要,但生活本身,更重要。
《聽風者》并不是麥家小說第一次影視化,電視劇《暗算》與電影《風聲》都是國産諜戰題材的巅峰之作。《聽風者》則是小說《暗算》的電影版,講述了盲人何兵如何利用敏銳的聽覺,幫助組織獲取情報的故事。
麥家的小說不僅有着偵探小說般的嚴密邏輯,更是通過傳奇曲折、充滿懸念的故事,将人物的内心,時代的際變一一呈現。
《聽風者》請來了《無間道》班底,麥兆輝、莊文強擔任編劇、導演,梁朝偉、周迅主演,為觀衆獻上了一出懸念叠起,熱血感人的諜戰大戲。
2013《緻我們終将逝去的青春》
《緻我們終将逝去的青春》開啟了國産電影青春片浪潮,從這部影片起,幾乎每一個年代的青春都被拍了一遍。
作為網絡文學的代表作,《緻青春》也為網絡文學改編電影樹立了标杆。原著中對青春深刻的思考,通過影片中的懷舊場景直觀呈現,直接喚起了我們的青春記憶,從而令我們産生相似的生命體驗,引發青春感懷。
文學的魅力可能在于感同身受,而影像則能帶領你穿越時空,置身其中,這也是電影的魅力。
2014《匆匆那年》
《緻青春》講述的是70後一代的青春故事,《匆匆那年》則是為80後定制的青春片。小說以诙諧的文字,通過方茴和陳尋兩人長達十年的愛情故事,描摹了一幅80後的青春圖景。青澀的校園、懵懂的感情、珍貴的友誼,随着一件件國家大事緩緩展開。
電影版《匆匆那年》畫面唯美,感情真摯。彭于晏與倪妮,是你心目中陳尋與方茴的最佳人選嗎?
而王菲演唱的那首《匆匆那年》,是否也曾唱哭你,讓你回憶起那些将愛情埋在青春中的時光歲月。
作為一部長達54萬字的小說,《狼圖騰》成書經曆了30多年。它是作者姜戎在内蒙古錫盟東烏珠穆沁草原生活11年的見證。《狼圖騰》的主角不是人,是狼。因此加大了小說影視化的難度,也吸引了法國導演讓-雅克·阿諾不遠萬裡來到中國拍攝。
2009年電影項目立項,《狼圖騰》花費了6年時間拍攝,從為了電影馴養小狼開始,它就注定是一部無法複刻的佳作。
雖然篇幅有限,但是電影《狼圖騰》還是最大程度還原了原著中關于狼的傳奇故事,也将水草豐美的内蒙大草原呈現在大銀幕,更揭示了自然環境與人類行為的息息關系。
2016《七月與安生》(注:《七月與安生》收錄于安妮寶貝的小說集《告别薇安》)
電影《七月與安生》,是少有的影視改編超越文本的佳作——它不僅抓住了安妮寶貝文字間的細膩與頹傷,還豐富了諸多細節。電影将一部以愛情為中心的青春文學,升華為一部聚焦女性感情,探讨成長、抉擇、命運的影視作品。
《七月與安生》的成功亦離不開周冬雨與馬思純。兩位青年女演員,一靜一動,反差中默契十足,在片中絕妙的配合,也成就了她們演藝生涯的高光時刻。
而青年導演曾國祥憑借《七月與安生》也脫穎而出,成為青年導演的代表人物之一。
2017《妖貓傳》
《妖貓傳》改編自日本作家夢枕貘頗負盛名的小說《沙門空海》。詭谲迤逦是他的作品特色,而對大唐文化的喜愛,讓他在書中寫盡的唐朝的風花雪月。
為了再現大唐風範,導演陳凱歌在襄陽花費六年修建了一座王宮。拍攝期間,夢枕貘曾去襄陽探班《妖貓傳》劇組,一下車,他就淚流滿面——陳凱歌導演複原的書中大唐能呈現在他眼前,作為一個以文字構建夢想世界的作家來說,何其有幸。
對于藝術的極緻追求,讓《妖貓傳》不僅僅隻是講述一個悲涼婉轉的愛情故事,更呈現了一個如夢如幻的唐朝盛景。這便是影像的魅力,帶領我們越過時光隔閡,領略千年繁華。
2018《邪不壓正》
作為北京人的張北海将對北京的愛意,盡情書寫在了小說《俠隐》中,在他的筆下,京城的風華繁盛、京人的俠義肝膽、京圈的人情冷暖一一呈現。
北京人姜文亦對他的這份情感感同身受,将《俠隐》拍成了《邪不壓正》。電影放大了書中的浪漫情懷,也打上深刻的姜文印記。夕陽下胡同裡屋檐上的唯美剪影,便是姜文的心中的“俠隐”。
雖然是武俠故事,但無論是小說還是電影,都顯然在借故事講時代,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新舊交替,京華煙雲,不過爾爾。
大劉的科幻小說何其精彩,十分适合改編為電影。可是大劉的科幻小說又何其宏大,很難改編為電影。
2019年的《流浪地球》是一次成功的嘗試,它并非全盤複刻小說情節,而是截取了小說中的一條故事線展開。化繁為簡的操作,讓電影主創能有足夠的篇幅将小說中的科幻世界細節化呈現。
因此《流浪地球》完成了中國電影在科幻類型上的飛躍,為“流産”的《三體》電影提供了絕佳的模闆。
文學是電影的營養液,它從電影誕生之初就不斷滋養着電影——它們之間的花火絢爛卻不短暫。《第一爐香》《繁花》《刺殺小說家》……
諸多文學改編電影正在制作的路上,在我們等待新作品之際,就乘着這春光時好,去讀一本佳作,徜徉于字裡行間,陶冶自我;看一部文學改編電影,在影像故事裡博一些樂趣,尋一方慰籍,一起感受文字和光影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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